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文学 > 快穿之百人竞争 > 第七章 齐聚

第七章 齐聚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免费文学 www.mf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哦~你们就真的希望我死吗?”她用手指怼着那男人的肩膀。

    那男人往后退了退,眼中满是震惊。

    “不可能,常山公主已薨,怎会在此,莫不是死而复生。”

    男人身体剧烈颤抖着,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是她。

    “一失人身,万劫不复。”

    他的口中不停重复着。

    “什么不可能,常山公主是谁?”她的语气开始转折。

    男人被她的语调转变又是一惊,沉了沉气,讲述道。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他停顿了一下,见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在下乃尚书礼部林徽,正在此处查信,忽闻门外敲门声,杂乱无章,吾走上前去,开门一瞅,秀儿,你咋来了?”

    “心情是否舒畅?”男人轻声道。

    “哈哈哈~那我呢?”她并不是真正的性情大变,而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太帅了!

    所以她犯了花痴。

    “嗯...常山公主,太宗之女,排行二十,太宗亲近的女儿,因晚年崩殂,也未及下嫁,后新皇登基,显庆元年,新城大婚,操之过急,忘记此事,至此终生未嫁,享年二十二。”

    “这也太惨了吧。”呜呜呜~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过来的?”男人表情疑惑。

    “嗯...偷偷跑出来的。”她的手指相互碰撞着,尴尬道。

    “虽然我不知道她生前做了什么?但肯定有自己的苦衷,既然我来到这里,就一定帮她实现。”

    顿了一下,周围安静了。

    “好吧,既然你想好了,下一步怎么做?”

    “那她有名字吗?”

    “没有。”

    “我想让你帮我起个名字。”

    “此乃圣上所赐,吾等鼠辈,怎敢。”男人惊呼。

    “您误会了,是现在的名字,出去了好有着落。”

    “噢哦~把话明理,岂不更好,容在下想想。”

    思索片刻。

    “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赏誉下》:“许掾尝诣简文,尔夜风恬月朗。乃共作曲室中语。襟怀之咏,偏是许之所长。辞寄清婉,有逾平日。”

    “此诗中公主可发觉亮点?”

    “嗯嗯...辞寄清婉,有逾平日。”

    “不错,听闻公主慧眼独具,名不虚传,在下心领神会。”

    “此书是中国魏晋南北朝时期玄学“笔记小说”的代表作,为言谈、轶事的笔记体短篇小说,由刘义庆组织一批文。”

    “其中掺杂了很多儒道思想,很受世人追捧。”

    “您所要的,就在其中。”

    “我所要的?”

    “没错,清婉,寓意清新美好,世间万物,都有其运行的规律,如果执意破坏,后果自负。”

    “名字清新脱俗,我很喜欢。”

    “我是希望你,出去后,别仗着名号,胡作非为。”

    “没什么事了,还不快点拜师。”

    “拜师?我为什么要拜师。”清婉一时糊涂,未知状况。

    “噢哦~还真是健忘,你们这些小迷妹整天喊着拜师签名,真是烦的要命。”林徽笑道。

    “啊~小迷妹,我才不是什么小迷妹呢?”清婉有些迷茫。

    “行了,别装了,其实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礼部侍郎。”

    “和你一样,是穿越者,我本能轻松的离开世间,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好好生活;没成想,来到这么个地方。”林徽轻声叹息。

    “这么说,我和你一样,我不知道从哪里,来到这里时,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这个梦不会醒来,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拥有自己的原则,我感觉自己的存在,是缥缈的,是幻想的,你的回答我很喜欢,世间万物,运其律,背行之,自负。”清婉描述着自己的想法。

    “多谢姑娘谬赞,但想法不一,各有千秋,我同情您的遭遇,谁的人生又是完美的,千年以来,人才辈出,上置秦汉,下置明清,又有几个活的潇洒,活出精彩。”

    “唉~可惜了,我悲惨的遭遇,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选择离开这个鬼地方,想要回去。”林徽仰天长啸。

    “都怪那万恶的狗仔队,不就是参加个婚礼吗?就要曝光我,这也就算了,还散播到网上,害的我那么多粉丝量流走,让我无地从容”。林徽拳头使劲,用力地砸向砚台。

    “我那么多的崇拜者、小迷妹都离我而去,呜呜呜~”他开始逐渐沉迷自我,无法自拔。

    清婉被眼前的一幕,差点没昏过去。

    “嗯...大哥。”

    “唉~别说话,让我醉会儿。”

    ——

    “好了,你刚才想说啥来着?”

