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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准备去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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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总裁,你好像对我的事特别感兴趣嘛。”林恩然忽然来了兴致。

    从昨晚遇见他到现在,都不超过24小时,可却和这个男人见了三次。

    真不知道这是纯属巧合,还是他故意为之。

    黎烨嘴上噙着笑意,并未觉得尴尬,“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多了解些才好报恩。”

    听到‘报恩’两个字,林恩然指了指眼前的一桌丰盛美食,“你已经报了。”

    “难道林小姐觉得鄙人的命只值这一桌饭?”黎烨笑问。

    林恩然翻了个白眼,难道不是么?

    没见过这么想请客的。

    一顿大快朵颐后,她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满足地打了个嗝。都说化悲愤为食欲是最好的发泄办法,果然不假。

    吃饱喝足后,她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正打算开口和黎烨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时候,窗外忽然传来敲玻璃的声音。

    林恩然扭头一看,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

    一张脸蛋紧紧地贴在玻璃上,都变了形,尤其是那嘴巴,夸张地挤压在玻璃上,认真一看,正是二货妹妹惠然。

    黎烨也有些愣。

    林恩然赶紧尴尬解释,“我妹……”

    不一会儿,惠然从外面绕到了里面,并一墩子挤开林恩然,坐在了黎烨的正对面。

    看着眼前帅气中略带一丝美艳的男人,惠然简直连眼睛都挪不开,心里头有千万只小鹿在乱撞。

    她可以确定,自己见到这位帅哥后,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姐,这位帅气的大哥是谁啊?以前怎么没见过?”她极为花痴地问道。

    “我也是刚认识。”林恩然抽了抽嘴角。

    惠然一副八卦又纠结的样子,拧了拧眉,“刚认识?怎么认识的?怎么刚认识就一起吃饭?不对啊,你不是和姐夫去了密县救援么?”

    惠然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说得林恩然太阳穴不断突突跳。

    “别提你姐夫了行么?”

    “你们该不会吵架了吧?”惠然左看看右看看,忽然捂住嘴巴,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你一气之下,随便找了个男人约……炮?”

    “……”如果可以,她真想立刻用袜子堵住妹妹的嘴。

    黎烨保持着动人的笑容,可是笑着的脸上,却有一丝的寒意,“你结婚了?”他忽然抓起了林恩然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啊。

    惠然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帅哥。

    林恩然急忙抽手,挑了挑眉,“你不是早知道么?不是你问我怎么跟的沈浩平么?”

    果然,黎烨的眼眸暗淡下去,之前的光彩烟消云散。

    他立刻起身,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放在桌上,“打扰了,告辞。”

    看着黎烨离开,惠然还一脸懵逼。

    不过他真的好帅,就连走路都那么有型,身上的黑风衣随风摆动,他就像t台上的模特,绽放光芒。

    她的哈喇子都快掉下来了。

    林恩然看着桌上的银行卡,有些莫名。

    怎么这个黎总裁说变脸就变脸?

    “姐,到底怎么回事啊,和我说说呗?”惠然看着姐姐身上的大衣,再看看那个早就消失的颀长身影,都快急死了。

    林恩然却抓起她的手,避开这个问题,认真道:“你不是经常去酒吧鬼混么?今晚带我去!”

    虽然林恩然时常打扮地很夸张,哥特朋克各种混搭,可这些都是为了装坏女孩,特地跟惠然学的。

    在惠然眼里,姐姐一直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女孩,现在忽然说

    要去酒吧,这事估计大了。

    “姐,你和姐夫是不是真的吵架了啊?”惠然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担心又怕怕的表情。

    “就是吵架了,反正我和他是形式婚姻,我管不到他的事,他也别想管我!”林恩然气呼呼道,看得出确实很生气。

    惠然此刻也不想撞刀口上,点了点头,“行,今晚我带你飞!”

    钱江酒吧是惠然经常来的酒吧,这边大学生比较多,整体环境比较好,虽然到了午夜也会乌烟瘴气,但至少晚上10点前,这边还是很ok,主要听听歌,喝喝小酒。

    两人选在了一个视野好的卡座,正好可以看到吉他手唱歌。

    林恩然上来便喝了一马克杯的水果酒,听着歌手正唱着陶喆的《爱我还是他》。

    歌词揪心动人,让沾了点酒精的林恩然忍不住触景生情。

    “你爱我还是他;

    是不是真的他有比我好;你为谁在挣扎;

    你爱我还是他;就说出你想说的真心话;

    你到底要跟我;还是他……”

    其实她一直想问沈浩平一句话:你爱我还是她。

    可她又知道,自己和他的感情基础才多久,死去的叶娜和他感情又有多久?

    死去便是永恒。

    她心里憋闷,举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这下惠然不干了。

    “姐,我的好姐姐,您悠着点啊,咱这免费的酒一人只有一杯啊,剩下的要钱啊,五十块一杯呐。”

    最后报价格的时候,惠然凑到林恩然耳边小声提醒。

    林恩然挑起眉头,瞪了眼这个小气的臭妹妹,从自己兜里掏出那52块3毛。

    “姐有钱!”

    “……”

    “行,你只许喝这一杯!”

