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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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大家休息10分钟，嫣然你过来。”
吴桐向正在表演的王嫣然招招手。
王嫣然放下电话，接过工作人员单薄的大衣，掩住了她的火热身材。
1月的曼谷，穿着T恤和短裤，室内25度左右正合适，但为了不感冒，女主得病对剧组是很糟糕的事情，所以剧组很周到，准备了大衣。
王嫣然漂亮，而且身材很好。
尤其是一双大长腿晃晃悠悠，确实挺吸人的。
这不，旁边戴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地李安就看直眼了。
这小子怕还是童子鸡，对女人赤裸裸地感兴趣。
一双眼睛无处安放的时候就爱往人家腿上胡乱停留。
王嫣然的腿型很好，小腿曲线优美，尤其很细，大腿慢慢往上又很丰满，真是高挑又不失性感。
选她还真是选对了，到时少不了男同胞因为那一双腿贡献电影票。
可是，即便再性感，没演技也是硬伤。
已经咔了12遍了，一条没过。
吴桐却依旧笑眯眯的，没有任何发火的迹象。
王嫣然走了过来，她神情有些僵硬。
第一天拍摄她的戏，可一直不给过。
她心里既惶恐，又恼怒。
惶恐是因为这里是国外，她很不熟悉，加上她是第一次拍戏，所以很惶恐。
至于恼怒，她不但恼怒自己，还恼怒吴桐。
她演不好，为什么迁怒吴桐？
简单，因为她是投资方。
不是有句话，没钱呼吸都是错的嘛。
拍摄不顺利，导演当然有错，没毛病。
吴桐坐在导演椅上，看着刚刚拍摄的女主罗拉和兰登打电话解释自己为何迟到的戏份。
原片女主的名字罗拉没改名字，因为华国就有姓罗的人，至于男主曼宁改了名叫王兰登。
王嫣然也看着显示器里自己的表现。
她弯着腰，吴桐转身正要问她问题，恰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同时一股诱人的香水味在他身边萦绕。
吴桐咳了咳，假装正经。
“嗯，坐。”
王嫣然没察觉吴桐的视线，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表演上。
她边看着屏幕里自己的表现，边慢慢坐了下来。
吴桐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还有羞耻心，有羞耻心就意味着有上进心。
最怕的是那种演员，老子出钱了，我不需要努力，你导演得想方设法把我服务周到。
非但如此，还要把我的演技，把我的美，把我独特的气质展示出来。
问题的关键是，演员一旦有这样的想法，所有的演技，美和独特的气质就永远的离演员而去了。
演员身上压根儿没有的东西，导演怎么发现？
导演就算有福尔摩斯一样敏锐的洞察力，都发现不了，因为他发现不了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话说，这要能发现也就真遇见鬼了。
“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王嫣然能看得出屁的问题。
她还认为自己表现的很好呢，只是没达到吴桐的要求。
她很老实的摇了摇头。
“嗯，欠缺真正焦虑的情绪，而且太内敛了。”
王嫣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吴桐看到这个表情，就知道王嫣然压根儿没听明白。
他笑了笑，好似闲谈，他不紧不慢道：“嫣然，来泰国还习惯吗？”
听了吴桐似乎要跟王嫣然谈心，李安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门道，悄悄走了过去，把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喊了出去。
