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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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新潮流,权力最大的当然是黎总经理,因为她是法人代表、资方本家。/www.qВ5.c0M\\

    在新潮流,名头最响的可能是我老唐了,有人在新潮网的“新潮论坛”上说我将左右新潮流的发展,改写新潮流的历史。这是一个危险得不能再危险的信号了,企图将本已到了风口浪尖的我,推入谷底,葬身鱼腹.

    大权独揽,小权分摊的黎总经理,似乎也注意到了“新潮论坛”上的这些言论。这位女强人,竟以她独特的方式来对待这一事件。因为这不是一般的议论,而是关系到新潮流的兴衰和存亡。

    她与我,就在她的办公室会谈。是她约见我的。她今天比任何一次见面都客气、和蔼。而且穿的也比平时华丽、性感。低领下竟露出一抹春光、高贵得有如母仪天下的皇后。

    我坐在她对面,居高临下地欣赏她那迷人的乳沟。她的本意应该是抛给我看的,所以,我也善解人意,决不辜负她的别有用心。

    她的办公室是绝对的无烟区,今天却破例在茶几上摆了一包我情有独钟的中华香烟和一个密封式烟灰缸,还有一个A国生产的镀金打火机。

    “唐主任,您请吸烟。”她特地当着我的面揭开烟盒后才递给我,这么聪明的女人确实很少见。

    “您这里不是禁烟区嘛,改革了?”我边说、边笑、还一边打火抽烟。如果我推辞不抽烟,那才是一文不值的假斯文,就会被她看扁了,而且那也不是我老唐的风格。

    “唯您可破例。”她笑道,她的笑是外交学院教授的,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

    “这对于其他人太不公平了吧?”我并不买她的乖,也只有我才敢如此放肆。

    “人与人,从来就是不平等的;事与事,从来就是不公平的。这就是文明世界的过去、现在和将来。您说呢?”她一直看着我,我在想:我真的很逗女人喜欢吗?

    “我不敢苟同,但事实确实如您所说。您约我来,大楷不是讨论‘公平’吧?”

    “当然不是。讨论的中心是‘您’唐主任。”

    “讨论‘我?”我故作吃惊。

    “您看过新潮论坛上的帖子吗?”我很欣赏她这种单刀直入的风格。

    “看过,有人故意挑拨劳资关系,矛头直指正在筹建的工会。”

    “唐先生,这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赞赏您的见解。”

    “黎总,您不会担心我左右新潮流的发展或改写新潮流的历史吧?”

    “您有这个能力,但没这个野心。”

    “纵有这个野心,也不可能办到。因为新潮流是您的私营企业。我国的法律是保护外资企业的合法权益,看来,写文章的人是个法盲。”

    “如果换种方式呢?”她在微笑。

    “除非修改法律。”

    “不。”她微笑地看着我。似乎想看透我的心。

    “请明示”。我不能太聪明。

    “唐主任,其实,您已明白我的‘换种方式’。”

    这个女人太厉害了,我的装糊涂,竟被她揭穿了。

    “黎总,我确实不明白你的意思。”要装就装到底,这也是装糊涂的奥妙所在,或叫精髓吧。如果一旦被别人识破你就不装了,那才是天底下最傻最傻的傻瓜蛋。

    “假如我嫁给您呢?”她这次的笑有点神秘。

    “我没听错吧,黎总怎开这么大的玩笑?”这就是她所说的“换一种方式”。

    “好多人都这么想、这么看。”她说道。

    “因为您太器重我了。”我把原因帮她说了出来。

    “聪明,这才是真正的你。”她朋友般地大笑。

    “可您今天不像真正的您啊。”我也大笑。

    一个男人面对五个女人,就已经够累了,而且面对的是五个特殊女人,这就更累了,可以说是筋疲力尽,我背着别人经常自叹“命好苦”啊

    与黎总经理会谈完后,一回到家里,薛梦就问长问短,甚至连总经理穿什么衣服都要打听。我本就是老实人,在自己的干女儿面前就更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于是我把今天黎总经理穿的低领衣,还露出一抹乳沟的性感点也讲给她听。

    “什么?你说黎总还露出胸脯?”她惊得连瞳孔都放大了。

    “我没说她露出胸脯,我只是说她露出一抹乳沟。”我争辩。

    “一抹是多少?一指宽?两个指头宽?还是一个巴掌宽?”她跟我较劲。

    “就是露出一线乳沟。”我换了一个概念。

    “这么多?”她突然解开上衣,拿自己的乳沟作比较,哪个女孩敢如此?

    “没那么宽。”我盯着她在比划的手指。

    “那你比给我看。”她挺着酥胸坐到我腿上。

    “薛梦,玩笑到此为止,莫再难为我了好吧。”

    “我偏不。她的比我的美在哪里?”

