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是爸爸外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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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皱皱眉头，他的词汇量不够丰富，让他形容有一定难度。弊了半天，说道：“就是好漂亮，好漂亮的阿姨。”
阿诺问道：“比妈妈还漂亮？”
安迪想了想，点点头。
阿诺不信：“哼，瞎说，妈妈最漂亮了，谁会比妈妈漂亮。”
在阿诺心里，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亚斯的脸渐渐阴了下来：“她们说什么了？”
安迪努力回想：“说看看咱们的房间，那个漂亮阿姨家也有三个孩子。”
“就这些？”亚斯恨不得挖开安迪的脑袋看看。
安迪又道：“嗯，明天，漂亮阿姨家的孩子过生日。”
“完了？”亚斯不相信事情这么简单。
安迪点头，她们确实没说什么，他一直都看着的。
“那个阿姨跟妈妈吵架了吗？”亚斯问出心里最大的疑问。
安迪还是摇头：“没吵架，在咱家看了一圈就走了。”
亚斯不相信，再次问道：“她没跟爸爸吵架？”
安迪还是摇头。
哥仨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亚斯决定主动出击。
“爸爸，今天来的阿姨是谁？”
亚斯是老大，没见过也听过，知道许多弟弟们不知道的事情。
辛迪瞪了亚斯一眼：“带弟弟们上楼玩去，别打扰爸爸。”
亚斯见妈妈不让问，更加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那个阿姨是爸爸在外面的女人？”
安迪好奇道：“什么是外面的女人？”
阿诺扯扯安迪，一副很明白的样子：“外面的女人，就是外面的女人。”
安迪瞪着阿诺满眼不解。
辛迪：“……”
她没想到大儿子会这样问，面上现出尴尬。
阿尔瓦看了辛迪一眼，又看看三个儿子。
亚斯、阿诺、安迪都神情认真的等着他回答。
阿尔瓦不知该怎么回答孩子们的问题，屋内一时沉寂无言。
“爸爸为什么从来不参加我在学校的活动？每次有活动都是妈妈去。”
亚斯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他只知道他很委屈。
每每看到同学有爸爸领着，同学都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
他也很想拉着爸爸的手去学校，他的爸爸比别人的爸爸高，比别人的爸爸帅，比别人的爸爸精神……
他形容不出太多爸爸的好，总之一句，哪哪都比别人的爸爸好，他好想在同学们面前显白爸爸有多好。
阿诺突然插嘴：“下周我要参加垒球比赛，爸爸去看我比赛吧。”
安迪来了精神：“我也要爸爸去看我比赛。”
孩子们的话让屋内的两个大人很尴尬。
阿尔瓦看了辛迪一眼，艰难开口：“那个阿姨……”
辛迪打断道：“阿尔瓦。”眼里全是求恳之色。
阿尔瓦回避辛迪的眼神，继续道：“那个阿姨……是爸爸的夫人。”
三个孩子同时吸了吸气。
“夫人？”
他们虽小，却都到了知道‘夫人’是什么意思的年龄。
“那我妈妈是什么？”亚斯小脸涨得通红，像只受伤的小鹿。
安迪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
“爸爸，那个漂亮阿姨说，她有三个孩子，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你的孩子？”
阿诺也反应过来，惊叫道：“我们还有三个兄弟？”
“爸爸不在这里的时候，就是跟那个阿姨，还有……他们，在一起？”
亚斯眼里全是泪水。
原来妈妈才是爸爸在外面的女人。
阿尔瓦不知该说什么好。
辛迪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亚斯流着泪，朝着阿尔瓦大叫：“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是别人的爸爸，我不要！”
说完，哭着朝楼上跑去。
阿诺嚼着泪水，低低道：“我也不要。”
抽泣着跟在亚斯身后上楼了。
安迪看两个哥哥都走了，哇哇大哭。
辛迪红着眼圈走上前，把安迪抱在怀里默默掉泪。
她一直在为这一天的到来做准备，她以为可以承受孩子们知道真相的那一刻。
可等这一刻到来时，她还是很难面对孩子们受伤的眼神。
辛迪花了好大功夫才把安迪哄好。
记起大家还没吃晚餐，简单弄了些吃食。
除了阿诺，谁都没吃。
