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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恶从胆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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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胜看着心灰意冷的余四郎。

    心中对小溪村的突变十分意外。

    他扶起余四郎,疑惑道。

    “小溪村也出事了吗?”

    余四郎苦笑着,喃喃道:“差不多都死光了。”

    一副有气无力,丢了精气神的模样。

    “怎么会?怎么死的?”

    张胜皱着眉头,急切地问着。

    “黑风山乱坟岗的尸体都魔化了,虽然大多实力普通,可是数量极多,加上尸毒感染,很多都没挺住。就这么没了!”

    余四郎说完,愤恨地咬着牙,他原本有念想留个后,还有个盼头,现在钱没了,老婆也死了。

    “我准备去报名镇魔司的魔鬼觉醒了,哪怕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也要砍死那群魔物!”

    他忽然振奋起来,抹了把眼泪鼻涕,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抱着死去的新娘。

    就这么孤零零地,脚步蹒跚地往小溪村的方向而去。

    张胜望着他的背影远去。

    心里充满感慨。

    这个世界的人,对于镇魔司,或者说对于猎魔人这一群体,很不友好。

    很有蓝星古代的那种观念。

    什么头角峥嵘,三头六臂,身高九尺等,形容一下可以,真见到,那对不起,我们接受不了。

    更别说很多猎魔人的形态,比这更让人恐惧。

    这也是整个大越目前镇魔司招人的困境,以及对加入镇魔司的高质量生员的渴求。

    “小哥。来搭把手,帮我把这畜生抬起来。”

    泉叔拍了拍张胜的肩膀,脸上没了先前的忧伤,带着一丝捡了便宜的市侩笑容。

    张胜没有说什么。

    帮他一起把狼尸抬上牛车,泉叔一边安抚这老黄牛,一边往村子里赶去。

    到了村口,泉叔忽然一脸慎重地说:“不要冲动。”

    张胜心中便又是一阵疑惑。

    他家在村子东南边,村口面北而来,于是他告别了泉叔,决定先去找虎子了解情况。

    虎子家在村口第三个院子。

    院门大开用木条做的门栏挡着,院内有鸡犬。

    那条狗子一看生人就准备大叫。

    “小虎。”

    张胜立马低声呵斥着。

    这头土黄色守山犬,立马歪斜着眼打量着张胜,低声汪汪叫着。

    它踏着步走过来,摇了下尾巴又停了,搁着门栏嗅了嗅,然后尾巴摆动得飞舞,前脚踏着门栏伸着舌头就准备一阵猛舔。

    “啪。”

    张胜一巴掌把它拍了下去。

    打开门栏。

    “虎子。”

    他呼喊了一声。

    “谁?!哥,盛哥,呜呜,我在这!”

    来到正房门前的张胜听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柴屋?

    他走了过去。

    柴屋门被锁着。

    “虎子?又做了什么事,让给关了?!”

    “盛哥。”虎子带着哭腔说着:“我对不起你啊,我没脸见你都,药被良生那个狗日强买了啊!”

    “咔嚓!”

    张胜伸着赤红的手用力扳断了门锁。

    “出来给哥好好说说。”

    他赤红着眼,面无表情地拖出摊倒在地一脸愧疚的虎子。

    “盛哥,你打死我吧,虎子真是没办法,他们人多!”

    虎子鼻涕眼泪横流,脸上胳膊上还有伤痕。

    “我回来了,那就打回去。”

    张胜拧着眉头,恶狠狠道。

    “把你家的斧头拿出来,跟哥去报仇。”

    虎子一听立马一溜烟跑回屋,翻找出斧头,牵着小虎,跟着张胜准备去复仇。

    村子里这会三三两两的村民,打眼看去都是熟人,大家一看虎子脸上凶恶表情以及手中的斧头,都没有吱声。

    有个稍微年长的赶紧跑着准备去通知虎子父母。

    村长家住在村子中心的那颗大榕树边。

    院大门深。

    朱红掉漆的大门,两边还贴着红纸喜联,门头,喜结良缘没有粘糊好,掉了一角,随风飘摇。

    院内吃酒呦呵声不断,显然这场喜庆晚宴还没结束。

    张胜对着门,就是一脚。

    哐当。

    门踹开了。

    外面的村民看着心惊胆战,纷纷议论着,这是谁家的少年,这么虎。

    里面热闹的酒宴,随着声响,视线都聚集在了门口,落在张胜身上。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主家的一位长辈看着张胜,脸红脖子粗,嘭地一声拍着桌子,指着他。

    “哪来的小崽子,来我这闹事?”

    “张良生呢?”

    张胜叼都不叼他,冷冷地扫视着人群。

    “混账玩意儿,还敢无视你五爷?”

    那长辈一把年纪喝了点酒,上了头,提着板凳就从了上去。

    张胜眼明手快,一手抢先抓住板凳,用力一扯,一手对着看着脑门就是一记赤砂掌。

    嘭。

    老者前面光脑门顿时翻着赤红掌印,整个人歪道在地,眼耳口鼻慢慢渗着血,有一股没一股地抽着。

    眼看就要人没了。

    这般经过只在呼吸间便发生。

    宾客先还觉得老者老当益壮,结果瞬间没了。

    顿时炸开了场。

    啊!

    妈呀!

    杀人了!

    桌椅板凳碗筷汤勺倒地纷飞,一片狼藉。

    人们都汹涌地往张良生家中冲去。

    “张良生。给小爷滚出来!”

    张胜粗着脖子,怒吼着。

    用手指着人群,咧着嘴,邪笑道。

    “不然杀你全家!

    抛你祖坟!”

    手指所向着宾客更是吓得尖叫连连,小孩尖叫哭啼,大人奔躲哀嚎。

    终于一个圆脸中年穿着朱红衣袍,戴着红花,拨开人群,出现在张胜眼中。

    “朋友——”

    终于出来了。

    张胜狞笑着,飞身而出,狂奔过去。赤砂掌,三心二意。

    没等这红衣中年话说完。

    就是一连八掌打了过去。

    红衣中年只骇得头皮发麻,急匆匆往后躲,却被人群推挤着,无处可避,胸门大开硬生生吃了这力大势猛的掌力。

    “噗呲。”

    口中喷着血,双眼突出,面条也似无力地歪道在地,死得干脆。

    “不要杀我。”

    “噗通。”

    红衣中年倒下,他身后的汉子看着张胜杀气腾腾的眼神,颤抖着尿了,跪地求饶。

    一旁的人也纷纷更用力地往无内拥挤着,尖叫嘶吼,恐惧蔓延。

    “我知道张良生的儿子在哪。”

    被张胜盯着看的一个张良生二房叔叔,哆嗦着,说道:

    “他在内屋。”

    说着伸手往他后面一指。

    随即被指向的人都开始发了疯似的往边上挤着。

    在张胜眼光扫过之时,已然空出一条小道,而且在不断扩大,边上有被挤回来的,赶紧顺着人墙小道连滚带爬地跑到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