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神谕四式之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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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佳离开后，陈梦缘在齐高身旁坐下。
“大姐头，你怎么来了？”
经过几分钟的休息，齐高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虽然要站起来还有点困难，但如果只是说话的话，还是没问题的。
“我下课时发现你打电话给我，原本以为你在下课时会再打一次的，可惜一直到上课我都没等到你的电话。上课后，我担心你发生了什么事，就向老师请假赶来了。”
“幸好大姐头你赶来了，不然我可就惨了。”齐高感慨的说道，如果陈梦缘再来晚几分钟，他的眼睛，绝对会被他揉瞎。
“这个给你，是刚才你旁边那个女人给的。”陈梦缘把李佳给的纸条递给齐高。
他身旁的女人？就是那个拦着他，不让他去医院，最后还让别人认为他要失恋自杀的混蛋？
“她留纸条给我干什么？”齐高接过字条，“这是？李佳？还有电话号码？”
“她叫你有事就打这个电话找她。”陈梦缘解释说。
齐高很想直接把纸条揉成一团，一把扔掉。但又感觉不太好，毕竟人家没有恶意。
而且，陈梦缘不了解情况，在她心中说不定会觉得李佳是一个帮助了眼痛的齐高的好人。在陈梦缘面前这么对待李佳留下来的字条，可能会降低他在陈梦缘心中的评价，觉得他是一个冷酷无情，不知恩图报的人。
于是，齐高随手把字条塞进口袋，打算回去随便扔个地方，反正不就是一张纸条吗？又占不了多少地方。
“大姐头，我的眼睛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这么痛？怎么现在又感觉有点怪怪的？”
齐高发现他的左眼完全睁不开，不仅如此，他摸了一下左眼，发现眼睛没有任何感觉。
“我的能力是雷电，不是治愈。”陈梦缘说。
“这我知道。”齐高觉得陈梦缘的话里还有其他意思。
“所以我无法治好你的眼睛。”陈梦缘又说道。
“可是，我现在的疼痛不是已经不见了吗？”齐高奇怪的问道。
“……我把你左眼周围的神经给烧断了。”
“因为神经已经被烧断了，所以才感觉不到疼痛？”
陈梦缘点点头。
“所以会麻木，被摸了也没感觉？”
陈梦缘又点点头。
“我、我的左眼不会瞎了吧？”齐高顿时慌张起来，虽然知道那种情况之下，这样做才是最佳的选择，但齐高还是无法接受左眼瞎了这一事实。
“你的眼睛，不会瞎的。”
陈梦缘坚定地回答，她的语气，让人不由得信任她。
“大姐头你认识有治愈能力的奉神者？”
“不认识。”
“……神经都已经毁了，就算动手术换眼睛，也没办法治好的吧？”
齐高想起了陈梦缘曾经说过，如果他的眼睛有问题，就出钱请人帮他做手术，换眼睛，可现在他的眼睛已经不是动手术能治好的了。
“你的眼睛，只要放着不管，自然会自己治愈。”
“呃！”齐高瞪大了眼睛，“这种事可能吗？……等等，难道是眼里的神谕碎片？”
“不错，你很幸运的，得到了一种名为献祭的力量。”
“献祭？”齐高不解的问。
“献祭，是神谕四式之一，拥有极为强大的力量，即便是知道了方法步骤，都不一定成功，而你，居然稀里糊涂的弄成了。”
“神谕四式是什么东西？”得到陈梦缘的赞扬，齐高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过，从陈梦缘的话里，齐高发现了他感兴趣的新名词。
“神谕四式，是奉神者最强的四种技能。分别为心眼、两仪、献祭、神之恩赐，这四种力量，只要掌握其中一种，都可以称得上是强者了。”
“哦？这四个技能到底是什么？都有什么用？”齐高顿时来了兴趣，他掌握了献祭，那岂不是说他已经是强者了？
“你是奉神者，也算是我的弟子，这些基础知识，总有一天要说给你听的，既然现在有空，就简单的说一下吧，你可要认真听好了。”陈梦缘对齐高说。
“嗯。”
齐高点点头，不敢有一丝分心。
“先说心眼，心眼这个技能，是极为强力和普遍的一个技能。传说修炼到深处，可以知道心眼范围内的任何事，甚至可以看到未来。当然，我还远远达不到那种境界，只能用来找找人，找找魂兽。”
