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惜英雄苻苌劝姚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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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桓温已经和姚襄交战近一个时辰了，双方将士早就体力不支，而此时苻黄眉又率领秦军突入战场，晋军很快就节节败退，桓温在大营处眺望着逐渐败退的晋军，双手已然攥成了拳头。
“大哥，快叫五弟他们带兵撤吧，我军现在根本不是秦军的对手，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啊。”桓豁看着被秦军一一斩杀的晋军，着急的对桓温说道。
桓温其实不想撤军，按照他此次的预期，应该是大破姚襄，收复洛阳才是，可是这支秦军的突入却是打乱了他的计划。
“多谢桓大都督替朕除去姚襄此獠！”就在这时，远处的秦军突然大声的呼喊了起来。
桓温循声看去，远远望见苻苌正骑在马上笑呵呵的看着他，“噗—”桓温一个趔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径直的倒在了地上。
桓豁大惊失色，连忙叫亲兵将桓温抬上，然后又派人去通知桓冲等人，准备撤军。
伴随着晋军的撤退，伊水之战也是落下了帷幕，苻苌并没有叫苻黄眉继续追击晋军，而是叫他带人打扫战场。
“陛下，晋军已经遁走了。”苻黄眉来到苻苌的身边说道。
苻苌依旧远眺着南方，此时他早已经看不到晋军的旗帜了，“战况如何？”
“陛下，姚襄不知所踪，但是其兄姚益生以及其堂兄姚兰皆被我军俘虏，姚军被俘者七百余人，晋军被俘者一千二百余人，我军伤亡约一千余人。”苻黄眉一一对苻苌汇报道。
“传令下去，将姚益生那些主要将领带走就可以了，其他的俘虏，全部就地处决掉。”苻苌此次本来就是为了攻克洛阳和剿灭姚襄来的，如今就看苻生那边的情况如何了，早在半个时辰之前，苻坚与苻方早已经拿下了洛阳城，那些俘虏对苻苌来说也没有太大的作用了。
这时，一支军队从远处而来，等到走近才发现是苻硕和邓羌的兵马，苻硕来到苻苌身边说道：“陛下，撤往洛阳方向的姚氏溃军已经被我和邓将军全部拿下，其中我们还俘虏了姚襄的兄长姚若和其弟姚绪，只是没有发现姚襄等人的踪影，还请陛下处置。”
苻苌拍了拍苻硕的肩膀：“好了，你们此次也是辛苦了，将除了姚若与姚绪以外的战俘就地处决了吧，然后再把他们两个给孤带回洛阳城就可以了。”
很快，苻苌便带着苻黄眉、苻硕等人来到了洛阳城外，此时苻坚、苻方早已经带人在城门口等候多时了。
苻苌笑呵呵的上前拉住二人的手说：“此战你们拿下洛阳城，当记大功一件。”
苻坚、苻方连忙推辞道：“我等能够成功拿下洛阳城，完全是因为大秦将士浴血奋战，陛下神威的庇佑，不敢居功。”
“哈哈哈，这有什么，孤向来是赏罚分明，那姚襄攻打这洛阳城那么久都拿不下来，而我大秦一战便攻克了，足以证明天命在我大秦啊。”苻苌哈哈大笑。
苻方则是询问道：“陛下，那洛阳守将周成该如何处置？我们此番可以迅速拿下洛阳城，就是因为周成最后开城投降了。”
苻苌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杀掉吧，我大秦不需要这样的反复小人。”虽然苻苌知道如今杀掉周成带来的弊端远远大于利益，但是他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决定杀掉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想到这里，苻苌望着依旧雄伟但已经残破不堪的洛阳城墙，脑海之中不由得想起了一道身影：“沈劲，你现在又该在何处呢？”
苻苌在安排完士卒的驻防之后，便带着苻黄眉、苻坚、苻硕等人登上了洛阳城头，苻苌双手支撑在城墙之上，半晌才开口：“如今，汉晋二都皆已被我大秦所得了啊。”
苻硕等人也是恭维道：“天命在我大秦，陛下一定会像汉高祖、晋武帝一样统一天下的。”