吴桐看了李安一眼，没阻止。
他确实要和王嫣然深入交流一番。
咳咳，是真的交流，单用嘴的。
王嫣然对于工作人员出去，也不以为意。
她笑道，“不是很习惯，不过剧组安排的很周到。”
“那就好，那就好，有什么要求，就和邱制片提。”吴桐笑眯眯道。
王嫣然点点头，神情也放松下来了，“我会的，谢谢导演。”
吴桐心说我就客气一下，你还真有要求啊！
然而，这不是重点，拍好戏才是重点。
金主爸爸塞进来的人，特殊照顾本来就十分合理。
否则，吴桐就不会给王嫣然谈心，直接就开骂，让女主自己反省去了。
什么破演技，这么简单的戏份拍12条都过不了，怎么不去屎？
对不同的人，得用不同的策略。
吴桐继续道，“咱们这部电影就是以你为主，当然要服务好你。
另外呢，王小姐，你也见过咱们剧组了，咱们剧组用的都是最有经验的制作团队，包括场务、摄影、灯光等等幕后团队都是国内顶尖的。
至于台前的演员，你看不仅有黄老师，还有好些老戏骨。
这些老戏骨，想必你都很熟悉，他们可拍了很多电视剧啊。”
王嫣然点点头，进了剧组，她可真是大开眼界了，剧组里那叫一个专业，尤其演员，即便一个戏份不重的角色。
比如：电影中她父亲在银行中的情人，辈分之高，可以说，都是她从小看人家的电视电影长大的。
这也多亏了剧组有钱，八百万人民币，这年头只要不请港台明星，请内地的老戏骨根本要不了几个钱。
看王嫣然认同的点头。
“王小姐，我知道你想在娱乐圈混，我就问问你，这样的剧组，这样强大的阵容。今后，你还能凑齐如我们这样的剧组，这样强大的阵容吗？”
王嫣然脸变严肃，神情莫名郑重起来。
这次张老板愿意花费800万捧她。
下次张老板犯糊涂的时候，不知要等多久？毕竟谁的钱都不是捡来的。
好吧，挖矿的还真是专业捡钱的。
关键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自己清楚。
她对张老板的吸引力只会越来越弱，与男人的喜新厌旧有关，也与她自己的年龄有关。
还有，吴桐说的很对。
吴桐能凑齐这套阵容是他的能耐，下次即便她有钱未必能凑齐这样的豪华阵容。
“导演，我明白你的意思，为了演好戏，我一切都听你的。”王嫣然咬了咬牙，表态道。
吴桐心中满意，这个表态很重要。
“我当然相信王小姐，王小姐能请专门的老师学习演技，还每天坚持锻炼，就为了电影的跑动镜头，证明王小姐是能沉下心的。”
接着吴桐话锋一转，他叹了一口气道：“哎，王小姐也不要怪我对你要求严格，其实我也很有压力，你说我何德何能能带领这样的剧组？
然而，大家信任我，都愿意听我的。
我呢，只能努力拍出好电影，不让大家失望，也不能让自己失望，因为这次机会对我同样很重要。”
王嫣然看着吴桐因为熬夜满是血丝的眼睛，说实话，心里多少有些触动。
第一次做导演，吴桐昨晚失眠了，所以眼睛里有因为熬夜产生的血丝儿。
“麻蛋，这导演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压力太大，早晚猝死。”他有时也会想。
但王嫣然不知道吴桐是因为失眠，她还以为昨晚吴桐熬夜工作呢。
其实吴桐脑海中有原版参考，他清楚自己所要的效果，晚上根本就没熬夜。
王嫣然理所当然地误会了，她一脸感动的点了点头，“我明白导演的难处。”
吴桐笑了笑，“嗯，你很努力。不过，你似乎刻意端着，不怎么放得开，演戏的时候，似乎还戴着另一张面具。”
王嫣然悚然而惊，她确实戴着另一张面具。
她一直再演文艺女青年，在生活中无时无刻不在演戏。
以至文艺女青年的气质十分浓郁，她看起来不像一个底层的女人，一个跟着小混混的女人，倒像一个女学生，一位小资白领。
无意中吴桐点出了王嫣然最大的问题。
吴桐当然不知道人王嫣然随时随地都在演一个燕京师范大学的毕业生。
但他的经验告诉他，王嫣然有问题，心里有包袱，放不开。
