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成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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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刘表一早起来，就开始练字，书写在宣纸之上，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了。心里夸奖了刘琮几遍。早上吃了一些点心，便先召集了蔡瑁，蒯氏兄弟，刘先等人。
“主公，今日召集我等，可是有事？”蒯越首先提问。但是蔡瑁已经接到了刘琮的消息。并且已经收到让蔡和送去的百张宣纸。蔡瑁初见此物之时，如遭雷击，刘琮居然造出了此等神异之物，要知道秦汉书籍很多失传就是书籍不便保存以及抄录。而宣纸则解决了这些问题，那么一会书籍自然会多起来了。这个对于世家的影响不言而喻，但是蔡瑁马上明白了这也是机遇，如果通过此纸，能极大的提高蔡家的地位以及收入，并且招揽到许多寒门士子。
刘表让人取出了昨天写论语的宣纸，以及一张洁白光滑的宣纸出来。
“此纸是小儿在长沙所造，洁白，光滑且书写流利，容易保存。诸君请看，这是孤昨日书写的论语。”刘表让白净的纸张裁成数份分发给在场的几位，刘琮造成的是三尺宣纸。
蒯氏兄弟与刘先等人非常震惊，一时间哑口无言，都在看抚摸着洁白而光滑的宣纸，刘表则让人准备了笔砚与众人，哪怕是蔡瑁昨日已经写了一次还是忍不住拿起毛笔在刘表分发的一小张宣纸上书写，依然觉得不可思议，是如此的神奇。
“主公，此等神物，当速度推广，臣建议，由臣负责此事。”蔡瑁从接到刘琮书信的那一刻，便知道此事必须先发制人，刘表以及刘琮都不会自己亲自去操手此事。
“主公，吾等亦可为主公分忧，负责此事。”刘先一听蔡瑁说道，马上跟进，这种好事，必须自己负责，既能搏名声又能挣钱。
“主公，此事良愿为主公操持。”哪怕是平日里不太争抢的蒯良也出来了。
“诸君之意，孤已知道。此纸我儿命名为成武纸，诸君以为如何？”刘表没有正面回答他们的请求，而是先问这个纸名字的事情。
“正当如此，此纸是在主公主持此事，由长沙郡太守刘琮完成，自当叫成武纸。”庞季刚才反应慢了，这个时候倒是快了许多。
“此事乃我儿子方所做，非我主持，不过子方孝顺，取此名而已。”刘表对于这个事情并非是想抢刘琮功劳，毕竟一个大儒，又是一方诸侯，抢自己儿子的功劳，刘表还是不屑于此事。
“主公，昔日蔡伦造纸，虽然粗糙，不如此纸光滑，洁白，而且不易保存，因此依然天下人赞扬，其纸被称为蔡侯纸。然今日公子所造之纸，光滑，洁白，如果真如公子所言，几年纸张颜色不变，字依然清晰如新，那称其为成武纸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当然子方的才能以及孝名也是该传颂的。”蒯良说道。
“主公，臣以为异度所言极是，成武纸也是理所当然，子方一片孝心，主公就接受了吧。”蔡瑁也劝到。
