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原来你是这样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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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大天亮。尹小月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继续赖床。昨天螺先生答应要帮她，虽然她还没来得及问他会怎么帮，他就化成青烟回壳里去了。不过没关系，凭螺先生的本事，她尹小月的人生必将从此改写！她终于也可以躺在床上等着天上的馅饼儿掉在她枕头边，睡吃等死了。说到馅饼儿，好像有点饿了。
“螺先生！螺先生？！”尹小月扯开嗓子大喊：“给我来个全家桶！”早上不该这么油腻，可是得庆祝一下新人生的开始啊。尹小月已经计划好了，早上喷碳酸，晚上喷香槟，派对一整天。不过螺先生的执行力好像不行啊，怎么还没动静？
“螺先生，全家桶一份！螺先生！螺先生！”尹小月快把嗓子扯破了还是没人理她。难道田螺没吃过炸鸡，不知道全家桶？好吧，看来得先培训一下螺先生了。睡吃等死的日子，只能从明天开始了。
尹小月来到客厅，屋里静悄悄的，还是只有鱼缸过滤器的水声。她看向鱼缸，大吃一惊：田螺不见了！尹小月冲上前用力拍着鱼缸，全然不顾里面还有出生不到两个月的小鱼仔：“螺先生？螺先生！你躲哪儿去了？快出来！”
螺先生什么都还没为她做呢，就这么不见了怎么行？至少得留下一个全家桶证明他曾经来过啊！
嘭嘭嘭！尹小月没有加大敲鱼缸的力气啊，怎么弄出这么大动静了？尹小月停下手，嘭嘭嘭！嘭嘭嘭！原来是有人敲门。来者显然没什么耐心，敲门的声音又响又急促。
“来了来了！”敲这么大声来讨债啊！尹小月强忍要骂人的冲动过去开门。
门开，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杵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
“你们找谁？”尹小月下意识地抓住门把，准备随时关门。
凶神恶煞的男人上下打量她：“你就是尹小月？”
“找我什么事？”恶男的眼神让尹小月觉得讨厌。
恶男：“我是这房子的业主，带人来看房。让一下。”
恶男说完就要推门，尹小月双手拽住门把，用身体堵在门口。“什么业主，这房子是我买的！你们搞错了！”
恶男：“臭娘们儿，你还敢提这档子事？我家老头答应把房子卖给你爸可不是你！你老子都死这么久了，这买卖不算！”
尹小月心里都快怕死了，可是理在她这边，总得争取一下啊：“手续都办完了，蒋伯伯也收到房款了，钱货两讫凭什么不算？”
恶男：“我说不算就不算！你让不让开，不让我就动手了！”
恶男抬起右手，尹小月不确定他是在吓唬自己还是真的要动手。她占理没错，可是秀才遇上强盗，不能吃了眼前亏啊。尹小月还在挣扎的时候，恶男的手却慢慢垂落，一副害怕的样子。他哆嗦着后退一步：“你、你……”
尹小月发现恶男看着的不是自己，而是她的上方。尹小月眼珠上翻，想看看自己头上到底有什么，可恶男的一句话，让她的眼珠差点没能翻回来。
恶男：“尹、尹……尹老师……”
恶男、房子……尹小月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转身看着站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没错，是尹建国，去世后依然经常出现在她世界里的父亲。怎么，现在父亲也出现在别人的世界里了？不是只有她能看见他吗？医生管她这种情况叫做癔症。
“你不是已经死了……”恶男确定自己见鬼了。
尹建国把尹小月往自己身后一拉，像堵墙挡在她面前，替她隔开危险。这就是她的父亲，温文儒雅，却男子气概的父亲。
“爸……”尹小月不知道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尹建国回头，对她一笑。那可以融化冰川的笑容让尹小月想昏倒。尹建国跨步走向前，恶男连退几步
，直至撞到身后的中年人。
尹建国对中年人微微一笑：“你好。”
是螺先生的声音。尹小月的眼泪速干，她瞬时收起一脸的百感交集。
“我女儿是这房子的业主，房产证、地契一样不少。你如果诚心想买房子就去正规中介问问，我们的房子不卖。如果你跟小蒋过来是为了欺负我女儿，顺便捞点油水，那你就打错算盘了。现在全国都在打黑，你们恐吓加强闯民宅未遂，警察应该很愿意管这档子事。”
中年人连忙摆手否认：“误会误会！我是真的来看房的。不好意思，以后不会再来了。”中年人说完瞪了眼恶男，转身就走。
尹建国又看向恶男：“你在等我报警吗？”尹建国一步一向前，恶男连连后退，最后吓得摔在地上抽抽：“别、别过来！我走，我走！”
恶男连滚带爬、哭嚎着离开。尹建国对着他的背影追加一句：“下次再敢找我女儿麻烦，我就去你家找你！”
恶男不见了踪影，尹建国拍了拍手：“搞定！”他刚转身就哀嚎一声。
