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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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白休假了，这事他没有跟亲人提过，这次，他会休息一个月。
“明天，一定要跟紧顾景寒。”临睡着之前，吴白还心心念着呢。
第二天，一早，吴白比顾景寒先起床一个小时，他匆忙洗了一把脸，就出门买早餐了。
等他买完早餐回来，顾景寒已经起床了。
他正在刷牙，洗脸，看见吴白回来，手里还拎着早餐，他一脸诧异，“你····没去上班吗？”
“没有。”吴白把早餐放在桌子上，“我去洗漱，你先吃早餐吧。”
“哦，锅里煮着粥，还有鸡蛋，我去盛出来。”顾景寒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先把粥给煮上，又洗了几个鸡蛋扔进锅里，才去洗澡。
等他出来，粥也煮好了，吴白回来的也巧。
“行，你在去拌个凉菜，一会我们就吃饭。”
吴白的早餐都是几个包子，一碗粥，匆匆对付一下，就行了。
“·········”
“今天你有什么事，没有事，就赶紧回家去吧。”
顾景寒开始撵人。
吴白自然不会答应，“不要，我回家也是一个人待着，不如在这里。”
“·········”
“你到底要干嘛？”顾景寒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吴白从来没有这么不对劲。
顾景寒才要撵走他。
吴白不会上当，他撇撇嘴，“今天我送你去上班，顺便去看看沈朝，多少年不见了，也不知道这小丫头现在怎么样。”
“·········”
“我们两个人不在一个科室，你去了也见不到。”
顾景寒又不清楚沈朝今天上不上班。
所以，他说，“你跟我去，没有意思的。”
“·········”
“有没有意思，是我自己说的算，而不是你说的算。”
吴白不会走。
他是跟定了。
既然撵不走，就只能带着了。
上午八点半，顾景寒带着一个小尾巴，去上班了。
坐上车里，吴白就开始小嘴叭叭个不停，“你说你，没事去什么急诊科，你去随便一个离沈朝近点的科室不行吗。”
顾景寒冷淡极了，“不行。”
他也想，可他去不了精神科。
·
到了医院，顾景寒直奔急诊科而去，吴白四处溜达。
毕竟这里是医院，顾景寒要工作的，他也不能去纠缠着他，不让他专心工作。
“············”
吴白一个人在医院里溜达着，他不知道沈朝在哪个楼层。
不过，他有沈朝的联系方式，他可以给沈朝打个电话。
吴白想了想，还是拨通沈朝的电话，可是嘟嘟几声，没有人接通。
奇怪。
吴白做梦都不会想到，沈朝这会正坐在飞往首都的飞机上。
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去首都看看父母，在看看奶奶。
“·········”
回国这么久了，她也没有去过首都。
上次看见母亲，还是两年前，她的母亲是一个事业型的女强人，在她身上花费的精力是有限的，不过，沈朝也不在意，她知道，她的母亲真的很爱很爱她。
·
医院，急诊科，上午，顾景寒并不忙，他时不时就会打开手机，给阿朝发去几条消息。
可是，都没有新消息，阿朝并没有理会自己，顾景寒有点生气。
阿朝在做什么？
她在忙吗？
“白医生，今天王医生那边很忙吗？”
顾景寒看见王医生的爱人，急忙拦住他。
白医生转身，“不知道，我爱人今天休息，没有来医院。”
“哦哦，这样啊。”顾景寒只能坐回原位。
继续猜想阿朝在做什么。
她今天开不开心。
可是阿朝始终不理他，顾景寒有些担心，是不是阿朝又不想理自己了？
每天，顾景寒都担心着，他没有以前的勇气和自信，能认为现在的阿朝会因为他的真心而重新爱上自己。
顾景寒对自己十分不自信，可也不会跟任何人说，他并没有放弃的打算，他这辈子就认准沈朝。
非她不娶！
·
