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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夜访乌子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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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古安都城被夜色给慢慢笼罩,每家每户都点起了灯笼,刚入夜的古安都城内,灯火通明,每条街道上都藏着来来往往的游人,变得比白天时更加的热闹!但闹了一整天的落倾颜却显得有些疲惫,向一旁的爹爹落海崖撒起娇来。

    “爹爹,这都走了一天了,脚都酸了,前面好像有家客栈,今天就暂且住下吧”落倾颜踮起脚尖,指着前面挂着招牌的店家指去!

    “我看也行,今天陪你们这么一闹啊,我的肚子也早已空空作响了”,落海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然后对二牛说,“二牛啊,你前去看看,那是家什么客栈,可有空房”。

    “好嘞,海崖叔”二牛朝着客栈飞奔过去。

    “爹,那客栈就在我们前面,我们直接过去不就好了,干嘛还要二牛多此一举啊?”倾颜埋冤到。

    “哎呀,你这丫头,你不懂,这古安都城不像我们那山沟沟,这里可是龙蛇混杂,你又是女儿身,不想再惹出事非来,还是小心点的好”。

    “还是爹爹细心”落倾颜傻笑着说!

    “倾颜,倾颜”二牛一会儿功夫就从那客栈里出来跑到落海崖和落倾颜的身边,,“海崖叔,倾颜,已经问好了,这客栈叫来仁客栈,正好有空房间”!

    “二牛,那店家老板是男是女”落海崖问二牛!

    二牛傻乎乎的摸了摸头接着说“呵呵,是个女的”!

    “好,我们过去吧!”落海崖往前走去

    倾颜这时拦在爹爹的面前,“爹,怎么一听是女老板,你就这么爽快了”!“莫不是,这次带我出来,是来给自己找位小妾的吧”

    “哎呀,你胡说什么,你这丫头,你误会你爹爹了,这如果是男的店老板,看到你如此秀气,定认为你是财主家傻儿子,我和二牛便成了你的仆从,就会打那劫财的勾当,肯定会生出事端!反之,女店家就能一眼看出你是女儿身,定会认为你是为了自保,才如此打扮,便不会多心生疑!”落海崖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那走吧!”落倾颜蹦蹦跳跳的往客栈走去!

    来仁客栈,不算太大,是这城内字号比较老的一家住宿和吃饭的地方,客房十五六间,都是独立的单间。那后院还设有专门的马房,马料充足!这客栈一年到头虽不打烊,但平时客人却只有那么寥寥几个,也都是短住的客人!

    客栈老板娘叫红姑,以前是这城内最大青楼中的头牌,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身条婀娜,谈吐风趣!听坊间传言说,这红姑是小时候与父母从外境逃难来的古安城,父母死后,被那青楼妈妈收养,自小以琴棋书画熏陶,对她也是格外的照顾!但后来怎么开的这客栈,就少有人知了!

    “小二,来三间相连的住房”,落海崖领着倾颜和二牛走进来仁客栈!

    “好嘞,上房三间,三位客官楼上请”店小二看着来了生意便连忙招呼着!

    “哦,对了,先上几个招牌菜,我等一行人都饿了,等吃罢再唤你带我们去房间!”落海崖站在柜台前说道!

    “好嘞,客官,我们的饭菜最是可口了,厨子可是那皇室被贬出来的御厨,保管您吃后,下次还来”。店小二自卖自夸般的说道。“来,几位,这边请”店小二走出柜台,引导着三人来到吃饭的桌子前,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桌子四周的板凳,“请坐,三位”!

    落海崖见店小二这样热情,便从口袋内掏出一锭碎银,递到店小二手里,“这个是给你的赏银”!

    “哎哟,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店小二眼睛看着落海崖递到自己手中的赏银,眼睛都亮了。

    “给我们来个红烧嫩鸭片,上汤鲍鱼花,干灼白菜心,对了,再来碟两味花生仁,好,够了,上菜吧!”落海崖瞬间也秒变吃货。

    “大人,你可真会吃,想必也是那皇家中人吧”店小二拍着马屁!