“既然诸位都是如此，那便叫成武纸吧。另外此纸便由德珪与异度负责吧。此纸利润子方占两成，孤占三成。其余者，德珪占2成，蒯氏占1.5成，刘先与庞季以及黄家个占0.5成，由德珪负责操作此事。”刘表拍板到，虽然黄祖并没有在襄阳，但是黄祖辅佐刘表多年，黄承彦又是刘表连襟，刘表昨日便思考清楚了，不能忘了黄家。其他人都表示同意，大呼主公英明。刘表能稳定治理荆州多年，靠的就是诸位世家协助处理，世家之所以原意协助刘表，说白了还是利益。
于是在座众人心情都不错，这个老板还是靠谱的，还记得带着属下一起吃肉。顺便一起夸赞刘琮仁厚，孝顺，知礼，整个画面非常和谐。上午处理此事之后，便让刘磐带过来的工匠交给蔡瑁以及造纸之法交给了蔡瑁，当然，刘表自己也抄录了一份留底。
下午，刘表特意请宋忠，綦毋闿过来，准备展示自己新得到的宝贝，就像一个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准备向自己的小伙伴展示一样。不过宋忠一过来就开始数落刘表。
“景升，子方这小子，做了几篇诗赋便将我徒儿骗到长沙去了。”宋忠开始笑着说道。
“嗯，承明眼光不错。”刘表这次倒是没有反驳还夸赞一下，弄得两人都有些奇怪。
“仲子，广明，这是孤最近抄写的论语，请评论一下孤的书法可有进步。”刘表让人取出有抄写论语的宣纸。宋忠，綦毋闿抚摸着光滑洁白的宣纸，哪里还不知道刘表是炫耀宣纸，还评论什么书法。
“此纸是景升所制？”宋忠抚摸着宣纸，问道。
“小儿子方所造，昨日派子固回襄阳献于孤。子方一片孝心，孤只好勉强手下。”刘表嘴上说着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脸上得意之色非常明显。
“景升如果嫌弃，便送与闿，我不嫌弃。”綦毋闿看着刘表，几人相交多年，还不清楚刘表的想法。
“仲子，广明，来写写看，”刘表让人取出一张新的宣纸，一分为二，让两人书写，两人开始也是开始写论语，越写脸色表情越惊讶。
“神器啊，此纸乃国之神器。”宋忠不由的赞叹道。
“嗯，此纸子方命名为成武纸，孤已经交由德珪操作此事。”刘表高兴的说道。
“子方小小年纪，孝心可嘉啊。景升可真的是生了个好儿子啊。”綦毋闿说道。
“呵呵，小儿不错。”刘表与两人交流许久，主要是经学上的讨论，之后便各自送了五十张宣纸。两人都连连感谢，又是一顿夸赞刘琮。
上午刘磐将造纸的事情处理完毕之后，蔡瑁表示改日再请刘磐，今日先去准备造纸的事情，刘磐也表示理解，而且昨日拒绝了刘琦的宴请，今日一早刘琦又派人来请了，刘磐便没有拒绝，答应了中午赴宴。。
“磐弟，好久不见，更加结实了，想必武艺大有精进啊。”刘琦看到刘磐一进门便夸赞道。
“见过兄长，昨日确实思念妻儿。还请兄长勿怪。”刘磐赶紧说明昨天的事情，表示歉意。
“琦理解，好久未与磐弟喝酒，今日不醉不归。”刘琦两大爱好，酒色。
“既然是陪兄长，那自然是不醉不归。”刘磐也附和道。刘琦便安排下人上酒菜，一时间觥筹交错。
“磐弟此次回襄阳，可是江东有重要事情？”刘琦试探的问道。
“江东孙策新丧，长沙目前比较安稳。磐见长沙安稳，又久未见到妻儿，便回襄阳述职。”刘磐对于宣纸等事只字不提，主要是事关重大，而刘磐也清楚两兄弟的情况，怕刘琦出来搞破坏。
“哦，子方在那边怎么样，子方向来不曾吃苦，到临湘还习惯吗？”刘琦继续试探。
“子方到临湘也是兢兢业业的，怕辜负了叔父的期望。”刘磐的回答也是中规中矩。
“嗯，当时如此。磐弟这几年为我荆州安稳立下汗马功劳，为兄敬你一杯。”刘琦看试探出来的基本在自己的猜测之内，并没有继续试探了。不一会刘磐就假装酒量不行，告退了。
