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们眼里只有美女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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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们班竟然有个美女团。”
陶道勇开心地拍掌大笑。
陶道勇，桃花源学府里金霁月的同班同学，好女色。
“你哪里看的，我们这班上同学都还没见呢。”
潘成新一听到美女团，就左顾右盼起来。
潘成新，陶道勇的铁哥们。
“诺，这是昨天我们错过的开学典礼上的美女团舞蹈海报。”
陶道勇指着校门口上面的海报横幅。
“哦，我看到了看到了，上面还写着“桃花源学府欢迎新生的到来。表演团队：第七阶级0701班全体女生。”
“你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咱0701班全是美女。”
陶道勇三句话离不开美女。
“可听说，今天我们班要来三个插班生呢。”
潘成新说。
“又来仨美女？”
“你可拉倒吧。别人两男一女，关系好得很。”
两人说着走进了0701班。
讲台上果然站着两男一女。
“我们班很民主，你们仨，还有后面迟到的两位，自行挑选座位入住。”
金霁月看了一眼台下。空着五个位置。
第一个位置，在美女团中间。仿佛是专门为某人留下一样。
第二个位置，在左边。左边多坐着一些男生。
第三个位置，在第一个位置的前面。
第四个位置和第五个位置都在第二个位置右边。
“苏承颐，你第一个选择；
晋天，你第二个选择；
金霁月，第三个；
潘成新，第四个；
陶道勇，你没得选择，就做剩下的最后一个空位。
大家明白了吗？”
大家都点点头。
谁也没想到，苏承颐竟然选择了美女团里的座位。
金霁月一阵心伤。
更没有令人想到的是，晋天竟然尾随苏承颐而去，坐在了苏承颐的旁边。
金霁月晕乎乎地坐进了男生堆里，而她旁边坐着刚刚新认识的陶道勇、潘成新。
“终于下课了，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金霁月心想。
“苏承颐，你怎么选那个位置啊？”
金霁月语气里满是责备。
“你知道一见钟情吗？“
苏承颐劈头盖脸一句话，让金霁月快晕倒。
“我当然，我当然相信。可是，你的女朋友该怎么办？她会伤心，会难过，会几天几夜睡不着。”
金霁月以往从来没想起过他有女朋友这件事情。今天，突然想起他不是单身，就立马履行起代女友的职责。似乎替苏承颐的女友看好苏承颐，是她金霁月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和她，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苏承颐冷静地说。
“就因为，我们读了这个学校，我们就和以前的世界没有联系了吗？你怎么会这么想？”
金霁月感觉很恐慌。因为苏承颐变化得太快。
她突然很害怕，晋天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霁月。早在我认识你之后一段时间，我就开始觉得，我不能拖着我的前女友了。她值得有更好的男朋友。而我，离她太远，甚至有一天心也离她很远了。”
苏承颐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不早点，告诉我。”
金霁月很绝望。
“因为，你有晋天啊。”
苏承颐说。
“我和晋天，完全是朋友关系。”
金霁月说。
“不，在你心里，男女是没有纯洁的友谊的。”
苏承颐早已看穿一切。
而金霁月倒吸一口凉气。
“正是因为你对我的了解深刻到这个地步，我才放不开你。”
金霁月觉得苏承颐可以一眼把自己看穿。
“你对我难道不是，一见钟情吗？”
苏承颐逼问金霁月，身子逐渐向她靠拢。
“苏承颐，你干什么！”
是晋天的声音。
金霁月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掏了出来，扑通扑通在狂跳。
“晋天，快带我离开这里。”
“苏承颐，我先带她走了。”
晋天竟然很有礼貌地向苏承颐打了招呼，再走。
金霁月觉得天昏地暗，这世界是已经上下颠倒了吗？
“晋天，我不需要你扶我，你走开！”
金霁月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太阳穴，一只手支开晋天的掺和。
“月月姐，别闹。”
晋天依旧扶着金霁月。
“你为什么不选别的位置。”
