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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投资新书的兄弟可以下手了哦……更新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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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愁豪门无情义

    天下谁人不弟兄

    又看了看,指着另外二块冰种翡翠说道,这块稍为大点的三千万,这块小的二千万,其他七块糯种翡翠出一个整数三千万,共计二个亿,兄弟,你看怎么样?”

    陈枫心道:“我懂个毛啊。”

    心里还是暗暗感慨,两个亿?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巨款,想不到就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这么轻易的赚到了,难怪说:“赚钱不费力,费力不赚钱啊。”

    于是爽快的说道:“没问题,倒是郑兄的价格是不是溢价过多,回去不好交差?”

    郑公子笑道:“兄弟放心,虽有溢价,但只是压缩了家族生意的部分利润空间而已,我们还是有一定利润的。

    在珠宝界,同质量高档珠宝的价格,与各珠宝公司的信誉、雕刻师的影响力、以及客户群有着紧密的关联。

    像我们郑氏珠宝这样的老牌子,同等质量下的高档珠宝出售,其出售价格最少要比那些小公司高出一成。

    还有我们家族请的首席雕刻师,可是世界闻名的雕刻大师慕中华,经他雕刻的作品,本来就具有艺术收藏价值,所以愈是高档的玉石,我们的竟争优势就愈强。

    再说我们郑氏珠宝一百多年积累下来的客户群遍布世界各地,特别是在东南亚,有不少大家族都是定点在郑氏珠宝订购各种高档饰品。

    有时哪位爽快的太太看上了其中一款珠宝,不论价格高低都要纳入到她们的珠宝盒中。

    当然以我们郑氏成熟的经营理念,有时亏本生意也会做的,图的就是让客户开心。”

    很快就有保镖进来,熟练的把钱转入了陈枫的中国银行白金卡上,陈枫摸了摸口袋里的白金卡,此时的感觉似乎轻了许多,心道:“亿万富翁难道就是这种感觉?”

    当然这只是陈枫一时的心态,待到保镖离开,见郑公子把他们家族中的商业情况坦诚相告,对待自己真诚,便有心相助。

    于是开口道:“郑兄,冒昧相问,家里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难处,能跟我说说吗?”

    郑公子见陈枫问起,犹豫了一下,叹息道:“我们郑氏家族做为一流豪门,子弟众多,而我做为家族董事长的顺承人,现在主管整个家族珠宝业的原料进货。

    随着大陆国内珠宝业的复苏,翡翠价格节节攀升,特别是高档翡翠,更是到了可遇而不可求的地步。

    近些年由于国际经济发展较快,大陆内地尤甚,富豪家族如雨后春笋般成长起来,高档珠宝销量激增,既便是我们郑氏珠宝,高档翡翠原料也到了难以为继的程度。

    我有一个堂弟,人很聪明,能力也很强,但他更强的本事是工于心计。

    平日里逢人三分笑,只要是对他有利用价值的人,都可以在他、以及他爸管理的部门得到好处,因此他的身边拉拢了一大帮子人。

    只有少数洞悉了他心机的人才在背后称呼他为奸诈笑面虎,敬而远之。

    他一直觊觎我的继承人位置,一直以来,都是用这样的方法收买人心,就连我的身边人,也被他收买做卧底,对我的工作情况了如指掌。

    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董事会,都是他的人占多数,要不是我爷爷还在,恐怕是他们早就逼宫发难了。”

    这种政治斗争陈枫也经历过,自然知道其中的烦不胜烦。

    便说道:“你们家族企业的控制权不是依靠股权多少来决定的吗?”

    “嗨……老牌家族企业的股份是比较分散的,主要股份都在我爷爷手上,在爷爷还在的时候,我父亲比我叔叔也多不了多少。”

    陈枫感觉到这些事自己不便参合进去,但郑继业这个人既然对自己的脸,找机会帮他一把倒也是可以的,说道:“既然一切都掌握在你爷爷手上,你又何必自寻烦恼?”