“那也很厉害了。”齐高羡慕的看着陈梦缘，“……能不能教我？”
“心眼这个技能，不用学，等你强到一定程度时，自然而然就可以学会。”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和学会心眼时的大姐头一样强？”
“顺利的话，大概一年吧。”
陈梦缘的话音刚落，齐高立即高兴地说道：“也就是说只要一年，我就可以学会心眼了？”
尽管一年还是有点长，不过齐高还是很高兴。
“一年就想学会心眼？不可能的。”陈梦缘无情的扑灭了齐高心中的热火。
“可是，大姐头你？”
“我的心眼和一般的心眼不同，即便是现在的我，实力离学会一般的心眼还有相当大的距离。”
“那个，大姐头你教我你的那个心眼不就行了？”
齐高挠挠头，有些失望，不过仔细想一想觉得也正常，不是说神谕四式只要学会一项，就是强者了吗？如果他一年就能成为强者，他反而不会相信。
“我的心眼和普通的心眼不同。”
“不都是心眼吗？”齐高问道。
陈梦缘解释说：“我的心眼，范围较大，适用用于搜索，普通的心眼范围较小，但对战斗有很大的加成。”
“一个辅助，一个战斗，还真是难以取舍。”齐高摸着下巴思索道。
“建议你还是等实力足够了后学普通的心眼好，两个同级别的人正面决斗，不出意外的话，有心眼的一方几乎是必胜的。”
“这！那大姐头为什么要学现在这个心眼？”
“很多时候，打架不一定要正面对抗。”
齐高理解了，也就是远程与近战，狡猾与正直的区别，你喜欢正面，就选普通的，你喜欢玩暗的，就选陈梦缘的。
“反正还有时间，以后再说吧。”
“想学哪个，你到时再慢慢考虑吧。接下来，是神谕四式里的两仪，两仪这个技能，绝对是强者与弱者的分水岭。……现在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会影响你的进步的，你只要知道，只有拥有真正的强者之心的人，才有可能学会这一技能。”
“是吗？”
齐高点点头，看样子这个技能即使是陈梦缘也还没学会。要学会这个技能，必须先拥有强大的心灵吗？不过，要怎么样的心灵才是强大？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心灵不够强大？说不定他的心灵就意外的强大呢？听陈梦缘的语气，她应该是知道修炼方法的，以后再想办法问出来。
“这之后，就是献祭了，献祭是一种极为强大也极为危险的技能，弱小的人，施展献祭，只有死亡一途。”
“会死？”齐高惊讶的张大嘴巴，久久不能合上，他可不认为他有足够使用献祭而不死的实力，“那我的左眼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我是唯一一个实力弱小，施展了这个技能却不死的人？”
“别做白日梦了，你的左眼，只不过是献祭的劣化版本罢了。”陈梦缘白了齐高一眼。
“哦。”齐高失望的摇摇头，他就知道不会有这么好的事落在他身上。
“现在，我仔细说一下有关献祭的内容吧。”
齐高立即提起十二精神，陈梦缘接下来所说的话，可是关系到他自己的，绝对要认真听好，最好不要错过一点内容。
“献祭，一直以来，都是人们为了获取神的力量而做的仪式。奉神者也不例外，奉神者的献祭，能够获得远超本身实力的力量，当然，既然名为献祭，代价是必须付出的。”
“代价是什么？”齐高不由自主的问道。
陈梦缘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道：“然而，悲催的是，通过献祭获得力量的人，最终却被自己的力量杀死了，真是讽刺至极。”
陈梦缘停顿了一下，不过这一次齐高乖乖的，没有插嘴，因为通过刚才，齐高已经知道，陈梦缘现在只是在组织思路，就算你问她问题，她也是不会回答的。想问问题，最好等她说完后再问。
“献祭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这种代价很大，但不少人为了力量，这种代价还是付得起的。但最大的问题是，通过献祭获得的力量是永久性的，看上去好像很不错，但这却是这个技能痛苦的根源。因为，献祭的力量实在太大了，进行献祭的人最后都会因无法控制这股太过强大的力量而爆体身亡。”
陈梦缘笑了一下，仿佛看穿了齐高的心思，对他说：“你是不是想问有没有人可以控制那股力量？答案当然是——可以。