    “你只管上菜,其他的不需多言,快去吧,我等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落海崖此时变脸,严肃的对着店小二说!

    “好嘞,您等着,马上就来”店小二往后厨大步走去!

    “爹,没想到,你这么会吃,这些菜名我都没有听过,别说吃了,记都记不住这菜名”倾颜一脸茫然,“爹,你怕是每次外出,都会来此吃独食儿吧”!

    “你瞧瞧你,你这傻丫头又来了,爹爹过惯了那苦日子,怎么会如此奢靡,这不第一次带你出来,又碰上你李婶家的二牛,当然要好好的带你们吃一顿好的了,至于这些稀奇古怪的菜名,也是爹爹每次外出,听那些江湖游士说的,今天啊,爹爹就是托你们的福,才能吃上这些的”落海崖连忙说道!

    “谢谢海崖叔,你人真好,我就是光听这些菜名,也觉着好吃”坐在一旁的二牛吞了吞口水,傻乎乎的说到!

    倾颜拿起一根筷子,就敲在二牛头上,“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跟你走了这么久,我也饿了嘛!”二牛苦笑道!

    “好了,别再闹了,待会儿吃完,都各自回房歇着吧”落海崖说。

    不一会儿,店小二就把几样菜给端了上来,“三位请慢用”。

    二牛早已经等不及,拿起筷子就要开始战斗!

    “哎呀,你干嘛啊,倾颜”二牛又被倾颜用筷子敲了一下头。

    “爹爹,您请先动筷”倾颜笑着对落海崖说!

    “好了,爹爹我心领了,来,大家就别客气了,一起开动吧!”落海崖看着自家女儿如此孝顺,心中无比开心!

    三人一番狼吞虎咽后,桌上已剩下残羹,落海崖站起来,招呼着店小二,“小二,带我们去住房吧,这桌饭菜,记我们房账上,明日与那房钱一并结了”。

    “好嘞,三位客官楼上请”,店小二领着三人走上二楼。“这三间房就是三位今晚的住房,如果还有什么吩咐的话,可以随时叫我”,店小二指着自己面前三间房说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小二”,落海崖挥挥手示意店小二退下去!

    看到店小二退了下去,落海崖指着三间房的中间那间住房说,“颜儿,今晚你就住这,我跟二牛分别住你左右的这两间,进去吧,早些休息着”!

    “好嘞,爹爹”,落倾颜伸了个懒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二牛啊,你出来久了,你娘亲怕是也担心起你了,今晚你也早些休息,明早我雇马车,让车夫送你回村!”落海崖对着困意已久的二牛说。

    “好的,海崖叔”,二牛说完也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看到那两顽皮鬼都进了各自的房间,落海崖这时才松了一口气,感觉如释重负,朝着自己房间,推开门,径直的走了进去!

    来到房间里的落倾颜,顺势倒在了床上,双眼望着上方,反而没了睡意,因为想起从外出到现在,爹爹都跟以往太不一样,和自己生活那么久的爹爹,今日却那么多的古怪,“哎,不想了,既然睡不着,就开窗透透风吧!”。

    倾颜翻身从床上下来,走到窗户边,用那双玉手,推开了房间的窗户,因为这三间房都临街,所以打开窗户,就能看到眼前街市上的景象和那远一些的灯火阑珊!

    一股轻风吹到落倾颜的小脸上,让她觉得无比放松和自在,此刻睡意已经全无。倾颜趴在窗户上,看着路上那来来去去的过路人,用手滴滴答答的敲在窗框上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个!”。

    就当睡意再次要侵入倾颜脑袋的时候,一群书生扮相的男子从路边走过,他们手里拿着褶扇,头戴书生帽,有说有笑,还时不时的,你来我往的对出几句诗词,大概是因为落倾颜从小也饱读古文经书,所以看着这群呆头呆脑的书生,想起了自己那时,便觉得好笑!