“啊！”
脸上又挨了一拳。
螺先生在鱼缸前席地而坐，这次他学乖了，直接背对着尹小月，用昨天那个鸡蛋揉着尹建国的脸。
螺先生：“连你爸都打，他才刚救了你啊！”
尹小月坐在沙发上，用杀人的眼神瞪着螺先生的后背。“我爸的皮囊，除了尹建国谁都不配！你给我变回来，否则我跟你同归于尽！”
螺先生：“别动不动就同归于尽，说多了我都不怕了。你要我变谁？”
“森森。”
“我不！”螺先生反应激烈，他几乎是从地上弹起来的，手里的鸡蛋被他捏了个稀巴烂。
尹小月张着嘴一副吃惊的蠢样，她为他的弹跳力所折服。
螺先生双手在胸前交叉摆出x形，语气前所未有的强硬：“变谁都行，就是不能变那个孩子！”
“为什么？你不觉得森森最合适吗？没有压迫感还好亲近……”
“不需要亲近！”螺先生几近暴怒地打断她。
“我还没气完呢，轮不到你发飙！别忘了你抱了我三次，那不算亲近算什么？”尹小月想到自己的初抱，就像吞了一整个鸡蛋，噎得不行。
“我那是助人，不像你！”螺先生像极了怨妇。
“我怎么了？难道我还占你便宜不成？！”
螺先生指控她：“你就是！”
“我脑子坏了才要占一只田螺的便宜！”
“反正我不要变成小孩，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发疯会亲我！”螺先生心一横，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委屈。
“我亲你？我……”等一下，她昨天好像是亲了森森，难怪早上没在鱼缸里看到田螺，原来是因为失去了纯洁，独自害羞去了。好吧，她确实占了田螺的便宜。她的脑子坏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医生可以为她作证。
“我爸已经不在了，你这张脸要是被别人看见会出大事的！”尹小月可不希望父亲去世这么些年后再被人拿出来嚼舌根。“在我想到合适的人选之前，你就先当森森吧，我保证再也不亲你了。”
“你的保证有用，我的脸也不会变成这样！”螺先生把脸转向尹小月，让她看清自己的暴行对他有多大的伤害。在尹小月开骂之前，他又迅速把脸转了回去。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变森森，第二，再挨我一拳。我提示你一下，我从来没打过孩子。”尹小月已经失去了耐心，速战速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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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青烟过后，可爱的森森小朋友坐在了鱼缸前。嘭嘭嘭！又有人敲门。尹小月和螺先生同时看向大门。嘭嘭嘭！敲门声再次响起。！
“一定是那个姓蒋的无赖上门寻仇来了！”尹小月抱起一个沙发靠垫，害怕地团在沙发里。“你去开，你惹的事情你解决！”
小男孩童稚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我只是个孩子！”
后悔了，应该晚一点威胁田螺变身的。尹小月心有不甘地抱着靠垫起身走向门口，仿佛靠垫是个防身武器一般。
“谁啊？”尹小月手放在门把上，没像上次那样直接开门。
“您点的外卖到了。”外面的人回答。
原来是一场虚惊。尹小月松了口气：“你送错了，这里没点外卖。
尹小月重新回到沙发上，森森欢天喜地地从她身边跑过，小嘴里还甜甜地，不，是用螺男的声音喊出“来了！”
尹小月怔怔看着餐桌上的全家桶：“你点的？”
螺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你要的全家桶。”
他的声音有些得意，该不会在等她表扬吧？！尹小月嘴角抽搐了两下：“你……还会点外卖？”
螺男走到她身边：“我说过，活久了，会的自然多了。”这话从一个小孩嘴里说出来，太违和了。“你微信里钱不够，我用你的花呗付了钱。”螺男把手机还给她。
尹小月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他现在顶着森森可爱的小脸蛋，她早就接过手机朝他头上砸了。“你什么时候拿了我的手机？”
“一直在茶几上啊。”
家里现在不止她一个人，手机钱包钥匙都不能随便乱丢，尹小月在心里提醒自己。一想到下个月花呗还款又增加了一笔，她肉疼啊。“钱不够还买什么买？！”
螺男：“你在卧室里喊得那么凄惨，是非要不可吧。”
尹小月真心觉得自己凄惨：“你不是说会帮我吗？连桶鸡都给不了我，还能怎么帮？”
螺男：“我帮你赶走了坏人啊！”
尹小月：“我身边的坏人就只有你！”不止害她破财，简直想让她破产！
螺男：“早上那个姓蒋的坏人，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尹小月耍赖：“不记得了！就是不记得！你最坏，天底下你最坏，大奖不肯给我就算了，连个鸡桶都舍不得给我！”
