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两个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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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耀地下的一个房间里，一个研究人员盯着屏幕，屏幕上是躺在地上，伤得惨不忍睹的齐高。
“已经到极限了，不仅身体损伤严重，连意识都已经开始模糊了，必须立即停止。……不，要先给他传送神谕，以他现在的状态，贸然停止实验，说不定是害了他。”
“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施徒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本来成功的几率就不高，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最后再试一下，把所有储存的神力一口气释放出去，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
“我们的实验本来是给齐高提供特定的环境，以少量的神力进行刺激，在辅以战斗，这样，齐高战斗得越久，身体越疲惫，就越有可能引出身体的潜能，成功的机会也就越大。
要是一口气把全部的神力都释放出去进行刺激，……我们一开始不是考虑过了吗？但是因为太危险了，一旦失败就是死亡，没有迂回的余地，才想了现在的办法。”
“还差一点，只是差一点了。”施徒的双眼闪着光芒，“虽然没有成功，但齐高比我所想的要努力得多，只要再来一下，就离成功不远了。”
“如果失败了，陈梦缘那里怎么解释？说不定本来不和的关系会再一度恶化。”
“她那里由我解决。”
“那……好吧。”
仿佛下了艰难的决定，研究人员拿起电话。
……
好累！
无论是还是精神，都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极限。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疲惫所能解释的了，简直像透支生命一样，连本应该没有的，属于未来的力量都使用掉了。
好暗！
不是没有光芒的黑暗，也不是绝望产生的心灵的黑暗。
而是，让人想要永远沉睡下去的，包围身体的永无止境的虚空，只要稍微闭上眼睛，只要稍微放松一下，就能够再也不为疲劳所折磨。
为什么？
我会呆在这种地方？
哦！我想起来了，我是为了变强啊！
但是，变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是那种为了变强而如此努力的人吗？
还清楚的记得，有一次期中考试，因为考得太差了，在课上被老师点名，回家又被父母说。那时的自己，下了多么大的决心，不知发了多少条毒誓，保证一定要学好。结果呢？努力看了多少天书？
可是，看书的辛苦和现在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那我为什么还要坚持？
难道说我有必须变强的理由？
保护家人？包围城市？维护世界和平？
呵呵！
实在太好笑了。
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变强嘛，因为，不是还有大把比我强的人吗？期望我这种弱者，这种想法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没错，我只是想无聊的活着，我只是想有空做一下白日梦，我只是想……保持着原样而已。
如果，不是奉神者，如果，没有遇到陈梦缘，如果，不是了解了那么多，如果……
我根本就不会如此辛苦，根本就不会遇到那么多麻烦，根本就不会像现在一样，一个人孤独痛苦的躺在地上，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所以，原谅我吧，我真的，真的，……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齐高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意识，正在飘往那永恒的黑暗，但是，他已经不想做任何抵抗了。
这样就好了？
一道光芒映入齐高的眼帘，然后迅速扩大，等反应过来，齐高发现他已经来到了一个一遍雪白的世界。
同时，奇怪的是，齐高惊讶的发现，不仅周围的场景改变了，连他身体的劳累，心灵的疲劳都一扫而空。现在的他，就像刚刚睡醒，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好像只是一场梦。
“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
