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调研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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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王清华书记、宣传委员张丽华、王峰主任等一行人联袂下楼。
谢成云连忙迎了上前，一一问好。
过去的路上，王书记貌似随意的问道：“成云，听说你就毕业于方坝中学？”
“书记，对，我是95年从方坝中学初中毕业的。”谢成云听到书记相问，连忙近前两步，回答道。
张丽华委员看到书记和谢成云交谈，不禁再次高看一眼，心里寻思，书记对这个小谢确实很亲近啊，这种小事竟然都知道。
而王峰主任却微笑不语。
刚说了几句话，方坝中学大门就到了。
学校的班子成员已经等在门口，其中谢成云就看到几张老面孔。
说起来，谢成云从初中毕业至今也不过八年时间，却感觉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颇有种物是人非之感。
现任校长赵友伦等将大家迎进校门。
大家先是围绕着校园转了一圈，其实大家都很熟悉，毕竟政府大楼和学校这么近，但程序就是这样。
赵校长陪同王书记，边走边讲解学校的历史和发展情况。
队伍中一个老人却放缓脚步，与谢成云一起前行。
这位老人现在已经六十多岁，即将退休，叫谢元新，论起来可是谢成云的长辈，更是他初中的政治课老师，还是学校的副校长。
谢校长和谢成云的爷爷、老爸关系很好，对谢成云也多有关照。
前世的时候，每次谢成云回老家，几乎都要去看望老人家。后来，回老家少了，这才接触少了。
“谢校长！”看到老人家刻意停下来等他，谢成云连忙走到老人家边上，恭敬的叫了一声。
前世也是这样称呼对方。
“成云，你回来镇里这么久，竟然不到学校来看我，是不是把我忘记了？”老人家身材很高，虽然貌似责怪，语气中却透露出一种亲切。
谢成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谢校长，本来我一直想去看望您的，可是又......又......”，说到这里，突然支支吾吾起来。
“怎么，你怕我责怪你？”老人家对他确实很了解，“你考取公务员并不是坏事，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分配回镇里。”
谢成云就是觉得有点丢面子，对不起老人家的期待，这也是他回来几个月，却没有到学校去看望老人家的原因。
而好巧不巧，每天早晚谢成云都要从学校穿过，竟然没有一次遇到老人家。
“成云，你和谢校长很熟？”王峰主任看到谢成云和谢校长在这边嘀嘀咕咕的，当即也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
“当然，谢校长不但是我的老师，还是我长辈，和我爷爷、爸爸都很熟。”谢成云解释道。
“额，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有这层关系。老校长，成云现在可是颇得王书记的重用额。”王主任特意点了一句。
“真的？”老人家看着谢成云，有点怀疑，又有点期待。
能够跟随王书记一起调研学校，可能性很高。
“王书记对我不错。”谢成云简单的说了一句。
这种事情，怎么好明说。
一行人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行政大楼。
方坝中学面积并不大，以前谢成云上学的时候，初中部每个年级只有四个班。还有个高中部，不过高中比较差，每年级只有一个班，每年只能考上两三个大专生。
大家来到会议室，赵校长发表欢迎辞，并做了简单的汇报：“欢迎尊敬的王清华书记、张丽华委员、王峰主任等莅临我方坝中学调研考察指导工作......，方坝中学成立于......，建校数十年来，在各级党委和政府的领导和大力支持下，我校取得了辉煌的成绩，先后向上级学校输送了各级学生......”