    “我从未说过她的比你的美呀。”

    “你是没直接说过,但你把她露出的一抹乳沟津津乐道时,那兴奋劲儿溢于言表,你几时说过我的乳沟?这不明摆着说她的比我的美嘛。”

    “我现在正式宣布:世界上所有女人的乳沟都没我干女儿薛梦的乳沟美。”

    “那也要得,但你具体说出来,我的乳沟美在哪里?”

    这下完了,被她抓住了话柄,不说出过一、二、三来,她是没完没了的。我双眼盯着她那两峰相峙,唯我独尊的孪胞公主笑道:“金山、银山,不如恁山”。我当然知道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干爹,你好坏,沾我的便宜。”她又开始撒娇了,拿手好戏就要出台。

    上次她发誓说:“不是我做了她,便是她做了我。”结果两人都喝醉了,她睡了十个小时才醒。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做了我没有?”说完,还在自己身上找什么。看来,今天又要故伎重演。

    “我饿了。”我边说边给她扣衣服,我也故伎重演.

    “骗人,又想临阵脱逃,今天决不心慈手软。”她搂住了我。

    “你不想知道黎总跟我谈了什么吗?”。

    “跟我一样,想嫁给你。”她格格笑道。

    “她是A国国籍。”

    “A国国籍就不能在中国讨老公呀?”她边说边做小动作。

    “有人在网上说我将左右新潮流的发展,改写新潮流的历史,她是专为这事找我的。”

    “我也看过了,黎总的看法呢?”

    “先弄几个菜,我们边喝边聊好吗?”

    “主意倒不错,暂时放你一马,我去弄菜。”

    趁她去炒菜时,我躺在沙发上小寐一会。我这打工不像打工,老板不是老板,官不官,民不民的,整天忙这忙那,忙里忙外,辛辛苦苦的,我也不知道忙的什么、为的什么。有时真想重操旧业,去捡破烂。虽然穷、虽然赃、虽然被人瞧不起,但却与世无争,清闲自在。

    想起薛梦这丫头,我爱她又恨她。当初若不是捡到她,我哪能爬到人堆上?如今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两脚不着地,双手无处抓,看似好玩,其实好苦,就像耍把戏的,稍不小心,连小命都玩掉。

    “干爹,你睡着了?”我闻到一股菜香,真饿了。

    “眯了一下。”我坐了起来。

    “二锅头?”她笑眯眯地望着我。

    “今天又不烦,喝什么二锅头。”我在看她炒的四样菜。

    “五粮液?”她还在笑。

    “随你。”

    “那好。”

    你猜她拿出一瓶什么酒?

    “女儿红”。

    5

    正文第三十五章

    自阿闵负伤后,我每天要去“津东别墅”三次。给她送饭、换药、洗头、洗澡、抹身子,而且都是偷偷去,悄悄回,我不能告诉任何人。

    “阿唐,真辛苦你了啊。”我在给她洗头。这小妮子很会享受。给她洗头时,她仰睡在床上。将头伸出床沿,就跟睡在洗头床上差不多。我一边给她洗,一边陪她聊。

    “阿唐,你们‘魔鬼别墅’的领导层里有多少老外?”

    “你感兴趣?”我心中一惊。

    “就算是吧。”她轻描淡写。

    “‘魔鬼别墅’的最高管理机构全称是‘新潮流休闲会所常务委员会’,也叫‘总经理室常委会’,是按照A国的企业体制编的,一共七个常委,全是老外。”我简单地介绍。”

    “这些常委与你们黎总是什么关系?”她很认真地问道。

    “不清楚,连柳秘书都不知情,常委们的档案由黎总亲自管理。”

    “他们都干些什么?”

    “一个是副总兼外联,叫N.鲁思,最坏,其他五人是五大区的老总。”

    “这个叫N.鲁思的副总与你过不去吧?”她望着我笑。

    “岂止过不去,我简直是他的眼中钉。

    “他也是你的眼中钉,不是他拔掉你,就是你拔掉他?”

    “阿闵,我真想知道你为什么如此清楚?”

    “是你说话的口气和表情告诉我的。”

    “那我以后还敢跟你说话?”我笑道。

    “阿唐,我可以帮你一把。”

    “帮我打架?”

    “我又不是恐怖分子。”

    “到底如何帮

    “我也进‘魔鬼别墅。”她似乎深思熟虑.

    “你进去干什么?”

    “当你的助理”

    “你这是帮倒忙。”

    “我像帮倒忙的料吗?”她瞪着我。

    “薛梦、王小丫,柳竟频三人已唱了一台又一台好戏了,如果在加上你,天都会翻过来。”

    “阿唐,你错了。她们三人是在争风吃醋,如果我到了你的身边,只会缓和她们之间的矛盾,这是我的强项。”

    “我一天到晚处在你们的层层包围之中,这日子如何过?”

    “你现在不是过得很潇洒?”