齐高疑惑的看着四周，他清楚的记得他最后失去了意识。
难道……这里是死后的世界！
不可能的！虽然我最后的状态的确有点糟糕，但也不至于就这么死掉吧？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你内心所要前往的地方。”
突然，一道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齐高猛地转过头去，看清楚说话的人后，齐高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听到的声音既陌生又熟悉了。
站在他身后的人，长得和他一模一样，既然长相一样，声音当然也一样。
看着眼前这个身披黑色斗篷的，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齐高不由得倒退几步，拉开距离。
“你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
“我是你的影子，是你的道路，是你的未来，是你的希望。”
“……？”
这家伙在说些什么？别以为说些很酷的话就可以了。
不知道为什么，齐高本能的很讨厌眼前的这个家伙，要问为什么的话，可能是因为这家伙明明和他很像，声音也一样，可看上去却比他本人不知道要帅了多少倍。
可恶！别人比我帅就算了，连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家伙都比自己帅，这是要闹那样？难道不是样子的问题？是我存在本身就不可能帅得起来？
“忘记了吗？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
“哦？”
齐高还真忘记了。
不知何时，那人的身影已经来到了齐高得身前，手指轻轻点在齐高得胸口。
“你的渴望，我为你实现，你想要的，我会给你，你要做，只需说出来。”
“……你到底是谁？”
“你努力想要见到的，不就是我吗？”
“你是说，你可以引出我体内的神力？”
“可以这么说。”
努力了那么久，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甚至想过要放弃，现在终于要实现了，明明是应该值得高兴的事情，齐高却退缩了。
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不断的警告着他，绝对不能答应，绝对不能接受，这是一条不归路，一旦踏进，迎接他的只有后悔。
“为什么要拒绝呢？”仿佛看出了齐高内心的想法，“这可是你所憧憬的陈梦缘，她走的道路，也是奉神者能变强的唯一的道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大姐头的道路未必是我的道路，你的道路就更加不是我的道路了。”
发自内心的，齐高拼命想要否定眼前的这个人。
“我的道路正是你的道路啊！”
感叹着，右手穿过了齐高得胸膛，仅仅握住齐高那还不断跳动着的心脏。
“！”
齐高直直站着，想要反抗，但全身却提不起一丝力气。
“你到底想干嘛！”
“不曾存在，不会悲鸣，……”
“你？“
不好的预感向齐高袭来。
“永恒虚空，一切虚妄，唯心存一，……”
“够了！停下！”
不好的预告越来越严重，虽然不知道对方在做甚么，但一但让他成功，迎接齐高的，必定是齐高不愿意看到的结局。
“神我天地，异样之地，迎接……”
“啊！嗯……哇……”
以心脏为中心，无数的热流扩散开来，流向他身体的每一块骨头，每一块肌肉。
“这是你选择的道路，是你当时发下的誓言，如今，是该实现的时候了。”
“可恶！”齐高全身颤抖着，尽管身体很难受，精神却意外的清晰，“我才不记得什么约定，你以为这是哪里的狗血电视剧？而且还不是长大以后结婚这种美好的约定！”
“奉神者的道路只有一条，正确与否，希望与否，后悔与否，只要渴望力量，就必须走下去，你能做的，只有走得更远。”
“……奉神者的道路到底是什么？”
“信仰。”
“别开玩笑了？”
“人一生的信仰只能有一个，一生都只能沿着信仰不断前行。”
“我连我的信仰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我怎么前进？你至少告诉我，我信仰的什么啊？”
“我的路即是你的路……何为心？心即想，不为福，不求贵，沿我既定之道路，双眼，映身前景色，路的尽头，孤独虚空，独坐高地。”
“又说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而且，你大错特错了，我居然会不为福？不求贵？我啊，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数不清的金钱，上不完的美女，还路的尽头，孤独虚空，那种地方，哪个笨蛋会去？”
“接受我的力量吧。”
对方的身影越来越淡，慢慢的融进了齐高的身体里。
“或许我曾经选择了你所说的道路，但是我绝对是不会走下去的，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能够知错能改，我既然知道这条路是错的了，就不可能继续走下去。”