    “嗯...嗯嗯,一时紧张,想不起来了。”她摸了摸后脑勺。

    “啊啊~”林徽当场去世。

    “噢,你是怎么来到这的?”

    “啊~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你是没听明白吗?小姐。”林徽无语道。

    “嗯~你刚才说了吗?我咋没听出来?”

    “那我再叙述一遍,你可要听清楚了。”

    “事情是这样的……”

    从早晨一直到了正午。

    “这下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也就是说你被人追杀,然后警察在监控器里看到了这一幕,并把视频散到了网上,恰巧,被你的粉丝看到,并在现场将你找到,被警察拘留,您说我描述的合不合理。”轻婉认真的解答。

    “合理合理,‘逻辑鬼才’当之无愧!”

    “那是自然。”清婉听不懂他说的话,就感觉很厉害。

    “话说回来,我真的不是什么迷迷妹。”

    “嗐,这个...反正多个不少,少个不落,多多少少,也不差你一个,因为我长的帅!”林徽又陷入陶醉。

    “哼哼~自恋狂。”清婉双眼瞪着眼前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

    “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

    清婉打开门,就看到一个面容苍白的女孩站在面前。

    她低着头面对着清婉,手掌攥紧,似乎有说不出的怨恨。

    “来,别站在外面,我们进屋说。”

    清婉微微探出身子,环顾四周,关上了门。

    “你怎么来了?”清婉双手放在夏竹肩膀上,欣然问候。

    夏竹用手推开,道:“别在这假惺惺的,我想通了,既然公主已薨,我也没什么好留念的,该怎么办,随你们处置。”

    “唉呀~我就是开开玩笑,别当真,我就是想测试一下你的内心,果然,你还是放不下。”清婉语气由缓至急。

    夏竹眉头微皱,朝他走来,“哼嗯~内心,是,是,我是想过反抗,但公主曾言:‘万物都其规律,我们或许无法改变,但我们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对自己最好的人’,因为这就是我的信念。”

    夏竹步步紧逼,清婉倒退在桌子旁,打翻了桌上的茶水。

    清婉面色潮红,万分恐惧:“不不,你~你可能理解错了,她的意思是让你有更远的利益,不能只看眼前。”

    “放屁。”夏竹的情绪近乎癫狂。

    “公主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在她身边已有三年,她的言行举止我看的清清楚楚,如今她已薨,我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她的目光呆滞,双眼无神。

    过了几秒,“我不如死了算了。”她长啸一声,看向了旁边的柱子,紧闭双眼,想要撞去。

    林徽见此,快步上前,拽住后领,阻止前进。

    “放开我。”夏竹情绪已然失控。

    见她挣脱,往前一迈,“对不住了,姑娘。”

    侧身搂住细腰,往旁一甩,晕了过去。

    他转身,叹口气,看着微微颤抖的清婉,伸手道:“你怎么样了。”

    “别碰我。”清婉的声音颤抖着。

    “其实你没有说错,我分析了一下,是她的理解有问题。”林徽细细的讲述。

    “不对,是我做错了,是我害死了她,是我害死了她……”

    清婉的身体晃动的更加剧烈,牙齿轻微的碰撞着,她的脑海中闪烁着和夏竹的对话,一遍又一遍……,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忏悔,认为夏竹已经死了,是她害死的。

    “唉,我也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

    他看向昏迷的夏竹。

    “真麻烦。”他叹息。

    林徽打开门,抓住她的双腿,拖了出去。

    轻轻关上门。

    一手拖着夏竹,边走边说:“今天这是怎么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房间内,仅剩下清婉一人,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她坐在那里,呆呆的望着地板,颤抖的身体微微好转。

    ……

    “嗯~这周围都有人家,我也不好意思敲门。”林徽左右看了看,手指在下巴上摸索着。

    他一脸坏笑:“嘿嘿~姑娘,先委屈你一下。”

    他将夏竹放置在一个墙角处。

    “如果有人能来,就一定能看到我的名字。”

    “姑娘,在下还有急事,先行告退。”林徽朝她抱拳作揖。

    夏竹的身上并没什么,毛笔在她的脸上写到“修政坊,速来见。”

    炎炎夏日,日照高空。

    一位少年,身处在荒漠之上,面部清秀,身着缺胯袍与缺胯衫。

    风沙很大,在他看来,这并不能阻止他前进的脚步。

    “呸,这风怎么说来就来啊?”