吴白在精神科并没有找到沈朝，他实在没办法，只能拦住路过的护士，打听一下沈朝的办公室，结果被护士告知，沈朝请假了。
吴白这趟是白来了，看不见沈朝不说还白白浪费了一整天。
他还不如回家睡一觉。
这么一想，吴白回家了。
没有跟好兄弟说，一个人离开医院，开车回家睡觉去了。
顾景寒这边，他实在忍不住，又给沈朝发了微信。
顾：阿朝，在吗？
顾：阿朝你去哪里了？
顾：阿朝你今天很忙吗，中午我去找你吃饭。
顾：看到消息，阿朝记得回一下。
·····
消息一条接着一条的发过去。
没人回。
顾景寒皱眉坐在椅子上。
拿着手机，眉头不展，仿佛有什么心事，“········”
这时，陈医生走进来，笑着说：“顾医生，不去吃中午饭吗？”
顾景寒：“没心情，下午你值班，我有事。”
陈辰：“你最近是真的事多啊。”以前顾医生都是一直认真工作的男人，哪里像现在经常捧着手机发呆，就像有什么烦心事一样。
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陈医生有点担心顾医生，同事多年，关系也好，他忍不住想要去追上问问。
“陈医生，你快来，有个病人。”
“哦，来了。”
陈辰迈着步伐，往出走去，把顾景寒的异样给放在心里，准备哪天有空，约他出来喝杯酒，聊聊。
“·········”
顾景寒去了精神科，直奔沈朝的办公室。
结果，办公室的门是锁着的。
“········”
今日，沈朝休息吗？
顾景寒不清楚。
只能去问。
“王医生，沈朝今天休息吗？”
王医生，“沈朝请假了。”
“她是生病了吗？”顾景寒着急的问着。
“··········”
王医生，“沈朝没有生病，她请假的理由是回首都看家人。”
“她请了多久的假。”
“··········”
“这，我就不清楚了，也就几天吧。”精神科虽然不是很忙，但也不闲。
“好的，谢谢王医生。”顾景寒知道了沈朝去哪里了，他自然也就坐不住了。
他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订飞往首都的机票，然后再跟医院请几天的假，他要去找沈朝。
这天，晚上十点，顾景寒拉着他的小行李箱，坐上了飞往首都的飞机。
他还订了酒店，下了飞机，他就可以直接打车去酒店。
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就直接去找沈朝。
·
沈朝家里。
沈父正在给沈朝做饭，沈朝的母亲还没有下班。
沈奶奶一个人在广场上跟老姐们溜达。
沈朝回来一下午了，也没有见到奶奶。
沈朝相当无语。
“奶奶，什么时候能回来。”沈朝在厨房给老爸打下手。
追问老爸。
沈父笑着说：“不知道，你奶奶现在天天不着家，天天出去跟老姐们一起玩，我也不能总管着你奶奶。”
“嗯，奶奶现在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吧。”
“习惯了，也有固定的一起出去玩的老姐妹，她现在都不愿意回临市了，你就不用劝她跟你回临市了。”
“好吧。”沈朝来之前，确实有想过把奶奶接回去。
现在看来是真的不用了，这么一想，沈朝反而觉得很好，她天天加班，在家里的时间少，把奶奶一个人放在家里，她也不放心。
而爸爸这里，有爸爸有妈妈还有保姆，奶奶有人精心的伺候，照顾着，反而更好。
于是，沈朝说：“老爸，那我就不把奶奶接回临市了。”
“嗯，你真不考虑来首都生活，离爸爸妈妈近一点？”
沈父一直都不同意女儿在临市工作的，他对女儿之前爱慕过顾景寒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他认为顾景寒这样的男人，不能成为女儿的良配。
所以，他一直想要把女儿游说到首都生活。
与家人住在一起，他也催女儿早早结婚，他就希望女儿能遇见那个真正对的良人。
只是，女儿用情太深。
这么多年，她为什么不想回国，别人不清楚，他这个当父亲的可看的明明白白的。
·
他是不会同意女儿在跟顾景寒有牵扯的。
当年是他自己不懂珍惜，而错过他这么好的女儿。
现如今，他所有的深情，在沈父看来，都是不重要的。
