第57-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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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丽告诉我的情况太重要了。\www.qВ⑤、com我现在虽然不是正式国家干部,也不是警务人员,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但我还是一名**党员,起码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个公民。维护社会稳定、保护国家安全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但我这个小小的工会主席,没有权力、也没有实力调查和处理这件事,只能也只有交给有权力、有实力能够处理这件事的组织或个人。

    我如果报警,但我跟黛丽讲的那样:没根没据。更何况我们有的警务人员在处理问题时,常常是老一套,不是传讯就是抓人,弄得不好,就会走向事情的反面。所以,我不想也不能报警。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立即告诉阿闵。

    对阿闵我很信任,但她的身份始终是个迷。有些问题我反复推断、分析,可直到现在都没解开。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是一个女绑匪。以后,她又在暗中保护我,两次救了我的命。

    她常打架,两次负伤。她的闪电掌简直可以独步天下、笑傲江湖。但她决非武林中人,也不是喜欢打架的女孩。她能够监听到邓大为与平头的信息,这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到的,尤其是我那“津东别墅”就在大桥底下,我当时住在那里时,隔三叉五就有民警去光顾,见我是个捡破烂的,也就吆喝几声走了。可她就大不一样了。但她住在那里,从没有警察去找过麻烦。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她还安装了高清数字电视网和中电、中网的两条互联网宽带。

    更大的想不通是,邓大为才脱逃,她人远在西安,竟那么巧地碰上他、抓住他、并把他送到他应该去的地方。这可不是普通公民甚至一般警务人员可以做得到的。

    我每次要打听一些我迷惑的事情,她都以“以后你自己会明白”的这句话来搪塞。我不是个二百五,更不是个傻瓜蛋,在我的心里,她就是人民的卫士、祖国的希望。于是,我决定把柯迩的事情告诉她,也只有告诉她,别无其他选择。

    “阿唐,在电话里我感到你今天神秘兮兮的,一定有什么重大发现。快说吧,我还特地给你买了一条中华烟,这是我第一次给一个男人买烟。”她把烟递给我。

    “多谢,正忘了带烟,丢在车上了。”我一边拆烟一边说道,“阿闵,这件事很重要,在我告诉你之前,我要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告诉我。”

    “阿唐,如果我能告诉你的话,我就一定告诉你,如果我真的不能讲的话,那就更等以后再告诉你。我在你面前,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只是由于原则暂是不能对你说,这并不等于我不信任你阿唐。你问吧?”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情形,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看着她说道。

    “阿唐,我当时就说过,不是绑架王小丫,更不是劫持你。这种解释虽然有点牵强附会,但确实是如此。”

    “你把我和王小丫弄进那个溶洞里,不是绑架是什么?”

    “那是让你带她走。当时不能直接放你们走,只能用这种方式.”

    “阿闵,哪有这种走法?不死在里面才怪呢?”我一听,几乎火了。

    “阿唐,请你不要发火。在你们进去前,我已检查过两次了,还搬掉了一块挡住路的大石头,你和王小丫就是从我所走过的路线走出来的,我当时想:你阿唐如果不能把王小丫从那里面带出来的话,那就不是你阿唐了。但我还是很慎重,次日清早我又去看了一遍,确定你们安全出去了后,我才放下心来。”她说得很诚恳。

    “这到底是为什么?拿我当猴耍。”我还是没消气。

    “阿唐,如果在战争年代,这叫做革命的需要。请原谅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以后你自己会明白的,你如果心中还在生我的气,你就打我几耳光好嘛。”她说完,两眼泪汪汪地走到我面前。蹲了下去,准备挨我打,我看着她一脸的委屈,哪里还想打她,马上把她拉到怀里,紧紧地搂住她。一边给她抹眼泪,一边说道:

    “啊闵,你不要再哭了,我的心都快碎了。”

    “阿唐,我宁愿你打我几下好过些。”她眼泪就像趵凸泉,一个劲地往外涌,没有天大的委屈,她是不会这么伤心的。她的泪越抹越多,越多我的心就越痛,再也忍不住,我的眼泪也夺眶而出,于是,两人抱在一起哭了起来。这是我第二次因阿闵而流泪。

    阿闵这小妮子哭也容易,笑也容易。不一会,她从我手里接过毛巾,反过来为我擦起了眼泪。“我不哭了,阿唐,你也不哭好吗?”

