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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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点头保证，“煤炭”再三向警察确认不会泄露之后，开始娓娓道来。
“其实要说起来，我们兄弟几个也没有血缘关系，都是在机缘巧合之下结识的，然后就按照年龄大小排上辈，虽然没拜把子，但是心连心，早就成了一条船上的人。
我们那个小妹是后遇到的，当时我们都遇到了危险，是小妹帮我们隐瞒下来，并且还收留我们的，所以我们对小妹都很感激
小妹还很小的时候，她的父母外出留她一个人在家，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她一个小姑娘在家也挺危险的，况且我们兄弟几个确实缺个住的地方，于是就留下了
你说人家对我们有大恩，我们兄弟又是讲义气的人，总不能认人家当干女儿吧！所以，思来想去，就这么，多了一个小妹”
做笔录的警察一字不落的记下了这些，他抬头看着“煤炭”，问道“你说的‘危险’是指什么危险？”
“煤炭”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忙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不论警察再问什么，“煤炭”硬是不说了。没办法，警察只能先把这疑点记住，留到审讯时候再提起。
警察又来到一个高个子面前，“你就是老五吧”
被问话的大个子听见有人跟他说话，也不回答，就咧嘴笑，看着警察傻呵呵的乐出声来。
做笔录的警察看着他这副模样，感觉他的精神好像有点问题，但他还是按照做笔录的流程问道，“案发时间你在做什么？”
大个子没回答，还是继续乐，这次还乐的更大声了，警察听见这傻呵呵的笑声，心里有些不悦，他板起面孔，厉声叱道，“别乐！”
大个子听见突然的吼声，身体吓的一哆嗦，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警察看见这么大岁数的人哭的像小孩似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个时候，一个长相普通的人听见哭声后走了过来，递给大个子一块糖，大个子兴奋的接过糖，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递糖的人看着老五渐渐跑远之后，转过身对警察说，“我是老六，有什么问题问吧”
警察看着眼前的这个长相普通的人，问道，“老五是有什么病吗？”
“没有”
警察很震惊他会回答的这么干脆，于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期待他继续说下去，谁知道这个人就吐出这么两个字后竟然不说了
过了一会看他确实没有说的意思，于是一脸尴尬的继续之前问其他人的那个问题，“案发时间你在做什么？”
“睡觉”
“一直都没醒吗？”
“对”
“睡觉时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没有”
“这几天你大哥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不寻常的话？结交什么不认识的人？”
“没有”
……
警察连续问了很多关键性的问题，老六都用一个字或是一个词就把他打发了。
这个老六惜字如金，一字也不多说，警察问什么答什么，那回答，倒像是三岁儿童说出来的话，听起来闷闷的，不让人舒服
因为要保护好现场，所以死者周围只有那个负责保护现场的警察，其余人都离开现场，在前面的柏油路旁做调查
这兄弟六个都很奇怪，貌似每个人都有作案嫌疑，警察问完这六个人后，来到小女孩身边。
此时的小女孩眼泪似乎哭干了，只是在不停的抽泣，心梦和韩麦守在小女孩两边
做笔录的警察瞄了他们一眼，径直朝小女孩方向蹲下身去。
他一边用手擦掉小女孩眼底没抹净的泪珠，一边说道，“小朋友，叔叔有几个问题要问问你，你先别哭了好不好？”
小女孩又抽噎了几下，点点头表示可以。
警察拿出笔，声音比之前做笔录的时候柔软平和了许多，
“你几点放学？”
小女孩鼻子总被鼻涕堵住，说一句话很费劲，不停的吸鼻子，“5点半”
“回来的时候看到什么人没有？”
小女孩指了指心梦和韩麦，心梦和韩麦两人互视一眼，看见警察的眼神瞥了过来，表情显得有点不太自然
做笔录的警察站起身，走到他们的面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呃，我们……”心梦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借口，她用意识共鸣和韩麦偷偷的商量对策