错过，就是错过。
何况，当年伤女儿那么深。
·
“朝朝，你现在不想结婚，我们也不会催你，但是不合脚的鞋一定就不要在穿了。”
疼爱女儿的爸爸，是不会甘心女儿在落下火坑的。
沈朝回他，“不会啦，我觉得我现在一个人挺好的，不用去看任何脸色，也不用受谁的气，还有一份正式的工作，现在除了在感情上，不能如意，别的都很好，我不贪心，我很知足。”
以前贪心过，只想跟一人白头偕老。
后来，她想要与之偕老的人，却不在是她的贪心。
人生啊。
来来往往，聚聚散散，谁又是谁的命中注定之人呢。
想要与你在一起，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偏偏是她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沈朝摇了摇头。
那些年，她终究把它留在了过去。
“··········”
·
沈奶奶回来的时候。沈朝已经吃饱喝足，回房间补眠去了。
沈奶奶是个知性优雅的女人，即使老去，美貌已不再，可依旧是端庄优雅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运动服，坐在沙发上。
看着儿子，“朝朝回来了，她····有想来首都居住的打算吗？”
沈奶奶还是喜欢临市。
可是，她不想一个人回去，她的儿子会担心她。
“朝朝她在临市有了工作，现在不想回来，怎么妈妈你也想回去吗？”
“不回去，我回去只会让朝朝担心，我岁数大了，应该在你身边养老了，不回去了。”
她已经离开临市很多年了。
这些年，她也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
沈父笑着说，“妈，你就放心吧，朝朝会照顾自己，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们也不用把她在当成小孩子。”
沈奶奶依旧不放心，她娇养着长大的孙女，她一直都惯着。
“哎，儿孙自有儿孙福吧，我就不管了，你这个当父亲可得多说说。”
沈奶奶最终还是歇下了在去多劝说沈朝的心思。
她已经老了，总有一天，她会离开的。
那时候，朝朝还是要一个人。
不如，就放手吧，让她自己的生活，自己去处理吧。
沈奶奶对顾景寒的印象是极好的。
只是，她并不清楚孙女跟他之间到底因为什么事，才走到如今这地步的。
“········”
沈父是知情人，但他也不愿意多说，朝朝自己也不想提。
她这个当奶奶的也不会在她多去问。
·
顾景寒下了飞机，就打车去了酒店。
已经凌晨三点。
这个时间，阿朝一定睡了。
他不能去影响阿朝休息。
于是，顾景寒忍下了去给沈朝打电话的心思。
这个夜晚。
顾景寒满身疲惫的躺在酒店的床上，他很想跟阿朝好好聊聊。
“阿朝，你现在是不是睡了？”
还是忍不住的某人，拿起手机，就给沈朝发了一条新消息过去。
顾景寒不困。
自然不想睡觉。
·
沈朝正坐在阳台上，看着天空中闪烁的繁星发呆。
突然，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她低头看了一眼。
心软还是回了某人的话。
某人打来的电话，她都看见了。
只是，她没有打回去。
未曾想，他居然追来了。
因为，顾景寒发来了位置。
沈朝：“········”
若早些年前，他有这样的觉悟，她们可能不会错过。
沈朝不由得自嘲一笑。
沈朝回他：“有事吗，这么晚了不休息。”
顾景寒回消息的速度也是飞快，“找你有事。”
“什么事。”
“我想见见你。”
“·········”
这也叫事，至于那么老远从临市飞来首都，他怕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吧！
沈朝皱着眉头，暗自磨牙，很想怼他一顿。
“没空，勿扰。”
“我真想见见你，我都一整天没有见到你了，阿朝·····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顾景寒卑微的祈求着。