“机伯，此事你怎么看？”等刘磐走后，刘琦便问伊籍。
“不好说，磐公子所说的都是官话，今日听说主公又将蒯氏兄弟，蔡瑁，刘先以及庞季等人召集了，却没有通知公子，必然是与昨日刘磐回襄阳有关，还请公子打探清楚，我等也好见机行事。”伊籍分析道。
“机伯是说磐弟所言非真话？”刘琦有些不相信。
“嗯，刚才磐公子说酒量不行，但是脚步沉稳而且不乱。乃有意避开公子。”伊籍分析道。
“嗯，知道了。我尽量安排人去打探。”刘琦也开始重视起来。
刘磐回去后，从内心比较了一下刘琮与刘琦，发现刘琮更适合。但是刘表没决定之前，他暂时也不会轻易表态支持谁。但是刘磐府上却来了一个意料不到的人。
“子固，好久不见。”
“道荣，今日什么大风，把你吹过来了。”原来是武陵人邢道荣。刘磐以前在襄阳的时候，多次向邢道荣请教武艺。
“嗯，今日听说子固回到襄阳，特来拜访。”邢道荣说道。
“道荣，今日我们来比试一番。”刘磐发起了对邢道荣的挑战。
“子固，今日为兄是想问一下长沙的情况，听说二公子在长沙发布了求贤令，不知二公子为人如何。”原来邢道荣出身卑微，但是天生神力，武艺高强。不过并没有人重视。因为除了武艺，其兵法一概不通。而荆州又相对安稳，刘表招来众多士子之后，对于这种武艺之人，又不通兵法是看不上，何况出身还不行。
“子方礼贤下士，若道荣去投，倒也不浪费一身武艺。”刘磐推荐道。
“几日子固如此说，而二公子孝名传遍襄阳，必然值得投奔。我明日便去临湘，子固，他日在临湘我们再比试一番，告辞。”邢道荣说完便走了。
“道荣兄，且慢。容磐修书一封，也方便一些。”刘磐立马修书一封，让邢道荣带着。刘磐曾经推荐过邢道荣给刘表，刘表见过之后便看不上此人，嫌弃过于粗鄙，便将其打发走了。因此觉得有些愧疚，这次怕邢道荣再次错过，一边写信，还一边叮嘱。邢道荣得到刘磐的引荐信之后便回家去准备前往临湘。
翌日，刘表一早起来，就开始练字，书写在宣纸之上，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了。心里夸奖了刘琮几遍。早上吃了一些点心，便先召集了蔡瑁，蒯氏兄弟，刘先等人。
“主公，今日召集我等，可是有事？”蒯越首先提问。但是蔡瑁已经接到了刘琮的消息。并且已经收到让蔡和送去的百张宣纸。蔡瑁初见此物之时，如遭雷击，刘琮居然造出了此等神异之物，要知道秦汉书籍很多失传就是书籍不便保存以及抄录。而宣纸则解决了这些问题，那么一会书籍自然会多起来了。这个对于世家的影响不言而喻，但是蔡瑁马上明白了这也是机遇，如果通过此纸，能极大的提高蔡家的地位以及收入，并且招揽到许多寒门士子。
刘表让人取出了昨天写论语的宣纸，以及一张洁白光滑的宣纸出来。
“此纸是小儿在长沙所造，洁白，光滑且书写流利，容易保存。诸君请看，这是孤昨日书写的论语。”刘表让白净的纸张裁成数份分发给在场的几位，刘琮造成的是三尺宣纸。
蒯氏兄弟与刘先等人非常震惊，一时间哑口无言，都在看抚摸着洁白而光滑的宣纸，刘表则让人准备了笔砚与众人，哪怕是蔡瑁昨日已经写了一次还是忍不住拿起毛笔在刘表分发的一小张宣纸上书写，依然觉得不可思议，是如此的神奇。
“主公，此等神物，当速度推广，臣建议，由臣负责此事。”蔡瑁从接到刘琮书信的那一刻，便知道此事必须先发制人，刘表以及刘琮都不会自己亲自去操手此事。