……
艾德到马斯埃尔克街28号的时候，已经凌晨2点多了。
阿尔瓦窝在沙发上毫无睡意。
他在想，明天，他该怎么办？
辛迪盖了条薄毯坐在沙发的另一个角落，默默想着心事。
听到门铃声，阿尔瓦惊得猛地站了起来。
刺耳的门铃不停响着，辛迪裹了裹身上的薄毯惊疑不定看向阿尔瓦。
阿尔瓦闭了闭眼，慢慢移到门前，停在那儿不动了。
门铃执拗地述说着门外人的怒气。
过了好一会儿，阿尔瓦打开门。
门才开了条缝，艾德从门外窜了进来，一拳打在阿尔瓦的鼻梁上。
‘咔嚓’一声，阿尔瓦鼻端剧痛溢出血来。
孩童的尖叫声响起。
亚斯冲了下来，叫道：“不许打我爸爸”
阿诺见哥哥冲上去了，也跟着冲了过来。
安迪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声响走到楼梯口，看到爸爸脸上的血，哇的一声哭出来。
艾德不管头脸，打到哪算哪，一拳一拳朝着阿尔瓦砸了下来。
亚斯和阿诺撕打艾德，嘴里不停喊着：
“坏人，不许打我爸爸，坏人，不许打我爸爸。”
艾德一手一个把两个孩子甩出去，接着挥拳朝阿尔瓦砸去。
辛迪尖叫着朝两个孩子扑去，摸摸亚斯的头脸，又检查阿诺，看他们摔坏了没有。
两个孩子只是吓了一跳，身上没什么伤。
看来人还在打爸爸，急吼吼往上冲。
阿尔瓦的鼻梁断了，含糊叫道：“辛迪，带孩子们上楼去。”
亚斯在边上喊：“安迪，打电话报警抓坏人。”
安迪吓得要命，听到哥哥的喊叫，四周看了看，一时忘了电话在哪。
阿尔瓦捂着鼻子，急道：“不……许……报……警。”
他的鼻梁伤得很厉害，血一个劲儿流，吐字极不清楚。
亚斯不理会爸爸在说什么，一边挣扎着要从妈妈的禁锢中窜出来，一边大喊：“安迪，电话，那边儿，报警。”
阿尔瓦红着眼：“辛……迪。”
辛迪红着眼眶看了阿尔瓦一眼，死命将两个孩子拖上楼，又喊安迪上来。
安迪看看打成一团的两个人，又看看妈妈和哥哥们，哭着跟在哥哥们身后上楼了。
亚斯已是半大小子，辛迪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制住他。
亚斯不服，大喊大叫：“妈妈，那人在打爸爸。”
阿诺是哥哥的跟屁虫，也跟着叫：“他在打爸爸。”
辛迪红着眼道：“他是爸爸的哥哥，不能报警。”
亚斯、阿诺顿住了。
他们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爸爸的家人。
停了一瞬，亚斯带着哭音道：“爸爸的哥哥也不能打爸爸。”
说完呜呜哭起来，却没再要下楼去了。
阿诺和安迪一左一右围在亚斯身边，跟着抹眼泪。
安迪皱皱眉头，他的词汇量不够丰富，让他形容有一定难度。弊了半天，说道：“就是好漂亮，好漂亮的阿姨。”
阿诺问道：“比妈妈还漂亮？”
安迪想了想，点点头。
阿诺不信：“哼，瞎说，妈妈最漂亮了，谁会比妈妈漂亮。”
在阿诺心里，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亚斯的脸渐渐阴了下来：“她们说什么了？”
安迪努力回想：“说看看咱们的房间，那个漂亮阿姨家也有三个孩子。”
“就这些？”亚斯恨不得挖开安迪的脑袋看看。
安迪又道：“嗯，明天，漂亮阿姨家的孩子过生日。”
“完了？”亚斯不相信事情这么简单。
安迪点头，她们确实没说什么，他一直都看着的。
“那个阿姨跟妈妈吵架了吗？”亚斯问出心里最大的疑问。
安迪还是摇头：“没吵架，在咱家看了一圈就走了。”
亚斯不相信，再次问道：“她没跟爸爸吵架？”
安迪还是摇头。
哥仨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亚斯决定主动出击。
“爸爸，今天来的阿姨是谁？”
亚斯是老大，没见过也听过，知道许多弟弟们不知道的事情。
辛迪瞪了亚斯一眼：“带弟弟们上楼玩去，别打扰爸爸。”
亚斯见妈妈不让问，更加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那个阿姨是爸爸在外面的女人？”
安迪好奇道：“什么是外面的女人？”
阿诺扯扯安迪，一副很明白的样子：“外面的女人，就是外面的女人。”
安迪瞪着阿诺满眼不解。
辛迪：“……”
她没想到大儿子会这样问，面上现出尴尬。
阿尔瓦看了辛迪一眼，又看看三个儿子。
亚斯、阿诺、安迪都神情认真的等着他回答。
阿尔瓦不知该怎么回答孩子们的问题，屋内一时沉寂无言。
“爸爸为什么从来不参加我在学校的活动？每次有活动都是妈妈去。”
亚斯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他只知道他很委屈。
每每看到同学有爸爸领着，同学都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