只是，对于已经能控制献祭所产生的能量的人来说，这个技能很鸡肋，因为同一个时代，全世界能控制献祭的力量的也只有两三人，而他们之间很少会发生战斗，就算发生战斗了，献祭的力量也只是增加一点胜算而已，却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所以，献祭对那个级别的人来说来说很鸡肋，一般那个级别的人战斗时，对方不用，自己也不会用。”
“也就是说，献祭这个技能，弱者用了会死，强者不屑于用？”齐高很无语，这样看来，献祭这个技能，实在鸡肋。
陈梦缘点点头，随即声调一转，说道：“但是，献祭这种能够快速让人永久性得到力量的技能，还是让很多人眼红。无数的人为了得到献祭的力量，而不断进行研究。
经过无数代人的研究和改良，最后，他们研究出了劣化版的献祭，这种献祭付出的代价比较少，而所得到的力量又很可观。于是得到了无数渴望力量的人的追捧，使得这个技术不断得到完善，现在成功率已经非常之高了。”
“我现在的状态就是指那种劣化版的献祭？那付出的代价是什么？”相比得到什么力量，齐高更在意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你的眼睛。”
“眼睛？”
“这种劣化的献祭，作用是把献祭的力量与奉神者身上的某一部分结合，使得那一部份获得强大和特殊的力量。可惜，由于这一部分太过强大，人体无法承受，平时必须把它封印起来，等变身的时候，强大到可以承受献祭的力量了，就可以解开封印，把力量运用于实战中了。”
“所以我的眼睛已经注定要瞎了？”
“不是，由于献祭的力量，你的眼睛将获得远比变身时的身体更强大的回复力，因为还没完成，所以力量弱了点，要过几个小时后才能治好你的眼睛。也因为还没完成，所以可以撤销，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找人帮你解除掉献祭。”
“……想要获得力量，就必须付出代价吗？”眼睛和力量二选一，齐高无法做出决定，虽然他现在还很弱小，但他并不渴望力量，不想为了获得力量而牺牲，只是，如果再遇到像昨晚那种的情况呢？
“大姐头，为什么你没使用献祭呢？如果大姐头你想的话，肯定能成功吧？”因为实在无法做出决定，齐高把目光转向陈梦缘，想听一下她的想法。
...
李佳离开后，陈梦缘在齐高身旁坐下。
“大姐头，你怎么来了？”
经过几分钟的休息，齐高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虽然要站起来还有点困难，但如果只是说话的话，还是没问题的。
“我下课时发现你打电话给我，原本以为你在下课时会再打一次的，可惜一直到上课我都没等到你的电话。上课后，我担心你发生了什么事，就向老师请假赶来了。”
“幸好大姐头你赶来了，不然我可就惨了。”齐高感慨的说道，如果陈梦缘再来晚几分钟，他的眼睛，绝对会被他揉瞎。
“这个给你，是刚才你旁边那个女人给的。”陈梦缘把李佳给的纸条递给齐高。
他身旁的女人？就是那个拦着他，不让他去医院，最后还让别人认为他要失恋自杀的混蛋？
“她留纸条给我干什么？”齐高接过字条，“这是？李佳？还有电话号码？”
“她叫你有事就打这个电话找她。”陈梦缘解释说。
齐高很想直接把纸条揉成一团，一把扔掉。但又感觉不太好，毕竟人家没有恶意。
而且，陈梦缘不了解情况，在她心中说不定会觉得李佳是一个帮助了眼痛的齐高的好人。在陈梦缘面前这么对待李佳留下来的字条，可能会降低他在陈梦缘心中的评价，觉得他是一个冷酷无情，不知恩图报的人。
于是，齐高随手把字条塞进口袋，打算回去随便扔个地方，反正不就是一张纸条吗？又占不了多少地方。
“大姐头，我的眼睛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这么痛？怎么现在又感觉有点怪怪的？”
齐高发现他的左眼完全睁不开，不仅如此，他摸了一下左眼，发现眼睛没有任何感觉。
“我的能力是雷电，不是治愈。”陈梦缘说。
“这我知道。”齐高觉得陈梦缘的话里还有其他意思。
“所以我无法治好你的眼睛。”陈梦缘又说道。
“可是，我现在的疼痛不是已经不见了吗？”齐高奇怪的问道。
“……我把你左眼周围的神经给烧断了。”
“因为神经已经被烧断了，所以才感觉不到疼痛？”
陈梦缘点点头。
“所以会麻木，被摸了也没感觉？”