苻苌笑着摆了摆手：“统一天下，这些还都需要你们与孤一起努力啊。”
这时，一个士卒跑了过来汇报道：“陛下，淮南王回来了。”
苻苌连忙回头正欲询问苻生现在何处，耳中却已经听到了苻生的声音：“大哥！大哥！我抓到姚襄了！”
苻生兴高采烈的跑上城楼，对苻苌说道：“大哥，我抓到姚襄了，还有那姚弋仲的棺材，以及姚氏宗族，都被我抓到了！”
“淮南王（三哥）果然骁勇。”苻坚、苻硕对着苻生夸赞道。
苻生却没有搭理二人，而是盯着苻苌，他想得到大哥的鼓励，苻苌笑着上前捶了一下苻生的肩膀：“老三，我就知道你小子可以，姚襄人呢？”
“他们都在城下，我这就叫人把他们带上来。”说罢，苻生便叫士卒将灰头土脸的姚襄、姚苌等人全部押解到了城头。
姚襄虽然被五花大绑，但是在面对苻苌等人的时候，脸上却是丝毫没有惧色。
苻生见状，大声呵斥道：“大胆姚襄，见了我大哥，还不赶快跪下！”
“哼，要杀便杀，此乃天意也，该使我亡于此地。”姚襄将头一昂冷哼道。
苻生气的牙痒痒，正要上去揍姚襄一顿，却是被苻苌拦了下来。
“姚襄，你果真不愿归降于孤吗？”苻苌看向姚襄，眼中带有一丝惋惜。
“苻苌，休要多言，双雄不可并世而存，今日是我战败了，那又如何，你只管杀了我便是，想要我投降，那是不可能的。”姚襄态度坚决的说。
苻苌叹了一口气：“姚襄，孤很欣赏你，你现在死在这里也是毫无意义，如果你归降了孤，孤可以继续叫你统帅你父的旧部，也不会伤害你姚氏一人，如何？”
姚襄的态度也逐渐柔和了下来：“苻苌，我也很欣赏你，但是，今日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投降你的，还望你可以成全我。”
“姚襄，你这是何必呢？”
姚襄不再说话，苻苌见状，知道已经无法劝说他归顺自己，只好挥了挥手，示意士卒将姚襄带下去，当走到台阶边的时候，苻苌又嘱咐了一句：“留全尸。”
姚襄的脚步也是一顿：“苻苌，多谢了，我死之后，还望你可以将我与我父安葬在一起。”
“孤答应你。”
很快，一个士卒便又跑回到城楼上给苻苌汇报：“陛下，姚襄已被缢死。”
听到这个消息，姚苌双腿一软，跌倒在地，嘴里喃喃道：“五…哥…”
而此时，苻苌也是将目光看向了姚苌，他想起了前世的时候，虽然说乞伏国仁、慕容垂等人都纷纷起兵反抗他们苻氏秦国，但是真正叫苻氏秦国灭亡的却是姚苌与其子姚兴，不过现在姚苌还没有儿子。
姚苌也是注意到了苻苌那冰冷的目光，回过神来的他强忍着内心的悲痛，跪在地上朝着苻苌叩头道：“陛下，我姚氏一族愿意归顺大秦，还望陛下宽恕。”
苻苌盯着姚苌，一字一句的说道：“孤叫苻苌，你叫姚苌，你怎么敢与孤同名的啊？”
不及姚苌反应过来，苻苌便又说道：“苻坚听令，孤命你亲自处死姚苌，立刻，就现在。”
苻坚先是一愣，然后从一旁的士卒手里借过来一把刀，走到了姚苌的身后，姚苌此时也是回过神来，死亡的恐惧瞬间笼罩了他的全身，他连忙叩头求饶：“陛下…陛下饶命啊，求求陛下饶我一命啊。”
苻苌没有回答，眼神早已飘忽到其他的地方去了，苻坚见状，也是手起刀落，姚苌的头颅当即滚落在地，苻坚擦了一把溅在脸上的鲜血，将刀还给了士卒，苻坚不知为何，在斩杀掉姚苌的那一瞬间，他好像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他没有去细想那种感觉，而是看向了苻苌：“陛下…”
苻苌看了一眼地上姚苌那已经身首异处的尸体，心中的沉重也减轻了不少：“叫人将姚襄和姚苌的尸体收殓了吧，然后派人将他们的棺材和姚弋仲的棺材都一起运回南安郡安葬了吧，毕竟，那里是他们的故乡。”
虽然苻苌怨恨姚苌，但是现在他已经死了，苻苌自然也不会去和一个死人计较，至于将三人的灵柩运回南安郡安葬，这是他对他们最后的仁德了。
姚氏一族在羌人心目中的形象一直很高大，但是苻苌不会因此就留下姚苌来，他要找一个更加容易控制的人来继承姚襄的这个位置，反正姚弋仲的儿子又多，足足有四十二个，自己随随便便挑出来一个懦弱无能的人就可以了。
城楼之上，一时没有人说话，苻苌觉察到了众人的不自在，笑着说：“好了，都这么严肃干什么啊？传令下去，大军狂欢三日，喝酒吃肉，都管够，但是，孤只有一点要求，不许骚扰城中的百姓，谁要是敢无视孤的禁令，那就不要怪孤不念情面了。”