    “潇洒?有时被他们逼得只差没上吊。”

    “她们真那么厉害?”她咯咯笑过不停。

    在我们中国这样一个文明、古老而又落后的国度,给予女人最高的评价是“世上只有妈妈好”;而给予女人最不公平的评价是“女人是祸水”。

    我现在无论是上班还是下班,周围除了女人还是女人,不是我离不开她们,也不是她们离不开我,而是这谁也解析不清的缘分,让我和她们、让她们和我走在一起,难舍难分。

    她们是我的亲密朋友、红颜知己、工作同志。我曾救过她们中的命,她们中也曾救过我的命。她们不是祸水,而是清亮、纯净的泉水,“问渠哪能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男人只是干涸的渠泥或是浑浊的渠水。女人,只有女人,才是,才配是源源不断的活水。

    男人,哪怕能上天、能入地,但你永远离不开女人,就像我们这个花花世界,如果没有女人,那就是世界末日。这一点勿需求证,我说了算。

    无论女人是祸水还是活水,阿闵想进“魔鬼别墅”,我也想让她进“魔鬼别墅”,原因很简单,她想帮我、也只有她能帮我;我需要她帮我,也只有她帮得了我。但我必须事先跟薛梦和柳竟频通个气。

    黎总经理将红楼一楼全部给了工会筹委会。办公室主任柳竟频夜以继日地忙着布置,后勤处长王小丫忙着招标采购。除了十多间办公室,还有会议室、俱乐部。

    我把阿闵进新潮流的是事跟薛梦、柳竟频商量,柳秘书高兴得拍巴掌,薛梦嘴巴里赞成,肚子里反对。

    “主任,你准备安排阿闵当什么官?”柳秘书问道。

    “你看呢?”

    “我看呀,她才貌双全、文武兼备,你又麻烦多多,顾此失彼,不如让她做你的助手。薛姐你认为呢?”柳竟频这丫头也好生厉害,先将了薛梦一军。

    “按你的说法,那就是主任助理,或则是助理的助理,对吧?”薛梦不冷不热地说道。

    “内定她的主要任务是保护唐助理的安全,名义上什么职务都可以。这样我们就少担好多心了。”柳秘书望着薛梦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有武功?”薛梦对视着柳竟频。

    “她上次救唐主任时,与杀手打过一架,她没对其他人讲,是我在武警医院的厕所里见她身上有绷带,问她时才讲的。”

    “啊,这人不简单,那就安排她当主任助理吧。只要对我干爹的安全有利,我绝对支持。”

    “我倒有个另外的想法,为了掌握N.鲁思的情况,不如让阿闵到保安部当副部长,这比放在工会更有作用。”我说道。

    “不行,还是留在你身边好,保护你的安全才是头等大事。”薛梦反对我的意见。

    “我认为,让阿闵当任保安部副部长兼工会主任助理,给她的内定任务不变。”柳秘书说道。

    “也行。”薛梦投了赞成票。

    柳竟频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她把我的心思揣摸得一清二楚。对阿闵的安排就按柳竟频说的定了下来。

    *

    公安局吴副局长今天又要请我喝酒。从他在电话里的声音来判断,似乎喜大于忧。

    今天换了个地方,改在“霸王花小酒店”。别看这是家“小酒店”,它的排名在本市同行业中连续六年位居第一。

    这“霸王花小酒店”的老板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大美女,曾是女子特警队的一个班长,在一次与黑帮团伙的恶斗中,她两只手抓住三个牛高马大的匪徒,匪徒们一看抓住他们的竟是一个黄毛丫头,于是拼死反抗,她一气之下,左腿一抬,踢倒那个为首反抗的匪徒,没使多大劲,就那么轻轻一踢,被踢的匪徒倒下去后竟再也没爬起来了,一摸鼻息,没气了。就因这一脚踢死一个匪徒,她被战友们誉为“霸王花”,也就是因为这一脚踢死了一个反抗的匪徒,她被记了一大过。她越想越不通,鼻子、嘴巴不通,肚子、脑袋更不通。又一气之下,“姑奶奶不干了”。

    “霸王花”离开特警队后,开始在一家银行当保安队长,这哪里是“姑奶奶”所能干的活?于是,干了不到两个月,她就炒了老板的鱿鱼。天无绝人之路,她找亲戚、朋友借了几十万块钱,就开了这家“霸王花小酒店”。由于特殊的身份、特殊的传闻、再加上人又美又辣,店子一开张,红了半边天,六年赚了三千万,如今的“霸王花小酒店”已是新建的超豪华酒店。