他也很想拉着爸爸的手去学校，他的爸爸比别人的爸爸高，比别人的爸爸帅，比别人的爸爸精神……
他形容不出太多爸爸的好，总之一句，哪哪都比别人的爸爸好，他好想在同学们面前显白爸爸有多好。
阿诺突然插嘴：“下周我要参加垒球比赛，爸爸去看我比赛吧。”
安迪来了精神：“我也要爸爸去看我比赛。”
孩子们的话让屋内的两个大人很尴尬。
阿尔瓦看了辛迪一眼，艰难开口：“那个阿姨……”
辛迪打断道：“阿尔瓦。”眼里全是求恳之色。
阿尔瓦回避辛迪的眼神，继续道：“那个阿姨……是爸爸的夫人。”
三个孩子同时吸了吸气。
“夫人？”
他们虽小，却都到了知道‘夫人’是什么意思的年龄。
“那我妈妈是什么？”亚斯小脸涨得通红，像只受伤的小鹿。
安迪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
“爸爸，那个漂亮阿姨说，她有三个孩子，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你的孩子？”
阿诺也反应过来，惊叫道：“我们还有三个兄弟？”
“爸爸不在这里的时候，就是跟那个阿姨，还有……他们，在一起？”
亚斯眼里全是泪水。
原来妈妈才是爸爸在外面的女人。
阿尔瓦不知该说什么好。
辛迪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亚斯流着泪，朝着阿尔瓦大叫：“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是别人的爸爸，我不要！”
说完，哭着朝楼上跑去。
阿诺嚼着泪水，低低道：“我也不要。”
抽泣着跟在亚斯身后上楼了。
安迪看两个哥哥都走了，哇哇大哭。
辛迪红着眼圈走上前，把安迪抱在怀里默默掉泪。
她一直在为这一天的到来做准备，她以为可以承受孩子们知道真相的那一刻。
可等这一刻到来时，她还是很难面对孩子们受伤的眼神。
辛迪花了好大功夫才把安迪哄好。
记起大家还没吃晚餐，简单弄了些吃食。
除了阿诺，谁都没吃。
……
艾德到马斯埃尔克街28号的时候，已经凌晨2点多了。
阿尔瓦窝在沙发上毫无睡意。
他在想，明天，他该怎么办？
辛迪盖了条薄毯坐在沙发的另一个角落，默默想着心事。
听到门铃声，阿尔瓦惊得猛地站了起来。
刺耳的门铃不停响着，辛迪裹了裹身上的薄毯惊疑不定看向阿尔瓦。
阿尔瓦闭了闭眼，慢慢移到门前，停在那儿不动了。
门铃执拗地述说着门外人的怒气。
过了好一会儿，阿尔瓦打开门。
门才开了条缝，艾德从门外窜了进来，一拳打在阿尔瓦的鼻梁上。
‘咔嚓’一声，阿尔瓦鼻端剧痛溢出血来。
孩童的尖叫声响起。
亚斯冲了下来，叫道：“不许打我爸爸”
阿诺见哥哥冲上去了，也跟着冲了过来。
安迪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声响走到楼梯口，看到爸爸脸上的血，哇的一声哭出来。
艾德不管头脸，打到哪算哪，一拳一拳朝着阿尔瓦砸了下来。
亚斯和阿诺撕打艾德，嘴里不停喊着：
“坏人，不许打我爸爸，坏人，不许打我爸爸。”
艾德一手一个把两个孩子甩出去，接着挥拳朝阿尔瓦砸去。
辛迪尖叫着朝两个孩子扑去，摸摸亚斯的头脸，又检查阿诺，看他们摔坏了没有。
两个孩子只是吓了一跳，身上没什么伤。
看来人还在打爸爸，急吼吼往上冲。
阿尔瓦的鼻梁断了，含糊叫道：“辛迪，带孩子们上楼去。”
亚斯在边上喊：“安迪，打电话报警抓坏人。”
安迪吓得要命，听到哥哥的喊叫，四周看了看，一时忘了电话在哪。
阿尔瓦捂着鼻子，急道：“不……许……报……警。”
他的鼻梁伤得很厉害，血一个劲儿流，吐字极不清楚。
亚斯不理会爸爸在说什么，一边挣扎着要从妈妈的禁锢中窜出来，一边大喊：“安迪，电话，那边儿，报警。”
阿尔瓦红着眼：“辛……迪。”
辛迪红着眼眶看了阿尔瓦一眼，死命将两个孩子拖上楼，又喊安迪上来。
安迪看看打成一团的两个人，又看看妈妈和哥哥们，哭着跟在哥哥们身后上楼了。
亚斯已是半大小子，辛迪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制住他。
亚斯不服，大喊大叫：“妈妈，那人在打爸爸。”
阿诺是哥哥的跟屁虫，也跟着叫：“他在打爸爸。”
辛迪红着眼道：“他是爸爸的哥哥，不能报警。”
亚斯、阿诺顿住了。
他们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爸爸的家人。
停了一瞬，亚斯带着哭音道：“爸爸的哥哥也不能打爸爸。”
说完呜呜哭起来，却没再要下楼去了。
阿诺和安迪一左一右围在亚斯身边，跟着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