    落倾颜准备起身回去睡觉的时候,眼前却又出现了一位样貌俊俏,穿着青衣的男子,他手握短笛,步履轻盈的朝街的那头走去。落倾颜看傻了,她更多的是出于好奇,从出生到现在,还未见过如此俊俏,温文尔雅,让人看上去舒服的男子!落倾颜的眼神随着青衣男子的身影而移动着,那男子身上的青衣更像是透着一股仙气,让落倾颜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紧盯住他!

    落倾颜看呀看,看呀看,突然她看到一样东西从这青衣男子身上滑落在地上,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落倾颜立马起身,推开自己房间的房门,小跑到一楼,冲出了客栈,朝那掉东西的地方奔去!

    倾颜跑到青衣男子掉落的东西旁,蹲下身,把它捡了起来,她把它拿在手上把玩了一圈,“这什么啊,一块木雕而已”,倾颜嘴里自言自语的说,“不过这木头还挺香的”倾颜把这木雕靠近鼻子闻了闻!

    倾颜本想追上这青衣男子,把他掉落的东西还给他,可她朝前方找去,已经看不到了那青衣男子的身影,倾颜便拉住路过身旁的一位小哥问到,“兄台,请问前面是何地方,为什么这么多书生打扮的人往那边去啊”。

    “哦,公子不知,前面再过两个街口,就是那乌子桥,今儿个啊,来仁客栈老板娘红姑啊,在那以文会友,对诗大赛,可多人了,听说最后胜出的那位,红姑愿意出赏钱二百两黄金,这城里大部分文人,几乎都去了,你可别耽误我,我也得赶紧过去了”这位小哥行色匆匆的往前方赶去。

    “以文会友,对诗大赛,红姑,等等,红姑?这不是我住的那间客栈的老板娘红姑嘛?难怪在店里不曾遇见!”倾颜心里想,“城里的文人都去了?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我呢?哈哈”,“那我就去乌子桥看看这个以文会友的对诗大赛,顺道,找到这木雕的主人!”说着,倾颜就随着人群,往乌子桥赶去!

    走近乌子桥,早已经是人山人海,就连那乌子桥桥头的石麒麟上,都被看热闹的小孩子们占领了,那桥下乌子河中的渡船上,也站满了前来参加比赛的书生,桥头更是夸张,卖西瓜,瓜子,酒水,小吃的摊贩,估计也是早早的就到此摆上了阵势,就等着比赛开始,大赚一笔!

    “快看,红姑在那”,一旁的人群纷纷指着河边那乌子别亭喊到,一听到红姑的名字,众人都纷纷把目光向那别亭中看去。落倾颜也稍稍挤过了几层人群,站在离乌子别亭最近的一个芋圆摊前面,抬起头,打量着这位老板娘红姑!

    站在别亭里的红姑,今晚穿了一身大红色衣裳,就连那裙摆,都红的让人感到刺眼,真是应了她自身的名字,“红”姑!

    “感谢诸位今日前来”,红姑开口说话!“今晚本人邀约众文人雅士,聚集在这乌子桥,一是为了感谢大家,对我红姑多年来的关照,虽我在青楼多年,但你们也知,我从未许诺给谁,也可说是一身清白,当然你们也未曾瞧不起我过,把我当和你们一样的普通百姓看待!二来呢,就是这外边最近战火纷飞,为了缓和大家的心情,我特此雅兴,自掏腰包,在这举办这以文会友的对诗大赛!”,红姑气高声扬,众人也都听着认真。“今晚,第一名会得到黄金二百两,由我出题,谁要是应上话的,便速速作答,一位对完,再轮下一位,然后由在场所有人评比,如果这里有人不守规矩,砸了我红姑的面子,那我身后的铁蹄战马,就会为我夺回这面子”说着,就指向身后,一个个骑着战马的铠甲战士!