尽管痛苦，尽管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但齐高的眼神却前所未有的明亮。
“源，乃万物的本源，我一族的任务，便是探究一切，掌握真理。”
齐高没注意到，他背部浮现出一个圆形的耀眼光斑，同时，一道坚定好听的女声在齐高得脑海响起。
“你是？”
又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出现了。
“源界心。”
听到名字后齐高松了一口气，刚听到声音的时候，齐高还以为是他的另一个女性分身呢。
不过虽然松了一口气，但这名叫源界心的人的声音为什么会在他的脑海了出现？
“神，不过是人的工具而已，居然妄图决定人的道路，实在是狂妄之极。”
我去，最狂妄的是你啊！
齐高不想吐槽了，不过听她的话的意思。
“你能帮我？”
“我族存在的意义，正是如此。”
紧接着，齐高感到他的身体像被扔进熔炉一样，经过霎那的痛苦，失去了意识。
在失去意识的时候，齐高隐隐约约听到了。
“逃避是没有意义的，今天你如愿的得到了力量，但下一次？总有一天你会再来到这里，那时，你会跪着请求我给你力量的。”
切，这种事情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了，以后，我一定会努力锻炼，堂堂正正的变强，不再走歪门邪道。
睁开眼睛，齐高发现他躺在地上，身体不但没有一丝疲惫，而且伤势全好了。
“结束了？还真不是一般的辛苦啊！”
齐高感叹着，站了起来
“不过力量并没有提升多少啊？”
突然，齐高发现他现在已经脱离了变身。
在齐高打算变身，试一下力量增强了多少的时候，房间的石门打开了，施徒走了进来。
“恭喜你。”
“哼！你不知道我经历了多少。”
“喔？说来给我听听？”
“……为什么要说给你听？”
齐高原本还打算把刚才发生的怪事说给施徒听得，但一看到施徒，看在施徒那欠揍的笑脸，就不想说了。
“那可惜了。”施徒递过一条像医院医生穿的白色大褂，“给你。”
这时，齐高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全都碎了，他现在是着身体。
齐高赶紧接过大褂穿上。
“想来你也累了，去泡一个澡如何？”
说实话，齐高现在一点都不累，反而还很有精神，而且因为奉神者的血液在解除变身的时候会消失，所以他现在的身体也很干净。
但是，泡澡？不会是想电视动漫里的那中大温泉或是大澡堂吧？想想还真有可能，于是齐高赶紧答应了，他十几年来，还没在那种地方泡过呢。
...
龙耀地下的一个房间里，一个研究人员盯着屏幕，屏幕上是躺在地上，伤得惨不忍睹的齐高。
“已经到极限了，不仅身体损伤严重，连意识都已经开始模糊了，必须立即停止。……不，要先给他传送神谕，以他现在的状态，贸然停止实验，说不定是害了他。”
“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施徒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本来成功的几率就不高，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最后再试一下，把所有储存的神力一口气释放出去，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
“我们的实验本来是给齐高提供特定的环境，以少量的神力进行刺激，在辅以战斗，这样，齐高战斗得越久，身体越疲惫，就越有可能引出身体的潜能，成功的机会也就越大。
要是一口气把全部的神力都释放出去进行刺激，……我们一开始不是考虑过了吗？但是因为太危险了，一旦失败就是死亡，没有迂回的余地，才想了现在的办法。”
“还差一点，只是差一点了。”施徒的双眼闪着光芒，“虽然没有成功，但齐高比我所想的要努力得多，只要再来一下，就离成功不远了。”
“如果失败了，陈梦缘那里怎么解释？说不定本来不和的关系会再一度恶化。”
“她那里由我解决。”
“那……好吧。”
仿佛下了艰难的决定，研究人员拿起电话。
……
好累！
无论是还是精神，都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极限。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疲惫所能解释的了，简直像透支生命一样，连本应该没有的，属于未来的力量都使用掉了。
好暗！
不是没有光芒的黑暗，也不是绝望产生的心灵的黑暗。
而是，让人想要永远沉睡下去的，包围身体的永无止境的虚空，只要稍微闭上眼睛，只要稍微放松一下，就能够再也不为疲劳所折磨。
为什么？
我会呆在这种地方？
哦！我想起来了，我是为了变强啊！
但是，变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是那种为了变强而如此努力的人吗？