    “我没哭呀。”我说道。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是一个硬汉子,但为了我这是第二次流泪了。阿唐,我阿闵能得到你的眼泪我好满足,这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她依偎在我怀里。

    “坐下休息,哭累了。”我把她拉到沙发上。

    “你抽烟。”她抽出支烟插到我嘴上,为我点上火后去洗脸了。“阿唐,我给你抹抹脸。”她用热乎乎的毛巾给我把泪痕擦净。

    “阿闵。今天下午,黛丽约我秘密会见。告诉我一个重要消息。”我把黛丽告诉我的那些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阿闵。

    “阿唐,这个太重要了,我在N鲁思这个问题上,总是有一个链接打不开,黛丽的话为我提供了打开了这个重要链接的地址。”

    “据说,N.鲁思经常在境外,是不是上次派人跟踪他后把他搞怕了?”我说道。

    “已经平静下来了。高而瘦那伙人,也陆陆续续露面了。他们是怕你为上次劫持你的事报警,结果看到风平浪静,于是又在活动了。”阿闵说道。

    “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我这辈子对上级都没说过这种话。

    “我要你帮我安排一个女孩子到蓝楼的商务宾馆客房部当领班。”

    “这容易得很,我把现在的领班调一个到总工会来就是了,你的人就由她推荐取代,这样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但客房部是四班倒的,也就是说有四个领班。每一班有七十五人,你派去的人,必须要懂业务。”

    “分四班?要轮流换班吗?”

    “换,每周一次滚动。”

    “那好,你先把你要调动的人物色好,我就把人交给你。”

    “我不用物色,甲班领班董云云是蓝楼的工会副主席,她跟我请求两次了。想调进总工会。这不正好,而且又吻合,天衣无缝,”

    “那好,我要你安排的人就是她,你可能认知。你还要为她办一个招聘的手续。”

    我接过资料一看。似乎好面熟。仔细一想,终于想起来了,她就是“霸王花小酒店”的领班。她还为我酌过酒。“她叫龚丽娜?”

    “阿唐,无愧科班出身,过目不忘。”她伸出大母指。

    “怎么改成龚媛了呢?”我问道。

    “名字也随环境变化嘛。”她咯咯笑道。

    “她以前是餐饮部的,对客房部的业务懂吗?”

    (本文作者:humong邮箱:)

    “她很内行,你尽管放心好了。”

    “什么时候换人?”我喜欢说办就办。

    “明天办手续,后天就上班怎样?要不要经过人事部?”阿闵看着我。

    “手续要经过人事部备案,不然不好发工资,但我签的字,不用他们审批,因为我是总经理助理,连人事部长我都有权调换。”

    “阿唐,我准备还要陆续安排几个姐妹进来,以后还要有劳你。”

    “那你就多准备几条烟。”

    “这算不算贿赂?”她咯咯笑道。

    “我俩不能算。”我也在笑。

    “阿唐,我最喜欢在我们这个别墅里跟你待在一起。”

    “我也是。”

    “阿唐,你可能改变我的一生”

    “不会吧?”

    第五十八章

    月冷,风高。

    孤舟,险浪,恶人。

    单刀赴会,吉凶莫测。这是我今夜的生死历程。

    “唐主席,你有种,佩服。”当我跳上这艘老式木船时,高而瘦站在船头冷笑道。并在我肩上狠狠地击了一掌。平头、黄毛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如临大敌。

    “土匪婆呢?出来,不要装神弄鬼的。”我顺手还了姓高的一掌,对着船舱叫道。今晚是她约我在这渔船码头见面。这时间、这地点、这环境和这一些人,确实让我也不得不做好最坏的准备。

    “有失远迎,快请舱里坐。”胖婆“噔噔”地从船舱里走出来,船随着她的“噔噔”在摇晃。

    “轻一点,不要把船踏翻了。”凡是海边的人,最忌讳“翻”词,连吃鱼都不能翻边。我就偏偏捡这个词。

    “你是我的贵客,我不同你计较。请坐。”她指着舱里的两把折叠椅。还有一张小桌子。

    “莫不又想故伎重演?”我坐了下来,她也坐到我对面。

    “唐主席,上次有些失礼,请你多多包涵。”与上次见到她时,变得和气得多了,判若两人。

    “即使是魔鬼会约会,也不会选到这种地方嘛。”我点燃一支烟,说道。

    “你现在的势力很大,我还是小心一点好。上次差点翻了船。这里也不错,就是太静、太冷了一点。”她递给我一碗米烧酒。自己也端起一碗。

    “有话快说,我可没兴趣跟你把杯伴盏,谈情说爱。”我将酒放到小桌上。

    “为什么?嫌我太胖了?还是怕这酒有毒?胖有胖的好处,这种天气睡在我身上,胜过席梦思,如垫电热毯。好多人想得要死都得不到,外面站着就三个。如果怕酒有毒,我用不着这种下三滥的的手段。”她把酒端到嘴边,脖子一仰,“咕咚咕咚”一气喝完,然后大嘴一咧,哧哧笑了起来。胖而不丑、笑而不俗、败而不馁,在女人中确实也算个人物。我想发火都发不起来,于是也端起那碗酒,学她刚才那派头,脖子一仰,“咕咚咕咚”。