“怎么办？咱们要怎么说？”
韩麦没回答，他还在想。警察看出他们两个有问题，掏出手铐打算把他们铐起来，带回局里细细盘问。
正巧，就在这时，几辆警车在门口停下，那些警察听说这里发生了命案，急匆匆的向这个方向赶来
做笔录的警察迎上他们，简单介绍了下案情，一会手指指了指斜歪在门边的尸体，一会又指了一下那个还在抽泣的小女孩，最后，当他手指指向韩麦两人时，一群人的眼神呼啦啦的都对准了他们，朝他们射过来
为首的那个警察跟站在身边的两个警察说了什么，两个警察快步跑到韩麦和心梦面前，拷上了手铐，押着他们进了警车
心梦本想要反抗，被韩麦阻止了，两人被警车很快的拉到了派出所关了起来
等警察走后，牢里只剩下心梦和韩麦两个，心梦一脸不解的看着韩麦，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阻止她反抗，韩麦随处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眼睛没看着心梦，嘴里却说出了他的理由，
“这个世界表面上虽然和人类世界相似，但深处隐藏的法则我们并不知道是什么，隐藏起来的世界又是怎么样的，所以在此之前，我们要先按照人类世界的法则行事。在人类世界，如果你反抗，就意味着你承认了犯罪，既然没犯罪，自然不用害怕被抓起来”
“可是既然没有犯罪，他们又凭什么圈禁人的自由？”
“为了社会秩序的稳定”
“什么是社会秩序的稳定？”
韩麦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可能是公平吧！”
“扪心自问，你觉得在人类世界真的有公平这词吗？
就拿咱们现在来说，如果有人能证实咱们的清白，虽然可以被放出去，可是这几天在牢里的精神和肉体折磨又谁来补偿？
这还是往好了讲，万一有一天，你被千夫所指，世界将你抛弃，没有人愿意相信你，那么即便你做再精彩的解释，会有人听吗？
社会给你披上罪名，你无处反抗，只能默默的承受。可能这是为了社会的稳定，但决不是因为公平。
这里有一套准则，你找到了遵守了，你就会被俘虏，你违背了反抗了，你就会被抹灭。
也许当咱们在他们的意识里设下这个准则之后，这里就没有公平之说了，
有的只是判断题，只有两个答案——错和对”
韩麦嘴角上扬，苦笑了一下，“这不就是咱们所期待的样子吗？”
心梦耸耸肩，不置可否
警察点头保证，“煤炭”再三向警察确认不会泄露之后，开始娓娓道来。
“其实要说起来，我们兄弟几个也没有血缘关系，都是在机缘巧合之下结识的，然后就按照年龄大小排上辈，虽然没拜把子，但是心连心，早就成了一条船上的人。
我们那个小妹是后遇到的，当时我们都遇到了危险，是小妹帮我们隐瞒下来，并且还收留我们的，所以我们对小妹都很感激
小妹还很小的时候，她的父母外出留她一个人在家，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她一个小姑娘在家也挺危险的，况且我们兄弟几个确实缺个住的地方，于是就留下了
你说人家对我们有大恩，我们兄弟又是讲义气的人，总不能认人家当干女儿吧！所以，思来想去，就这么，多了一个小妹”
做笔录的警察一字不落的记下了这些，他抬头看着“煤炭”，问道“你说的‘危险’是指什么危险？”
“煤炭”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忙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不论警察再问什么，“煤炭”硬是不说了。没办法，警察只能先把这疑点记住，留到审讯时候再提起。
警察又来到一个高个子面前，“你就是老五吧”
被问话的大个子听见有人跟他说话，也不回答，就咧嘴笑，看着警察傻呵呵的乐出声来。
做笔录的警察看着他这副模样，感觉他的精神好像有点问题，但他还是按照做笔录的流程问道，“案发时间你在做什么？”
大个子没回答，还是继续乐，这次还乐的更大声了，警察听见这傻呵呵的笑声，心里有些不悦，他板起面孔，厉声叱道，“别乐！”
大个子听见突然的吼声，身体吓的一哆嗦，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警察看见这么大岁数的人哭的像小孩似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个时候，一个长相普通的人听见哭声后走了过来，递给大个子一块糖，大个子兴奋的接过糖，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递糖的人看着老五渐渐跑远之后，转过身对警察说，“我是老六，有什么问题问吧”