沈朝虽然心软，可也是有原则的，“不见。”
她跟父亲说过，不会在轻易掉进同一个坑里，也不是随便说着玩的。
吴白休假了，这事他没有跟亲人提过，这次，他会休息一个月。
“明天，一定要跟紧顾景寒。”临睡着之前，吴白还心心念着呢。
第二天，一早，吴白比顾景寒先起床一个小时，他匆忙洗了一把脸，就出门买早餐了。
等他买完早餐回来，顾景寒已经起床了。
他正在刷牙，洗脸，看见吴白回来，手里还拎着早餐，他一脸诧异，“你····没去上班吗？”
“没有。”吴白把早餐放在桌子上，“我去洗漱，你先吃早餐吧。”
“哦，锅里煮着粥，还有鸡蛋，我去盛出来。”顾景寒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先把粥给煮上，又洗了几个鸡蛋扔进锅里，才去洗澡。
等他出来，粥也煮好了，吴白回来的也巧。
“行，你在去拌个凉菜，一会我们就吃饭。”
吴白的早餐都是几个包子，一碗粥，匆匆对付一下，就行了。
“·········”
“今天你有什么事，没有事，就赶紧回家去吧。”
顾景寒开始撵人。
吴白自然不会答应，“不要，我回家也是一个人待着，不如在这里。”
“·········”
“你到底要干嘛？”顾景寒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吴白从来没有这么不对劲。
顾景寒才要撵走他。
吴白不会上当，他撇撇嘴，“今天我送你去上班，顺便去看看沈朝，多少年不见了，也不知道这小丫头现在怎么样。”
“·········”
“我们两个人不在一个科室，你去了也见不到。”
顾景寒又不清楚沈朝今天上不上班。
所以，他说，“你跟我去，没有意思的。”
“·········”
“有没有意思，是我自己说的算，而不是你说的算。”
吴白不会走。
他是跟定了。
既然撵不走，就只能带着了。
上午八点半，顾景寒带着一个小尾巴，去上班了。
坐上车里，吴白就开始小嘴叭叭个不停，“你说你，没事去什么急诊科，你去随便一个离沈朝近点的科室不行吗。”
顾景寒冷淡极了，“不行。”
他也想，可他去不了精神科。
·
到了医院，顾景寒直奔急诊科而去，吴白四处溜达。
毕竟这里是医院，顾景寒要工作的，他也不能去纠缠着他，不让他专心工作。
“············”
吴白一个人在医院里溜达着，他不知道沈朝在哪个楼层。
不过，他有沈朝的联系方式，他可以给沈朝打个电话。
吴白想了想，还是拨通沈朝的电话，可是嘟嘟几声，没有人接通。
奇怪。
吴白做梦都不会想到，沈朝这会正坐在飞往首都的飞机上。
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去首都看看父母，在看看奶奶。
“·········”
回国这么久了，她也没有去过首都。
上次看见母亲，还是两年前，她的母亲是一个事业型的女强人，在她身上花费的精力是有限的，不过，沈朝也不在意，她知道，她的母亲真的很爱很爱她。
·
医院，急诊科，上午，顾景寒并不忙，他时不时就会打开手机，给阿朝发去几条消息。
可是，都没有新消息，阿朝并没有理会自己，顾景寒有点生气。
阿朝在做什么？
她在忙吗？
“白医生，今天王医生那边很忙吗？”
顾景寒看见王医生的爱人，急忙拦住他。
白医生转身，“不知道，我爱人今天休息，没有来医院。”
“哦哦，这样啊。”顾景寒只能坐回原位。
继续猜想阿朝在做什么。
她今天开不开心。
可是阿朝始终不理他，顾景寒有些担心，是不是阿朝又不想理自己了？
每天，顾景寒都担心着，他没有以前的勇气和自信，能认为现在的阿朝会因为他的真心而重新爱上自己。
顾景寒对自己十分不自信，可也不会跟任何人说，他并没有放弃的打算，他这辈子就认准沈朝。
非她不娶！
·
吴白在精神科并没有找到沈朝，他实在没办法，只能拦住路过的护士，打听一下沈朝的办公室，结果被护士告知，沈朝请假了。
吴白这趟是白来了，看不见沈朝不说还白白浪费了一整天。
他还不如回家睡一觉。
这么一想，吴白回家了。
没有跟好兄弟说，一个人离开医院，开车回家睡觉去了。