螺男怔愣一刻，小脸蛋严肃起来：“你的保证没用、记性不好，还喜欢不劳而获，根本没有信用可言！我也不想配合你了。”
尹小月：“配合我？你用我的钱给我点外卖，你还真配合我！”
一阵青烟，森森成了尹建国。全家桶还没吃呢，尹小月就饱了。
尹小月：“你没资格用我爸的脸！”
螺男：“我需要借他的身份重新教育你。”
她正措辞准备反驳，突然手里的手机震动。她拿起一看，是陈樱兰女士。她朝螺先生做了个“嘘”的手势，接起了电话。“喂，奶奶……”
“小月啊，你在哪儿？”手机那头响起了陈樱兰急促的声音。
“怎么了奶奶，出什么事儿了？”尹小月立刻紧张了起来。
“你爸爸可能没死，今天早上有人亲眼看见他了！”陈樱兰在电话那头叫了起来。
“嘿嘿”。
尹小月看着面前螺男变身的尹建国，笑了：“帮我？我算是明白了，你是来帮我添乱的！”
一觉睡大天亮。尹小月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继续赖床。昨天螺先生答应要帮她，虽然她还没来得及问他会怎么帮，他就化成青烟回壳里去了。不过没关系，凭螺先生的本事，她尹小月的人生必将从此改写！她终于也可以躺在床上等着天上的馅饼儿掉在她枕头边，睡吃等死了。说到馅饼儿，好像有点饿了。
“螺先生！螺先生？！”尹小月扯开嗓子大喊：“给我来个全家桶！”早上不该这么油腻，可是得庆祝一下新人生的开始啊。尹小月已经计划好了，早上喷碳酸，晚上喷香槟，派对一整天。不过螺先生的执行力好像不行啊，怎么还没动静？
“螺先生，全家桶一份！螺先生！螺先生！”尹小月快把嗓子扯破了还是没人理她。难道田螺没吃过炸鸡，不知道全家桶？好吧，看来得先培训一下螺先生了。睡吃等死的日子，只能从明天开始了。
尹小月来到客厅，屋里静悄悄的，还是只有鱼缸过滤器的水声。她看向鱼缸，大吃一惊：田螺不见了！尹小月冲上前用力拍着鱼缸，全然不顾里面还有出生不到两个月的小鱼仔：“螺先生？螺先生！你躲哪儿去了？快出来！”
螺先生什么都还没为她做呢，就这么不见了怎么行？至少得留下一个全家桶证明他曾经来过啊！
嘭嘭嘭！尹小月没有加大敲鱼缸的力气啊，怎么弄出这么大动静了？尹小月停下手，嘭嘭嘭！嘭嘭嘭！原来是有人敲门。来者显然没什么耐心，敲门的声音又响又急促。
“来了来了！”敲这么大声来讨债啊！尹小月强忍要骂人的冲动过去开门。
门开，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杵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
“你们找谁？”尹小月下意识地抓住门把，准备随时关门。
凶神恶煞的男人上下打量她：“你就是尹小月？”
“找我什么事？”恶男的眼神让尹小月觉得讨厌。
恶男：“我是这房子的业主，带人来看房。让一下。”
恶男说完就要推门，尹小月双手拽住门把，用身体堵在门口。“什么业主，这房子是我买的！你们搞错了！”
恶男：“臭娘们儿，你还敢提这档子事？我家老头答应把房子卖给你爸可不是你！你老子都死这么久了，这买卖不算！”
尹小月心里都快怕死了，可是理在她这边，总得争取一下啊：“手续都办完了，蒋伯伯也收到房款了，钱货两讫凭什么不算？”
恶男：“我说不算就不算！你让不让开，不让我就动手了！”
恶男抬起右手，尹小月不确定他是在吓唬自己还是真的要动手。她占理没错，可是秀才遇上强盗，不能吃了眼前亏啊。尹小月还在挣扎的时候，恶男的手却慢慢垂落，一副害怕的样子。他哆嗦着后退一步：“你、你……”
尹小月发现恶男看着的不是自己，而是她的上方。尹小月眼珠上翻，想看看自己头上到底有什么，可恶男的一句话，让她的眼珠差点没能翻回来。
恶男：“尹、尹……尹老师……”
恶男、房子……尹小月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转身看着站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没错，是尹建国，去世后依然经常出现在她世界里的父亲。怎么，现在父亲也出现在别人的世界里了？不是只有她能看见他吗？医生管她这种情况叫做癔症。
“你不是已经死了……”恶男确定自己见鬼了。
尹建国把尹小月往自己身后一拉，像堵墙挡在她面前，替她隔开危险。这就是她的父亲，温文儒雅，却男子气概的父亲。
“爸……”尹小月不知道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尹建国回头，对她一笑。那可以融化冰川的笑容让尹小月想昏倒。尹建国跨步走向前，恶男连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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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建国对中年人微微一笑：“你好。”
是螺先生的声音。尹小月的眼泪速干，她瞬时收起一脸的百感交集。