金霁月责问道。
“你是蠢憨憨吗？苏承颐那儿有我们一袋子金币啊！”
晋天天真地回答。
“你居然为了一袋金币抛弃我？”
金霁月没想到，晋天这么视财如命。她原本只是以为他很喜欢钱，没有想到他可以为了钱放弃和她在一起的机会。
“我没有抛弃你。只是，在这个班上还没有男生找我写情书之前，我得靠苏承颐手里的金币生存；再者，坐在美女团里，更好拓展代抄情书业务嘛。”
晋天实在是聪明得让人害怕。
“停停停，别说了。我知道了，你滚吧。”
金霁月对晋天失望透顶。
放学后，她没有回宿舍。
来到河边，她摩挲着金葫芦。
“我的金霁月大小姐，第一天上学感觉怎么样？”
金河伯爷爷果然如约而至。
“别提了，糟透了。”
金霁月不想说话，只想爷爷陪着她。
“是不是因为苏承颐选择了美女团，而晋天选择了金币，你感觉自己没有存在感了？”
爷爷一语道破。
“不是。当然不是，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金霁月胡乱辩解着。
“那是因为什么？”
爷爷给金霁月一个思考和解释的机会。
“因为我傻，才会相信我可以有一天成为苏承颐的伴侣；因为我笨，我才会以为晋天对我好是因为喜欢我、离不开我；可现在谁都知道，他其实就是为了从我身上赚点钱。而苏承颐更可笑了，他根本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却完整地接受着我对他的好。爷爷，你说，他们是不是浪子？”
金霁月对着爷爷喊道。
“不，他们只是普通平凡的理性人罢了。”
爷爷睿智地回答。
“可我多希望，他们可以有点神性。我多希望，他们就像童话故事里的王子，会一辈子守护我的周全。”
金霁月有点想哭。
“爷爷，我现在才知道，失去一个人，原来这么简单。简单到，上一秒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下一秒就成了路人。”
“嗯。”爷爷深深地在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不过，金霁月，你还年轻，你或许会发现，每个人都会戳破那些虚假的谎言，泡沫终究会破碎。早点发现男孩子们的谎言，这是个值得放鞭炮的事。”
爷爷希望金霁月能放下二人。
“不，爷爷。我想要我的苏承颐回来。还有晋天，他必须是我的。”
金霁月放不下。
“那你得知道，他们俩现在心里最在意的是什么。找到它，得到它，他们俩就会向你跪地求饶，祈求你保护他们了。”
金爷爷开始对症下药。
“哇，我们班竟然有个美女团。”
陶道勇开心地拍掌大笑。
陶道勇，桃花源学府里金霁月的同班同学，好女色。
“你哪里看的，我们这班上同学都还没见呢。”
潘成新一听到美女团，就左顾右盼起来。
潘成新，陶道勇的铁哥们。
“诺，这是昨天我们错过的开学典礼上的美女团舞蹈海报。”
陶道勇指着校门口上面的海报横幅。
“哦，我看到了看到了，上面还写着“桃花源学府欢迎新生的到来。表演团队：第七阶级0701班全体女生。”
“你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咱0701班全是美女。”
陶道勇三句话离不开美女。
“可听说，今天我们班要来三个插班生呢。”
潘成新说。
“又来仨美女？”
“你可拉倒吧。别人两男一女，关系好得很。”
两人说着走进了0701班。
讲台上果然站着两男一女。
“我们班很民主，你们仨，还有后面迟到的两位，自行挑选座位入住。”
金霁月看了一眼台下。空着五个位置。
第一个位置，在美女团中间。仿佛是专门为某人留下一样。
第二个位置，在左边。左边多坐着一些男生。
第三个位置，在第一个位置的前面。
第四个位置和第五个位置都在第二个位置右边。
“苏承颐，你第一个选择；
晋天，你第二个选择；
金霁月，第三个；
潘成新，第四个；
陶道勇，你没得选择，就做剩下的最后一个空位。
大家明白了吗？”
大家都点点头。
谁也没想到，苏承颐竟然选择了美女团里的座位。
金霁月一阵心伤。
更没有令人想到的是，晋天竟然尾随苏承颐而去，坐在了苏承颐的旁边。
金霁月晕乎乎地坐进了男生堆里，而她旁边坐着刚刚新认识的陶道勇、潘成新。
“终于下课了，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金霁月心想。
“苏承颐，你怎么选那个位置啊？”
金霁月语气里满是责备。
“你知道一见钟情吗？“
苏承颐劈头盖脸一句话，让金霁月快晕倒。
“我当然，我当然相信。可是，你的女朋友该怎么办？她会伤心，会难过，会几天几夜睡不着。”