    “这才像我心目中的唐主席啊。”她又给我倒满一碗。

    “我只能在这里呆半个小时,请你抓紧时间。”我话中有话。

    “警惕性避免也太高了吧。我决对不会为难你唐主席的,更不会伤害于你,外面那几个家伙倒想置你于死地,有我在,他们不敢动你一根汗毛。请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她把后面的话咽下去,两只眼睛看着我。

    “你个土匪婆,我上次没报警就已放了你一马,还想得寸进尺?”我本想把话说得好听一点,但一说出口,就成了这么样。

    “我叫贺桂芳,请你不要开口闭口‘土匪婆’的好不好嘛。”但她并未生气。还是笑眯眯的。她继续说道:“我有一个亲妹妹,今年二十岁,高中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工作做,干苦力她又吃不消,干脑力别人又不要,我怕她像我一样不走正路,想来想去,只有觉得你是个正派人,你那里女孩扎堆,所以想请你把我妹妹也扔到你们那堆里去,这我就放心了。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再没其他亲人了。以后我如果犯了法去断头台,也好有个亲人去收尸。”啊,怪不得她今天这么客气,原来求我给她办事。

    她说得诚诚恳恳,说完,又拿出一个装服饰的塑料袋递给我。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五匝百元面值的人民币新钞票。我把钱袋退回她后说道:“贺桂芳,你就不能回过头来重新做人,你还这么年轻。”

    “我早想回头了,可别人不答应,一旦上了贼船,就身不由己了啊,只有走到终点,终点也可能是万丈深渊,也可能是黄金海岸。”她感叹道。

    “你妹妹的事我可以考虑,但我要先见到她的人。”

    “她跟我差不多,牛高马大,干保安倒是块好料。”

    “牛高马大就可以当保安?”我瞪了她一眼。

    “我把人交到你手里就放心了,你安排什么那是你和我妹妹的事了。明天我叫她到你们那‘魔鬼别墅’去找你好吧?我就不去了。”

    “下午去吧。”(本帖作者:humong邮箱地址:)

    “这么说你答应了,先谢谢你。”

    我没理由不答应她,不能眼看她的妹妹步她的后尘。我默认了。“我想问你个问题,你们原来给邓大为干,邓大为一倒台,又立即改换门庭给N鲁思当汉奸,对得起自己的祖宗吗?”

    “我没给姓邓的干过,是外面那几个家伙,姓高的是丁岚的表哥,邓家当时有权有势。邓局长一垮台,树倒猢狲散,不就另找主子,于是拜到我门下。”

    “你为什么要给N鲁思干祸国殃民的事。”我又火了。

    “天地良心,我开始并不知道他们已上了那个洋鬼子的贼船,不然我不会收下他们。后来知道了,我已没法挽回,N鲁思威胁我,我也只好暂时答应了。想不到的是,这班家伙上次劫持你,当我知道是你时,立即下令不准动你一根汗毛。并要他们把你送到我那里。这班家伙当时在场,于是我就装得凶神恶煞的。如果你们的人不来,我也会送你出去的。我如果说了半句假话,明天出门就被车压死。”

    “你们就这么四个人?”我知道我问也是白问。

    “还有八个,我们不是整天干伤天害理的事,还有我们自己的正当生意。有时没办法接一、两挡子,但决不做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坏事。”出乎我的意料。她竟告诉了我。

    “我还是期望你回头是岸,你还年轻。我的话说完了,该回去了。”

    “这个你必须接着,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她又把钱递给我,被我挡回去。

    “如果是这样,你妹妹的事我就不管了。”我往舱外走。

    “开船,送唐主席上岸。”胖婆叫道。

    那三个家伙,在胖婆面前倒是俯首听命,真是一物降一物。在冷风飕飕、夜色茫茫中,木船徐徐向岸边始去。

    新潮流的五幢大楼,我所在的红楼居中,其他四幢,白、黄、蓝、黑,按东、南、西、北的顺序分布在红楼的四周,每幢大楼都有裙楼。楼与楼之间相距大约八百米。

    下午五点,我穿着黛丽送给我的迪奥皮外套,走出办公室。右手插在衣袋了,左手夹着一支烟,从草坪的小路走向假山。虽然已是冬天,这草地还是绿茵茵的,这假山还是郁郁葱葱,流水潺潺。我绕过高尔夫球场,走向西边的蓝楼。

    湛蓝巍峨的主楼,银白恢弘的裙楼,就像主人的一把剑,刺破青天,插进宇宙。这个女人不简单啊,二十二个亿的投资,如今固定资产就已超过三十亿。我望着这幢蓝色的大楼和周围相得益彰的建筑群,不能不为黎剑英的胆识和智慧叹服。一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子,这么快就成就这么大的事业,整个世界屈指可数,不能不让多少男人为之汗颜。男人侵霸世界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如今的新潮流,不认识我的只怕没有了。我一踏进蓝楼的大门,还礼点头就把脖子都点痛了。在前台经理的陪同下,我从贵宾电梯直上八楼。八楼经理在电梯门口将我迎进808内部包厢。如今这社会,当官的好过,当企业高管的也好过。我一个小小的总经理助理、工会主席路过,就专梯侍候,经理迎送。更何况朝中达官出门,警车开道,交通管制,也就司空见惯,不以为然了。左边一撇,右边一捺,两笔生成一个“人”。人与人啊,竟是如此不平等!这是为什么?除了马克思,再没有人说得清。

