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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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玉连城和李略都向你表示爱意,可是你居然全部拒绝了?”

    “三八兮兮”的姚继宗,一大早就奔到阮府来,打听第一手消息。//www。qΒ5。cOm\\阮若弱在杏儿丫头无比惊愕的眼神里,把这个昔日的“提亲被拒”者迎进屋来做客。杏儿意外的把待客的茶连倒三遍都倒在茶杯外去了。

    打发杏儿出了屋,阮若弱便把昨日的事情,简明扼要的跟姚继宗提了提。他一听之下,简直是捶胸顿足,恨铁不成钢地道:“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一个都不抓住呀?这两个人,哪个不是百里挑一的。一个是黄金单身汉,一个是钻石王老五,换了我,恨不得两个都要了才好。食在李家,宿在玉家,精神物质双重享受。”

    阮若弱看着他摇头不已,唤着他真名道:“刘德华,你完了你完了,看看你这派张妈妈李婆婆的风范,你算基本废了。”

    “我是为你好,看在同是战友的份上,给你提个醒儿。有好男人就抓住,一定要手快。”姚继宗愈发摆出一付老气横秋的劲儿来了。

    “一定要手快?”阮若弱啼笑皆非,“不要說得跟偷或抢一样好不好。挺神圣的男女感情,怎么到你嘴里就这么别扭起来,简直让人听不下去。”

    “說真的,干吗你都拒绝了呢?他們哪里不好了?”姚继宗好奇之极。

    阮若弱仰起头来想了想,面带惋惜之色。“凭心而论,其实这两个人的条件都相当不错。但从现实的角度来看,却又都齐大非偶。不是适合我吃的那盘菜,我还是不要去动筷子的好。别到时弄得吃不下肚,反倒被噎个半死。”

    姚继宗听得失笑,“你这话說得真够传神的。”顿一顿,他摆出一付洗耳恭听的模样来,說道:“究竟哪里不合适?愿闻其详。”

    “其实我对玉连城相当有好感,从第一眼看到就为他震动,他实在有着令人心折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但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同样是这种魅力,让我明白他绝对不适合做丈夫。不是不愿与他俪影双双,而是不敢。他有张太过俊俏的脸,是天生的女人杀手。红杏灼灼,纵然不曾开出墙外去。可枝头春意闹,也会招得蝶绕蜂缠来。若托付他以终生,只怕换来的,是一生的日日心惊肉跳,夜夜不得安眠。罢了罢了,还是做表兄妹好了。对呀!他还是我的表哥,为着这重近亲关系,我也不能和他在一起的,不是吗?”

    姚继宗大力点头,“对呀!你不說我都差点忘了,近亲是不能结婚的,否则将来的新生儿十有**会有缺陷。”

    顿了顿,他又接着问:“哪那个小王爷李略呢?你为什么也不要,年少英俊,身手一流,软件已经如此出色了,硬件就更没得挑。人家那出身那背景,财雄势大,嫁到他們李氏皇族去做媳妇,多威风呀!”

    “李略是个很特别很可爱的男孩子。该男人的地方很男人,偏偏有些事情上却腼腆羞涩如女子。一样的人,不一样的两种面貌与风采,一种刚柔并济的特质。不怕告诉你,其实我是非常喜欢柔情与刚强并济一身的男人,就这点来說,李略简直是度身订做。只可惜……”

    “可惜什么呀?”姚继宗追问道。

    “可惜他生在李氏王朝,那样家庭背景,一般人吃不消的。”

    “有什么吃不消的?不知道多少女孩子想嫁到这样的豪门望族去,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多享福都不知道。”姚继宗觉得阮若弱的想法太說不过去了。

    “享受权利的同时也是要尽义务的,老兄,你以为那地方的福气是那么好享的?你得被他們管头又管尾束手又束脚,完全丧失自己的个性,当他們掌控的人偶。刚开始进去可能会觉得还不错,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但人的物质生活一优裕,精神上的渴求马上就跟着来。所谓饱暖思淫欲,到时候就不会再把这些精美的衣食住行当成一回事了,更希望能得到精神上的快乐。但可能吗?皇族的规矩多管束严,像个套子似的把人套在里面,举手投足都受牵制。我这样的性格,如何吃得消?”

    “說得也有道理呀!可是,不是很多女孩子都向往这样优裕的物质生活,情愿放弃精神上的追求吗?你为什么不呢?别告诉我你视钱财如粪土啊!”

