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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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蕴一出自己的院子，腿便有些发软，但还是坚持到了南安郡主的院子，才彻底软了，扑通一下，摔在了地上。滔婆婆和甘棠赶紧扶着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休息。
“你就该听我的话，带着甘棠或者巨峰。”滔婆婆忍不住埋怨她，“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像什么话？”
“无妨的。”曲蕴笑着说，“只是做了以前不敢做的事，有些激动罢了。”
又问：“珠珠呢？醒了吗？”
“小姐刚醒，百香正在里面帮小姐洗漱呢。”甘棠回道。
“嗯，待会我喂珠珠早饭，你们就先去歇着。”曲蕴安排着，“贤王妃带了侍女和侍卫来，这几天就让他们做事，你们待在珠珠的院子就行。”
“这······这不好吧？”甘棠很犹豫，“她们会做吗？”
“放心，贤王妃会让她们会做的。”曲蕴并不担心，说着她便试着起身，但失败了，也就只能坐在秋千上再缓缓。
“小姐，夫人来了，还摔了一跤，你要出去看看吗？”百香把透过半开的窗户看见的事告诉了南安郡主。
“娘怎么摔跤了？”南安郡主说着就要蹦下椅子去找曲蕴，像极了一个担心母亲的女儿。
但是却吓着了百香，百香连忙把她拦住：“滔婆婆和甘棠在外面照顾夫人呢，小姐你不要太担心了。”
南安郡主点点头，说：“嗯，那百香姐姐你抱我过去吧。”
百香倒是没有拒绝这个要求，抱着她就去秋千那了。曲蕴看到这一幕，眉头跳了跳，强压下扶额的冲动：百香不会把我摔了一跤的事告诉那个臭丫头了吧？
“娘，你怎么摔了一跤？”南安郡主很担心。
“无妨的，只是着急见到珠珠，走得有点急，腿软了一下而已。”曲蕴淡笑地说着，又问她，“这么晚才起床，早饭还没吃吧？待会娘喂你。”
“嗯。”南安郡主笑得一脸开心，用力地点了一下头，还撒娇似的抱怨了一句，“娘你都好久好久没有陪珠珠吃饭了。”
“哪有‘好久好久’，也不过三天而已。”曲蕴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地说着。然而，实际上，曲蕴的手臂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曲蕴果然信守承诺，亲自喂南安郡主吃饭。
南安郡主则一脸幽怨地对着她，说：“表姐，你都好久好久没来看我了。”
曲蕴放下碗筷，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绷着脸：“别闹，先说正事。”
“哦。”南安郡主应了声问，“什么正事？”
曲蕴嘴角抽了抽，问：“你这几天真就吃吃睡睡，什么也没想？”
“不然呢？”南安郡主一脸理所当然，又有些不满地说：“你怎么回事？是飘了吗？”
“这个待会再说。”曲蕴岔开话题，“问你件事，你知不知道贤王妃把住在镇国公府的表姐杀了？”
“这个啊。”南安郡主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因为我记得贤王妃并没有表姐，你很有可能被耍了。”
曲蕴：······
“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我母亲遮掩了。”南安郡主继续说，“总之，你问朝阳长公主应该能得到真实的答案。”
刚说到朝阳长公主，贤王妃带来的侍女便过来禀报说朝阳长公主来了，已经在正厅等着了，贤王妃让她们收拾收拾再过去。
“长公主是一个人来的吗？”南安郡主装作好奇的样子，问，“听百香姐姐说的故事里，公主出行可气派了，好想看看啊。”
“啊，我现在也看不到。”南安郡主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很失落。
看着南安郡主这幅模样，侍女也有点不忍心，如果不是因为那两个女人，郡主和小小姐何必受这种苦。
“话本的可信度可不高。”曲蕴安慰她说，“而且，大夫说了，你的眼睛很快就能好了，到时候去了京城就能看见公主出行是什么样的了。”