    惠然示意剩余的两杯是她的,把酒杯挪到了自己面前。

    林恩然的耳边完全没有惠然的话,只有眼前的歌手,只有他揪心的歌。

    惠然不像姐姐那样把酒当水喝,她翘起了二郎腿,仰靠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酒。

    正在这时,一只男人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回头,脸上顿时绽放出笑容,眼里放光,“……学,学长!”

    连话都说不利索,赶紧把酒杯放下。

    学长瞟了眼沉浸在自己世界喝闷酒的人。

    惠然赶紧从卡座出来,搭上学长的胳膊,“这是我姐,和老公吵架心情不好。咱不理她,我们去那边坐。”

    这位学长比她大两届,今年大四,眼看着就要毕业了。

    她可是眼巴巴垂涎了人家许久啊,今天在这样的地方遇见,说不定就是月老给她牵的线呢。

    惠然满心欢喜地拉着学长离开了,坐在距离林恩然不远不近的地方,正好可以偶尔看着她。

    林恩然是那种三杯就会醉的人,两杯水果酒下肚,虽然没大醉,但是她已经觉得胃里不太舒服,头有点闷,跌跌撞撞起身,朝洗手间而去。

    “啊,郝平哥,你轻点,你把人家弄疼了。”

    刚走进女洗手间,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一个女声,声音羞涩。

    林恩然晃荡了下自己的脑子,忽然抓紧了自己的衣角,朝每一个隔间的门踢去。

    “郝平哥,好像有人。”

    “咱们关着门干咱们的事,她管不着。”

    耳边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扎耳、很讨厌。

    此刻,不清醒的某人,显然已经错把‘郝平’听成了‘浩平’!

    她循着声音来到

    了第三间洗手间,门板时不时地会震动,里面的两个人应该正在肉搏,并且十分激烈。

    林恩然就站在门口,用力地敲门。

    “沈浩平,你这个混蛋……开门!你快开门!”她吼着。

    里面立刻传来了女人不安的声音,“郝平哥,真有人!”

    不一会儿,里面细细碎碎地传来穿衣服的声音,但是林恩然敲门的动静一直没停止过。

    到了最后她不耐烦了,往四周看了看。

    洗手间里除了拖把扫帚外,没有其他的重型工具,倒是洗拖把的那,一根长长的水管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晃晃悠悠地拧开了水龙头,拿起水管,正好对准第三间洗手间。

    “你还不出来……那我就发射……啦啦”

    她嘿嘿笑了起来,凶猛的水流正好对着开门的情侣,给他们来了个落汤鸡淋浴。

    “我靠,哪来的神经病啊!”

    走出来一个社会青年,穿着一身的花衬衫,流里流气的,走路外八字,大烫头。

    他身后,则藏着一个直发披肩学生模样的妹子,看上去像是大学生。

    被人抓到在洗手间里那啥那啥,女学生还是很羞涩的。

    但社会青年有些恼羞成怒,加上身上又被冷水喷了一身,顿时一个健步过去,抓起林恩然的手。

    林恩然力气也大,两人像是掰手腕,水管就是夺不走,反而在有限的空间里四处飞射。

    “沈浩平……你有老婆了,有老婆了还不知足。你好过分!”

    她一边呜呜的哭,一边可怜巴巴地瞪着眼前的社会青年,眼里早看不清楚这人到底是谁。

    旁边的女学生有些迷糊,躲在角落里冲着青年大喊,“你到底叫郝平还是沈浩平?你这个骗子!你都有老婆了还约我!”

    “小曼,你听我解释,我根本不认识这个疯婆子!”

    女学生捂着脸哭啼着跑了出去,社会青年见妹子跑了,赶紧撒手追了出去。

    酒吧里已经热情四射,驻唱歌手换了几个穿着火辣的妹子,瞬间把现场的气氛带动起来了。

    惠然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得带她姐回家了。

    她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学长,同他道别,“咱们改天约。”

    “ok,电话联系。”学长在耳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惠然美滋滋地起身,却发现不远处的座位空荡荡的。

    这可把她给急死了,幸好问了酒保,才知道她姐朝洗手间方向去了。

    洗手间外排了好长的队伍,一些穿着火辣的女学生叽叽喳喳议论着,“这人怎么回事啊,怎么睡在了洗手间里?”

    “还让不让人上厕所,有没有人管啊?”

    大家脸上明显露出不耐烦。

    惠然小心翼翼地探了个头过去,这才发现,她的祖宗正坐在洗拖把的水池边呼呼大睡,旁边是流着水的水龙头,地上纸巾散了一地,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不好意思啊,借过,我姐她喝多了,我这就把她带走。”

    惠然不好意思地冲大家鞠了个躬,赶紧钻进去,先将水龙头关了,然后把林恩然扛了起来。

    外面的人这才陆陆续续进来,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林恩然这个像烂泥般的酒鬼。

    惠然艰难地拖着人出去,偏偏林恩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刚出洗手间,忽然一件花衣服闯入了视线,衣服颜色乱七八糟,看得有些晃眼。

    惠然不解地抬头,看着眼前大卷毛的男人,“这是女厕所,你走错了。”

    “我没走错,找的就是她!刚还说是我媳妇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