顾景寒这边，他实在忍不住，又给沈朝发了微信。
顾：阿朝，在吗？
顾：阿朝你去哪里了？
顾：阿朝你今天很忙吗，中午我去找你吃饭。
顾：看到消息，阿朝记得回一下。
·····
消息一条接着一条的发过去。
没人回。
顾景寒皱眉坐在椅子上。
拿着手机，眉头不展，仿佛有什么心事，“········”
这时，陈医生走进来，笑着说：“顾医生，不去吃中午饭吗？”
顾景寒：“没心情，下午你值班，我有事。”
陈辰：“你最近是真的事多啊。”以前顾医生都是一直认真工作的男人，哪里像现在经常捧着手机发呆，就像有什么烦心事一样。
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陈医生有点担心顾医生，同事多年，关系也好，他忍不住想要去追上问问。
“陈医生，你快来，有个病人。”
“哦，来了。”
陈辰迈着步伐，往出走去，把顾景寒的异样给放在心里，准备哪天有空，约他出来喝杯酒，聊聊。
“·········”
顾景寒去了精神科，直奔沈朝的办公室。
结果，办公室的门是锁着的。
“········”
今日，沈朝休息吗？
顾景寒不清楚。
只能去问。
“王医生，沈朝今天休息吗？”
王医生，“沈朝请假了。”
“她是生病了吗？”顾景寒着急的问着。
“··········”
王医生，“沈朝没有生病，她请假的理由是回首都看家人。”
“她请了多久的假。”
“··········”
“这，我就不清楚了，也就几天吧。”精神科虽然不是很忙，但也不闲。
“好的，谢谢王医生。”顾景寒知道了沈朝去哪里了，他自然也就坐不住了。
他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订飞往首都的机票，然后再跟医院请几天的假，他要去找沈朝。
这天，晚上十点，顾景寒拉着他的小行李箱，坐上了飞往首都的飞机。
他还订了酒店，下了飞机，他就可以直接打车去酒店。
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就直接去找沈朝。
·
沈朝家里。
沈父正在给沈朝做饭，沈朝的母亲还没有下班。
沈奶奶一个人在广场上跟老姐们溜达。
沈朝回来一下午了，也没有见到奶奶。
沈朝相当无语。
“奶奶，什么时候能回来。”沈朝在厨房给老爸打下手。
追问老爸。
沈父笑着说：“不知道，你奶奶现在天天不着家，天天出去跟老姐们一起玩，我也不能总管着你奶奶。”
“嗯，奶奶现在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吧。”
“习惯了，也有固定的一起出去玩的老姐妹，她现在都不愿意回临市了，你就不用劝她跟你回临市了。”
“好吧。”沈朝来之前，确实有想过把奶奶接回去。
现在看来是真的不用了，这么一想，沈朝反而觉得很好，她天天加班，在家里的时间少，把奶奶一个人放在家里，她也不放心。
而爸爸这里，有爸爸有妈妈还有保姆，奶奶有人精心的伺候，照顾着，反而更好。
于是，沈朝说：“老爸，那我就不把奶奶接回临市了。”
“嗯，你真不考虑来首都生活，离爸爸妈妈近一点？”
沈父一直都不同意女儿在临市工作的，他对女儿之前爱慕过顾景寒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他认为顾景寒这样的男人，不能成为女儿的良配。
所以，他一直想要把女儿游说到首都生活。
与家人住在一起，他也催女儿早早结婚，他就希望女儿能遇见那个真正对的良人。
只是，女儿用情太深。
这么多年，她为什么不想回国，别人不清楚，他这个当父亲的可看的明明白白的。
·
他是不会同意女儿在跟顾景寒有牵扯的。
当年是他自己不懂珍惜，而错过他这么好的女儿。
现如今，他所有的深情，在沈父看来，都是不重要的。
错过，就是错过。
何况，当年伤女儿那么深。
·
“朝朝，你现在不想结婚，我们也不会催你，但是不合脚的鞋一定就不要在穿了。”
疼爱女儿的爸爸，是不会甘心女儿在落下火坑的。