“主公，吾等亦可为主公分忧，负责此事。”刘先一听蔡瑁说道，马上跟进，这种好事，必须自己负责，既能搏名声又能挣钱。
“主公，此事良愿为主公操持。”哪怕是平日里不太争抢的蒯良也出来了。
“诸君之意，孤已知道。此纸我儿命名为成武纸，诸君以为如何？”刘表没有正面回答他们的请求，而是先问这个纸名字的事情。
“正当如此，此纸是在主公主持此事，由长沙郡太守刘琮完成，自当叫成武纸。”庞季刚才反应慢了，这个时候倒是快了许多。
“此事乃我儿子方所做，非我主持，不过子方孝顺，取此名而已。”刘表对于这个事情并非是想抢刘琮功劳，毕竟一个大儒，又是一方诸侯，抢自己儿子的功劳，刘表还是不屑于此事。
“主公，昔日蔡伦造纸，虽然粗糙，不如此纸光滑，洁白，而且不易保存，因此依然天下人赞扬，其纸被称为蔡侯纸。然今日公子所造之纸，光滑，洁白，如果真如公子所言，几年纸张颜色不变，字依然清晰如新，那称其为成武纸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当然子方的才能以及孝名也是该传颂的。”蒯良说道。
“主公，臣以为异度所言极是，成武纸也是理所当然，子方一片孝心，主公就接受了吧。”蔡瑁也劝到。
“既然诸位都是如此，那便叫成武纸吧。另外此纸便由德珪与异度负责吧。此纸利润子方占两成，孤占三成。其余者，德珪占2成，蒯氏占1.5成，刘先与庞季以及黄家个占0.5成，由德珪负责操作此事。”刘表拍板到，虽然黄祖并没有在襄阳，但是黄祖辅佐刘表多年，黄承彦又是刘表连襟，刘表昨日便思考清楚了，不能忘了黄家。其他人都表示同意，大呼主公英明。刘表能稳定治理荆州多年，靠的就是诸位世家协助处理，世家之所以原意协助刘表，说白了还是利益。
于是在座众人心情都不错，这个老板还是靠谱的，还记得带着属下一起吃肉。顺便一起夸赞刘琮仁厚，孝顺，知礼，整个画面非常和谐。上午处理此事之后，便让刘磐带过来的工匠交给蔡瑁以及造纸之法交给了蔡瑁，当然，刘表自己也抄录了一份留底。
下午，刘表特意请宋忠，綦毋闿过来，准备展示自己新得到的宝贝，就像一个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准备向自己的小伙伴展示一样。不过宋忠一过来就开始数落刘表。
“景升，子方这小子，做了几篇诗赋便将我徒儿骗到长沙去了。”宋忠开始笑着说道。
“嗯，承明眼光不错。”刘表这次倒是没有反驳还夸赞一下，弄得两人都有些奇怪。
“仲子，广明，这是孤最近抄写的论语，请评论一下孤的书法可有进步。”刘表让人取出有抄写论语的宣纸。宋忠，綦毋闿抚摸着光滑洁白的宣纸，哪里还不知道刘表是炫耀宣纸，还评论什么书法。
“此纸是景升所制？”宋忠抚摸着宣纸，问道。
“小儿子方所造，昨日派子固回襄阳献于孤。子方一片孝心，孤只好勉强手下。”刘表嘴上说着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脸上得意之色非常明显。
“景升如果嫌弃，便送与闿，我不嫌弃。”綦毋闿看着刘表，几人相交多年，还不清楚刘表的想法。
“仲子，广明，来写写看，”刘表让人取出一张新的宣纸，一分为二，让两人书写，两人开始也是开始写论语，越写脸色表情越惊讶。
“神器啊，此纸乃国之神器。”宋忠不由的赞叹道。
“嗯，此纸子方命名为成武纸，孤已经交由德珪操作此事。”刘表高兴的说道。
“子方小小年纪，孝心可嘉啊。景升可真的是生了个好儿子啊。”綦毋闿说道。