陈梦缘又点点头。
“我、我的左眼不会瞎了吧？”齐高顿时慌张起来，虽然知道那种情况之下，这样做才是最佳的选择，但齐高还是无法接受左眼瞎了这一事实。
“你的眼睛，不会瞎的。”
陈梦缘坚定地回答，她的语气，让人不由得信任她。
“大姐头你认识有治愈能力的奉神者？”
“不认识。”
“……神经都已经毁了，就算动手术换眼睛，也没办法治好的吧？”
齐高想起了陈梦缘曾经说过，如果他的眼睛有问题，就出钱请人帮他做手术，换眼睛，可现在他的眼睛已经不是动手术能治好的了。
“你的眼睛，只要放着不管，自然会自己治愈。”
“呃！”齐高瞪大了眼睛，“这种事可能吗？……等等，难道是眼里的神谕碎片？”
“不错，你很幸运的，得到了一种名为献祭的力量。”
“献祭？”齐高不解的问。
“献祭，是神谕四式之一，拥有极为强大的力量，即便是知道了方法步骤，都不一定成功，而你，居然稀里糊涂的弄成了。”
“神谕四式是什么东西？”得到陈梦缘的赞扬，齐高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过，从陈梦缘的话里，齐高发现了他感兴趣的新名词。
“神谕四式，是奉神者最强的四种技能。分别为心眼、两仪、献祭、神之恩赐，这四种力量，只要掌握其中一种，都可以称得上是强者了。”
“哦？这四个技能到底是什么？都有什么用？”齐高顿时来了兴趣，他掌握了献祭，那岂不是说他已经是强者了？
“你是奉神者，也算是我的弟子，这些基础知识，总有一天要说给你听的，既然现在有空，就简单的说一下吧，你可要认真听好了。”陈梦缘对齐高说。
“嗯。”
齐高点点头，不敢有一丝分心。
“先说心眼，心眼这个技能，是极为强力和普遍的一个技能。传说修炼到深处，可以知道心眼范围内的任何事，甚至可以看到未来。当然，我还远远达不到那种境界，只能用来找找人，找找魂兽。”
“那也很厉害了。”齐高羡慕的看着陈梦缘，“……能不能教我？”
“心眼这个技能，不用学，等你强到一定程度时，自然而然就可以学会。”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和学会心眼时的大姐头一样强？”
“顺利的话，大概一年吧。”
陈梦缘的话音刚落，齐高立即高兴地说道：“也就是说只要一年，我就可以学会心眼了？”
尽管一年还是有点长，不过齐高还是很高兴。
“一年就想学会心眼？不可能的。”陈梦缘无情的扑灭了齐高心中的热火。
“可是，大姐头你？”
“我的心眼和一般的心眼不同，即便是现在的我，实力离学会一般的心眼还有相当大的距离。”
“那个，大姐头你教我你的那个心眼不就行了？”
齐高挠挠头，有些失望，不过仔细想一想觉得也正常，不是说神谕四式只要学会一项，就是强者了吗？如果他一年就能成为强者，他反而不会相信。
“我的心眼和普通的心眼不同。”
“不都是心眼吗？”齐高问道。
陈梦缘解释说：“我的心眼，范围较大，适用用于搜索，普通的心眼范围较小，但对战斗有很大的加成。”
“一个辅助，一个战斗，还真是难以取舍。”齐高摸着下巴思索道。
“建议你还是等实力足够了后学普通的心眼好，两个同级别的人正面决斗，不出意外的话，有心眼的一方几乎是必胜的。”
“这！那大姐头为什么要学现在这个心眼？”
“很多时候，打架不一定要正面对抗。”
齐高理解了，也就是远程与近战，狡猾与正直的区别，你喜欢正面，就选普通的，你喜欢玩暗的，就选陈梦缘的。
“反正还有时间，以后再说吧。”
“想学哪个，你到时再慢慢考虑吧。接下来，是神谕四式里的两仪，两仪这个技能，绝对是强者与弱者的分水岭。……现在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会影响你的进步的，你只要知道，只有拥有真正的强者之心的人，才有可能学会这一技能。”
“是吗？”
齐高点点头，看样子这个技能即使是陈梦缘也还没学会。要学会这个技能，必须先拥有强大的心灵吗？不过，要怎么样的心灵才是强大？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心灵不够强大？说不定他的心灵就意外的强大呢？听陈梦缘的语气，她应该是知道修炼方法的，以后再想办法问出来。
“这之后，就是献祭了，献祭是一种极为强大也极为危险的技能，弱小的人，施展献祭，只有死亡一途。”
