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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让大理寺彻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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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忘了我早上的话了?”齐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明明没有看落竹,却让落竹感到无形中有一种压力。

    好在齐业话少,落竹细想了一番,瞥了瞥嘴角,“夫君说的是。”

    桂嬷嬷扶着齐老夫人回静香院,见老夫人脸色不对,心里也明白,还是开口劝道,“老夫人莫要气夫人,方才夫人还特地问了奴婢老夫人的喜好,也是上了心的。”

    “只知道临时献殷情,又有什么用?”齐老夫人板着脸,心里不喜。

    桂嬷嬷知道老夫人碰上将军的事儿就心急,但细细想来,夫人也是有自己的思量的,“老夫人也不要怪夫人瞒着,这事儿发生的突然,谁也没料到的,夫人也是怕惊着您。”

    齐老夫人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太年轻,还得多历练历练。”

    见老夫人松了口,桂嬷嬷也笑着脸和着,“老夫人道的是,哪有人生来就什么都懂得,日后老夫人多提点就是。”

    齐老夫人缓了脸色,瞅了桂嬷嬷一眼,“你这是怎么了?竟一味地替她说话。”

    “奴婢是瞧着夫人其实也是个通透的孩子,又待人极好,觉得夫人的确是个不错的。”桂嬷嬷笑中竟有些得意,好像是说自己孩子似的,不过在齐家这么多年,她也的确将齐业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

    “你呀,就是太容易信别人了。”齐老夫人摇摇头,也跟着笑起来。

    “老夫人说的是。”桂嬷嬷乐呵应着,也哄的齐老夫人开心。

    此刻快到深秋时节,府里的枝叶有些也开始泛了黄,路上也时不时飘来些许几片枯败凋零的落叶。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浮事新人换旧人,人老了,管不得那么多了,便让那些孩子们自个儿折腾吧。

    经过早上这一番折腾,待伺候齐业用过药的时候已是巳时三刻。

    真如齐业所言,陆陆续续开始有人来下拜帖探望了,不过齐业都让扬风给回绝了,那些官员本来也只是做做样子,留下些礼品也都走了。

    “夫君不是说会有人来,为何又都给回绝了?”落竹软榻上躺着看话本,不时抬眼看看齐业的情况。

    “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人,见与不见都无多大关系。”齐业看着从落竹那儿抢来的话本,语态慵懒。

    落竹无声的翻了一个白眼,倒真不是一般的自大狂妄。

    “那小爷我算不算是重要的人?”一道轻佻的声音传来,落竹一个机灵赶紧从软榻上爬起来,不善的看着不请自来的苏长义。

    “嫂夫人好。”瞧见落竹,苏长义恭恭敬敬的问候一声,倒是让落竹缓了脸色。

    不过还没维持一秒,苏长义又恢复了往常那副不羁的模样,上前一脚踩在床前的矮榻上,一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欣赏着齐业趴在床上的样子。

    “兄弟,真够狠的啊。”苏长义摇摇头,啧啧叹道。

    “扬风,送客!”齐业冰冷的声音响起,扬风已经到了床前。

    “别别别,”苏长义一脸警惕地瞪了扬风一眼,乖乖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了,“小爷我来自然是有正事儿的。”

    “有事说事。”又是冷冰冰的四个字,苏长义真恨不得上去给齐业补几脚。

    “真要我现在说?”苏长义翘着二郎腿,眼睛时不时飘向落竹的位置。这会儿屋里只有他们四个人,不过显然,苏长义还是把落竹当成了外人,至少是这件事上。

    “那要不我先出去,正好在屋里待了一天,出去透透气。”既然遭人嫌弃,落竹自然也不会舔着脸非要去听。

    “不用,无妨。”齐业懒懒的丢下四个字,眼睛一直盯着那话本,真搞不懂,她今儿看的呵呵笑的就是这种胡编乱造、有悖常论的东西?

    苏长义愣了一会儿,不是吧,昨儿还冷冰冰的,这才一天,两个人就进展如此之快,都不分彼此了。

    不过这也不是他能管得,苏长义撇撇嘴,又恢复了一贯轻挑的语气,“听我家那老头儿说今儿早上一上朝皇上就下了立后诏书,杨国公府的嫡三小姐,半月后就是封后大典。满朝文武可是炸开了锅,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这是皇上自己的事,与你我都无关系。”齐业看都懒得看苏长义一眼。

    “你倒是想得开。”苏长义翻了一个白眼,“你府上遇刺的事已经满朝皆知,皇上大怒,此刻已经命人封锁城门,特派大理寺来彻查此事。”

    “嗯。”这事齐业不意外,看来皇上是想明着动手了。

    “那你这些日子小心些,东西该换个地方了。”苏长义瞥了齐业一眼,留下一句话,瞬间无影了。

    落竹眨眨眼睛,看着窗外的树枝微颤,难道古代的轻功都这么厉害?

    不容落竹多想,房门外响起了春意的声音,“将军,夫人,宁安侯来了。”

    宁安侯?落竹凝神想了想,对了,齐家老太爷幺子善文封了宁安侯,后来就搬出将军府自立了门户,又听闻老侯爷前几年因病去了,现在承袭侯爵的正是嫡子齐初。

    如此算来,齐初是齐业嫡亲的堂弟,来看看也是情理之中。落竹是这么想的,不过,还是得看她家这位傲娇将军见不见了。

    落竹看了齐业一眼,试探性的问道,“夫君,要妾身去回绝了吗?”

    “不用。”齐业放下话本,看向落竹,“扶我起来。”

    “可是你这会牵动伤口的。”落竹急急阻止,这刚好一点,再裂开了,静香院的老夫人不得又怪她照顾不周。

    谁知齐业已经自己用双手渐渐撑起自己的身子,落竹一个机灵,赶紧过去扶他,“你疯了。”

    “你夫君没你想的那么孱弱。”齐业嗤笑的睨了落竹一眼,“伺候更衣吧。”

    为了配合齐业今儿苍白的脸色,落竹特意给齐业找了一件月白衣裳,以往齐业的衣服多为暗色,今儿这这么一穿,倒真像一个谦谦公子。

    齐业瞅着这一身白,刚开始还不想穿,但最后拗不过落竹,穿上之后还觉得浑身不舒服。

    给齐业穿好衣服,束了发,落竹左看右看还是觉得缺了些什么,对了,“扬风,去取些鸡血来。”

    “啊?”扬风一愣,但是主子都吩咐了,还是一溜烟走了。

    “你要干嘛?”齐业有些不相信的瞥了落竹一眼。

    “夫君特意弄了那么吓人的伤口,不就是想让人都知道夫君受了重伤,可是该说夫君这药太好,还是夫君体质太好。既然夫君要见,自然不会只见宁安侯一人,这样实在不够。”落竹朝齐业挑眉,笑的有些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