    “霸王花”亲自在门口迎接我,按他们员工的话说,这是新店开张一来,我是享受这一殊荣的第八位。

    “果真名不虚传,风流倜傥,王者风范。”她边走、边说、边笑、边向我伸出右手。她一身戎装打扮,胸前还佩戴一朵金光四射的霸王花。

    “你比我想像中的更霸气。”我捉住她的手说道,我望着她,她望着我,足足对视了好几分钟,她才挽住我的手臂走向电梯。

    我总以为我们新潮流美女如云,独领feng骚。想不到这“霸王花小酒店”别出心裁,女工全是一身戎装,个个英姿飒爽,火辣抢眼,别有洞天。

    “唐主任,我这是第一次挽着男宾的手臂。”她边走边说。

    “何以给我这么高的礼遇?”我这人很少买乖,这也可能是我诸多毛病中的一个。特别不喜欢当着女人的面奉承谀辞。

    “吴局曾经是我的老领导,我开酒店,他也帮过不少帮。但他从不在我这里请客。今天算是破例。我问他请哪位首长,他说请您。我在网上看到不少有关您的帖子,也听到不少有关您的传闻,很想见到您,吴局给了我这个机会。所以,我代表吴局来迎接你,其实是代表我的‘霸王花’,还有我自己。”她笑道。

    “一个庸人,让你失望了。”我也笑。

    “‘庸’而不俗,我欣赏”。她的笑声像银铃,悦耳动听。

    一进包厢门,吴局就握住我的手,亲热得就像老战友。

    “唐主任、老领导,我先失陪了,你们慢慢吃、慢慢聊。”霸王花说完走了。

    “吴局,今天你好像很高兴,是升官了还是发财了?”坐下后,我笑道。

    “快了。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绝密消息”,吴局故作神秘地说道,“邓大为被我扳倒了,今天早上被上级纪委的人带到东海去了。”

    “双规?”我也故作吃惊的样子。

    “百分之百,据内部消息,他贪污受贿起码在三千万以上。”他还是神秘兮兮的样子。

    “你刚才说是你扳倒的?”

    “是我,我把我为他送钱买官的事向纪委说了,他还有两栋别墅,别人不知道,只我晓得,我也跟纪委说了。你上次不是说过,扶不住就推倒他嘛。”

    “我没教你去推邓大为,我上次说的是危墙,扶不住就推倒,免得殃及自己。”我狡辩。

    “道理不是一个嘛,我倒要好好谢谢你呢。”

    “谢我干啥?”

    “我为他开警车送钱的事,有人举报了,我本想为他打掩护,上次听你那么一讲,我才改变主意推他的,如果这次我不使劲推他的话,我也绝对跟着他倒霉。你说该不该谢你?”

    “你得他好处没有?”

    “他对我小器得很,总共送我五万块,我全交给纪委了,还加了一千块钱利息。”

    “不错,退赃还加息,如果个个贪官都像你,我们国家就发财了啊。”

    “我这也算赃款?”他张开的嘴巴半天也合不拢。

    5

    正文第三十六章

    黎总经理要去商务部办事,非要带上我这个助理不可。这真是一道难题,不好解。我将此时首先告诉我的宝贝干女儿。你猜她怎么说?

    “黎总已经看上你了。”她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夺眶而出,一把抱住我,怎么也不松手。

    “薛梦,没那么严重,我又不是件物品,谁看上谁就拿走。”

    “我不准你跟她去,要去我跟你一起去。”她的嘴巴贴在我耳边说道。

    “你到底担心什么?”

    “她是一个亿万富姐,人也长得美,我怕她勾引你。你别看她在公开场合一本正经,连低领衣服都不敢穿,其实在心里她比我还骚,我骚起来了只不过抱住你做点小动作,她若骚起来了,说不定会脱掉……。”

    “薛梦,不要这般诋毁黎总,她是一位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子。我是她的助理,她去我国商务部办事,带上我也名正言顺。”

    “干爹,对不起,我刚才气昏了头,说了些对黎总不住的话,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嘛。我现在如履薄冰,王小丫、柳竟频,阿闵,都想从我怀里把你抢走,再加上一个‘财’貌双全的黎总也来插一杠子,你叫我怎么不担心呢,我整天都提心吊胆过日子,生怕这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不想回到从前,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干爹。”她又说、又哭、又撒娇。女人的眼泪最大的威力就是能够泡软男人的心,所以,女人喜欢哭;又所以,男人最怕女人哭.她一哭,我就急.