    他吐了吐嘴中的细沙,继续摇摇晃晃的走着。

    他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清楚自己在哪?隐隐约约的看到前方出现一个客栈。

    那客栈在风沙的吹拂下,恍恍惚惚,若隐若现。

    阳光直射地面,让金黄的沙漠更加刺眼。

    正午温度急剧上升,汗水打湿了少年的胯衫,额头的汗珠滚滚落下,滴进了少年的眼睛。

    他抬手擦拭额头的汗珠,看着眼前的场景:“这是海市蜃楼?”

    少年继续往前走,离客栈的距离越来越近,他停下脚步。

    “我去,我不是在做梦吧,还真有沙海客栈,原来传说故事真的存在!”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揉了揉眼,顺便掐了自己一下,是真的。

    他在门外踌躇不前,怕眼前的一切灰飞烟灭。

    迎面走来一位妇女,妇女微微眯眼,看清了门外的少年。

    “呦~今这是啥日子啊?终于来客人了,老头子,出来迎客。”她朝着二楼挥挥手。

    少年终于迈开第一步,走了上去。

    “来来来,客官里边请。”老板娘迎笑上前。

    少年用手擦了擦长凳上的灰尘,坐了下来。

    此时,二楼下来一个男人,笑脸相迎:“客官要点什么?”

    少年略微思考,忽然性情大发,吟诗一首:“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啊!此诗莫非是……”男人停顿一下。

    “正是浪漫诗人李太白所作。”少年衔接道。

    “此诗...甚好甚好。”男人没有答复,语气有些尴尬,他也不懂少年在嘟囔什么。

    “额嗯~师傅,都有什么酒啊?”少年思索道。

    “噢,品种不多,但保证客官满意,例如:五粮液、高粱酒、白兰地...等等。”

    “行了,让我想一想。”

    “这最出名的也就认识那么几个,白兰地好虽好,但这个价格我看还是算了;高粱酒我也尝过,就是那个味道我喝不惯;五粮液我看着就挺合适。”少年心想着。

    “就五粮液吧。”

    “吆~客户真有眼光,这‘五粮液’以前可不叫这名字,叫‘吴凉耶’,自从改了名字,就开始大卖,后来变成了招牌。”男人陪笑着。

    “客官,您稍等。”

    “怪不得这么凄凉,周围荒无人烟,这客栈竟还能维持生活,真是佩服。”少年感叹。

    “客户,您的酒来了,总共五百文。”男人笑道。

    “五百文,你咋不抢劫呢?”少年大声叫喊。

    “不给算了。”男人想要端走桌上的酒。

    “一贯钱是三百,一百贯三万钱,也就相当于,两贯钱。”他仔细的换算着。

    “嗯...师傅,能不能便宜点?”少年有些迟疑。

    “别在这里废话,有钱就交,没钱滚蛋。”男人怒喝道。

    “可是一个普通的官员,一个月也没有这么多啊!”少年的表情很委屈,将两个绑在一起的钱贯寄了上去。

    男人接过之后,从其中一个取出了两个铜钱撂到了桌上。

    “就光这些,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少年面色苦闷。

    这时,门口处走来了一位少女,长得可爱水灵。

    她环顾四周,走到了柜前。

    “师傅,您这有酒吗?”

    “有有有,客官您是...”