    “原来是天幕军团的铁蹄军团啊,这种以文会友的场面都被派过来给红姑撑场面,这红姑还真不简单啊”站在倾颜旁的几个人窃窃细语到!

    “闲话就不多说了,我就先出题目了,大家请听好”说着,便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紧握的一把短剑,“就以这把短剑为题”红姑大喊!

    “我先来”,桥上一位普通打扮的男子举起手!“短剑对吧,好,有了,听着,远看有点短,近看有点长,此短非彼短,彼长非此长,到底是长短,大家论一论!”

    “噗”倾颜差点没有把吃下去的晚饭给喷出来,!“这也能叫作诗,厉害,我真是大开耳界”倾颜强忍着猪笑!

    在场的众人听完,也纷纷都笑出了猪声,这哪是诗啊,这人简直是来砸场子的,敢用这诗来和红姑敲竹杠!

    “大家觉得这位对的如何”红姑问到在场的所有人!看到众人都在猪笑,无人说话,红姑便指着这个轻浮男子,“来人啊,把他捆了,待会儿处置”,几位铁蹄军战士,冲到这男子面前,三两下就把他打包,抗了下去,这被捆的男子嘴里还念到,“这怎么不行了,这怎么不行了”!

    “好,下一位,还有谁”红姑控制住场面,对着人群喊到!

    看到刚才铁蹄军捆人的场景,众人都不敢再应发!红姑又说,“今晚最后胜出的,黄金二百两,当场分发,说到做到,只要不砸我场子,规矩应答,便可”!

    看到这,倾颜也希望有一位真正的高手,把这诗做了,自己好看一看热闹!“老板,来碗芋圆”,倾颜对着自己面前芋圆摊老板说道!

    “好嘞,您拿好了,公子”摊子老板递过装着芋圆的瓷碗!

    “嗯,真好吃,老板”倾颜尝了一口。

    “您吃着好就好,公子,您先吃着”店老板转身招呼其他人!

    “那我来试试,乌子桥头聚文采,凤凰落在文采中,满目相对无人识,原是凤凰化红姑”!一位书生样的男子,挤到别亭前,有模有样的完成了诗作!

    “噗”倾颜吃到嘴的芋圆,就这样从嘴里喷了出来,不小心喷到旁边一位胖子书生的脸上,“对不起,对不起,我吃到一粒砂石,对不起”倾颜连忙用手帮这位胖子书生擦脸。

    “哦,那你下次再吃到砂石,你就注意点,吐地上好了”,这位胖书生感觉比二牛还更加的呆萌!

    “这哪里是以剑为题的诗,这明明是对红姑有爱慕之意的马屁诗好吧!”倾颜嘟喃到,在场的其他人也纷纷抛去嫌弃的声音,嘲笑着这位男子!

    “好,比上一位要好一些,虽然有了剑的意思,但有些偏题,现在请大家评一评”红姑微笑着说!

    到此轮诗做完,仍然没有人认可和支持,见此状,红姑说道“既然没有人能够评一评,没有分数,那就暂且搁置,就请这位公子一旁歇息”!

    “这诗我看是今晚最好的了,你们就不要再等了,这黄金就归我了吧”这位男子执拗到!

    “还有没有能够应答的,请站出来”红姑心想,不能就这样,把这赏金给了这么一位不知所谓的男子!

    “天地悠悠万物生,辰星点点世人间,宝剑磨砺万余载,剑指苍穹圣人终”,这位做诗的男子,声音显得有些沧桑,待走近红姑面前一看,是一位中年模样的江湖人士!

    “这诗有气势”,在场有人说道!

    在一旁仍然吃着芋圆的倾颜,听到这个声音,自言自语道,“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倾颜踮着脚往别亭处看去,“落海崖”,“噗”倾颜被这突然的气氛刺激到,又将嘴里正在嚼着的芋圆,再一次喷到了旁边那位胖子书生的脸上!