金霁月以往从来没想起过他有女朋友这件事情。今天，突然想起他不是单身，就立马履行起代女友的职责。似乎替苏承颐的女友看好苏承颐，是她金霁月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和她，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苏承颐冷静地说。
“就因为，我们读了这个学校，我们就和以前的世界没有联系了吗？你怎么会这么想？”
金霁月感觉很恐慌。因为苏承颐变化得太快。
她突然很害怕，晋天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霁月。早在我认识你之后一段时间，我就开始觉得，我不能拖着我的前女友了。她值得有更好的男朋友。而我，离她太远，甚至有一天心也离她很远了。”
苏承颐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不早点，告诉我。”
金霁月很绝望。
“因为，你有晋天啊。”
苏承颐说。
“我和晋天，完全是朋友关系。”
金霁月说。
“不，在你心里，男女是没有纯洁的友谊的。”
苏承颐早已看穿一切。
而金霁月倒吸一口凉气。
“正是因为你对我的了解深刻到这个地步，我才放不开你。”
金霁月觉得苏承颐可以一眼把自己看穿。
“你对我难道不是，一见钟情吗？”
苏承颐逼问金霁月，身子逐渐向她靠拢。
“苏承颐，你干什么！”
是晋天的声音。
金霁月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掏了出来，扑通扑通在狂跳。
“晋天，快带我离开这里。”
“苏承颐，我先带她走了。”
晋天竟然很有礼貌地向苏承颐打了招呼，再走。
金霁月觉得天昏地暗，这世界是已经上下颠倒了吗？
“晋天，我不需要你扶我，你走开！”
金霁月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太阳穴，一只手支开晋天的掺和。
“月月姐，别闹。”
晋天依旧扶着金霁月。
“你为什么不选别的位置。”
金霁月责问道。
“你是蠢憨憨吗？苏承颐那儿有我们一袋子金币啊！”
晋天天真地回答。
“你居然为了一袋金币抛弃我？”
金霁月没想到，晋天这么视财如命。她原本只是以为他很喜欢钱，没有想到他可以为了钱放弃和她在一起的机会。
“我没有抛弃你。只是，在这个班上还没有男生找我写情书之前，我得靠苏承颐手里的金币生存；再者，坐在美女团里，更好拓展代抄情书业务嘛。”
晋天实在是聪明得让人害怕。
“停停停，别说了。我知道了，你滚吧。”
金霁月对晋天失望透顶。
放学后，她没有回宿舍。
来到河边，她摩挲着金葫芦。
“我的金霁月大小姐，第一天上学感觉怎么样？”
金河伯爷爷果然如约而至。
“别提了，糟透了。”
金霁月不想说话，只想爷爷陪着她。
“是不是因为苏承颐选择了美女团，而晋天选择了金币，你感觉自己没有存在感了？”
爷爷一语道破。
“不是。当然不是，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金霁月胡乱辩解着。
“那是因为什么？”
爷爷给金霁月一个思考和解释的机会。
“因为我傻，才会相信我可以有一天成为苏承颐的伴侣；因为我笨，我才会以为晋天对我好是因为喜欢我、离不开我；可现在谁都知道，他其实就是为了从我身上赚点钱。而苏承颐更可笑了，他根本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却完整地接受着我对他的好。爷爷，你说，他们是不是浪子？”
金霁月对着爷爷喊道。
“不，他们只是普通平凡的理性人罢了。”
爷爷睿智地回答。
“可我多希望，他们可以有点神性。我多希望，他们就像童话故事里的王子，会一辈子守护我的周全。”
金霁月有点想哭。
“爷爷，我现在才知道，失去一个人，原来这么简单。简单到，上一秒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下一秒就成了路人。”
“嗯。”爷爷深深地在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不过，金霁月，你还年轻，你或许会发现，每个人都会戳破那些虚假的谎言，泡沫终究会破碎。早点发现男孩子们的谎言，这是个值得放鞭炮的事。”
爷爷希望金霁月能放下二人。
“不，爷爷。我想要我的苏承颐回来。还有晋天，他必须是我的。”
金霁月放不下。
“那你得知道，他们俩现在心里最在意的是什么。找到它，得到它，他们俩就会向你跪地求饶，祈求你保护他们了。”
金爷爷开始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