    “薛梦,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你要对你自己有信心,属于你的别人抢不走,别人能抢走的,不值得你去珍惜。”

    “干爹,我知道你疼我,不会离开我,但我要一个完整的你,我反对王小丫所说的,把你分成几份,我只占一份大的。我不许别人瓜分我的干爹。”

    “薛梦,干爹虽然是男人,也有七情六欲,也贪色、爱色,但我绝对不会不负责任地玩弄女性,也决不会像那些贪官、腐官和暴发户们包-二奶-,搞三妻四妾,你放心好了。”

    “干爹,你真伟大,我相信你,你去北京吧。”

    “这不是伟大,这是我做人的理念和标准。”

    十月的北京,风和日丽。A国大使馆商务参赞亲自开车把我们接送到到北京饭店。因为这里是京城的中心,出行很方便,是黎总事先委托大使馆预订的客房。

    商务参赞要宴请我们,被黎总谢绝了,理由是她坐了飞机就头痛,需要休息。

    我们是下午到达北京的。住进饭店后,已是傍晚时分。我就住在黎总的隔壁。

    我正躺在沙发上养神突然电话响了,我按下免提键,“唐先生,请你来一下好吗?”黎总在电话里说道。

    “好,三十分钟后就到。”我故意拖延三十分钟,我管这三十分钟叫“尊严时间”。我给一个外籍女人打工,已够丢人现眼的了,若在休息时间,我也随叫随到,那我还有尊严吗?还是男人吗?人格和尊严是做男人的底线。谁也别想逾越,我就是这种倔男人.

    三十分钟快到了,我按她的门铃时,正好是二十九分五十二秒,留给她八秒钟开门。

    门开了。她站在门内笑道:“提前了三秒钟。”

    “那是你开门太快了”。我还她一个笑。

    “请进,不用换鞋。”她往后退了两步,我往前跨了两步,我进了她的客房门,她随手关上了门。

    “请坐。”她说道。

    “你也请”我说道。

    我先入座,她后入座,我没有选择性,她有。我就近坐在条沙发上。她选择坐在我的左边,两人同坐一条沙发,我本以为她会坐在我的对面。

    茶几上摆了一条精品中华香烟,这在市场上是买不到的,大概是她从使馆预购的,我曾见参赞从车内提了一个大包给她。还有A国的香蕉、橘子,口香糖等。

    “戒烟了?”她一边拆烟的大包装,一边望着我说道。拆开大包装后,拿出一盒打开,从中抽出一支,双手递给我,并为我打燃了火机,点上了烟。

    我不推辞,也不道谢。因为我懂得享受。让自己的老板、A国的绝代佳人、亿万富姐侍候着吸烟,无论你发多少钱都办不到,而我没发一分钱就享受到了。我吸了一口烟后,笑了。

    “你笑什么?”她望着我问道。她此时穿的是红色真丝低胸衫,满园春色依稀可见。白色休闲裤,露出半截白净、细嫩的柳腰。脖子上还戴了一条白金钻石项链。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如此打扮。显得十分清秀、高雅,靓丽,宛如皇家格格,豪门千金。

    “笑你像个坐台小姐。”我说道.

    她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捂住嘴巴大笑起来。

    “坐台小姐主要是做些什么?我一直想问但又找不到适当的人问,你既然说我像坐台小姐,那请教你我刚才提的问题。”黎总借题发挥。

    “陪客人聊天、唱歌、喝酒。让客人在不知不觉中增加消费,从而提高企业的经济效益。”我笼统地说道。

    “她们从中提成?”她问道。

    “这个自然。坐台小姐的收入分三部分,一是企业定的基本工资;二是客人给的小费;三是坐台费加促销费提成。这最后部分是重中之重。”

    “他们一个月大概收入多少?”

    “差距很大,最高的一个月收入在五万以上,最低的大概不低于一万元。”

    “这个收入在中国的打工族中,算是中档了吧?难怪不少大学生也选择这一行。”黎总说道。

    “物以稀为贵,现在大学生越来越多了,从学校出来后,没有背景的想找一份工作十分困难,女生就更如此,他们选择坐台,确实也太难为她们了。”我说道。

    “走,吃饭去,今天我给你坐台。”黎总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是那么开朗、随和、女人味十足。于是我想起薛梦对我讲的“她比我还骚”这句话来,看来,她对黎总的了解比我深透得多。我提醒自己,“要小心一点。”

    一出门,她就挽着我的右臂,她的左胸正好顶在我的手臂上,圆溜溜、硬绷绷、坚挺挺、热乎乎的。凭我的手感,她的胸围在八十九到九十一厘米之间。她的两只手突然抱住了我的右臂,头也往我脖子上倾斜,制高点就像千斤顶那般加压,越顶越紧,我的手臂微微发麻。电压很高,电流强大.我有点想入非非,情不自禁,于是,我又想起了薛梦那句话“她比我还骚”。

    出了饭店后,她改变了主意,提议先去王府井逛逛,再去吃饭。有这么feng骚的美女挽着逛街,也是一件幸事,我也就点了点头。因为这并不有损我的人格和尊严。

    “唐先生,我真不想这么叫你。”她嗲声嗲气地说道。

    “你想怎么叫?”我感到她的进攻速度太快了,而且火力也猛。“薛梦叫你什么?”

    “干爹。”

    “我也叫你干爹呢?我真想在这里找一个干爹。”

    “不行,我答应过薛梦,再不能认干女或干妹。”

    “我真羡慕薛梦。那我就直呼你的名字好吧?”