    “公子,你,你太过分了”,胖子书生一脸委屈!

    “对,对不起,砂,砂石”倾颜捂着嘴强忍住!

    “公子,你可告诉我,你这碗里,有多少芋圆,又有多少粒砂石嘛?我好有个准备”胖子一脸茫然!

    “噗”,倾颜听到胖子书生这一问,彻底忍不住了,把嘴里剩下的,已经嚼着半碎了的芋圆,一股脑的全部喷了出来,吐在胖子书生脸上!

    “不好意思,我,我不吃了”,倾颜看无法收场,放下碗,就朝乌子别亭近处钻过去,只留下胖书生在风中凌乱!

    红姑听到落海崖的诗,很是诧异,对着面前的落海崖说道,“你很有眼光,竟能识得此剑,还能说出这剑的藏头诗,对,我手中这把,便是天辰宝剑,它乃圣人之物,只可惜当场无人能识,壮士你且先到一旁歇息,待到最后定夺!”

    倾颜靠近别亭,仔细看了看,没错,这位红姑口中的壮士,就是自己的爹爹,落海崖!她也一头雾水,爹爹不是已经在客栈休息了嘛?怎么也会跑来凑起热闹!

    此时,一阵优雅悦耳的笛声,传到乌子桥每个人的耳中,众人都停下了说话,细细的品尝这美妙的笛声,只听这笛声,缓缓向上,平静中带着激情,一会儿仿佛把众人带到了九霄云外,一会儿仿佛又把众人引入了十八层地狱,在场的一些年轻男子,纷纷跟随着笛声起舞,一些年龄比较大的男士,则泪流满面!那红姑,竟然也坐在了地上,双手遮面,哭了起来,就连听到笛声的铁蹄军战士也都木讷在那原地一动也不动!

    倾颜跟着笛声,也轻轻摇摆起自己的身体,但数秒后,倾颜比众人先恢复神智,朝着笛声传来的方向找去!

    “遥看山中云起雨,叶落花枯伴飞舞,人生何知草木情,望作天辰空独处”,此时笛声停下,一首诗作完整的传入到了众人的耳中!

    倾颜确定了此人声音的来源方向,就在那乌子桥下,那河中有一位青衣男子,独自乘着单舟,手中握着短笛,没错,就是自己在窗口看到的那位青衣,他掉落的木雕还在自己这里!

    青衣男子做完诗后,凌空一跃,轻轻的滑落在红姑面前!

    “公子好诗”红姑缓缓起身说道!

    在场的众人也纷纷附和,“好诗,好诗,好诗”!

    看来今晚的最后胜利者非这位青衣男子了,看到众人的附和,红姑走近这位青衣男子说道,“恭喜公子拿得今晚第一”,红姑边说边示意下人把早已准备好的黄金端了上来,“这是公子的赏钱,请收下,不过在下还有一事请求,公子可否告知姓名!”

    “恕我不能告知”,青衣男子直接了当的说!

    “那好,请公子收下这赏钱”,红姑没有强求青衣男子说出自己姓名!

    “不,我不要黄金,我要的另有它物”青衣男子冷静的接着说!

    “那你要何物”,红姑询问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指着红姑手中的天辰宝剑,说道“我要它”!

    听到此话的落海崖,也刚从笛声所产生的幻境中清醒过来,但他没有打断青衣男子和红姑的对话,因为落海崖知道,连自己都会迷失在这笛声中,除了他,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不行,这宝剑是我这稀世的圣人之物,怎可轻易给你,再说,这场比赛的奖品也非此宝剑,公子莫非就是为了抢它而来?”红姑向后退了几步!

    “没错”,青衣男子淡淡的说了两个字,看见红姑没有就范交出宝剑的意思,便举起手中笛子,就要向红姑打去,欲硬抢那天辰宝剑!