王嫣然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总是不符合导演要求。
原来，导演早就看出了问题所在，导演真厉害！
王嫣然这会儿对吴桐可信服了，她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紧攥住医生的手死不撒开一样。
她急切问，“导演，你说到我心坎上去了，不知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
吴桐懵逼了，他能看出问题，要他解决问题，他又不是表演老师，他还真没那个本领。
等等，剧组里不是有一位经验丰富的表演老师吗？
“你稍等，我打个电话请教一下黄老师。”
黄老师昨天才赶来，应该还在宾馆休息呢，不过这会儿应该已经起床了。
吴桐先打电话给黄老师，说明了这边的情况，黄老师答应在宾馆下面的咖啡店见王嫣然。
接下来，吴桐便让王嫣然休息一天，明天再拍她的戏份。
眼见王嫣然走了。
李安、邱泽成还有吴桐凑在一起商量。
李安有些担忧，“她的演技能解决吗？”
吴桐也没有把握，“谁知道呢，应该没问题吧，这剧本实际不需要多少演技的，关键是要入戏。”
“要不随便拍拍她的戏，把她糊弄走了。咱们再找一个有经验的女演员，补拍她的戏份。至于她，把她剪成龙套就成了，不就是费点钱吗？800万足够了！”邱泽成提了一个比较损的主意。
吴桐和李安齐齐看向笑眯眯的邱泽成。
他俩都对这个笑眯眯的圆脸男刮目相看。
这家伙不愧混过社会，天天和五教九流接触，想出来的办法着实阴损。
吴桐笑眯眯道：“可以啊，橙子，这办法都想得出来？”
吴桐自然不会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别人，人家提解决问题的方法，采不采用完全在你。
人家提意见，你还能不让人家提？
你要真不让人提，下次人真对你有保留了，那就危险了。
邱泽成露出了一个十分无辜的笑容。
李安抚了抚眼镜，提议道：“还是先看看吧，咱们得有点耐心。”
吴桐也点点头，“对，王嫣然走了，但今天也不能耽搁了，让执行导演调一下，咱们先拍下午的戏。”
“咔，大家休息10分钟，嫣然你过来。”
吴桐向正在表演的王嫣然招招手。
王嫣然放下电话，接过工作人员单薄的大衣，掩住了她的火热身材。
1月的曼谷，穿着T恤和短裤，室内25度左右正合适，但为了不感冒，女主得病对剧组是很糟糕的事情，所以剧组很周到，准备了大衣。
王嫣然漂亮，而且身材很好。
尤其是一双大长腿晃晃悠悠，确实挺吸人的。
这不，旁边戴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地李安就看直眼了。
这小子怕还是童子鸡，对女人赤裸裸地感兴趣。
一双眼睛无处安放的时候就爱往人家腿上胡乱停留。
王嫣然的腿型很好，小腿曲线优美，尤其很细，大腿慢慢往上又很丰满，真是高挑又不失性感。
选她还真是选对了，到时少不了男同胞因为那一双腿贡献电影票。
可是，即便再性感，没演技也是硬伤。
已经咔了12遍了，一条没过。
吴桐却依旧笑眯眯的，没有任何发火的迹象。
王嫣然走了过来，她神情有些僵硬。
第一天拍摄她的戏，可一直不给过。
她心里既惶恐，又恼怒。
惶恐是因为这里是国外，她很不熟悉，加上她是第一次拍戏，所以很惶恐。
至于恼怒，她不但恼怒自己，还恼怒吴桐。
她演不好，为什么迁怒吴桐？
简单，因为她是投资方。
不是有句话，没钱呼吸都是错的嘛。
拍摄不顺利，导演当然有错，没毛病。
吴桐坐在导演椅上，看着刚刚拍摄的女主罗拉和兰登打电话解释自己为何迟到的戏份。
原片女主的名字罗拉没改名字，因为华国就有姓罗的人，至于男主曼宁改了名叫王兰登。
王嫣然也看着显示器里自己的表现。
她弯着腰，吴桐转身正要问她问题，恰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同时一股诱人的香水味在他身边萦绕。
吴桐咳了咳，假装正经。
“嗯，坐。”