    “这更不行,只有老婆才可以这么叫。”

    “算了,干脆就叫你‘助理’,不是职务,而是昵称。”她为自己的发明高兴地笑了。

    她这主意不错,我默认了。“助理。饿了吗?”她笑得很甜。

    “逛累了?”

    “累死也甘心。”

    “理由?”

    “女人不沾男人,就像万物不见太阳,现在虽然是晚上,但我却沐浴在阳光下。助理,我长这么大,只有今天才享受到这迟来的阳光,真有说不出的幸福。”

    “你该结婚了。”我真是逛晕了头,竟说出在么句昏话。

    “嫁给你?”她狠狠顶了我一下。手臂隐隐作痛。

    “高攀不上。”咳!我真混蛋,怎么说出这种混帐话来呢。

    “你答应了?”她突然亲了我了一口,好香。

    “我只答应过薛梦,非她不娶”。我没办法自圆其说,只好拿薛梦作挡箭牌。

    逛了一大圈,最后到前门吃饭。回到饭店时,已是十一点半了。

    “晚安”。一到她客房门口,我抢先说道,又怕她生出变故来。

    “人各一方,晚上怎安。”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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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三十七章

    “坐台小姐主要是做些什么?我一直想问但又找不到适当的人问,你既然说我像坐台小姐,那请教你我刚才提的问题。”黎总借题发挥。

    “陪客人聊天、唱歌、喝酒。让客人在不知不觉中增加消费,从而提高企业的经济效益。”我笼统地说道。

    “她们从中提成?”她问道。

    “这个自然。坐台小姐的收入分三部分,一是企业定的基本工资;二是客人给的小费;三是坐台费加促销费提成。这最后部分是重中之重。”

    “他们一个月大概收入多少?”

    “差距很大,最高的一个月收入在五万以上,最低的大概不低于一万元。”

    “这个收入在中国的打工族中,算是中档了吧?难怪不少大学生也选择这一行。”黎总说道。

    “物以稀为贵,现在大学生越来越多了,从学校出来后,没有背景的想找一份工作十分困难,女生就更如此,他们选择坐台,确实也太难为她们了。”我说道。

    “走,吃饭去,今天我给你坐台。”黎总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是那么开朗、随和、女人味十足。于是我想起薛梦对我讲的“她比我还骚”这句话来,看来,她对黎总的了解比我深透得多。我提醒自己,“要小心一点。”

    一出门,她就挽着我的右臂,她的左胸正好顶在我的手臂上,圆溜溜、硬绷绷、坚挺挺、热乎乎的。凭我的手感,她的胸围在八十九到九十一厘米之间。她的两只手突然抱住了我的右臂,头也往我脖子上倾斜,制高点就像千斤顶那般加压,越顶越紧,我的手臂微微发麻。电压很高,电流强大.我有点想入非非,情不自禁,于是,我又想起了薛梦那句话“她比我还骚”。

    出了饭店后,她改变了主意,提议先去王府井逛逛,再去吃饭。有这么feng骚的美女挽着逛街,也是一件幸事,我也就点了点头。因为这并不有损我的人格和尊严。

    “唐先生,我真不想这么叫你。”她嗲声嗲气地说道。

    “你想怎么叫?”我感到她的进攻速度太快了,而且火力也猛。“薛梦叫你什么?”

    “干爹。”

    “我也叫你干爹呢?我真想在这里找一个干爹。”

    “不行,我答应过薛梦,再不能认干女或干妹。”

    “我真羡慕薛梦。那我就直呼你的名字好吧?”

    “这更不行,只有老婆才可以这么叫。”

    “算了,干脆就叫你‘助理’,不是职务,而是昵称。”她为自己的发明高兴地笑了。

    她这主意不错,我默认了。“助理。饿了吗?”她笑得很甜。

    “逛累了?”

    “累死也甘心。”

    “理由?”

    “女人不沾男人,就像万物不见太阳,现在虽然是晚上,但我却沐浴在阳光下。助理,我长这么大,只有今天才享受到这迟来的阳光,真有说不出的幸福。”

    “你该结婚了。”我真是逛晕了头,竟说出在么句昏话。

    “嫁给你?”她狠狠顶了我一下。手臂隐隐作痛。

    “高攀不上。”咳!我真混蛋,怎么说出这种混帐话来呢。

    “你答应了?”她突然亲了我了一口,好香。

    “我只答应过薛梦,非她不娶”。我没办法自圆其说,只好拿薛梦作挡箭牌。

    逛了一大圈,最后到前门吃饭。回到饭店时,已是十一点半了。

    “晚安”。一到她客房门口,我抢先说道,又怕她生出变故来。

    “人各一方,晚上怎安。”她笑道。

    第二天上午,我们去位于东长安街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办事。黎总今天又恢复了往日那矜持、高贵、冷漠、神圣不可侵犯的铁娘子风采。穿的是女外交家们常穿的那种深色华丽西服。

    到商务部下车后,她要我与她并排走,两人的距离很近,我在她的右边。在A国,右为首。先去外资司,再去产业司。进门时,我让她走在前面。我夹着公文包走在她后面。像她的助手,更像她的先生.