“大哥放心，我们都明白的。”苻生高兴的对苻苌说道。
“陛下，那剩余的姚氏族人该如何处置？”苻黄眉问道。
“暂且都先全部关押起来吧，到时候一起押回长安。”
原本桓温已经和姚襄交战近一个时辰了，双方将士早就体力不支，而此时苻黄眉又率领秦军突入战场，晋军很快就节节败退，桓温在大营处眺望着逐渐败退的晋军，双手已然攥成了拳头。
“大哥，快叫五弟他们带兵撤吧，我军现在根本不是秦军的对手，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啊。”桓豁看着被秦军一一斩杀的晋军，着急的对桓温说道。
桓温其实不想撤军，按照他此次的预期，应该是大破姚襄，收复洛阳才是，可是这支秦军的突入却是打乱了他的计划。
“多谢桓大都督替朕除去姚襄此獠！”就在这时，远处的秦军突然大声的呼喊了起来。
桓温循声看去，远远望见苻苌正骑在马上笑呵呵的看着他，“噗—”桓温一个趔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径直的倒在了地上。
桓豁大惊失色，连忙叫亲兵将桓温抬上，然后又派人去通知桓冲等人，准备撤军。
伴随着晋军的撤退，伊水之战也是落下了帷幕，苻苌并没有叫苻黄眉继续追击晋军，而是叫他带人打扫战场。
“陛下，晋军已经遁走了。”苻黄眉来到苻苌的身边说道。
苻苌依旧远眺着南方，此时他早已经看不到晋军的旗帜了，“战况如何？”
“陛下，姚襄不知所踪，但是其兄姚益生以及其堂兄姚兰皆被我军俘虏，姚军被俘者七百余人，晋军被俘者一千二百余人，我军伤亡约一千余人。”苻黄眉一一对苻苌汇报道。
“传令下去，将姚益生那些主要将领带走就可以了，其他的俘虏，全部就地处决掉。”苻苌此次本来就是为了攻克洛阳和剿灭姚襄来的，如今就看苻生那边的情况如何了，早在半个时辰之前，苻坚与苻方早已经拿下了洛阳城，那些俘虏对苻苌来说也没有太大的作用了。
这时，一支军队从远处而来，等到走近才发现是苻硕和邓羌的兵马，苻硕来到苻苌身边说道：“陛下，撤往洛阳方向的姚氏溃军已经被我和邓将军全部拿下，其中我们还俘虏了姚襄的兄长姚若和其弟姚绪，只是没有发现姚襄等人的踪影，还请陛下处置。”
苻苌拍了拍苻硕的肩膀：“好了，你们此次也是辛苦了，将除了姚若与姚绪以外的战俘就地处决了吧，然后再把他们两个给孤带回洛阳城就可以了。”
很快，苻苌便带着苻黄眉、苻硕等人来到了洛阳城外，此时苻坚、苻方早已经带人在城门口等候多时了。
苻苌笑呵呵的上前拉住二人的手说：“此战你们拿下洛阳城，当记大功一件。”
苻坚、苻方连忙推辞道：“我等能够成功拿下洛阳城，完全是因为大秦将士浴血奋战，陛下神威的庇佑，不敢居功。”
“哈哈哈，这有什么，孤向来是赏罚分明，那姚襄攻打这洛阳城那么久都拿不下来，而我大秦一战便攻克了，足以证明天命在我大秦啊。”苻苌哈哈大笑。
苻方则是询问道：“陛下，那洛阳守将周成该如何处置？我们此番可以迅速拿下洛阳城，就是因为周成最后开城投降了。”
苻苌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杀掉吧，我大秦不需要这样的反复小人。”虽然苻苌知道如今杀掉周成带来的弊端远远大于利益，但是他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决定杀掉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想到这里，苻苌望着依旧雄伟但已经残破不堪的洛阳城墙，脑海之中不由得想起了一道身影：“沈劲，你现在又该在何处呢？”
苻苌在安排完士卒的驻防之后，便带着苻黄眉、苻坚、苻硕等人登上了洛阳城头，苻苌双手支撑在城墙之上，半晌才开口：“如今，汉晋二都皆已被我大秦所得了啊。”
苻硕等人也是恭维道：“天命在我大秦，陛下一定会像汉高祖、晋武帝一样统一天下的。”
苻苌笑着摆了摆手：“统一天下，这些还都需要你们与孤一起努力啊。”
这时，一个士卒跑了过来汇报道：“陛下，淮南王回来了。”
苻苌连忙回头正欲询问苻生现在何处，耳中却已经听到了苻生的声音：“大哥！大哥！我抓到姚襄了！”