“长公主这次轻车简从，就和普通官宦人家出行一样。”侍女也安慰她。
“这样啊，那长公主长得好看吗？我听说长公主年轻时是京城第一美人，可好看了。”南安郡主继续问，说实话，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朝阳长公主了，差不多要忘了自己母亲长什么样了。
但可惜的是，这次侍女回答不上：“这······长公主的容颜不是奴婢这种人可以直视的。”
“啊，没事的。”南安郡主有点小沮丧，但又很快打起精神，“等会见到了长公主，我让娘描述一下，到时候也说给你听。”
“那奴婢就先谢谢小小姐了。”侍女也很高兴，“郡主和小小姐可要奴婢帮忙收拾一下？”
“不必了。”曲蕴淡笑着拒绝了，“你先忙自己的吧。”
“诺。”侍女行了一礼，便退下了。侍女走后，曲蕴和南安郡主面面相觑，南安郡主虽看不见，但也能猜出曲蕴脸上肯定和她一样，藏不住的震惊、意外。
“这，怎么可能这么快？”曲蕴不敢相信，除此之外，还藏着几分惊喜。
南安郡主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意外了一会，就恢复正常了，她冷静下来，说：“这不对劲。”
曲蕴这会也缓过来了，同样察觉出不对劲了：“确实，苏州到南疆，即便是快马加鞭、不眠不休，至少也要半个月，若是一个来回，没有一个月是不可能的。”
“除非她早在半个月前就知道会有这件事发生，然后从南疆出发来苏州。”南安郡主的话提醒曲蕴。
“你的意思是朝阳长公主很有可能和我们一样，都重生了？”曲蕴的面色不大好，若真是这样，朝阳长公主必然会站到南安郡主那边，若是被她提前知道了，恐怕整个计划都会提前暴露。
“也不一定。”南安郡主否认了，“若是和我们一样是重生的，她应该最少是半个月前重生的，那我们应该会收到她的消息。但是，我们并没有收到。”
“我们为什么会收到朝阳长公主的消息？”曲蕴锐利的目光盯着南安郡主的脸，问，“即便是重生，但她应该也不知道你也重生了，并且暂时附在珠珠身上才对。”
“你说得对。”南安郡主直接跳过，“先抛开这个，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插手了这件事。我认为这个可能性更高。”
“这又是为什么？”曲蕴不懂就问。
“等见到长公主就知道了。”南安郡主并未直接回答。
曲蕴一出自己的院子，腿便有些发软，但还是坚持到了南安郡主的院子，才彻底软了，扑通一下，摔在了地上。滔婆婆和甘棠赶紧扶着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休息。
“你就该听我的话，带着甘棠或者巨峰。”滔婆婆忍不住埋怨她，“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像什么话？”
“无妨的。”曲蕴笑着说，“只是做了以前不敢做的事，有些激动罢了。”
又问：“珠珠呢？醒了吗？”
“小姐刚醒，百香正在里面帮小姐洗漱呢。”甘棠回道。
“嗯，待会我喂珠珠早饭，你们就先去歇着。”曲蕴安排着，“贤王妃带了侍女和侍卫来，这几天就让他们做事，你们待在珠珠的院子就行。”
“这······这不好吧？”甘棠很犹豫，“她们会做吗？”
“放心，贤王妃会让她们会做的。”曲蕴并不担心，说着她便试着起身，但失败了，也就只能坐在秋千上再缓缓。
“小姐，夫人来了，还摔了一跤，你要出去看看吗？”百香把透过半开的窗户看见的事告诉了南安郡主。
“娘怎么摔跤了？”南安郡主说着就要蹦下椅子去找曲蕴，像极了一个担心母亲的女儿。
但是却吓着了百香，百香连忙把她拦住：“滔婆婆和甘棠在外面照顾夫人呢，小姐你不要太担心了。”
南安郡主点点头，说：“嗯，那百香姐姐你抱我过去吧。”
百香倒是没有拒绝这个要求，抱着她就去秋千那了。曲蕴看到这一幕，眉头跳了跳，强压下扶额的冲动：百香不会把我摔了一跤的事告诉那个臭丫头了吧？
“娘，你怎么摔了一跤？”南安郡主很担心。
“无妨的，只是着急见到珠珠，走得有点急，腿软了一下而已。”曲蕴淡笑地说着，又问她，“这么晚才起床，早饭还没吃吧？待会娘喂你。”
“嗯。”南安郡主笑得一脸开心，用力地点了一下头，还撒娇似的抱怨了一句，“娘你都好久好久没有陪珠珠吃饭了。”