警察看着眼前的这个长相普通的人，问道，“老五是有什么病吗？”
“没有”
警察很震惊他会回答的这么干脆，于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期待他继续说下去，谁知道这个人就吐出这么两个字后竟然不说了
过了一会看他确实没有说的意思，于是一脸尴尬的继续之前问其他人的那个问题，“案发时间你在做什么？”
“睡觉”
“一直都没醒吗？”
“对”
“睡觉时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没有”
“这几天你大哥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不寻常的话？结交什么不认识的人？”
“没有”
……
警察连续问了很多关键性的问题，老六都用一个字或是一个词就把他打发了。
这个老六惜字如金，一字也不多说，警察问什么答什么，那回答，倒像是三岁儿童说出来的话，听起来闷闷的，不让人舒服
因为要保护好现场，所以死者周围只有那个负责保护现场的警察，其余人都离开现场，在前面的柏油路旁做调查
这兄弟六个都很奇怪，貌似每个人都有作案嫌疑，警察问完这六个人后，来到小女孩身边。
此时的小女孩眼泪似乎哭干了，只是在不停的抽泣，心梦和韩麦守在小女孩两边
做笔录的警察瞄了他们一眼，径直朝小女孩方向蹲下身去。
他一边用手擦掉小女孩眼底没抹净的泪珠，一边说道，“小朋友，叔叔有几个问题要问问你，你先别哭了好不好？”
小女孩又抽噎了几下，点点头表示可以。
警察拿出笔，声音比之前做笔录的时候柔软平和了许多，
“你几点放学？”
小女孩鼻子总被鼻涕堵住，说一句话很费劲，不停的吸鼻子，“5点半”
“回来的时候看到什么人没有？”
小女孩指了指心梦和韩麦，心梦和韩麦两人互视一眼，看见警察的眼神瞥了过来，表情显得有点不太自然
做笔录的警察站起身，走到他们的面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呃，我们……”心梦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借口，她用意识共鸣和韩麦偷偷的商量对策
“怎么办？咱们要怎么说？”
韩麦没回答，他还在想。警察看出他们两个有问题，掏出手铐打算把他们铐起来，带回局里细细盘问。
正巧，就在这时，几辆警车在门口停下，那些警察听说这里发生了命案，急匆匆的向这个方向赶来
做笔录的警察迎上他们，简单介绍了下案情，一会手指指了指斜歪在门边的尸体，一会又指了一下那个还在抽泣的小女孩，最后，当他手指指向韩麦两人时，一群人的眼神呼啦啦的都对准了他们，朝他们射过来
为首的那个警察跟站在身边的两个警察说了什么，两个警察快步跑到韩麦和心梦面前，拷上了手铐，押着他们进了警车
心梦本想要反抗，被韩麦阻止了，两人被警车很快的拉到了派出所关了起来
等警察走后，牢里只剩下心梦和韩麦两个，心梦一脸不解的看着韩麦，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阻止她反抗，韩麦随处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眼睛没看着心梦，嘴里却说出了他的理由，
“这个世界表面上虽然和人类世界相似，但深处隐藏的法则我们并不知道是什么，隐藏起来的世界又是怎么样的，所以在此之前，我们要先按照人类世界的法则行事。在人类世界，如果你反抗，就意味着你承认了犯罪，既然没犯罪，自然不用害怕被抓起来”
“可是既然没有犯罪，他们又凭什么圈禁人的自由？”
“为了社会秩序的稳定”
“什么是社会秩序的稳定？”
韩麦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可能是公平吧！”
“扪心自问，你觉得在人类世界真的有公平这词吗？
就拿咱们现在来说，如果有人能证实咱们的清白，虽然可以被放出去，可是这几天在牢里的精神和肉体折磨又谁来补偿？
这还是往好了讲，万一有一天，你被千夫所指，世界将你抛弃，没有人愿意相信你，那么即便你做再精彩的解释，会有人听吗？
社会给你披上罪名，你无处反抗，只能默默的承受。可能这是为了社会的稳定，但决不是因为公平。
这里有一套准则，你找到了遵守了，你就会被俘虏，你违背了反抗了，你就会被抹灭。
也许当咱们在他们的意识里设下这个准则之后，这里就没有公平之说了，
有的只是判断题，只有两个答案——错和对”
韩麦嘴角上扬，苦笑了一下，“这不就是咱们所期待的样子吗？”
心梦耸耸肩，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