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人间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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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孟婆？”五花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号，有些惊讶，而付三和的反应显然并没有那么吃惊。
这也很正常。她常年待在偏僻的鬼事处，唯一的喜好就是躺在鬼事处一楼的沙发上吃零食看电视，不爱出去走动，更别提去鬼市转悠了。
“人间孟婆可以帮鬼指定投胎，但一直很神秘……最近却突然又有她的消息，而随后确实多了几起非法投胎的事情……你手上这包孟婆汤味薯片，就是借着她的热度，爬到了薯片销量榜榜首。”付三和温和的声音缓缓响起。
“所以，是人间孟婆在帮鬼非法投胎，而非法投胎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是吧，付三和？”突然知道付三和也会瞒着自己一些事情，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她以为付三和什么都会跟她讲，把她当最好的朋友。
非法投胎的事情，他在鬼事处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自己。为什么要拐弯抹角地引自己来汪正飞家里，对人间孟婆的事情绝口不提，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现在，又突然，侃侃而谈，好像对非法投胎的事情十分清楚。
付三和一眼就看出五花在想些什么，开口解释道：“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在刚刚司药师说出人间孟婆四个字之前，我也不是很确定她的存在，更不确定跟水鬼的事情有什么牵扯……所以，我不是想瞒着你，而是想先搞清楚了再跟你说。”
“别耍小脾气了，好好听三和怎么说，我相信他特意做过调查。”司方露出一脸期待而又专注的表情，似乎准备认认真真地听他讲。
“调查……付三和，你好好的调查一个女鬼干嘛？”
“诶？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女鬼？”司方抢了话，装作很惊讶地问她。
“人间孟婆，不是女鬼是什么？哪有男鬼会喊自己是孟婆的？”
“对，对，你说的对，男鬼应该喊自己是孟公。”司方这话明显是想嘲讽五花的逻辑，但却丝毫没有嘲讽的语气，他的语气严肃而认真，装作很认同她的话。
而这种严肃认真地语气，反而让五花在听完的一瞬间明白了自己的逻辑漏洞：是啊，孟婆已经是一个标志而不仅仅是姓名或性别，所以，不能单凭她叫人间孟婆就断定她是个女鬼，亦或者，可能也不是男鬼。
虽然明白司方是在嘲讽自己，但这次她没有生气，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接下来听到的事情非同小可。她整个鬼的气场瞬间冷静下来，静得犹如那幢阴风阵阵的鬼事处。
刚才还和司方大吵大闹的小女鬼突然消失了似的，现在的五花，用一种镇静而又焦急的眼神盯着付三和。
而付三和接下来说的话，与她此刻的直觉撞了个满怀。
“其实，人间孟婆应该是一个组织，至今没有任何头目露过面。我查不到这个组织有多大规模，但就我收集到的资料来看，它最早的契约至少是在三百年前……那些契约上的内容表明，它可以让鬼投胎到指定女人的肚子里……你们试想一下，这会造成什么现象？”
“鬼和人都一样贪婪，既然出生可以选择，一定会力所能及选最好的。”五花努力消化信息，跟着付三和一起分析，她又补充说，“世间万物，有舍就有得，既然想要好的，也必然要付出对应的代价。”
“没错，根据那些契约显示，人间孟婆一碗药汤的价格，最高是地府孟婆汤的几万倍，最低也有几百倍……这让它的组织有能力一直保持神秘感，不需要日常经营，只需要极短时间的敛财，便又可以大方离场、消失无踪……之前三百年，人间孟婆的交易可以说是完美，但这次却出了差错死了人，一个这样的组织怎么会无缘无故突然出差错……”付三和的语气十分冷静。
“能够在极短时间内大方离场，说明这个组织纪律严明、极端保守，的确不应该突然出问题。你的意思是，它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敛财这么简单。”五花顺着付三和的逻辑往下梳理，似乎明白了他想表达什么，又接着说，“汪太太死了……它想杀人？”