    808包厢是我和柳竟频约会的老地方。今天约会的不是她,而是被我当作土匪婆的贺桂芳的妹妹贺桂芬。我要柳竟频把她送到这里来的,柳竟频已经走了。

    “小贺,你真如你姐姐讲的一样。”我进门看见她时,她立即起身向着我笑。还有“牛高马大”我就咽回去了。但相貌比她姐姐要好看得多。国字脸,直鼻梁,浓眉大眼,红唇皓齿,男式头,夹克衫。该凸的凸得挺拔,该瘦的瘦得窈窕,别具风情,另有韵味。

    “您就是唐主席,请您抽烟。”她一边说,一边掏出一包中华烟来,打开抽出一支双手递给我,还掏出一个打火机来给我点燃。我也不客气,随她侍候着,我把她收进来,反正她欠我的人情。

    “你姐姐要把你交给我,你有什么想法?”我坐了下来,并要她坐到我对面。

    “我姐说,您是一个正人君子、五星级的男子汉,她相信您就像相信上帝,她把我交给您,我刚才一见到您,就高兴得要命,好有派头、有风度。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决不讲价钱,要我做你的丫鬟也行。”

    “你有地方住吗?”

    “没有,我爹妈在好几年前,出海打渔遇上台风就再也没回来。是我姐把我带大的,我两姊妹流落到了城里。姐姐为了供我上学,前几年就干起了为人讨账的买卖。后来被取缔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干些什么。她每月给我一千块钱,我自己租房住,这两个月,我姐没赚到钱,每月只给我五百块,连租房都租不起,常在网巴过夜。”她边说边哭了起来。

    “小贺,别哭了,我最怕女孩子哭。我给你安排住处,你就跟刚调进来的蓝楼领班龚媛住一间房。你的工作一是在蓝楼当干洗班的班长,另一个是去保安部当保安,由你自己选。”

    “唐主席,可我不懂干洗怎么当班长?当保安也不成,我没我姐的本事会打架。我留在你身边好吗?打扫卫生烧开水都行。”

    “你总不能一辈子打扫卫生烧开水吧?这是勤杂工,工资要比我上面讲的低得多。”

    “干勤杂多少钱一个月?”她看着我问道。

    “包住不包吃,每月一千五。”我说道。

    “当班长呢?”

    “不低于三千块。”

    “那我还是当班长算了。”

    她说得好轻松。别人如果想当上班长,起码要干两年的干洗工,她一进门就当上了班长,还说“算了”。“那好,就怎么定了。这是合同,你先填写好,我等会派人带你去办手续,但你要记住一点,以后在别人面前,不要说是我把你招进来的。对自己要严格要求,尽快熟悉,争取当个好班长。如果干不好,小心我炒你的鱿鱼。”

    “保证不给您唐主席丢面子。您请抽烟。”她把一包烟和打火机一并递给我。

    “谁告诉你买这种烟的?”我笑道。

    “我姐,她见您抽这个牌子的烟。”

    “多少钱一包?”

    “这种是最便宜的,才三十八块。”

    “下不为例,你身上还剩多少钱?”

    “我姐说,她昨天借了五万块,今早全拿去进货了,问我身上买包烟的钱够不够,我说够,她就没给我了。她身上也可能没有钱,她若有钱,手松得很的,不可能不给钱我。我现在还有二十块。”

    “我先借给你一千块,买些床上用品和日用品。”我从身上掏出钱来递给她。

    “那太谢谢您了,我真有福气,能遇见您这么个大贵人。以后一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她接过钱后还向我敬了过礼。

    龚媛接到我的短信后,立即来到包厢,我把贺芬交给她后,就去八楼经理室喝茶去了。

    第五十九章

    “干爹,该进的全都进来了吧?”下班后回到家里,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今天薛梦是提前下的班,她说身体不太舒服。

    “不就两个嘛,安排完了。身体哪里不舒服?”我看她可能是心里不舒服。

    “没大碍。等会去泡一下就会好的。干爹,上次那个胖婆把你绑架到地下室,你怎么还把她的妹妹弄进来呢?”

    “胖婆是走错了路,但确实有很多困难。如果不帮她妹妹一把,可能要步她姐姐的后尘。我帮了她,就是想把胖婆从N鲁思那边拉过来。”

    “报警把他们抓起来不就彻底解决了嘛。”

    “有她犯罪的证据吗?