苻生兴高采烈的跑上城楼，对苻苌说道：“大哥，我抓到姚襄了，还有那姚弋仲的棺材，以及姚氏宗族，都被我抓到了！”
“淮南王（三哥）果然骁勇。”苻坚、苻硕对着苻生夸赞道。
苻生却没有搭理二人，而是盯着苻苌，他想得到大哥的鼓励，苻苌笑着上前捶了一下苻生的肩膀：“老三，我就知道你小子可以，姚襄人呢？”
“他们都在城下，我这就叫人把他们带上来。”说罢，苻生便叫士卒将灰头土脸的姚襄、姚苌等人全部押解到了城头。
姚襄虽然被五花大绑，但是在面对苻苌等人的时候，脸上却是丝毫没有惧色。
苻生见状，大声呵斥道：“大胆姚襄，见了我大哥，还不赶快跪下！”
“哼，要杀便杀，此乃天意也，该使我亡于此地。”姚襄将头一昂冷哼道。
苻生气的牙痒痒，正要上去揍姚襄一顿，却是被苻苌拦了下来。
“姚襄，你果真不愿归降于孤吗？”苻苌看向姚襄，眼中带有一丝惋惜。
“苻苌，休要多言，双雄不可并世而存，今日是我战败了，那又如何，你只管杀了我便是，想要我投降，那是不可能的。”姚襄态度坚决的说。
苻苌叹了一口气：“姚襄，孤很欣赏你，你现在死在这里也是毫无意义，如果你归降了孤，孤可以继续叫你统帅你父的旧部，也不会伤害你姚氏一人，如何？”
姚襄的态度也逐渐柔和了下来：“苻苌，我也很欣赏你，但是，今日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投降你的，还望你可以成全我。”
“姚襄，你这是何必呢？”
姚襄不再说话，苻苌见状，知道已经无法劝说他归顺自己，只好挥了挥手，示意士卒将姚襄带下去，当走到台阶边的时候，苻苌又嘱咐了一句：“留全尸。”
姚襄的脚步也是一顿：“苻苌，多谢了，我死之后，还望你可以将我与我父安葬在一起。”
“孤答应你。”
很快，一个士卒便又跑回到城楼上给苻苌汇报：“陛下，姚襄已被缢死。”
听到这个消息，姚苌双腿一软，跌倒在地，嘴里喃喃道：“五…哥…”
而此时，苻苌也是将目光看向了姚苌，他想起了前世的时候，虽然说乞伏国仁、慕容垂等人都纷纷起兵反抗他们苻氏秦国，但是真正叫苻氏秦国灭亡的却是姚苌与其子姚兴，不过现在姚苌还没有儿子。
姚苌也是注意到了苻苌那冰冷的目光，回过神来的他强忍着内心的悲痛，跪在地上朝着苻苌叩头道：“陛下，我姚氏一族愿意归顺大秦，还望陛下宽恕。”
苻苌盯着姚苌，一字一句的说道：“孤叫苻苌，你叫姚苌，你怎么敢与孤同名的啊？”
不及姚苌反应过来，苻苌便又说道：“苻坚听令，孤命你亲自处死姚苌，立刻，就现在。”
苻坚先是一愣，然后从一旁的士卒手里借过来一把刀，走到了姚苌的身后，姚苌此时也是回过神来，死亡的恐惧瞬间笼罩了他的全身，他连忙叩头求饶：“陛下…陛下饶命啊，求求陛下饶我一命啊。”
苻苌没有回答，眼神早已飘忽到其他的地方去了，苻坚见状，也是手起刀落，姚苌的头颅当即滚落在地，苻坚擦了一把溅在脸上的鲜血，将刀还给了士卒，苻坚不知为何，在斩杀掉姚苌的那一瞬间，他好像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他没有去细想那种感觉，而是看向了苻苌：“陛下…”
苻苌看了一眼地上姚苌那已经身首异处的尸体，心中的沉重也减轻了不少：“叫人将姚襄和姚苌的尸体收殓了吧，然后派人将他们的棺材和姚弋仲的棺材都一起运回南安郡安葬了吧，毕竟，那里是他们的故乡。”
虽然苻苌怨恨姚苌，但是现在他已经死了，苻苌自然也不会去和一个死人计较，至于将三人的灵柩运回南安郡安葬，这是他对他们最后的仁德了。
姚氏一族在羌人心目中的形象一直很高大，但是苻苌不会因此就留下姚苌来，他要找一个更加容易控制的人来继承姚襄的这个位置，反正姚弋仲的儿子又多，足足有四十二个，自己随随便便挑出来一个懦弱无能的人就可以了。
城楼之上，一时没有人说话，苻苌觉察到了众人的不自在，笑着说：“好了，都这么严肃干什么啊？传令下去，大军狂欢三日，喝酒吃肉，都管够，但是，孤只有一点要求，不许骚扰城中的百姓，谁要是敢无视孤的禁令，那就不要怪孤不念情面了。”
“大哥放心，我们都明白的。”苻生高兴的对苻苌说道。
“陛下，那剩余的姚氏族人该如何处置？”苻黄眉问道。
“暂且都先全部关押起来吧，到时候一起押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