还清楚的记得，有一次期中考试，因为考得太差了，在课上被老师点名，回家又被父母说。那时的自己，下了多么大的决心，不知发了多少条毒誓，保证一定要学好。结果呢？努力看了多少天书？
可是，看书的辛苦和现在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那我为什么还要坚持？
难道说我有必须变强的理由？
保护家人？包围城市？维护世界和平？
呵呵！
实在太好笑了。
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变强嘛，因为，不是还有大把比我强的人吗？期望我这种弱者，这种想法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没错，我只是想无聊的活着，我只是想有空做一下白日梦，我只是想……保持着原样而已。
如果，不是奉神者，如果，没有遇到陈梦缘，如果，不是了解了那么多，如果……
我根本就不会如此辛苦，根本就不会遇到那么多麻烦，根本就不会像现在一样，一个人孤独痛苦的躺在地上，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所以，原谅我吧，我真的，真的，……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齐高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意识，正在飘往那永恒的黑暗，但是，他已经不想做任何抵抗了。
这样就好了？
一道光芒映入齐高的眼帘，然后迅速扩大，等反应过来，齐高发现他已经来到了一个一遍雪白的世界。
同时，奇怪的是，齐高惊讶的发现，不仅周围的场景改变了，连他身体的劳累，心灵的疲劳都一扫而空。现在的他，就像刚刚睡醒，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好像只是一场梦。
“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
齐高疑惑的看着四周，他清楚的记得他最后失去了意识。
难道……这里是死后的世界！
不可能的！虽然我最后的状态的确有点糟糕，但也不至于就这么死掉吧？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你内心所要前往的地方。”
突然，一道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齐高猛地转过头去，看清楚说话的人后，齐高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听到的声音既陌生又熟悉了。
站在他身后的人，长得和他一模一样，既然长相一样，声音当然也一样。
看着眼前这个身披黑色斗篷的，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齐高不由得倒退几步，拉开距离。
“你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
“我是你的影子，是你的道路，是你的未来，是你的希望。”
“……？”
这家伙在说些什么？别以为说些很酷的话就可以了。
不知道为什么，齐高本能的很讨厌眼前的这个家伙，要问为什么的话，可能是因为这家伙明明和他很像，声音也一样，可看上去却比他本人不知道要帅了多少倍。
可恶！别人比我帅就算了，连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家伙都比自己帅，这是要闹那样？难道不是样子的问题？是我存在本身就不可能帅得起来？
“忘记了吗？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
“哦？”
齐高还真忘记了。
不知何时，那人的身影已经来到了齐高得身前，手指轻轻点在齐高得胸口。
“你的渴望，我为你实现，你想要的，我会给你，你要做，只需说出来。”
“……你到底是谁？”
“你努力想要见到的，不就是我吗？”
“你是说，你可以引出我体内的神力？”
“可以这么说。”
努力了那么久，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甚至想过要放弃，现在终于要实现了，明明是应该值得高兴的事情，齐高却退缩了。
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不断的警告着他，绝对不能答应，绝对不能接受，这是一条不归路，一旦踏进，迎接他的只有后悔。
“为什么要拒绝呢？”仿佛看出了齐高内心的想法，“这可是你所憧憬的陈梦缘，她走的道路，也是奉神者能变强的唯一的道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大姐头的道路未必是我的道路，你的道路就更加不是我的道路了。”
发自内心的，齐高拼命想要否定眼前的这个人。