    “上次不是绑架你吗?”

    “即使是绑架我,但并不是勒索呀。是我们派人跟踪N鲁思引起的。我们也没权力派人跟踪他呀,何况他还是老外。”

    “干爹,看来你比我这个法学硕士还懂法啊。”她格格笑道。

    “我说错了?”我瞪了她一眼。

    “莫那么凶巴巴地看我好吧,你宝贝干女人胆子可没你大哟。”她夹给我一只鸡爪。

    “没了。你自己不吃?”四只鸡爪,已被我吃了三只。

    “我喜欢吃鸡翅膀。”四只翅膀已被她吃了三只,她又夹起最后一只

    “薛梦,快过年了,有什么打算?怎个过法?”

    “我们耗到年底了,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她望了我一眼。

    “什么意思?”我装聋卖傻。

    “干爹,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她又望了我一眼。

    “我又没病,检查什么?”要装就一直装下去。

    “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投进你怀里,你却奈不何,这不是病?与自己的干女人说话,还糊里糊涂,这不是病?”

    “去哪个医院检查?”我正儿八经地问道。

    “高,够水平。”她伸出大拇指,怪怪地横了我一眼。

    “又说我有病,又说我有水平,我看你薛部长倒是真正像有病。”我乜斜着双眼,瞟了她一下。

    “我的好干爹,你不用化妆和背台词就可以登台演主角。”她跑过来,从背后箍住我的脖子,格格笑过不停。

    “小心扭断吃饭的家伙。”我终于也笑了起来。

    “干爹,过年以前,我们把喜事办了好吧,免得夜长梦多。”

    “你刚才不是说我奈不何吗?”

    “你若奈不何,那全世界的男人都抬不起头来了。王小丫那死丫头告诉我,她在医院帮你抹过身、洗过澡,她说一发威,雄霸霸的。所以,我现在天天在锻炼臀和腰,就是为了不被你打败”。她笑得前俯后仰,我的脖子也差不多快断了。

    “你们这些女孩子,也真不害臊,在私下竟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这有什么害臊的,你们男人在一起时,不也是杯筷不离手,女人不离口嘛。那死丫头跟我争你,与我在一起时,尽把最酸的醋给我吃,连你身上有多少毛她都说已数清。”

    “这个黄小丫,看我明天怎么处置她。”我骂道。

    “干爹,以后不准你再给她看,那是我的专利。”

    “上次伤了,没办法,不是你点头让她护理我的吗”

    “现在好后悔,差点把那送给了他,幸好你把持得住。从那以后,我薛梦也多了一个心眼,不再让女孩子们单独约见你了。”

    “她们要见我,还要请示你呀?”我笑道。

    “不请示我?事后只若我知道了,非剥了她们的皮不可。我薛梦什么东西都可以让给别的女人,唯图干爹不能让别的女人。”

    “我就那么重要?”

    “你是我薛梦的身家性命,你说重要不重要。干爹,年前把喜事办了好吧。我每天又要上班做工作,又要把眼睛盯着那些打你主意的女孩,你不在家,我吃不下,睡不着,我真的好累啊。”

    “薛梦,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就是要办节前也不可能。”

    “那是为什么吗?”

    “我这辈子就是一个独生女儿,现在在俄罗斯,必须要征求她的意见,这样,你们以后见了面也好相处些。”

    “老子讨婆娘,还要女儿批准?”

    “世界上什么官都好当,唯有父母官不好当。天底下什么心都放得下,唯有对子女的心放不下。这种责任和义务是先天性的,生就带来,死还带去?”

    “你女儿若不同意呢?”

    “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应该通情达理。如果事先不跟她打招呼,那就不应该我也不会这么做。”

    “理倒是个理,那又要等到猴年马月?干爹,你的薛梦熬不住了啊,我要把你吃掉。”她在使劲捶我的背,还在我后颈咬了一口。

    今下午一到办公室就见到马秘书的邮件,这是她第一次给我发邮件,跟她没有私交,平时碰见了。相互笑一笑或者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邮件的全文是:

    “唐主席,我在您的心目中,难道就是妖怪?我虽然怪,但不妖。也可能正是我的不妖,才不逗您喜欢。今晚我要妖一妖,和您疯一把,年终也好得您一个大红包。今晚七点正,‘海西’门口见。”从没见到这么诱人的邮件。

    始料不及的事几乎每天都碰上,但这件事连做梦都未碰上。不管她妖也好、疯也好,只要有好酒那才叫好。我把车停好后,一看时间,七点还差五分钟,如果路上不堵车,真不该来这么早,五分钟,正好可以抽支烟,我就在门口大石狮旁,一边溜达一边抽烟。