赵校长两鬓斑白，也快到退休年龄了。
说起来，赵校长也教过谢成云，是当时他们的物理老师，只是估计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记不得他这个当初的学生了。
随后，王清华书记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肯定了方坝中学的成绩，对数十年来兢兢业业、教书育人的老师们表示了感谢，对学校未来的发展提出了期望。
王书记表示，党委和政府将一如既往的对学校提供支持，希望学校能再接再厉，再创辉煌。
一套流程走下来，很快就到中午了。
赵校长等热情的邀请大家留下来用餐，被王书记婉拒了。
于是，本次的调研之旅圆满结束。
其实，通过赵校长的讲述，谢成云分明感觉到学校在走下坡路，和当初他们那个时候已经有较大差距了。
要知道，当初谢成云那一届毕业生，保送和考上诚县中学高中部的可有数十人，在诚县中学的优秀学生中几乎可以与诚县中学初中部升上来的学生旗鼓相当。就是高考中，大部分都考上了大学，其中几乎一半的学生考上了全国重点大学。
只是后来的了解，方坝中学升上诚县中学的学生呈现下降趋势，到现在，已经江河日下了。
对此，谢成云也只是感慨不已。
小学、中学的发展，往往根据其升学率来决定，不管是政府的资金拨付，还是学校在所在地区的地位，都要看小升初、中考、高考的情况来决定。
学校要是能够常年保持高升学率，尤其是在升上重点学校的比例上又高，那学校在招收新学生入校的时候，标准就会相应提高。
但对方坝中学而言，却很难常年保持高升学率。
方坝镇太过偏僻，距离县城太远，交通极不发达，镇里的经济发展不起来，学校就留不住优秀的老师，他们往往在取得成绩之后，就会被县城或者其它学校挖走。
而上述这些情况，又阻止了优秀的师范毕业生前来学校工作。
如此就形成了一个死循环，导致学校的辉煌往往昙花一现。
可能几年之中，某一届异军突起，但却不会每年都很优秀。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学校也很无奈。
当然，学校的领导班子非常重要。
谢成云记得，当初他们那时候的两任校长都很厉害，也创造了当时连续几届的辉煌。
可惜，没多久这两任校长都调到县城的中学当领导了。
这次的调研，报告仍然落在谢成云身上。
不过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他并没有多少压力。
王清华书记从4月份就任书记以来，到现在10月下旬才到学校调研，从中可以看出书记的侧重。
经济发展当然是第一位的。
人才虽然也很重要，但确实要看什么情况下。
下午，谢成云花了一个小时就洋洋洒洒的写了一篇调研报告，再检查了一遍，提交给王峰主任，完事，随后就没有下文了。
之后，接到通知，明天上午有县里的领导下来检查工作。
不过这是领导们关心的问题，作为党政办，王峰主任当然比较忙，他要负责接待。而像谢成云等普通科员，只需要打打杂，具体执行就好。
县里的领导距离他们这种小兵太过遥远，只能远远的观看一下领导长什么样，是高是矮，是帅\/漂亮，还是普通\/丑。
然后大家凑在一起八卦一下。
对于这次领导视察，谢成云也没多加关注，只是听说是一位副县长，反正前世今生都没听说过这位领导的大名。
晚上回家，和老爸老妈讲了下今天到中学调研的事，还专门讲遇到谢校长的事情。
“你爸到街上的时候遇到过两次谢校长，他还特意宽慰你爸，说回来政府这里也不错。”提到谢校长，母亲也很尊敬，“不然你以为你爸这么快就改变对你的看法了？”
难怪。
“云儿，找个时间你还是应该去看看谢校长，他对你一直比较关注！”最后，母亲这样说道。
母亲确实比老爸会为人处事，所以谢成云有什么话也愿意和母亲讲，然后听听她的意见，往往不会错。
“对了，云儿，你也 24了，现在工作也稳定下来了，遇到合适的女孩子，可以耍起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母亲突然提起了儿子的个人问题。
其实在谢成云上高二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未发展起来的感情，这件事父母都明白。
高一寒假，在万区上学的姐姐突然带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回来，说是她的好朋友，正在幼师上学。
这个寒假还发生了一件大事。
腊月二十四下午，退休回老家的大舅，在和大舅母到沟里弄柴的时候突然从山上摔下，当即就受了重伤，随后紧急找人送往县人民医院。
外婆家和谢成云家很近，走路也就十五分钟，06年的时候就合并成一个村了。
但是那个时候信息不发达，当正在家里的众人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那个时候大舅正在被送往县里的路上。