“我的道路正是你的道路啊！”
感叹着，右手穿过了齐高得胸膛，仅仅握住齐高那还不断跳动着的心脏。
“！”
齐高直直站着，想要反抗，但全身却提不起一丝力气。
“你到底想干嘛！”
“不曾存在，不会悲鸣，……”
“你？“
不好的预感向齐高袭来。
“永恒虚空，一切虚妄，唯心存一，……”
“够了！停下！”
不好的预告越来越严重，虽然不知道对方在做甚么，但一但让他成功，迎接齐高的，必定是齐高不愿意看到的结局。
“神我天地，异样之地，迎接……”
“啊！嗯……哇……”
以心脏为中心，无数的热流扩散开来，流向他身体的每一块骨头，每一块肌肉。
“这是你选择的道路，是你当时发下的誓言，如今，是该实现的时候了。”
“可恶！”齐高全身颤抖着，尽管身体很难受，精神却意外的清晰，“我才不记得什么约定，你以为这是哪里的狗血电视剧？而且还不是长大以后结婚这种美好的约定！”
“奉神者的道路只有一条，正确与否，希望与否，后悔与否，只要渴望力量，就必须走下去，你能做的，只有走得更远。”
“……奉神者的道路到底是什么？”
“信仰。”
“别开玩笑了？”
“人一生的信仰只能有一个，一生都只能沿着信仰不断前行。”
“我连我的信仰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我怎么前进？你至少告诉我，我信仰的什么啊？”
“我的路即是你的路……何为心？心即想，不为福，不求贵，沿我既定之道路，双眼，映身前景色，路的尽头，孤独虚空，独坐高地。”
“又说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而且，你大错特错了，我居然会不为福？不求贵？我啊，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数不清的金钱，上不完的美女，还路的尽头，孤独虚空，那种地方，哪个笨蛋会去？”
“接受我的力量吧。”
对方的身影越来越淡，慢慢的融进了齐高的身体里。
“或许我曾经选择了你所说的道路，但是我绝对是不会走下去的，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能够知错能改，我既然知道这条路是错的了，就不可能继续走下去。”
尽管痛苦，尽管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但齐高的眼神却前所未有的明亮。
“源，乃万物的本源，我一族的任务，便是探究一切，掌握真理。”
齐高没注意到，他背部浮现出一个圆形的耀眼光斑，同时，一道坚定好听的女声在齐高得脑海响起。
“你是？”
又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出现了。
“源界心。”
听到名字后齐高松了一口气，刚听到声音的时候，齐高还以为是他的另一个女性分身呢。
不过虽然松了一口气，但这名叫源界心的人的声音为什么会在他的脑海了出现？
“神，不过是人的工具而已，居然妄图决定人的道路，实在是狂妄之极。”
我去，最狂妄的是你啊！
齐高不想吐槽了，不过听她的话的意思。
“你能帮我？”
“我族存在的意义，正是如此。”
紧接着，齐高感到他的身体像被扔进熔炉一样，经过霎那的痛苦，失去了意识。
在失去意识的时候，齐高隐隐约约听到了。
“逃避是没有意义的，今天你如愿的得到了力量，但下一次？总有一天你会再来到这里，那时，你会跪着请求我给你力量的。”
切，这种事情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了，以后，我一定会努力锻炼，堂堂正正的变强，不再走歪门邪道。
睁开眼睛，齐高发现他躺在地上，身体不但没有一丝疲惫，而且伤势全好了。
“结束了？还真不是一般的辛苦啊！”
齐高感叹着，站了起来
“不过力量并没有提升多少啊？”
突然，齐高发现他现在已经脱离了变身。
在齐高打算变身，试一下力量增强了多少的时候，房间的石门打开了，施徒走了进来。
“恭喜你。”
“哼！你不知道我经历了多少。”
“喔？说来给我听听？”
“……为什么要说给你听？”
齐高原本还打算把刚才发生的怪事说给施徒听得，但一看到施徒，看在施徒那欠揍的笑脸，就不想说了。
“那可惜了。”施徒递过一条像医院医生穿的白色大褂，“给你。”
这时，齐高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全都碎了，他现在是着身体。
齐高赶紧接过大褂穿上。
“想来你也累了，去泡一个澡如何？”
说实话，齐高现在一点都不累，反而还很有精神，而且因为奉神者的血液在解除变身的时候会消失，所以他现在的身体也很干净。
但是，泡澡？不会是想电视动漫里的那中大温泉或是大澡堂吧？想想还真有可能，于是齐高赶紧答应了，他十几年来，还没在那种地方泡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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