    少年稍微看了一眼女孩,甚是眼熟,但联想到钱财,就头疼。

    “嗯...高粱酒。”少女犹豫一下。

    “给,客户,高粱酒一千文。”

    “一千文,把你的客栈抵了也不值啊!”少女惊叫道。

    少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想要踹桌子。

    “一千文,你蒙谁呢?我的才要五百文,怎么到小姑娘就一千文了。”少年一脚扎在长凳上。

    少女回眸一看,“哥。”心中暗喜。

    “怎么,你想替他付了。”男人转头看向他。

    “付你大爷。”只见,少年用脚提起长凳,冲着男人踢了出去,长凳飞一般的向男人脸上砸来。

    男人没有机会躲闪,呆呆的望着长凳向自己袭来。

    在这一瞬间,少女将柜上的高粱酒抱回,躲了起来。

    少年见此况,拿起桌上的酒,快步跑到少女面前,拽住少女的衣袖,往门外拔腿就跑。

    “哥你咋来了?”少女欣喜万分。

    “出去再说。”少年急忙回道。

    “好。”

    ……

    “哼哼呵呵呵~~”两人大喘粗气。

    “我们为什么要跑?呼呼呼~”少女略带喘气道。

    “你来到这之后,一种智力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话语之间带有讽刺。

    “你说话咋这么扎心。”少女白了他一眼。

    “函凝,且听为兄慢慢到来,我刚到此处,就看到客栈,您说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客栈?于是选择了相信,走进一瞧,不对劲儿,这地方有鬼~呸,有古怪,然后师傅就寄来一壶老酒,我就琢磨着哪里不对啊?你猜怎么着?”少年看向李函凝。

    “能怎么着?难不成有毒。”函凝顺口一说。

    “被你蒙对了,往后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他就开始要价,一口就是五百文,这么点钱还不够普通官员一天花销,我就开始纳闷了?寻思着要不要给,谁知那老头狼口野心啊!一把夺了回来,我也没敢开口要啊不是,我的小心脏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呀!抬头思考着人生呢?你就走来了,这小妞长得漂亮,还挺嫩!后来越看越眼熟,这不是小李吗?她呐也点了一杯酒,我越想越不对劲儿啊!小李哪会喝酒啊!她连酒是啥样都没见过,更别说碰了,越想越歪,越想越歪,干脆不想了,谁知那老头狮子大开口,擦!比我的还多,忍我可忍,不能再忍了,我就朝她咋呼道,老头,嫌我给的少是吧,那老头也急了,和我对峙着,老子顿时就毛了,还没有人对俺这样滴,我抄起家伙就朝他抡了过去,咱也不知道咋滴!他莫躲,我当时就急了,咋不躲呢?躲了不就完事了吗?可能脑子不好使,俺也就没管他,看向了旁边的妹子,妹子跟哥走吧,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谁曾想,她竟然答应了,露出了灿烂的微笑,我带着她,就高高兴兴的出来了。”

    函凝听出了不知道哪的方言,不忍笑出了声:“你真是这样说带。”

    “真带,我能骗你吗?你可是俺妹子。”李连云说道。

    “我是你妹子,你就是我哥。”李函凝笑道。

    “那你是咋来到这?”函凝面带疑惑。

    “这个如果你不介意,听哥继续讲,这个咋说呐,可能是在做梦,我也不晓得,应该是吧,就当讲故事了,我没错就是我,我从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掉了下来,这里黑不拉叽啥也没有,就怀疑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忽然看到,一个血喷大口的东西,瞪着一个眼珠子在看我,我顿时赶脚全身不舒服,有啥在我脚上爬,我低头一看,嘛也莫有,抬眼一瞅,这是嘛呀?他说是地狱使者,我也莫听懂他说的,就感觉挺高级的,但我不怕,因为我后面含有小弟不是,我就告诉它,它就露出了一只眼,我顿时很不爽啊!还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你这是看不起我吗?行了,嘛也不说了,小弟们,上啊!呀!人呢?都跑哪去了?给我出来啊!我顿时感觉后背发凉,不对劲儿,很不对劲。我回头说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没想到,它也说话了,我不懂你说的是啥玩意儿?请说鬼话,呀!原来听不懂人话呀!这不是正好吗,我想跑,却跑不掉,谁知它抓住了我滴后领,这不就完了吗?说好的相见呐,这不就嗝屁了吗?说时迟那时快,嗖的一下,就被丢了出去,临终之前,我还还了一句,不讲武德,就在我认为离开这个世界时,谁知意外发生了,我还没绝。”