    红姑身后的铁蹄军战士见红姑有危险,便扬起手中马绳,拉了一下,这群冷血的战马顿时向前跃起,挡在红姑身前,铁蹄军战士个个都从怀中抽出了利剑,就要和青衣男子做个厮杀。可那青衣男子在空中一个转身,用笛子朝面前的铁蹄军战士挥舞了一下,红姑眼前这群久经战场的战士,便连同战马都纷纷摔倒在地上!

    青衣男子见红姑跟前再无抵挡,想着取那红姑手中宝剑,已经是轻而易举,唾手可得,便又使出轻功,冲向红姑!

    此时,一旁的落海崖眼看天辰宝剑就要落入青衣男子之手,已经不能不再出手,他便用手运气,准备抵挡住青衣男子,可落海崖还未出手,就看那空中飞来一把大刀,暂时切断了青衣男子的进攻路线,接着,一位身披麒麟甲的壮士,从黑色的天空中飞了过来,他双手散着红色亮光,亮光中好像藏着无数把利剑,这位壮士大吼一声,就要把这无数把利剑打在青衣男子身上!

    青衣男子差点来不及躲闪,他快速的用笛子挡在自己前面,两人就这样僵在原地,两人强大的气场,把周围弄的是飞沙走石,众人也都用手挡着眼睛,很难清楚的看到这场对决!

    “啊”,身披麒麟甲的壮士大吼一声,用力向青衣男子推了过去,青衣男子无法抵挡,弹飞出去,落在不远处的楼房顶上,口角流出鲜红的血液。但身披麒麟甲的壮士并没有放过青衣男子的念头,也使出轻功,欲飞上去活捉这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见状,快速的把笛子放在嘴边,吹了几声,就看见那乌子河水中突然泛起阵阵波浪,而后从水里窜出一条水巨龙,向壮士扑去!

    “啪”的一声,这位身披麒麟甲的壮士一掌打散水巨龙,只见那水巨龙瞬间变成无数滴水珠掉落在众人身上,众人纷纷来不及躲闪,都被水珠打湿。当这位壮士冲破水巨龙,飞到青衣男子处时,才发现青衣男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算你小子跑的快”,这位壮士凶狠的说道,说完又用轻功飞回到了红姑身边,“红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他还未曾伤害到我,只是今晚这比赛,已经泡了汤了”红姑说道!“你怎么会突然出现的,相爷”!红姑一脸诧异

    见到这位身披麒麟甲的壮士落在别亭前,那些之前被青衣男子击倒的铁蹄战士,也爬了起来,纷纷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哦,没事就好,钱老板家女儿明日比武招亲,他特意让左副团长邀请我来钦点比武招亲的女婿郎,因为常年以来,钱来富财主都大力的支持我们的天幕军团,所以我才会来走一遭,进到城中打听到你在此,便过来凑个热闹,谁知刚到此就看见有人为难与你!”这位红姑口中的相爷说道!

    “哦,相爷,你看这场面,也再办不下去这比赛了,你也不好多待在此地,就让这铁蹄军战士护送你回去吧!”红姑平静下来

    “我无妨,还是让他们护送你回去吧”,相爷说道。

    “我也被那男子吓了一跳,此刻稍稍平静,你又让这些冷血动物送我,我怕是承受不住,我让我的侍女同我一道回去就好了,相爷,那我就先告退了”,红姑说完,转身就被迎上来的侍女搀扶着,往回走去!

    “小红,你等会,你等会”相爷对着红姑背影喊到,可红姑好像并不想回应他!

    藏在一旁的落海崖,他双手紧握,双眼盯住这位男士,恨不得把他吃下去,可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随着散去的人群,向着来仁客栈方向走了回去!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落倾颜,手中拿着那块青衣男子留下的木雕,心里五味杂谈,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他,想着想着,便也随着人群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