    “兄弟,我真的很烦,心很累,我是一心一意为家族着想,却不如我堂弟用损害家族利益来收买人心的得到支持的人多,使得我很失望。

    常常在想,恨不得把我的股份从家族中剥离出来,像兄弟你一样,过逍遥自在的神仙日子。

    可每当我提出这样的要求,我的父亲就会骂我没出息,未战而先言败。

    爷爷却告戒我,郑家是一脉相承的整体,人啊,不能光顾着自己,照顾好家族所有人是我与生俱来的责任。”

    陈枫望着郑公子一脸的苦逼像,不一由得“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说道:“你堂弟折腾来折腾去的,还不是为了在你爷爷那争宠,一切都掌握在老爷子手上,不过要改变既定的接班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郑公子苦笑道:“话是这么说,但经常被人在后面算计的滋味可不好受。

    而爷爷每次听到家里人攻击我,从不吱声,也没有一个事非评判,有时真是揪心。”

    “你啊……真是当局者迷,以你的聪明才智,本来是能够看得透这些事情的,你爷爷表面看不支持任何人,实际上还不是在支持你?栽培你,他之所以容忍你堂弟胡闹,那是在利用他。”陈枫笑道。

    “利用他?你的意思是……”郑公子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虽然大慨意思感觉到了,但具体的内容还是一片茫然。

    “你爷爷驾御人的手段很高深啊,你想啊,你和你的堂弟,以及参予到你们之争中来的人,都是他的后代,他要解决问题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而你是他寄予厚望的接班人,他现在可以把你放在羽翼下保护起来,以后呢?

    现在你爷爷既便是帮你把所有人压制下来,他们心里肯定是不服的。

    这还是小事,终究是家族里的小打小闹,今后当你掌握整个家族的命运以后,面对的可是商海中残酷无情的惊涛骇浪,那时候你依靠谁?只能依靠自己。

    所以我说老爷子在利用你堂弟他们,做你的磨刀石,虽然在不停的给你制造麻烦,却何尝不是让你成熟起来的摧化剂呢。”

    陈枫的话让郑公子拨云见日,茅塞顿开,连连说道:“有道理,有道理。”

    郑公子站起身来,拉住陈枫的手动情的说道:“兄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看事情却如此看得透彻。

    你可是帮为兄去了一大块心病。“

    陈枫在心里鄙视了郑公子一眼,心道:“我年轻?你的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和我受到的磨难相比,小巫见大巫而已。”

    但见他对自己坦诚,心中也不禁动容,有心要帮他一把,便说道:“你们郑氏珠宝这么大的场面,难道这么一点翡翠就能解决问题啦?”

    郑公子笑道:“这一点翡翠肯定是不够的,这次爷爷带我来腾冲、瑞丽,只不过为了做个市场调查,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能够采购到这么多的高档翡翠。

    至于低档的豆青种,我们家里还有一些库存,这次采购了一些原石毛料回去,应该能够顶些时日,其它的不是还有下个月的缅甸公盘大会吗?”

    陈枫的弱点就是人敬一尺,必报一丈,现在见郑公子对自己确实是真诚相交,便说道:“如果郑兄信得过兄弟,下午我就陪你去一趟毛料交易市场,帮你掌掌眼吧。”

    郑公子一听到陈枫这话,心里异常兴奋,如果陈枫第一次开出来的高翡有可能凭的是狗屎运,那么昨天晚上的骄人战绩既便是翡翠王也有得一比,昨晚可不是一块,而是对半开赌大涨的。

    现在陈枫居然要亲自去帮自己选料,以至他高兴的丢掉了豪门从小培训的修养和矜持,欢快的喊道:“此话当真?”

    其实以郑公子的身家地位,这点原料也不是很大的数目,主要是被家里人把业务政治化,处处被动,实在是逼急了。

    陈枫无奈的笑了笑,寻思道:“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此话一点不错啊。”

    这时已近中午,俩人来到酒店餐厅,在桌子上,郑公子讲了许多香港的奇闻秩事,豪门趣谈,也是让陈枫啧啧称奇。

    “兄弟,下个月中旬香港有一场世界级的赛马会,到时世界上各地富豪、皇室贵族,天下名马汇聚,兄弟来香港多玩几天。”郑公子诚心邀请道。

    陈枫一听,心道:“久闻香港赛马刺激非凡,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去观看过,现在郑公子实诚邀请,自己又左右无事,何不借此机会去开开眼界。”