    “那你呢?”李连云回了一句。

    “我啊!没你那么花里胡哨,我就是碰见了一个人,那人蒙着面,看不听脸,穿着一身乌漆嘛黑的袍子,我当时就怀疑,它不是人,它抬起头,我顿时吓一激灵,它木有脸,对我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似是陕西音又似河下口音,总感觉是个商贸的胡人,微微听的懂,是去长安找人,但没听仔细。”

    “就这些,总体来讲,就是去长安找人。”函凝仔细的回答。

    “找为嘛不找?”李连云坚定道。

    “可是去了那,语言可就不通顺了,见了黎民要用偏陕西话的口音,见了官员要用偏粤语、客家话、闽南话等等,圣上和公主是官话,因为要和胡人通话,这样便于沟通,也就是河洛音,你能听懂我说的嘛子吗?”

    “这种类有点多哈!不过没关系,去了慢慢适应。”

    ……

    “嗖~”啪,一声巨响,俩人闪亮登场!

    “唉呀!这是掉哪了,坐到啥子啦?”

    “一边闪一边去”屁股下面的人一把将他推开。

    “呀!你是谁,一脸奔儿罗巴相。”卓武抱怨着。

    “切~少再那扒瞎。”

    卓文从包里掏出一块镜子,照在自己脸上,“嚯~这么帅?净说白话。”卓文还时不时的梳理着他那寥寥无几的头发。

    “嗯...背包罗伞,你是去旅游了吗?”卓武有些惊讶。

    见他不理,“不跟你拔犟眼子了,我走了。”卓武转身就走。

    卓文整理了一下状态:“唉,还真走啊!别价,等等我。”

    ……

    “姐,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啊?”

    “咦!你在说啥子?我说了我不是你姐,你这个儿豁是清不懂还是啥子?”

    “我说了多少次了,我真的是你亲弟啊!”

    “我不相信,也不想知道你说的撒儿,我只感觉你脑子瓦特了,要去医院治疗一下。

    “嗐~我尽力让你得到更好的治疗。”

    “请你别再跟着我了,我脑壳都要炸了。”

    “这附近真的就没有医院吗?”

    ……

    “哥。”卓文开口说道。

    “咋啦?”卓武答道。

    “俺都叫你哥了,我们长得真的一样吗?”卓文不敢相信,想进一步确认。

    “呶~这面镜子给你,瞅瞅自己长啥样?”卓武从背包里拿出镜子,寄给了卓文。

    “呀!确实挺帅。”卓文反话道,差点没吐了。

    “是吧!自信点。”卓武不知拿来的语气。

    “哥,前面来人了。”卓文用手捅了捅卓武。

    卓武睁眼一看:“这种地方都能来人,赶紧躲起来。”

    “奥,好好。”

    他们躲在一个石头后面。

    “来,弟,一会儿...我们这样...”

    卓文侧耳倾听。

    “唉~这是到了哪啊?”

    谢轻语看看四周,不知在哪,荒僻村庄,空无一人。

    “或者都去逃难了吧。”谢明昊尴尬道。

    “咋子么?怎么可能。”轻语摇摇头。

    “四出看看,或许会有发现。”明昊用手托着下巴说着。

    “哥,准备一下,他们要过来。”卓文摇了摇卓武的身子。

    “嗯~来了,卓武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准备,3、2、1。”

    “打劫。”

    与此同时,明昊和轻语也走到了这里。

    “哦~噢,吓老子一跳,是啥子啊!”轻语拍了拍胸脯。

    “吆~这种地方还有人呢?”

    卓文卓武,楞了一下。

    “说词啊?”卓武用胳膊顶了一下他。

    “啊,词...词我忘了。”卓文挠挠后脑勺。

    “完犊子玩意儿。”

    “呦~真是稀罕,哪儿的撒丫来的瓜娃子?”轻语迎上前。

    “嗯...我们只是路过,后会有期。”

    说完,撒丫子转头就跑。

    他们边跑边说:“哥,我们为啥要跑?”卓文不解。

    “他们来路不明,不似本地人。”卓武解释道。

    “咋看出来的?”

    “嗯...交流不畅,还有一点——”

    “咋不说了?”卓文又道。

    “还有一点,就是那女人袖口里藏了刀。”

    “唉。”轻语想要追上去,却被明昊拦住了。

    “算了。”明昊微微摇头。

    “啥子嘛?他们为什么要跑,我又没想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