沈朝回他，“不会啦，我觉得我现在一个人挺好的，不用去看任何脸色，也不用受谁的气，还有一份正式的工作，现在除了在感情上，不能如意，别的都很好，我不贪心，我很知足。”
以前贪心过，只想跟一人白头偕老。
后来，她想要与之偕老的人，却不在是她的贪心。
人生啊。
来来往往，聚聚散散，谁又是谁的命中注定之人呢。
想要与你在一起，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偏偏是她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沈朝摇了摇头。
那些年，她终究把它留在了过去。
“··········”
·
沈奶奶回来的时候。沈朝已经吃饱喝足，回房间补眠去了。
沈奶奶是个知性优雅的女人，即使老去，美貌已不再，可依旧是端庄优雅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运动服，坐在沙发上。
看着儿子，“朝朝回来了，她····有想来首都居住的打算吗？”
沈奶奶还是喜欢临市。
可是，她不想一个人回去，她的儿子会担心她。
“朝朝她在临市有了工作，现在不想回来，怎么妈妈你也想回去吗？”
“不回去，我回去只会让朝朝担心，我岁数大了，应该在你身边养老了，不回去了。”
她已经离开临市很多年了。
这些年，她也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
沈父笑着说，“妈，你就放心吧，朝朝会照顾自己，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们也不用把她在当成小孩子。”
沈奶奶依旧不放心，她娇养着长大的孙女，她一直都惯着。
“哎，儿孙自有儿孙福吧，我就不管了，你这个当父亲可得多说说。”
沈奶奶最终还是歇下了在去多劝说沈朝的心思。
她已经老了，总有一天，她会离开的。
那时候，朝朝还是要一个人。
不如，就放手吧，让她自己的生活，自己去处理吧。
沈奶奶对顾景寒的印象是极好的。
只是，她并不清楚孙女跟他之间到底因为什么事，才走到如今这地步的。
“········”
沈父是知情人，但他也不愿意多说，朝朝自己也不想提。
她这个当奶奶的也不会在她多去问。
·
顾景寒下了飞机，就打车去了酒店。
已经凌晨三点。
这个时间，阿朝一定睡了。
他不能去影响阿朝休息。
于是，顾景寒忍下了去给沈朝打电话的心思。
这个夜晚。
顾景寒满身疲惫的躺在酒店的床上，他很想跟阿朝好好聊聊。
“阿朝，你现在是不是睡了？”
还是忍不住的某人，拿起手机，就给沈朝发了一条新消息过去。
顾景寒不困。
自然不想睡觉。
·
沈朝正坐在阳台上，看着天空中闪烁的繁星发呆。
突然，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她低头看了一眼。
心软还是回了某人的话。
某人打来的电话，她都看见了。
只是，她没有打回去。
未曾想，他居然追来了。
因为，顾景寒发来了位置。
沈朝：“········”
若早些年前，他有这样的觉悟，她们可能不会错过。
沈朝不由得自嘲一笑。
沈朝回他：“有事吗，这么晚了不休息。”
顾景寒回消息的速度也是飞快，“找你有事。”
“什么事。”
“我想见见你。”
“·········”
这也叫事，至于那么老远从临市飞来首都，他怕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吧！
沈朝皱着眉头，暗自磨牙，很想怼他一顿。
“没空，勿扰。”
“我真想见见你，我都一整天没有见到你了，阿朝·····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顾景寒卑微的祈求着。
沈朝虽然心软，可也是有原则的，“不见。”
她跟父亲说过，不会在轻易掉进同一个坑里，也不是随便说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