    当即满口答应:“好啊,我们看完了马赛后,正好再一起从香港去缅甸。”

    郑公子一心想和陈枫亲近,因为他心里逐渐的形成一种感觉,陈枫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不可小觑的能量。

    现在听到他答应了自己的邀请,说明他对自己也是肯定的,所以心里很是高兴。

    这个连爷爷都很看好的陈枫,到底身上有些什么样的过人之处,郑公子现在除了知道陈枫赌石水平厉害外,其他方面显得有些神秘。

    俩人约定好下午去原石毛料交易市场的时间,郑公子便回房休息去了。

    下午二点,郑公子准时带上自己的人马来请陈枫,四个保镖,一个师傅,分坐两辆小车朝毛料交易市场驶去。

    再次走进毛料交易市场,陈枫已经是熟门熟路,刚进市场,便放开精神力,检查先前看过的那些毛料还在不在。

    找到后根据临时学来的理论逐块的印证一番,寻找其中的规律,这是一种最有效的学习,既便是如此,他的速度依然很快。

    这时郑公子说道:“兄弟,幸苦你在这里帮我选料,我去打个电话便回。”

    说罢,郑公子便走到市场安静之处打电话去了。

    陈枫当即把其中二块大涨的毛料收了,给市场留下三块。那几块中档糯种毛料位置分散,陈枫不急,慢慢的选,缓缓的学。

    再说郑公子带来掌眼的杜师傅见郑总让陈枫来选料,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这不是摆明了不相信自己吗?”

    因此一直阴沉着脸站在一旁,关注着陈枫赌石,他倒是想看看这个不懂规矩的小子到底有什么惊人的艺业,竟敢明目张胆的抢他的饭碗。

    也活该他倒霉,上午由于他外出,到现在还不知道郑公子已经花了两个亿,收购陈枫昨天晚上的那批翡翠。

    要是他知道的话,也许会对陈枫另眼相看,也就不存在心理上的不平了。

    现在见到陈枫这么简单粗糙的选料方式,简直就是一个外行菜鸟,心里便连连冷笑,嘲讽道:“赌石是需要技术和经验的,靠运气终究只能蒙对一时,不是每次运气都是那么好的……”

    陈枫自然没有注意到杜师傅那阴沉的脸色,更不知道他心里的愤怒,听到杜师傅在傍边阴阳怪气的说话,疑惑的问道:“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郑氏珠宝虽然有钱,但也不是风刮来的,有你们这么胡乱败家的吗?”杜师傅没有回答陈枫的话,而是变成了训斥。

    陈枫见杜师傅真是对着自己来的,有点莫名其妙,稍为一想,便知道被他误会了,虽不想和他计较,但也不想解释,瞥了他一眼,便想逗一逗他。

    玩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运气好的人可以点石成金,没气运之人,哪怕他技术再好,也只能望洋兴叹。”

    杜师傅浸淫赌石界数十年,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赌石的技术和经验,既便是在赌石圈内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哪怕是那些同辈的强手,见了他也是客客气气的。

    如今被一个三十来岁的小辈当众挪喻,一张老脸顿时便涨成了猪肝色,哪里还能够放得下来?

    “哼……小辈狂妄,我玩赌石时,你还穿着开档裤不知在哪里撒尿煮饭呢……”

    越是上了年纪的人就越发固执,何况是敢当面奚落他引以为傲的赌石专业,便再不想给陈枫留一点面子。

    陈枫见他较了真,考虑到他是上了年纪的人,再说打狗还要看主人面嘛,又不是什么原则性的矛盾,便不再逗他。

    只当什么也没有听见,又选了十多块豆青毛料,然后买了三十块纯灰白色石头伴在毛料中。

    这次共帮郑公子收进了五十五块毛料,总额花费不到一千万人民币。

    郑公子充分相信陈枫的赌石技术,更相信他的人品,因此没有一丝的犹豫,也没有征求杜师傅的意见。

    “郑总,你既然信不过我,另请了高明,恕我不奉陪了,告辞!”杜师傅见郑公子连征求一下他的意见都不屑了,感觉到受了莫大的羞辱,那种被人漠视的感觉彻底激怒了他,便怒气冲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