    在外资司,她出示护照后,只签了一个名字,就接过事先已办好了批文。前后不到十分钟。到产业司办理敏感物项进出口行政许可审批手续。她用流利的美式英语回答商务官员的提问,我从公文包里为她拿出两份事先准备好的材料以及相关附件。

    商务官员对我们相当友好,对我们递交的文件和材料也很满意。审批有一个过程,将在规定的期限内回复审批的结果。

    办了两件事,前后不到一个半小时。回到饭店后,我以为今天的工作,该自己支配时间了。正想出门,门铃响了,我想一定是她,拉开门一看,果然是她。她换衣服的速度也真快,刚才还是女外交家的打扮,现在就成了窈窕淑女。

    “请进。”我在欣赏她的打扮。这女人真漂亮,没有一处不让你动心.

    “怎样?与你的干女儿薛梦、干妹子王小丫差不了多少吧?”她进房后说道,真厉害,她对我的人际关系竟如此清楚。

    “准备去哪里?爬长城?”因为她穿的是旅游鞋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你聪明的男人了,怪不得这么多美女都想嫁给你。”

    “现在这么晚了,你到八达岭能呆多久?”我打退堂鼓。

    “半个小时就够了,快换鞋。”她催我。

    “我除了皮鞋,从不穿其他鞋。”我哪有鞋换?

    “给你五分钟小解,我回去拿包。”她说完跑回她的客房。

    也不知啥时候,A国大使馆给她准备了一辆车牌带“使”的奔驰车,我还以为坐出租车去。她对北京也很熟悉,连路标都不用看。开车的技术算得上一流。

    “助理,这两天我好像做了皇后,要多开心有多开心。”她边开车边说道。

    “我这两天好像成了保镖,要多紧张有多紧张。”我回答她。

    “我天天侍候着你,你倒成了我的保镖,此话怎讲?”她笑道。

    “就是你的侍候让我惶恐不安。”

    “那好,从现在起,你就侍候我好了。”

    “我从来没侍候过女人,我干不了。”

    “听说你跟薛梦住在一起,是他侍候你还是你侍候她?”我大吃一惊。我跟薛梦住在一起,除了阿闵,没任何人知道,她怎么晓得?

    “谁说我跟她住在一起?”在没证据前,我也喜欢耍赖。

    “助理,你这就不厚道了,跟人家薛梦住了半年了,还要谁说吗?”

    我无言以对,败下阵来。只好说道:“我想抽烟了?“

    “如果不是你,纵然是天皇老子,我都不会让他抽。”她说道。

    我点燃了烟,慢条斯理地吸了起来,我不敢多嘴,她的嘴巴比我的厉害,我用烟塞住嘴,决定不再作声。

    进入八达岭停车场后,当我和她走出车时,数十只照相机、摄像机立即对准我和她,她立即挽住我的手臂,微笑着从正在拍摄的人群中从容地走过。

    “黎总,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些人好像都是你A国记者。”我有些生气。

    “助理,这不能怪我,是商务参赞多嘴,他上午给我送车来时,跟使馆里的同事说我要去八达岭,这消息很快被A国记者知道了,于是他们提前赶到这里守株待兔,我也是刚才在来的路上接到短信才知道的。”她解析道。

    “那你当时怎不告诉我呢?”

    “我如告诉你,你还能来到这地方吗?还不如事后让你骂一顿划得来。”

    “你倒会打算盘,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对你百利而无一害,请你不要生我的气,我是个女人。”她温柔如水,声调似绵,回眸一笑,脉脉含情.我的气顿时烟消云散.

    正文第三十八章

    我这一生去得最多的旅游景点就是八达岭长城,但我只有两次爬到长城上面。其他都是我的朋友们上去,我呆在下面欣赏那些专门让老外们掏口袋的工艺品,有的工艺品成本不过两块钱,销价高达上百元。

    “助理。还在生我的气?”黎总走到“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字碑前说道。

    “我生气从来不超过十分钟,早过去了。”我今天又没打算上去。

    “没生气,那为什么站着不走?”

    “我在下面等你好吧?”

    “你不陪我,我还有什么意思?”

    “你不是有很多记者陪吗?”

    “他们早走了,你看,哪有他们的影子?”

    我环视四周,没发现刚才那班人了。但我不相信他们真的走了。既然他们不再烦我,我也用不着再生气。于是就向城墙走去。

    “我要去右边那座烽火台。”她说道。

    “最高那座?”