王嫣然没察觉吴桐的视线，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表演上。
她边看着屏幕里自己的表现，边慢慢坐了下来。
吴桐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还有羞耻心，有羞耻心就意味着有上进心。
最怕的是那种演员，老子出钱了，我不需要努力，你导演得想方设法把我服务周到。
非但如此，还要把我的演技，把我的美，把我独特的气质展示出来。
问题的关键是，演员一旦有这样的想法，所有的演技，美和独特的气质就永远的离演员而去了。
演员身上压根儿没有的东西，导演怎么发现？
导演就算有福尔摩斯一样敏锐的洞察力，都发现不了，因为他发现不了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话说，这要能发现也就真遇见鬼了。
“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王嫣然能看得出屁的问题。
她还认为自己表现的很好呢，只是没达到吴桐的要求。
她很老实的摇了摇头。
“嗯，欠缺真正焦虑的情绪，而且太内敛了。”
王嫣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吴桐看到这个表情，就知道王嫣然压根儿没听明白。
他笑了笑，好似闲谈，他不紧不慢道：“嫣然，来泰国还习惯吗？”
听了吴桐似乎要跟王嫣然谈心，李安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门道，悄悄走了过去，把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喊了出去。
吴桐看了李安一眼，没阻止。
他确实要和王嫣然深入交流一番。
咳咳，是真的交流，单用嘴的。
王嫣然对于工作人员出去，也不以为意。
她笑道，“不是很习惯，不过剧组安排的很周到。”
“那就好，那就好，有什么要求，就和邱制片提。”吴桐笑眯眯道。
王嫣然点点头，神情也放松下来了，“我会的，谢谢导演。”
吴桐心说我就客气一下，你还真有要求啊！
然而，这不是重点，拍好戏才是重点。
金主爸爸塞进来的人，特殊照顾本来就十分合理。
否则，吴桐就不会给王嫣然谈心，直接就开骂，让女主自己反省去了。
什么破演技，这么简单的戏份拍12条都过不了，怎么不去屎？
对不同的人，得用不同的策略。
吴桐继续道，“咱们这部电影就是以你为主，当然要服务好你。
另外呢，王小姐，你也见过咱们剧组了，咱们剧组用的都是最有经验的制作团队，包括场务、摄影、灯光等等幕后团队都是国内顶尖的。
至于台前的演员，你看不仅有黄老师，还有好些老戏骨。
这些老戏骨，想必你都很熟悉，他们可拍了很多电视剧啊。”
王嫣然点点头，进了剧组，她可真是大开眼界了，剧组里那叫一个专业，尤其演员，即便一个戏份不重的角色。
比如：电影中她父亲在银行中的情人，辈分之高，可以说，都是她从小看人家的电视电影长大的。
这也多亏了剧组有钱，八百万人民币，这年头只要不请港台明星，请内地的老戏骨根本要不了几个钱。
看王嫣然认同的点头。
“王小姐，我知道你想在娱乐圈混，我就问问你，这样的剧组，这样强大的阵容。今后，你还能凑齐如我们这样的剧组，这样强大的阵容吗？”
王嫣然脸变严肃，神情莫名郑重起来。
这次张老板愿意花费800万捧她。
下次张老板犯糊涂的时候，不知要等多久？毕竟谁的钱都不是捡来的。
好吧，挖矿的还真是专业捡钱的。
关键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自己清楚。
她对张老板的吸引力只会越来越弱，与男人的喜新厌旧有关，也与她自己的年龄有关。
还有，吴桐说的很对。
吴桐能凑齐这套阵容是他的能耐，下次即便她有钱未必能凑齐这样的豪华阵容。