    “唐主席,你还来到我前面,够哥们。”马秘书是坐的士来的。

    “马秘书,首先谢谢你请我到五星级来喝酒。”我握住她伸给我的小手。

    “谁叫你是我的顶头上司。请进吧。”她顺手挽住我的手臂走进大门。

    “唐主席,吃西餐还是中餐?”在电梯里她问我。

    “干吗吃西餐?”我答道。

    “洋为中用嘛。”她抿嘴一笑。

    “洋为中用?再用几年,连祖宗都用丢了。”我也不管周围的人在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不就是吃餐饭嘛,没那么严重吧?”她的头靠在我肩上说道。

    “是吃饭,但这也是两种文化的较量。”我平时听人讲,这个马秘书常以吃西餐为荣。所以我今天也要借力打力,挖苦它一番。她也心知肚明。

    “我听你的就是了,以后不再吃西餐。”

    她挽着我的手,来到中餐部,要了一个情人包厢。我几乎从没到过“情人包厢”。咳,果然很浪慢。音响传来靡靡之音,鲜花散出阵阵芬香。

    “请坐,我去一下洗手间。”她把脱下的皮外套扔给我。女人的名堂也真多,才进来,连杯茶都未喝上,就先跑进洗手间。到底是屙尿还是洗手呢?我一直就弄不清这个司空见惯的问题。

    我足足抽完一支烟,她才出来。“真不好意思,补了一下妆。”

    啊,原来在里面化妆。她坐到我对面。我记得我第一次去黎总办公室时,就是她为我带的路。从那时起到现在,我还没仔细看过她。既然她不放过我,我也就不放过她,就借在个机会要仔细看她一遍。

    现在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色保暖棉毛衫,胸部鼓鼓的,低领挡不住强大的张力,干脆徜开半扇门,半遮半掩一园春。头发染红烫卷,眉毛修成弯月,眸子黑白分明,鼻子不敢恭维。苹果脸,双酒涡,脖子长,两肩平。嘴唇厚了一点,牙齿也还整齐。身材苗条。个头适中。如果按外表打分,相貌20分,身材30分,性感40分。总分90分。

    “马秘书,你准备怎么个妖法?”我在心里给她打完分后说道。

    “唐主席,我哪有本钱妖?哪有心思疯啊。我约你出来吃饭,是想当面请教你一个问题。”

    “不客气,请直说。”出乎我的意料。

    “你上次派人到底是跟踪N.鲁思还是跟踪黛丽?”她两只眼睛望着我,监视我,看我是不是说真话。

    “我从没派过人跟踪过他们,我没这个必要也没这个权力。”看她能否分出真假。

    “那么那两个人到底是谁派的呢?他们讲是你派的,别人没这个胆量呀。”她好像是在跟我说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马秘书,这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还为此费这么大的劲?”

    “我不想你与副总N鲁思的关系越搞越僵。”

    “是他要你来问我的?”我好生奇怪,马秘书怎么关心这个事。

    “不是,是他跟我谈起跟踪这件事,几乎把赃水全泼到了你头上。唐主席,N鲁思只是脾气太暴燥,其实他人还是不错的。”

    “我跟他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好与坏与我没关系。”

    “我与你有关系吗?”她笑道。

    “你与我也没关系,我又不出国也不用接待老外,再说,我也还懂得一点英语。”

    “你也太残酷了,真使我寒心,我在你心目中竟连一条板凳都坐不上。”她几乎被我气哭了。

    “马秘书,让你生气了,我这人喜欢实话实说。要我说假话我说不出口。”我已觉察到,她今天是受N鲁思或其他什么人的委托约见我的。我虽然不想得罪她,但我也不怕得罪她,尽管她周围有一大班洋人。

    “我是有点生气,你对别的女孩那么好,我对你如此尊重,竟连一句好话都得不到。你也太偏心了吧。”

    “马秘书,我知道女孩子喜欢听好话,哪怕是假话也高兴。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世界上凡是吃亏上当的女人,几乎没有一个不是因为喜欢听好话、假话所导致的。我想你总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吧?”

    “唐主席,谢谢你的真话,你说的不无道理,简直是真谛。我作为一个经常抛头露面的女孩,确实很难看到男人真实的一面。甚至连笑声都是假的。今天我没白约你,尽管你是那么刀枪不入,但使我终于看到了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子汉。值,敬你一杯。”她脸上挤出了几缕笑容。这也是我今晚最大的收获。

    第六十章

    最近的几件小事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尤其是马秘书主动约我这件事,我越想越有点蹊跷。于是我决定找阿闵聊一聊。见面地点还是“津东别墅”,只有这里最清静、最安全。