结果在半夜就听到放鞭炮的声音，大家都明白了。
因为脑袋受伤，尤其是距离县城太远，道路太过颠簸，大舅没有抢救过来。
全家人当即陷入巨大的悲痛之中。
从小，大舅家和谢成云家关系就很好，大舅对谢成云也是非常好，和姐姐两个从小就经常在大舅家出入。
当初中考的时候，老爸是准备让他考中专的。
那个时候中专已经不行了，谢成云就不同意，结果还是得到了大舅的支持，才改变了老爸的主意，最后保送的诚县中学高中部。
所以，谢成云对大舅是非常有感情的。
整个春节期间，全家都沉浸在痛苦之中。
来到家里的那个刘姐姐——她比谢成云要大点——给予了谢成云一定的安慰，于是两人就擦出了火花。
开学后，一直到高二整年，两人都保持着书信往来。
可是高三的时候，随着学习任务加重，两人就淡了联系。
加上母亲觉得两人有点不合适，也予以反对，这段感情于是就无疾而终了。
前世的时候，刘姐姐一直与姐姐保持联系，后来她到深圳发展，取得了不错的成就，路过蓉城的时候还专门看望过母亲。
可是从高中毕业之后，谢成云就没有与对方见过面，后来只是有过几次通话，逢年过节彼此问候下。
往事只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会儿，王清华书记、宣传委员张丽华、王峰主任等一行人联袂下楼。
谢成云连忙迎了上前，一一问好。
过去的路上，王书记貌似随意的问道：“成云，听说你就毕业于方坝中学？”
“书记，对，我是95年从方坝中学初中毕业的。”谢成云听到书记相问，连忙近前两步，回答道。
张丽华委员看到书记和谢成云交谈，不禁再次高看一眼，心里寻思，书记对这个小谢确实很亲近啊，这种小事竟然都知道。
而王峰主任却微笑不语。
刚说了几句话，方坝中学大门就到了。
学校的班子成员已经等在门口，其中谢成云就看到几张老面孔。
说起来，谢成云从初中毕业至今也不过八年时间，却感觉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颇有种物是人非之感。
现任校长赵友伦等将大家迎进校门。
大家先是围绕着校园转了一圈，其实大家都很熟悉，毕竟政府大楼和学校这么近，但程序就是这样。
赵校长陪同王书记，边走边讲解学校的历史和发展情况。
队伍中一个老人却放缓脚步，与谢成云一起前行。
这位老人现在已经六十多岁，即将退休，叫谢元新，论起来可是谢成云的长辈，更是他初中的政治课老师，还是学校的副校长。
谢校长和谢成云的爷爷、老爸关系很好，对谢成云也多有关照。
前世的时候，每次谢成云回老家，几乎都要去看望老人家。后来，回老家少了，这才接触少了。
“谢校长！”看到老人家刻意停下来等他，谢成云连忙走到老人家边上，恭敬的叫了一声。
前世也是这样称呼对方。
“成云，你回来镇里这么久，竟然不到学校来看我，是不是把我忘记了？”老人家身材很高，虽然貌似责怪，语气中却透露出一种亲切。
谢成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谢校长，本来我一直想去看望您的，可是又......又......”，说到这里，突然支支吾吾起来。
“怎么，你怕我责怪你？”老人家对他确实很了解，“你考取公务员并不是坏事，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分配回镇里。”
谢成云就是觉得有点丢面子，对不起老人家的期待，这也是他回来几个月，却没有到学校去看望老人家的原因。
而好巧不巧，每天早晚谢成云都要从学校穿过，竟然没有一次遇到老人家。
“成云，你和谢校长很熟？”王峰主任看到谢成云和谢校长在这边嘀嘀咕咕的，当即也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
“当然，谢校长不但是我的老师，还是我长辈，和我爷爷、爸爸都很熟。”谢成云解释道。
“额，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有这层关系。老校长，成云现在可是颇得王书记的重用额。”王主任特意点了一句。
“真的？”老人家看着谢成云，有点怀疑，又有点期待。
能够跟随王书记一起调研学校，可能性很高。
“王书记对我不错。”谢成云简单的说了一句。
这种事情，怎么好明说。
一行人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行政大楼。
方坝中学面积并不大，以前谢成云上学的时候，初中部每个年级只有四个班。还有个高中部，不过高中比较差，每年级只有一个班，每年只能考上两三个大专生。
大家来到会议室，赵校长发表欢迎辞，并做了简单的汇报：“欢迎尊敬的王清华书记、张丽华委员、王峰主任等莅临我方坝中学调研考察指导工作......，方坝中学成立于......，建校数十年来，在各级党委和政府的领导和大力支持下，我校取得了辉煌的成绩，先后向上级学校输送了各级学生......”