    “哪能啊!这么高尚的话我可說不出来,我就是一个俗人。”阮若弱先是笑着說,随后敛容正色道:“钱这个东西,我从来都不敢看它不起。直言不讳說一句,我很喜欢它,和大多数世人的心理一样,巴不得它越多越好,多多益善。有钱,就可以将生活带入更舒适的境界,日子过得舒适是件太太太重要的一件事,过分清苦的生活,很容易将人折磨的面目全非。只是我虽然喜欢钱,但还没有喜欢到为它不顾一切的地步。又或者說,我还没有到需要为它不顾一切的地步。”

    “什么意思,难道这个爱不爱钱,重不重财,还要看时机的?”姚继宗听不明白了。

    “那当然,一个人如果生活不成问题的话,对金钱的重视就不会太高。但如果处境堪忧,又迫切地需要钱来解决的,那就不得不重财了。”

    阮若弱說完,看到姚继宗一付不甚明了的样子,便举例证明。“如果說我现在是一个灰姑娘,灰头土脸的在后母手中受虐待。这时有个王子过来說爱我,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穿上水晶鞋跟着他上金马车。至于王子的爱情是不是一时意乱情迷不重要,他日后会不会专情也不重要,王宫中的人际关系是否错综复杂,一干王室成员是否好相处等等现实问题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可以摆脱目前这种灶下婢的生活。所以愿意舍身一跳,跳入命运的秤盘里,押上自己以搏一赢。纵然输了,也只能愿赌服输。”

    “可是现在我的生活不坏呀!做着阮家三小姐,头顶有大树好遮荫。我一样吃香喝辣穿金戴银,或许档次上比王府要逊上那么几分,但我何苦非要添上这几分呢?还要以牺牲自由为代价。我不贪心,我对目前的生活很满足,没必要去争取更好更优。进王府有什么好的?当王妃,不过是个虚名罢了,更何况还当不成正妃,只能以侧妃的名义去跟着李略。我好端端地一个人,为什么要去给他当小老婆?天天晚上守着孤灯在那里数,什么时候轮到他上我屋里来呀!这也太惨了点吧!我如果要一个男人,我就要全部。我不会去成为别人生命中的一段插曲,要当就当主旋律,从头唱到尾的那种。”

    姚继宗听得入了神,忍不住赞道:“阮若弱,你实在是我生平仅见的一个理智型女子,看问题看得透彻,思想又这么有主见,还有,你一点都不虚伪,真实的可爱。”

    “真的,我算对你言无不尽了。咱們俩个一同穿越千年的时空来到这大唐,不是亲人胜亲人,我什么话都乐意对你說。”

    “既然对我这么另眼相待,那两个男都不要也罢,由我来出任护花使者如何?”姚继宗半真半假的道。

    “你!”阮若弱失笑,“还是算了吧,咱們是纯洁的革命同志友谊,就不要让它变质了。”

    “就让革命友谊升华成革命爱情好了,有什么不可以呢。說不定以后没有回二十一世纪的机会,那时只得我們俩相依为命。你现在不要我,到时候不要后悔啊。”

    “不行不行,升华不了。刘兄弟,我能在你面前这么畅所欲言,毫无遮掩的說话,就是完全拿你当兄弟看待了。如果我对你有感情,我敢这么乱說话吗?我会时时担心不要在你面前說错话出糗,要时时注意有没有在你面前保持良好形象……你看,我在你面前百无禁忌,你在我面前也口没遮挡。其实我們都一样,彼此把对方当兄弟姐妹在看待了。还是那句话,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姚继宗怔了半天,才大力点头。“是呀,被你一說才明白,确实是这样的。看来,我們只有继续保持革命友谊下去了。”

    “我现在只剩你一个朋友了,那两个都被我得罪了。玉连城还好一点,估计李略这会恨我入骨呢。我给了他生命中从未有过的当头一棒,这一棒,不定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得过神来。”阮若弱苦笑。

    ***

    静安王府。

    留仙居里,李略的房间重门深锁,王妃在门前拍着两扇雕花木门,柔声唤道:“略儿,你开开门,是娘啊!”

    屋子里半响没有人答应。秦迈在王妃身后低声道:“昨儿小王爷整整一宿都不肯开门,晚膳也没有用。今天一看,还是这样,早膳也送不进去。王妃您快想想法子吧!”

    王妃又气又急。昨天去澄园的路上,李略忽然间奔马离去,一干跪了一地的侍卫們,在王妃的催促下起来上马去追。可一是耽误了时机,二来李略那匹马原来就是匹追风良驹,如何还追得上?只得忐忑不安的打道回府,等了又等,总算下半天他自己回来了。可一打照面,王妃就愣了,那一张原本如同朝阳般明亮的面孔,此刻却黯然如日蚀。忍不住一把拽住,慌忙问道:“略儿,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李略的唇抿得如同一枚果,什么都不肯說。只是自顾自的回屋,把门反锁上,谁叫也不开。王妃揪心的很,却又拿这个犟脾气的儿子没办法。一时也知道他心情很糟糕,不想逼得他太紧,只得暂且让他独自安静一下。谁知从昨天到今天,还是不肯出屋,也不肯吃东西,由不得她要心慌慌了。忍不住把那门板拍了又拍,声音都带了颤。“略儿,娘求求你了,快把门开一开呀!你这孩子,怎么突然间这么不懂事起来,你要急死娘吗?”

    左拍右拍都不开门,王妃只有使出杀手锏来了。“略儿,你再不开门,我只有告诉你爹,让他来叫门了。”

    静安王一向威严稳重,对儿子管教极严,李略也对父亲甚为敬畏。这样一說,果然有效果,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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