    “阿唐,听说马秘书昨天跟你约会了,难道她也想加入争夺战?”一见面,她就咯咯笑着对我说。

    “争夺什么?”我明知故问。

    “女人跟女人争夺什么还不清楚?”她在泡茶。

    “阿闵,你猜猜,马秘书昨天问了我什么?”我一闻到茶的郁香,就忍不住先要她给我倒一杯过过瘾。

    “阿唐,我在‘魔鬼别墅’所认识的女人中,马秘书是最有心计的一个。她也是最典型的假洋鬼子。你稍微注意一下,就不难发现她跟些什么人往来。她周围基本上全是老外。她跟蓝楼的柯迩关系最为密切,但也最为隐蔽。我想她跟你说的离不开洋鬼子。”

    “不错。上次跟踪N鲁思的事都已过去八百年了,她这时候问我到底是跟踪N鲁思还是黛丽。我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告诉你一下。”

    “这就对了。阿唐,马秘书的真正目的是投石问路。摸摸你现在到底掌握了N鲁思多少情况和对他的态度,我估计是柯迩要她向你打听情况的。前一段他们都把活动停了下来,所以我也没监控到多少有用的东西,现在看来他们就要有所行动了。对这个马秘书也可能要打问号了.”

    “他们到底在干一些什么勾当?走私,到底走私一些什么?毒品?枪枝弹yao?洋烟?”我看着阿闵说道。

    “只要他们行动就好办。阿唐,听说被你骂成‘土匪婆’的胖婆把她妹妹交给你了。”阿闵笑道。

    “这个胖婆,真是又好气来又好恨,但又有点同情她。她担心自己走上不归路,又怕她唯一的亲人妹妹步她的后尘,所以找我。弄得我好为难,最后还是收下她妹妹了。我有些不放心,于是让她跟你的龚媛住在一起。”

    “阿唐,你这着棋下得很好。无愧老公安。想事情总是那么瞻前顾后,具有战略眼光。”

    “芝麻被你说成了西瓜。这也叫战略眼光?”

    “我想,在这件事上应该是的。阿唐。我估计马秘书在你那里没捞到什么好处。”

    “你说说理由看?”我对阿闵的洞察力一向是看好的。

    “不然你不会这么急着告诉我。”

    “阿闵。我除了跟你讨论这件事外,再没其他人可以商量的了。薛梦的分析能力也很强,但她不喜欢我管闲事,又喜欢吃醋。你分析得对,我几乎把马秘书气哭了。我从没对女孩子这么残酷过。”

    “你把蓝楼原来的领班董云云放到哪里去了?”

    “给薛梦做帮手了,薛梦又是部长又兼总工会副主席,有时忙得透不过气来。”

    “待遇要比以前当领班好一点么?”

    “将月薪改为年薪,比她原来每年要高出近两万元吧,她喜得几乎要给我叩头。”

    “得人心者得天下,怪不得整个新潮流的人都拥护你。莫看黎总是老板,但她已无法左右新潮流的趋势。”

    “黎总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她作为独资企业的老板,能够发现人才、重用人才,这是最难能可贵的,所以她的企业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们中国的许多私营企业之所以昙花一现,就是因为不善于发现人才,更不敢重用人才。我了解了一下,黎总在新潮流还没有她的亲戚朋友。她用人坚持唯贤。新潮流永远是她的新潮流,我改变不了也不想改变它的趋势。”

    “阿唐,不贪、没有野心,这是你最大的优点。如果把你换成别人,黎总迟早会失去半壁江山。”

    “正由于是我,她才放心、放手、放权,如果换成别人,她不会如此做的,她很有个洞察力。这也是我愿意帮她的原因。我当初进来是时目的是帮薛梦。并不是给黎总打工。”

    “阿唐,你这句话太没水平了,你人都已进了新潮流,不是给黎总打工难道给薛梦打工?”

    “世界上有一种逻辑叫‘强盗逻辑’,我原来的座右铭是‘饿死不打工’,我总不能违背自己的初衷吧。”我笑道。

    “于是就有了上面的‘强盗逻辑’。好得要命,所以,我现在也不是在给黎总打工。对吧,我的阿唐?”她搂住我亲了起来。

    “但是,从现在已经发现的情况来看,黎总可能用错了几个人,她自己也有所觉察,正在削弱这些人的权力。好比,N鲁思原来有五万元的财务支出审批权,最近被取消了。相反却给了我十万元的审批权。这次你们保安部进设备的三万元就是我签的字。”

    “阿唐,那你已成了实权派了。以后我要钱找你批就是了。”她咯咯笑道.

    “那要看你做什么用途了。企业老板给的权,就要用在企业发展上;国家给的权,就要用在报效国家上;人民给你权,就要用在为人民谋福祉上。滥用职权是权之大忌。”

    “打住,我又没让你给我上政治课。阿唐,如果你是我,下一步该怎么走?”