“我女儿是这房子的业主，房产证、地契一样不少。你如果诚心想买房子就去正规中介问问，我们的房子不卖。如果你跟小蒋过来是为了欺负我女儿，顺便捞点油水，那你就打错算盘了。现在全国都在打黑，你们恐吓加强闯民宅未遂，警察应该很愿意管这档子事。”
中年人连忙摆手否认：“误会误会！我是真的来看房的。不好意思，以后不会再来了。”中年人说完瞪了眼恶男，转身就走。
尹建国又看向恶男：“你在等我报警吗？”尹建国一步一向前，恶男连连后退，最后吓得摔在地上抽抽：“别、别过来！我走，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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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小月坐在沙发上，用杀人的眼神瞪着螺先生的后背。“我爸的皮囊，除了尹建国谁都不配！你给我变回来，否则我跟你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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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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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小月张着嘴一副吃惊的蠢样，她为他的弹跳力所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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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难道我还占你便宜不成？！”
螺先生指控她：“你就是！”
“我脑子坏了才要占一只田螺的便宜！”
“反正我不要变成小孩，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发疯会亲我！”螺先生心一横，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委屈。
“我亲你？我……”等一下，她昨天好像是亲了森森，难怪早上没在鱼缸里看到田螺，原来是因为失去了纯洁，独自害羞去了。好吧，她确实占了田螺的便宜。她的脑子坏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医生可以为她作证。
“我爸已经不在了，你这张脸要是被别人看见会出大事的！”尹小月可不希望父亲去世这么些年后再被人拿出来嚼舌根。“在我想到合适的人选之前，你就先当森森吧，我保证再也不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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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小月重新回到沙发上，森森欢天喜地地从她身边跑过，小嘴里还甜甜地，不，是用螺男的声音喊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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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小月：“我身边的坏人就只有你！”不止害她破财，简直想让她破产！
螺男：“早上那个姓蒋的坏人，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尹小月耍赖：“不记得了！就是不记得！你最坏，天底下你最坏，大奖不肯给我就算了，连个鸡桶都舍不得给我！”
螺男怔愣一刻，小脸蛋严肃起来：“你的保证没用、记性不好，还喜欢不劳而获，根本没有信用可言！我也不想配合你了。”
尹小月：“配合我？你用我的钱给我点外卖，你还真配合我！”
一阵青烟，森森成了尹建国。全家桶还没吃呢，尹小月就饱了。
尹小月：“你没资格用我爸的脸！”
螺男：“我需要借他的身份重新教育你。”
她正措辞准备反驳，突然手里的手机震动。她拿起一看，是陈樱兰女士。她朝螺先生做了个“嘘”的手势，接起了电话。“喂，奶奶……”
“小月啊，你在哪儿？”手机那头响起了陈樱兰急促的声音。
“怎么了奶奶，出什么事儿了？”尹小月立刻紧张了起来。
“你爸爸可能没死，今天早上有人亲眼看见他了！”陈樱兰在电话那头叫了起来。
“嘿嘿”。
尹小月看着面前螺男变身的尹建国，笑了：“帮我？我算是明白了，你是来帮我添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