一直认真聆听的司方，这时候开口插了话：“它不是想杀人，它想杀的是阴胎。”
“人间孟婆？”五花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号，有些惊讶，而付三和的反应显然并没有那么吃惊。
这也很正常。她常年待在偏僻的鬼事处，唯一的喜好就是躺在鬼事处一楼的沙发上吃零食看电视，不爱出去走动，更别提去鬼市转悠了。
“人间孟婆可以帮鬼指定投胎，但一直很神秘……最近却突然又有她的消息，而随后确实多了几起非法投胎的事情……你手上这包孟婆汤味薯片，就是借着她的热度，爬到了薯片销量榜榜首。”付三和温和的声音缓缓响起。
“所以，是人间孟婆在帮鬼非法投胎，而非法投胎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是吧，付三和？”突然知道付三和也会瞒着自己一些事情，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她以为付三和什么都会跟她讲，把她当最好的朋友。
非法投胎的事情，他在鬼事处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自己。为什么要拐弯抹角地引自己来汪正飞家里，对人间孟婆的事情绝口不提，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现在，又突然，侃侃而谈，好像对非法投胎的事情十分清楚。
付三和一眼就看出五花在想些什么，开口解释道：“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在刚刚司药师说出人间孟婆四个字之前，我也不是很确定她的存在，更不确定跟水鬼的事情有什么牵扯……所以，我不是想瞒着你，而是想先搞清楚了再跟你说。”
“别耍小脾气了，好好听三和怎么说，我相信他特意做过调查。”司方露出一脸期待而又专注的表情，似乎准备认认真真地听他讲。
“调查……付三和，你好好的调查一个女鬼干嘛？”
“诶？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女鬼？”司方抢了话，装作很惊讶地问她。
“人间孟婆，不是女鬼是什么？哪有男鬼会喊自己是孟婆的？”
“对，对，你说的对，男鬼应该喊自己是孟公。”司方这话明显是想嘲讽五花的逻辑，但却丝毫没有嘲讽的语气，他的语气严肃而认真，装作很认同她的话。
而这种严肃认真地语气，反而让五花在听完的一瞬间明白了自己的逻辑漏洞：是啊，孟婆已经是一个标志而不仅仅是姓名或性别，所以，不能单凭她叫人间孟婆就断定她是个女鬼，亦或者，可能也不是男鬼。
虽然明白司方是在嘲讽自己，但这次她没有生气，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接下来听到的事情非同小可。她整个鬼的气场瞬间冷静下来，静得犹如那幢阴风阵阵的鬼事处。
刚才还和司方大吵大闹的小女鬼突然消失了似的，现在的五花，用一种镇静而又焦急的眼神盯着付三和。
而付三和接下来说的话，与她此刻的直觉撞了个满怀。
“其实，人间孟婆应该是一个组织，至今没有任何头目露过面。我查不到这个组织有多大规模，但就我收集到的资料来看，它最早的契约至少是在三百年前……那些契约上的内容表明，它可以让鬼投胎到指定女人的肚子里……你们试想一下，这会造成什么现象？”
“鬼和人都一样贪婪，既然出生可以选择，一定会力所能及选最好的。”五花努力消化信息，跟着付三和一起分析，她又补充说，“世间万物，有舍就有得，既然想要好的，也必然要付出对应的代价。”
“没错，根据那些契约显示，人间孟婆一碗药汤的价格，最高是地府孟婆汤的几万倍，最低也有几百倍……这让它的组织有能力一直保持神秘感，不需要日常经营，只需要极短时间的敛财，便又可以大方离场、消失无踪……之前三百年，人间孟婆的交易可以说是完美，但这次却出了差错死了人，一个这样的组织怎么会无缘无故突然出差错……”付三和的语气十分冷静。
“能够在极短时间内大方离场，说明这个组织纪律严明、极端保守，的确不应该突然出问题。你的意思是，它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敛财这么简单。”五花顺着付三和的逻辑往下梳理，似乎明白了他想表达什么，又接着说，“汪太太死了……它想杀人？”
一直认真聆听的司方，这时候开口插了话：“它不是想杀人，它想杀的是阴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