“会死？”齐高惊讶的张大嘴巴，久久不能合上，他可不认为他有足够使用献祭而不死的实力，“那我的左眼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我是唯一一个实力弱小，施展了这个技能却不死的人？”
“别做白日梦了，你的左眼，只不过是献祭的劣化版本罢了。”陈梦缘白了齐高一眼。
“哦。”齐高失望的摇摇头，他就知道不会有这么好的事落在他身上。
“现在，我仔细说一下有关献祭的内容吧。”
齐高立即提起十二精神，陈梦缘接下来所说的话，可是关系到他自己的，绝对要认真听好，最好不要错过一点内容。
“献祭，一直以来，都是人们为了获取神的力量而做的仪式。奉神者也不例外，奉神者的献祭，能够获得远超本身实力的力量，当然，既然名为献祭，代价是必须付出的。”
“代价是什么？”齐高不由自主的问道。
陈梦缘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道：“然而，悲催的是，通过献祭获得力量的人，最终却被自己的力量杀死了，真是讽刺至极。”
陈梦缘停顿了一下，不过这一次齐高乖乖的，没有插嘴，因为通过刚才，齐高已经知道，陈梦缘现在只是在组织思路，就算你问她问题，她也是不会回答的。想问问题，最好等她说完后再问。
“献祭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这种代价很大，但不少人为了力量，这种代价还是付得起的。但最大的问题是，通过献祭获得的力量是永久性的，看上去好像很不错，但这却是这个技能痛苦的根源。因为，献祭的力量实在太大了，进行献祭的人最后都会因无法控制这股太过强大的力量而爆体身亡。”
陈梦缘笑了一下，仿佛看穿了齐高的心思，对他说：“你是不是想问有没有人可以控制那股力量？答案当然是——可以。
只是，对于已经能控制献祭所产生的能量的人来说，这个技能很鸡肋，因为同一个时代，全世界能控制献祭的力量的也只有两三人，而他们之间很少会发生战斗，就算发生战斗了，献祭的力量也只是增加一点胜算而已，却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所以，献祭对那个级别的人来说来说很鸡肋，一般那个级别的人战斗时，对方不用，自己也不会用。”
“也就是说，献祭这个技能，弱者用了会死，强者不屑于用？”齐高很无语，这样看来，献祭这个技能，实在鸡肋。
陈梦缘点点头，随即声调一转，说道：“但是，献祭这种能够快速让人永久性得到力量的技能，还是让很多人眼红。无数的人为了得到献祭的力量，而不断进行研究。
经过无数代人的研究和改良，最后，他们研究出了劣化版的献祭，这种献祭付出的代价比较少，而所得到的力量又很可观。于是得到了无数渴望力量的人的追捧，使得这个技术不断得到完善，现在成功率已经非常之高了。”
“我现在的状态就是指那种劣化版的献祭？那付出的代价是什么？”相比得到什么力量，齐高更在意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你的眼睛。”
“眼睛？”
“这种劣化的献祭，作用是把献祭的力量与奉神者身上的某一部分结合，使得那一部份获得强大和特殊的力量。可惜，由于这一部分太过强大，人体无法承受，平时必须把它封印起来，等变身的时候，强大到可以承受献祭的力量了，就可以解开封印，把力量运用于实战中了。”
“所以我的眼睛已经注定要瞎了？”
“不是，由于献祭的力量，你的眼睛将获得远比变身时的身体更强大的回复力，因为还没完成，所以力量弱了点，要过几个小时后才能治好你的眼睛。也因为还没完成，所以可以撤销，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找人帮你解除掉献祭。”
“……想要获得力量，就必须付出代价吗？”眼睛和力量二选一，齐高无法做出决定，虽然他现在还很弱小，但他并不渴望力量，不想为了获得力量而牺牲，只是，如果再遇到像昨晚那种的情况呢？
“大姐头，为什么你没使用献祭呢？如果大姐头你想的话，肯定能成功吧？”因为实在无法做出决定，齐高把目光转向陈梦缘，想听一下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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