“哪有‘好久好久’，也不过三天而已。”曲蕴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地说着。然而，实际上，曲蕴的手臂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曲蕴果然信守承诺，亲自喂南安郡主吃饭。
南安郡主则一脸幽怨地对着她，说：“表姐，你都好久好久没来看我了。”
曲蕴放下碗筷，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绷着脸：“别闹，先说正事。”
“哦。”南安郡主应了声问，“什么正事？”
曲蕴嘴角抽了抽，问：“你这几天真就吃吃睡睡，什么也没想？”
“不然呢？”南安郡主一脸理所当然，又有些不满地说：“你怎么回事？是飘了吗？”
“这个待会再说。”曲蕴岔开话题，“问你件事，你知不知道贤王妃把住在镇国公府的表姐杀了？”
“这个啊。”南安郡主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因为我记得贤王妃并没有表姐，你很有可能被耍了。”
曲蕴：······
“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我母亲遮掩了。”南安郡主继续说，“总之，你问朝阳长公主应该能得到真实的答案。”
刚说到朝阳长公主，贤王妃带来的侍女便过来禀报说朝阳长公主来了，已经在正厅等着了，贤王妃让她们收拾收拾再过去。
“长公主是一个人来的吗？”南安郡主装作好奇的样子，问，“听百香姐姐说的故事里，公主出行可气派了，好想看看啊。”
“啊，我现在也看不到。”南安郡主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很失落。
看着南安郡主这幅模样，侍女也有点不忍心，如果不是因为那两个女人，郡主和小小姐何必受这种苦。
“话本的可信度可不高。”曲蕴安慰她说，“而且，大夫说了，你的眼睛很快就能好了，到时候去了京城就能看见公主出行是什么样的了。”
“长公主这次轻车简从，就和普通官宦人家出行一样。”侍女也安慰她。
“这样啊，那长公主长得好看吗？我听说长公主年轻时是京城第一美人，可好看了。”南安郡主继续问，说实话，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朝阳长公主了，差不多要忘了自己母亲长什么样了。
但可惜的是，这次侍女回答不上：“这······长公主的容颜不是奴婢这种人可以直视的。”
“啊，没事的。”南安郡主有点小沮丧，但又很快打起精神，“等会见到了长公主，我让娘描述一下，到时候也说给你听。”
“那奴婢就先谢谢小小姐了。”侍女也很高兴，“郡主和小小姐可要奴婢帮忙收拾一下？”
“不必了。”曲蕴淡笑着拒绝了，“你先忙自己的吧。”
“诺。”侍女行了一礼，便退下了。侍女走后，曲蕴和南安郡主面面相觑，南安郡主虽看不见，但也能猜出曲蕴脸上肯定和她一样，藏不住的震惊、意外。
“这，怎么可能这么快？”曲蕴不敢相信，除此之外，还藏着几分惊喜。
南安郡主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意外了一会，就恢复正常了，她冷静下来，说：“这不对劲。”
曲蕴这会也缓过来了，同样察觉出不对劲了：“确实，苏州到南疆，即便是快马加鞭、不眠不休，至少也要半个月，若是一个来回，没有一个月是不可能的。”
“除非她早在半个月前就知道会有这件事发生，然后从南疆出发来苏州。”南安郡主的话提醒曲蕴。
“你的意思是朝阳长公主很有可能和我们一样，都重生了？”曲蕴的面色不大好，若真是这样，朝阳长公主必然会站到南安郡主那边，若是被她提前知道了，恐怕整个计划都会提前暴露。
“也不一定。”南安郡主否认了，“若是和我们一样是重生的，她应该最少是半个月前重生的，那我们应该会收到她的消息。但是，我们并没有收到。”
“我们为什么会收到朝阳长公主的消息？”曲蕴锐利的目光盯着南安郡主的脸，问，“即便是重生，但她应该也不知道你也重生了，并且暂时附在珠珠身上才对。”
“你说得对。”南安郡主直接跳过，“先抛开这个，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插手了这件事。我认为这个可能性更高。”
“这又是为什么？”曲蕴不懂就问。
“等见到长公主就知道了。”南安郡主并未直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