    “当然,**主席讲的‘不到长城非好汉’,我想只有爬到最高那座烽火台才能算好汉。”我自作诠释。

    “我上次也是穿皮鞋爬那座烽火台,当时下过一点小雨。爬到前面那陡坡上,皮鞋一滑,我人就像溜冰那般往下溜去好几米,但没摔倒。”

    “那镜头一定很惊险吧?”她笑道,“今天你放心,我给你当拐棍,决不会滑到。”

    “先休息一下吧,喝点水,抽支烟。”我累了,双手趴在城墙上,望着远处天际的一片白云,好像天马行空,正向这边跑来。

    “助理,你在想什么?”她开了一听饮料,插上吸管,自己先喝了一口后再递给我。据她说,这是他们A国老婆对老公、情婆对情公的一种爱的表示。

    “我在想这空前绝后的长城,不但显示了当时劳动人民的聪明才智,同样也显示了秦皇朝的组织才能。”

    “在A国,只要讲去中国旅游,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这长城。”

    “我们的祖先为后人留下了许许多多的宝贵财富,我们这一代人又能为后代留下什么呢?”我在自言自语地问自己。

    “留下股票和别墅,现在不是全民在炒股吗?”她插嘴道。

    “不对,应该是,城市全民在炒股,农村全民在打工,这就是当然我国的城乡差别。”我说道。

    “助理,我牵着你走好吗?”她贴近我,双手搂住我的右臂。

    “你当我真的老了?”

    “我是怕你皮鞋打滑又要溜冰。”她盈盈一笑。

    上上下下的人很多,老是把我俩当作目标,时不时地偷拍。我突然在想,莫不是A国那些记者在打我们的游击?

    “助理,我没力气了,你背我好吗?”她娇喘吁吁地拉住我坐了下去。

    “你就这样子给我当拐棍?”我也累了,两人坐下来休息。她干脆躺倒在我肩膀上。又被下来的一对男女将这摄进了镜头。

    到了烽火台后,征得我的同意,拍了一张合影照。时间也不早了,于是准备回城。

    车到十三陵时,她向右拐。“去哪?”我问。

    “当然是十三陵呀,还能去哪?”她回答。

    “明朝的皇帝太自私,没给后人留下什么东西,我不去看,也没时间看了。”我说道。

    “这十三陵不是进入世界遗产了吗?”

    “它比起长城来,只能永远湮没在地底下。”

    最能放松身心的是旅游,最能劳其筋骨的也是旅游。这大概是有得必有失吧。回到饭店后,我就泡在浴盆里。不一会,浴室的电话突然响了。

    “我在洗澡。”我拿起听筒就说,我估计一定是黎总打的骚扰电话。

    “干爹,你这时候洗什么澡?跟那个女人睡了?”哇,原来是薛梦的电话。我到北京后,她每天不定时地至少要打四次电话。晚上要查两次房。

    “今天陪黎总去了八达岭,刚才回到饭店,太累了,所以先泡一下。”

    “没跟她泡在一起吧?”她在格格地笑。

    “有那个色心,没有那个色胆。”我也在笑。

    “她在你面前骚过没有?”

    “不要乱讲有损别人的话,她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子,背后尽在说你的好话。”我说道。

    “干爹,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越是帮她说好话,就越是说明她在向你进攻。你已中弹,对吧?”

    “不全对。”我这人确实撒不得谎,一撒谎,说话就没底气,薛梦一听就觉察到了。

    “反正你得把裤带锁紧点,回来后,我要彻底检查的。”她笑道,“啥时回来?”

    “明上午九点的机票。”

    “我去机场接你。”

    “那就辛苦你了。”

    与薛梦聊了半个钟头她才挂机。她现在完完全全以‘准老婆’的身份自居,我真有点受不了。女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怀疑’。总是怀疑别的女人勾引自己的男人,总是怀疑自己的男人把属于她的专利给了别的女人,哪怕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也不例外,只是不像俗女那般扯男人的耳朵。

    不过话也得说回来,世界上的男人不贪色的微乎其微,就像寺庙里的和尚在暗地里也打尼姑的主意.在这个问题上,女人骂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并没骂错。是男人就一定贪色,无论你在嘴巴上承认不承认自己贪色,但你扪心自问,你不承认也得承认。这并不丢面子,男人不贪色还是男人吗?这是男人的属性。

    又不过话还得说回来,男人贪色,并不等于乱性,就像是人都想发财一样,想发财并不等于去抢银行。所以,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只能宏观调控,千千万万不要把自己的男人拴在裤腰带上。凡是深爱自己男人的女人,千万不要误入爱得越深管得越严,那样,只会走向愿望的反面。

    薛梦的一个电话让我坦白了男人。做人难,做男人更难。撑起这个世界的是男人,危害这个世界的也是男人。呵护女人的是男人,欺负女人的也是男人。是男人,就应该给世界带来光明;是男人,就应该给女人带来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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