    “如果我是你,还是静观其变,以静制动。”

    “阿唐,我们到海边去兜兜风好吧。”

    “好呀,让头脑清醒一点。”

    于是我们开着各自的车子往海边驶去。

    我一边走路,一边吟:“千山鸟飞绝,万径人综灭.孤舟蓑笠翁,独钧寒江雪。”还一边在想:我进入“魔鬼别墅”后当初制定的“泡泡计划”。如今半年过去了,这个计划也已进入了实质性阶段。总的来讲,还算顺利,自己也还满意。

    自古以来,都是“时势造英雄”,什么是时势?就是在那个范围内,在当时的特定历史条件下的天时、地利、人和。在人们眼内,如今我已成为新潮流的英雄,这并不是说我多大的本事,而是新潮流当时的时势让我如鱼得水,也就是新潮流的天时、地利、人和造就了我这个英雄。但我自己有自知之明,现在还不能算英雄,还要继续“泡”下去,一直泡到“魔鬼别墅”浮出水面,到那时也只有到那时才算得上浪花英雄。

    我一天到晚忙忙碌碌,忙些什么?喝酒、聊天,泡女孩。这不是说我喜欢喝酒、喜欢聊天、喜欢泡女孩。天底下你喜欢的东西太多了,你能得到、你又受得了吗?现实生活中,往往你喜欢的你得不到,而你最不喜欢的却偏偏喜欢上你、甚至粘上你,直到让你推不脱、摔不掉。

    我现在就被几个女孩粘上了,也被新潮流的一万多名工人粘上了,还被女老板粘上了。而我又粘上了N鲁思和柯迩一伙人,也粘上了当地贪官,还紧紧地粘住了“魔鬼别墅”。

    现在小贩们在卖一种“粘鼠板”,就是一块布上喷了一层强力不干胶,老鼠如果不小心爬到那上面去,就被沾住了,要想逃脱,除非舍得一身毛甚至脱掉全身皮,等你逃出来后,你也不再是老鼠了。无论你被什么人或者什么事粘住了,结果只有两种:不是福便是祸。

    别看我现在表面上春风得意,整天沉淀在灯红酒绿中,在美女中翻来滚去。其实,我内心有说不出的苦,甚至连找个地方或者找个人诉苦都没有。今晚,我踏着冷月,慢步在新潮流的假山旁。这假山、这小径虽然没有柳宗元笔下的那么孤独、荒凉、悲凄。但这寒江的钓翁却如此神韵相似又相通。

    “唐主席,是享月还是欣赏夜景?”柳秘书不声不响地来到我背后说道。

    “是吐故纳新。”我转过身来。

    “我们去808喝茶好吗?”

    “正想喝杯热茶。”

    808室常备着几种好茶,实际上都是柳秘书为我准备的。不一会,她就把茶泡好了。

    “怎样?”她看着我在慢慢品茶。

    “好茶,龙井。竟频,似乎你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吧?是好的还是坏的?”

    “怎么说呢,可以说好,也可以说不好。”

    “先不管好坏,说来听听。”

    “上次在新潮网上说你有两个老婆、三个二奶、八个情妇的帖子你知道是谁发的?竟是谁也想不到的马秘书。”

    “你查出来了?”我惊奇地问道。

    “是的。但我谁也没告诉,连黎总面前都保密。马秘书终归是我们中国人。”

    “竟频,马秘书平时都有些你认为不对头的地方?”

    “她这人很阴,平时沉言寡语的,但与老外们的关系很好。”

    “你认为她发帖的出发点是什么?”

    “我看她并不代表她自己一个人,而是代表某种势力在对抗中国工会。我现在只对N鲁思在怀疑,至于还有一些其他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你这一发现终于使我解开了一个死结。此事暂时到我两人这里为止。

    “好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想不到她竟是如此卑鄙”她感叹不已。

    “这就叫做利令智昏吧。”我也在感叹。

    “唐主席,你打算怎么办?”

    “先晒起来,等到‘魔鬼别墅’云开雾散、真相大白时,自会有个结果。”我说道。

    “唐主席,我这个做二奶的不能进你的家门,也该到了你认识我的家门的时候了吧。我们总在这里约会倒会授人以话柄。”她正而八经地看着我说道。

    “你家住在哪里?哪天登门拜访一下。”我嘿嘿笑道。

    “相府路第三巷128号202单元柳府便是。”

    “那倒是个好住处,很清净。”

    “你先做好准备,你无论什么时间去,但必须次日才能离开,我可不是黄小丫。懂吗?”

    “就是说,要在你家住一晚。”

    “做得到吗?”她横着眼看着我,来真的了。

    “你家有客房吗?”我笑眼相迎。

    “你到了我家,还让二奶守活寡?”她板着脸看着我。动真格的了。

    “啊,这一下才真懂了。”我笑脸相待。

    “怎么样?”她微笑。

    “到时候再说吧。”我小笑。

    “你呀,真会在喜欢你的女孩子面前耍滑头,害得大家夜夜做恶梦。”她哈哈中笑。

    “害得我夜夜找不到魂。”我呵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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