赵校长两鬓斑白，也快到退休年龄了。
说起来，赵校长也教过谢成云，是当时他们的物理老师，只是估计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记不得他这个当初的学生了。
随后，王清华书记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肯定了方坝中学的成绩，对数十年来兢兢业业、教书育人的老师们表示了感谢，对学校未来的发展提出了期望。
王书记表示，党委和政府将一如既往的对学校提供支持，希望学校能再接再厉，再创辉煌。
一套流程走下来，很快就到中午了。
赵校长等热情的邀请大家留下来用餐，被王书记婉拒了。
于是，本次的调研之旅圆满结束。
其实，通过赵校长的讲述，谢成云分明感觉到学校在走下坡路，和当初他们那个时候已经有较大差距了。
要知道，当初谢成云那一届毕业生，保送和考上诚县中学高中部的可有数十人，在诚县中学的优秀学生中几乎可以与诚县中学初中部升上来的学生旗鼓相当。就是高考中，大部分都考上了大学，其中几乎一半的学生考上了全国重点大学。
只是后来的了解，方坝中学升上诚县中学的学生呈现下降趋势，到现在，已经江河日下了。
对此，谢成云也只是感慨不已。
小学、中学的发展，往往根据其升学率来决定，不管是政府的资金拨付，还是学校在所在地区的地位，都要看小升初、中考、高考的情况来决定。
学校要是能够常年保持高升学率，尤其是在升上重点学校的比例上又高，那学校在招收新学生入校的时候，标准就会相应提高。
但对方坝中学而言，却很难常年保持高升学率。
方坝镇太过偏僻，距离县城太远，交通极不发达，镇里的经济发展不起来，学校就留不住优秀的老师，他们往往在取得成绩之后，就会被县城或者其它学校挖走。
而上述这些情况，又阻止了优秀的师范毕业生前来学校工作。
如此就形成了一个死循环，导致学校的辉煌往往昙花一现。
可能几年之中，某一届异军突起，但却不会每年都很优秀。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学校也很无奈。
当然，学校的领导班子非常重要。
谢成云记得，当初他们那时候的两任校长都很厉害，也创造了当时连续几届的辉煌。
可惜，没多久这两任校长都调到县城的中学当领导了。
这次的调研，报告仍然落在谢成云身上。
不过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他并没有多少压力。
王清华书记从4月份就任书记以来，到现在10月下旬才到学校调研，从中可以看出书记的侧重。
经济发展当然是第一位的。
人才虽然也很重要，但确实要看什么情况下。
下午，谢成云花了一个小时就洋洋洒洒的写了一篇调研报告，再检查了一遍，提交给王峰主任，完事，随后就没有下文了。
之后，接到通知，明天上午有县里的领导下来检查工作。
不过这是领导们关心的问题，作为党政办，王峰主任当然比较忙，他要负责接待。而像谢成云等普通科员，只需要打打杂，具体执行就好。
县里的领导距离他们这种小兵太过遥远，只能远远的观看一下领导长什么样，是高是矮，是帅\/漂亮，还是普通\/丑。
然后大家凑在一起八卦一下。
对于这次领导视察，谢成云也没多加关注，只是听说是一位副县长，反正前世今生都没听说过这位领导的大名。
晚上回家，和老爸老妈讲了下今天到中学调研的事，还专门讲遇到谢校长的事情。
“你爸到街上的时候遇到过两次谢校长，他还特意宽慰你爸，说回来政府这里也不错。”提到谢校长，母亲也很尊敬，“不然你以为你爸这么快就改变对你的看法了？”
难怪。
“云儿，找个时间你还是应该去看看谢校长，他对你一直比较关注！”最后，母亲这样说道。
母亲确实比老爸会为人处事，所以谢成云有什么话也愿意和母亲讲，然后听听她的意见，往往不会错。
“对了，云儿，你也 24了，现在工作也稳定下来了，遇到合适的女孩子，可以耍起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母亲突然提起了儿子的个人问题。
其实在谢成云上高二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未发展起来的感情，这件事父母都明白。
高一寒假，在万区上学的姐姐突然带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回来，说是她的好朋友，正在幼师上学。
这个寒假还发生了一件大事。
腊月二十四下午，退休回老家的大舅，在和大舅母到沟里弄柴的时候突然从山上摔下，当即就受了重伤，随后紧急找人送往县人民医院。
外婆家和谢成云家很近，走路也就十五分钟，06年的时候就合并成一个村了。
但是那个时候信息不发达，当正在家里的众人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那个时候大舅正在被送往县里的路上。
结果在半夜就听到放鞭炮的声音，大家都明白了。
因为脑袋受伤，尤其是距离县城太远，道路太过颠簸，大舅没有抢救过来。
全家人当即陷入巨大的悲痛之中。
从小，大舅家和谢成云家关系就很好，大舅对谢成云也是非常好，和姐姐两个从小就经常在大舅家出入。
当初中考的时候，老爸是准备让他考中专的。
那个时候中专已经不行了，谢成云就不同意，结果还是得到了大舅的支持，才改变了老爸的主意，最后保送的诚县中学高中部。
所以，谢成云对大舅是非常有感情的。
整个春节期间，全家都沉浸在痛苦之中。
来到家里的那个刘姐姐——她比谢成云要大点——给予了谢成云一定的安慰，于是两人就擦出了火花。
开学后，一直到高二整年，两人都保持着书信往来。
可是高三的时候，随着学习任务加重，两人就淡了联系。
加上母亲觉得两人有点不合适，也予以反对，这段感情于是就无疾而终了。
前世的时候，刘姐姐一直与姐姐保持联系，后来她到深圳发展，取得了不错的成就，路过蓉城的时候还专门看望过母亲。
可是从高中毕业之后，谢成云就没有与对方见过面，后来只是有过几次通话，逢年过节彼此问候下。
往事只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