“导演，我明白你的意思，为了演好戏，我一切都听你的。”王嫣然咬了咬牙，表态道。
吴桐心中满意，这个表态很重要。
“我当然相信王小姐，王小姐能请专门的老师学习演技，还每天坚持锻炼，就为了电影的跑动镜头，证明王小姐是能沉下心的。”
接着吴桐话锋一转，他叹了一口气道：“哎，王小姐也不要怪我对你要求严格，其实我也很有压力，你说我何德何能能带领这样的剧组？
然而，大家信任我，都愿意听我的。
我呢，只能努力拍出好电影，不让大家失望，也不能让自己失望，因为这次机会对我同样很重要。”
王嫣然看着吴桐因为熬夜满是血丝的眼睛，说实话，心里多少有些触动。
第一次做导演，吴桐昨晚失眠了，所以眼睛里有因为熬夜产生的血丝儿。
“麻蛋，这导演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压力太大，早晚猝死。”他有时也会想。
但王嫣然不知道吴桐是因为失眠，她还以为昨晚吴桐熬夜工作呢。
其实吴桐脑海中有原版参考，他清楚自己所要的效果，晚上根本就没熬夜。
王嫣然理所当然地误会了，她一脸感动的点了点头，“我明白导演的难处。”
吴桐笑了笑，“嗯，你很努力。不过，你似乎刻意端着，不怎么放得开，演戏的时候，似乎还戴着另一张面具。”
王嫣然悚然而惊，她确实戴着另一张面具。
她一直再演文艺女青年，在生活中无时无刻不在演戏。
以至文艺女青年的气质十分浓郁，她看起来不像一个底层的女人，一个跟着小混混的女人，倒像一个女学生，一位小资白领。
无意中吴桐点出了王嫣然最大的问题。
吴桐当然不知道人王嫣然随时随地都在演一个燕京师范大学的毕业生。
但他的经验告诉他，王嫣然有问题，心里有包袱，放不开。
王嫣然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总是不符合导演要求。
原来，导演早就看出了问题所在，导演真厉害！
王嫣然这会儿对吴桐可信服了，她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紧攥住医生的手死不撒开一样。
她急切问，“导演，你说到我心坎上去了，不知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
吴桐懵逼了，他能看出问题，要他解决问题，他又不是表演老师，他还真没那个本领。
等等，剧组里不是有一位经验丰富的表演老师吗？
“你稍等，我打个电话请教一下黄老师。”
黄老师昨天才赶来，应该还在宾馆休息呢，不过这会儿应该已经起床了。
吴桐先打电话给黄老师，说明了这边的情况，黄老师答应在宾馆下面的咖啡店见王嫣然。
接下来，吴桐便让王嫣然休息一天，明天再拍她的戏份。
眼见王嫣然走了。
李安、邱泽成还有吴桐凑在一起商量。
李安有些担忧，“她的演技能解决吗？”
吴桐也没有把握，“谁知道呢，应该没问题吧，这剧本实际不需要多少演技的，关键是要入戏。”
“要不随便拍拍她的戏，把她糊弄走了。咱们再找一个有经验的女演员，补拍她的戏份。至于她，把她剪成龙套就成了，不就是费点钱吗？800万足够了！”邱泽成提了一个比较损的主意。
吴桐和李安齐齐看向笑眯眯的邱泽成。
他俩都对这个笑眯眯的圆脸男刮目相看。
这家伙不愧混过社会，天天和五教九流接触，想出来的办法着实阴损。
吴桐笑眯眯道：“可以啊，橙子，这办法都想得出来？”
吴桐自然不会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别人，人家提解决问题的方法，采不采用完全在你。
人家提意见，你还能不让人家提？
你要真不让人提，下次人真对你有保留了，那就危险了。
邱泽成露出了一个十分无辜的笑容。
李安抚了抚眼镜，提议道：“还是先看看吧，咱们得有点耐心。”
吴桐也点点头，“对，王嫣然走了，但今天也不能耽搁了，让执行导演调一下，咱们先拍下午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