“呵呵，小儿不错。”刘表与两人交流许久，主要是经学上的讨论，之后便各自送了五十张宣纸。两人都连连感谢，又是一顿夸赞刘琮。
上午刘磐将造纸的事情处理完毕之后，蔡瑁表示改日再请刘磐，今日先去准备造纸的事情，刘磐也表示理解，而且昨日拒绝了刘琦的宴请，今日一早刘琦又派人来请了，刘磐便没有拒绝，答应了中午赴宴。。
“磐弟，好久不见，更加结实了，想必武艺大有精进啊。”刘琦看到刘磐一进门便夸赞道。
“见过兄长，昨日确实思念妻儿。还请兄长勿怪。”刘磐赶紧说明昨天的事情，表示歉意。
“琦理解，好久未与磐弟喝酒，今日不醉不归。”刘琦两大爱好，酒色。
“既然是陪兄长，那自然是不醉不归。”刘磐也附和道。刘琦便安排下人上酒菜，一时间觥筹交错。
“磐弟此次回襄阳，可是江东有重要事情？”刘琦试探的问道。
“江东孙策新丧，长沙目前比较安稳。磐见长沙安稳，又久未见到妻儿，便回襄阳述职。”刘磐对于宣纸等事只字不提，主要是事关重大，而刘磐也清楚两兄弟的情况，怕刘琦出来搞破坏。
“哦，子方在那边怎么样，子方向来不曾吃苦，到临湘还习惯吗？”刘琦继续试探。
“子方到临湘也是兢兢业业的，怕辜负了叔父的期望。”刘磐的回答也是中规中矩。
“嗯，当时如此。磐弟这几年为我荆州安稳立下汗马功劳，为兄敬你一杯。”刘琦看试探出来的基本在自己的猜测之内，并没有继续试探了。不一会刘磐就假装酒量不行，告退了。
“机伯，此事你怎么看？”等刘磐走后，刘琦便问伊籍。
“不好说，磐公子所说的都是官话，今日听说主公又将蒯氏兄弟，蔡瑁，刘先以及庞季等人召集了，却没有通知公子，必然是与昨日刘磐回襄阳有关，还请公子打探清楚，我等也好见机行事。”伊籍分析道。
“机伯是说磐弟所言非真话？”刘琦有些不相信。
“嗯，刚才磐公子说酒量不行，但是脚步沉稳而且不乱。乃有意避开公子。”伊籍分析道。
“嗯，知道了。我尽量安排人去打探。”刘琦也开始重视起来。
刘磐回去后，从内心比较了一下刘琮与刘琦，发现刘琮更适合。但是刘表没决定之前，他暂时也不会轻易表态支持谁。但是刘磐府上却来了一个意料不到的人。
“子固，好久不见。”
“道荣，今日什么大风，把你吹过来了。”原来是武陵人邢道荣。刘磐以前在襄阳的时候，多次向邢道荣请教武艺。
“嗯，今日听说子固回到襄阳，特来拜访。”邢道荣说道。
“道荣，今日我们来比试一番。”刘磐发起了对邢道荣的挑战。
“子固，今日为兄是想问一下长沙的情况，听说二公子在长沙发布了求贤令，不知二公子为人如何。”原来邢道荣出身卑微，但是天生神力，武艺高强。不过并没有人重视。因为除了武艺，其兵法一概不通。而荆州又相对安稳，刘表招来众多士子之后，对于这种武艺之人，又不通兵法是看不上，何况出身还不行。
“子方礼贤下士，若道荣去投，倒也不浪费一身武艺。”刘磐推荐道。
“几日子固如此说，而二公子孝名传遍襄阳，必然值得投奔。我明日便去临湘，子固，他日在临湘我们再比试一番，告辞。”邢道荣说完便走了。
“道荣兄，且慢。容磐修书一封，也方便一些。”刘磐立马修书一封，让邢道荣带着。刘磐曾经推荐过邢道荣给刘表，刘表见过之后便看不上此人，嫌弃过于粗鄙，便将其打发走了。因此觉得有些愧疚，这次怕邢道荣再次错过，一边写信，还一边叮嘱。邢道荣得到刘磐的引荐信之后便回家去准备前往临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