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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不要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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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秀珍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乔浩南有些紧张了,顿了顿。

    这毕竟是阿初的秀珍姨,对阿初而言,如同母亲一般的存在,换言之,就是总裁的丈母娘,一不小心说错什么,今日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都要付诸东流。

    这相当于丈母娘在打听女婿的情况,他得往好的地方说,给总裁加分。

    李秀珍见乔浩南不说话了,知道自己多嘴了,不该问这些问题,立即讪笑着解释,“对不起啊,我的话有点多了,我就这样,有时候话特别多,你别介意啊。”

    “没事,秀珍姨,我理解的,总裁的妈妈是一个千金大小姐,知书达理,温文尔雅,通情达理,也挺喜欢阿初的,至于总裁的爸爸就更不用说了,他是一名军人,听说已经是上校级别了,很厉害的一个人,为人正直,除了严格一点外,对人是没得说,更别说对儿媳妇了,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阿初嫁给我们总裁,会很幸福的。”乔浩南添油加醋地一阵吹捧。

    吹完之后,还洋洋自得,沾沾自喜地笑了起来。

    李秀珍闻言,却有点意外,疑惑追问,“你是说知年的妈妈是一个千金大小姐?”

    “是啊,她是……李氏集团的千金小姐,出生名门,父母都是很厉害的商人。”为了让故事更具有可信度,更丰满,他继续睁眼说瞎话,“哦,对了,夫人还有一个哥哥,不过是学医的,现在是a市医院的一个专家,可厉害了。”

    “这样啊。”李秀珍嘴角的笑有些僵硬了。

    难道知年的妈妈真不是慧敏?是她太想慧敏,看到相似的人,就认为是慧敏。

    是她认错了?

    可二十多年了,她的容貌,声音可以改变,她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她就是慧敏没错啊。

    医院里。

    沈若初被贺知年逼迫躺在了床上,贺知年将小家伙放到了沙发上,盖上了被子,然后上了病床,从背后抱住了沈若初,可能忙了一天,实在太累了,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沈若初的心事重重,在感受到耳边均匀的呼吸声时,烦心事更重,她被贺知年抱着,不敢动,只能睁着眼睛,看向黑漆漆的一处。

    秀珍姨让她约李慧敏,可从今天下午的情形来看,李慧敏不喜欢她,明里暗里地讽刺她,更别说秀珍姨,就算没有今天下午秀珍姨将她认错成旁人的事情,她恐怕也不喜欢秀珍姨。

    如果直接对她说秀珍姨想要见她,那无疑就是把自己送去被骂,伸出脸给她打,到最后李慧敏不仅不见秀珍姨,还会警告她让秀珍姨离她远一点。

    很显然,直说这个方法肯定不行,那如果用骗的,说她的一个老朋友要见她,不行,她的朋友她一个都不认识,更何况现在通讯工具那么发达,一个电话就可以露出破绽。

    怎么办呢?

    总不能让秀珍姨放弃见李慧敏的念头吧?而且看秀珍姨当时坚定的表情,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怎么办?好烦。

    沈若初越想越烦,她感觉贺知年已熟睡,轻轻地将他的

    手从她的腰上拿开,掀开了被子,下床,穿上拖鞋,来到了落地窗前,她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绪。

    脑海又多出了好多疑问,比如今天秀珍姨为什么要把李慧敏误认成她的姐妹,为什么秀珍姨在听到贺龙啸三个字时,会是那样的反应。

    这是不是和秀珍姨心里一直隐藏,不愿意倾吐的秘密有关。

    她伸出手,拍了拍微疼的脑袋,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病床上,贺知年本来怀中抱着一个柔软温热的身子,鼻间萦绕着一股清新的香气,突然怀中一空,那股清新的香气也随之消失,总感觉缺少了一点什么。

    他不舒服地皱了皱,随后睁开了眼睛,通过外面朦胧的光线,他看到了一个单薄的身影,站在窗边。

    他用头发丝也能想到是谁?

    这女人……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下床,来到她的身后,她却毫无察觉,依旧保持刚刚的姿势不动,直到他从身后抱住了她,她下意识地颤抖一下,下一秒就想要挣脱。

    低沉磁性的嗓音倏地响起,“别动,刚刚在想什么?那么入神。”连他过来,她都毫无察觉。

    沈若初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这才安定心神。

    她也不打算瞒着贺知年,说出了心中的烦恼,“秀珍姨想要见你母亲,可你母亲对我秀珍姨似乎有些误会,我刚刚在想怎么办呢?”

    她没有说李慧敏似乎对她有意见的事。

    因为她不希望知年和他的母亲因为她而产生什么间隙。

    “就你这脑袋瓜子,能想出什么好主意。”贺知年轻轻摸了一下沈若初的头,声音充满宠溺,“对了,你说我妈对秀珍姨有误会?”

    他忽然想起今天下午他妈妈的反应以及那些话,觉得很是蹊跷。

    沈若初将今天下午李慧敏来医院的事有所隐瞒地叙述了一遍,结束之后,她着急地问,“你说该怎么办?”

    贺知年将她的身板转了过来,沈若初抬起头,月光昏暗,虽看不大贺知年的喜怒,但她却感受到一阵冰冷,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中,抖了抖身子,探究地看向贺知年。

    他生气了,是她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啊。

    正在沈若初百思不得其解时,鼻子被人挂了一下,下手有些痛,她微痛地捂着鼻子,瞪着贺知年,有些恼,“痛,你干什么?”

    “不痛你不知道长记性,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话虽是斥责的,但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斥责之意,满满的无奈。

    沈若初更懵了,“我什么时候把你的话当做耳边风了。”

    他的话,她一直都奉为圣旨的好吗?哪里敢当成耳边风。

    “我之前是不是说过如果有什么事,都要说出来,不要一个闷着,胡思乱想,你这个小脑袋瓜子能想出什么?那么笨。”贺知年每说一句话,唇角的笑意就越漾几分,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