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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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在混想些什么?亦或者是这身体的旧情在作祟,竟能让自己着魔般陷入两难境地。

    周瑶很快的清醒过来,她猛地一把将周钊推开,连翻带滚的冲着床沿爬了下去。

    窗隙中透入的月光丝丝洒落,屋子里静得一片死寂。

    看来,这来府上庆贺的诸位王公大臣可真是连着灌了周钊不少的酒,导致他的动作都有些许的迟缓。

    不然按照往常,他早就过来将自己扔到屋外去了罢。

    “你竟是喜欢这样玩儿?”周钊用手微微揉着额角,刚刚那一撞,竟是自己被撞的满眼金星。

    周瑶讪讪,没敢搭话,心想赶紧开溜。

    还好没有发现是自己,不然自己有十条命,都不够解释的。

    只是此刻,如何逃离这当下的困境?

    事情的发展往往不遂人愿,下一秒钟,周瑶看见了那只从床上伸出来的手,正在床边左右摸索着。

    啪嗒一声,桌上的喜碗被拿了过去,整碗带着汤的喜饺都被周钊囫囵个吞了下去。

    “别——”

    周瑶刚要阻止,却还是晚了一刻。

    算了,他喝了也好,本来就是给他们这对新婚鸳鸯喝的。

    奇怪的味道在口腔中翻涌,这味道不对劲。“呕”了一声,周钊整个人都爬在了床沿边呕吐着,连带饺子汤水还有那胃中的美酒。

    一股子酸气扑面而来。

    “这是什么味道!”周钊怒道。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看清眼前的身影,那一道娇小的影子倒是蹿的极快,一溜烟的功夫,整个人完全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

    再不走,可真就成了活靶子。

    她倒是没有完全出这个门,而是悄悄躲在帷帐后的屏风中。毕竟那碗被下了药的喜饺,还没有被晋宁郡主吃上,周瑶不放心。

    “来人,更衣。”

    听得见周钊轻飘飘的喊着,不一会儿便有下人走了进来,将那一摊污秽清理了个干净。

    杯盏碰撞声中,外边又传来一阵轻跃的脚步。

    “大人这是怎么了?可是吃酒吃的过于醉了些?”说话人的声音极其的婉转动听,周瑶捏着嗓子,都说不出来她这么百灵鸟般动听的音色。

    能这样同周钊说话的,就只有那个刚刚大婚的新娘子晋宁郡主了。

    周钊随意“嗯”了一声,接过来侍女送的帕子擦了擦嘴角,他眼角下有些狐疑的打量着面前的美人儿。

    美人儿鹅蛋脸,柳叶眉,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双颊上一抹火烧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可见,是用足了心思。

    她站在周钊的面前,正怯怯羞羞的望着自己的夫君。

    “刚刚…”

    听得出来周钊话语中的欲言又止,但下一句他便立刻正常了起来,“你去了哪里?”

    “妾身刚刚去沐浴更衣了。”晋宁郡主轻轻说道,像是得到了男人炯炯目光的示意,她坐了过去,衣袖翻转间浓厚的香气扑鼻,整个寝房中都迟迟飘散不去这厚重的香气。

    周钊眼珠一转,果真同自己想的没错。再回头,眼底的愠色瞬间消失,望着新娘子的眼中,柔情的仿佛都能掐出水来。

    与此同时,床榻之后的帷帐旁,周瑶捏着鼻子,怕这刺鼻的香气呛的自己咳嗽。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还不离开,在这里偷窥别人洞房花烛,也不是一件风雅的事情。

    “都下去吧。”周钊轻声吩咐道。

    微弱的烛火下,听得见女子的娇喘声,透着那半明的帷帐,周瑶看的一清二楚。

    “你可开心?”周钊柔声问道。

    “开心,愿岁岁年年,都能这样永结同好。”晋宁郡主娇羞着回道。

    衣衫半褪,光影迷离,正是美妙的时刻。

    周瑶正纠结自己要不要继续看下去的时候,那床上忽的传来一声闷响。

    原本一直在轻声说话的郡主忽然没了声音。

    “那你且自己开心着吧。”

    那道几乎不带着任何感情的冷冽声音仿佛从地狱间传来,屋子里的温度降低到冰点。

    周瑶皱眉,这是怎么了?

    下一刻,周瑶透过帷帐,清晰的看到那高大修长的身影踉踉跄跄的从床上走了下来,他像是在揉着脑袋,坐在了中间的凳子上喝着茶水。

    “白易,把人带进来。”周钊忽然唤道。

    周瑶一滞,即刻屏住了呼吸。白易武功高强,又有内力,也会一点通过呼吸声辨别屋中有几人。这下糟了,被抓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身后一阵凉风吹过,后门被悄悄的打开。周瑶赶紧悄悄蹲了下来,隐藏于那屏风之后。

    通过屏风下的空隙,和微弱的烛火光线,周瑶看到了一双鞋靴踏了进来。

    准确的说是,是一个人,拖着另一个人走了进来。

    “大人,都准备好了。”

    即便是清楚的了解周钊的为人,可是任凭她有七窍玲珑心,都琢磨不透周钊接下来的行为。

    “这汉子底细干净,是水边的渔人,前阵子输了钱欠下了巨款,即便是东窗事发也好操控。刚从乐坊中拖出来的,十分的酒气八分醉。”白易轻声说道。

    “致幻药可是均都下足?”周钊抿了口茶水,声音有些沙哑不清。

    “下足了,保准他以为在乐坊中睡了唱戏的伶人。”白易肯定的回道,声音中不带有一丝的不确定性。

    周瑶听得胆战心惊,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些什么,憋着的气导致自己的脸色通红,还不敢呼吸。他们要再这样磨叽下去,周瑶可能先将自己憋死了。

    “去吧。”周钊淡淡的吩咐道。

    只见白易将那汉子扔在了床上,便退了下去。

    那粗犷的汉子,像是许久没有睡过这样柔软的床铺一样,虽是有着酒劲,可身子还是不停的在床上蹭来蹭去。

    胡子拉茬的脸上还布满了厚重的酒渍,光影迷离间,下一秒钟,他满是厚茧的手胡乱摸索到了一片柔弱,那不安分的手便更甚不管不顾了起来。

    白易轻轻的从后门退了出去,周瑶也总算能偷偷长吸一口气。

    她半跪着起身,透过雪白的帷帐,那男人的身影都整个覆盖了上去。这人的身影矮壮,一瞧便不是周钊。

    喜床上的气氛逐渐变得旖旎起来,可是周围的两个看客却是心思各异。

    这空气中都飘散着的暧昧的气氛在一开始就十分的古怪,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周钊的用意。

    莫不是,这人有被绿情节?

    哪儿有人自己绿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