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话 名为“幸福”的回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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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Lisa这么说，我才意识到现在在做Presentation。
在用我的一个PPT，骗别人手里的钱。
“啊，Lisa姐。这个……”
“哎呦，看你这么认真，就实在忍不住拿你开了开玩笑。”
“组长就是组长，还有这种操作？”
“话说，Lily姐家的男票是这么能说话的人吗？”
她们组说话最少，不过，说话最为致命的Able还是发出了灵魂拷问。
“我平时不太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
“行吧，反正这个Presentation在我们这，算是能说得通了。如果Mata不故意刁难的话，应该问题也不太大吧。”
Lisa做出了像是总结一般的发言。
其实这个结果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了。我从来都没有敢想过能在不是特别熟悉人的面前来说出这么多话来。
“Lily姐，我们等着你的汉子和日本游了。”
“下班，下班。”
“回家！我的小可爱还等着我呢。对了，Lily，我要是请病假了的话，我的猫和这几个倒霉姑娘就都交给你了。”
“谢谢Lily的晚饭你了。拜托你们收拾咯。”
“拜托了，我们先走了，谢谢Lily姐了！”
“哎呦，客气什么。我们不说好都是亲姐妹吗？”
她们组里的几个人说完话，就直接离开了。把我们俩个留下来打扫会议室和收拾东西。
“大叔，从来没有想到过你会说成这个样子。”
“巧了，我也没有想过。”
我们俩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说着话。
“虽然今天表现的还好。不过，等到了Mata带队来的时候，肯定没有今天轻松。为了避嫌，我们几个应该都不会来。”
“啊，哈哈，这个还好，其实我也想到了会是这样。”
其实我也知道了应该会是这样。可是，我的内心还是有着最起码的期待。希望着能在那天的时候，多见到几个熟悉的面孔。
“嗯，大叔，你知道就好。这个事情是公司的规定，我们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
剩下的话不多，我们收拾好了东西。从他们公司离开。可是走的时候，看到公司里居然还有星星个个的人在加班。
“打工人，够拼的啊。”
“嗯，他们融资部门和评估的部门工作确实很多。比较麻烦。相对来说，我们部门算是比较轻松的了。”
“那你们公司最轻松的部门是哪个部门呢？”
“嗯……问到我了。其实还是负责展业的销售顾问和负责客户关系维护的客户专员吧。”
“大公司就是大公司，客户还由专门负责的专员？”
“是的，这样其实就不需要我们平时和对方的公司由过多的沟通。对于公司的客户，和双方的交流都是有益处的。反正羊毛都是出在羊的身上。”
“领导，你吃饱了吗？”
“七八分的饱吧。你也没吃饱吧。吃点什么去？剩下的给你打包，做你明天的中午饭？”
“嗯，听领导的总不会有错的。”
“走吧，吃日料去，正好适合现在的情况。”
“哦？哪家？”
“南嶋如何？”
“南嶋？哪家回转寿司吗？”
“那个不行，我们去吃南嶋，顺路给你打包一份盖饭。”
“好吧，吃什么的？”
“寿司。”
“嗯。好的。”
吃寿司吗，那应该就是某一家的回转寿司餐厅了。毕竟这是她们公司楼下，我对于这边上的吃的知道的实在不算多。
可是，跟着领导走出去一会儿之后，我就发现我的判断根本就不正确。
我们走进了一家在商场里的，看起来就很高级的餐厅。穿着和服的小姐姐用很地道的日语说着。
“いらっしゃいませ!（欢迎光临）”
“请问，有预定吗？”
迎宾的小姐姐领着我们走到前台，另一个穿着和服的小姐姐和我们说着让我多少有点惊讶的话。
“‘有预定吗？’难道丽丽知道今天要带我来吃这个？定在了这个时间来吃？”
看前台的女孩胸牌上写着“鬼头”。就知道十有八九这个女孩是日本人了。因为中国人肯定不会姓“鬼头”。就算是外号，那对于一个女孩来说，也实在太“有趣”了吧。
“有的，姓李。2位。”
“好的，是李女士的预定。请您把鞋留在这里。”
迎宾的小姐姐把我的双肩包和丽丽的手提包接了过去，一只手抱住了一个。
我知道我的破电脑重的要死，一个个子很矮的女孩单手拿着看着都很吃力。
我想伸手去拿，一把被丽丽拉住。然后就被眼神警告了。
“这是她的工作，不要用你的大男子主义妨碍别人的工作！”
“诶？我怎么就大男子主义？”
我莫名其妙的就被说了。
“这边请。”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丽丽和拿着包的女孩往里走。
小的时候，无数次的被大人告知一定要小心“拍花子”的。传说中的拍花子的人只要把手拍在孩子的头上，小孩就会不自觉的跟着这些人走了。
被拍了的孩子就没有办法再见到自己的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了。
在我成长的岁月之中，我第一次遇到了被“拍花子”的人拍了的感觉。脑子里一片的空白，就这样跟着别人一起往前走。
我也没有问去哪，更没有问是干嘛。
至少，有一件事情我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我由衷的信任着我的领导。
“请这边坐。”
眼前的座位实在是有点奇怪。一张矮桌边上放着2个坐垫。而不远的地方就是吧台。看着像是厨师打扮的人站在吧台的后面。
我一边木讷的坐在了桌垫上，一边打量着店铺。
实木的吧台看着很有质感，后面的厨师看起来也很有感觉。在他的身后就是一个巨大的酒柜。啤酒、红酒、白酒、烧酒一应俱全。
明明我们坐的地方这么的古风，服务员小姐姐也这么的古风。可是吧台的装修就明显的和整体的风格就不搭。
“おかしい（奇怪啊）。”
读书时候的二外虽然被放下了很多年，可是多少还能记住点简单的词。
“お客様、何がおかしいですか？（客人，请问哪里奇怪？）”
“啊！没什么……”
一瞬间居然忘了对方是日本人。慌张的只能说自己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因为我们的位置在一个相对封闭的小墙角，丽丽居然选择了鸭子坐坐在了我的对面。
“大叔。别丢人了，如果说你的英语是塑料英语，那你的日语基本上就是塑料垃圾日语了。”
“话说，你为什么鸭子坐啊？”
“你不喜欢吗？”
“喜欢……”
难怪今天她穿了丝袜出门。
她总是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感觉。
“打扰了，请问，二位有什么不吃的东西吗？或者是过敏的？”
服务员打断了我的思绪。拿着一个烫金的小菜单摆在了我的面前。菜单上写着十几个不同材料的寿司。
“啊，没有什么不吃的。也没有过敏的东西。”
“那请问，要喝点什么吗？”
“吃寿司，还是日本酒吧。”
说着服务员酒从她的腰带上拿出来了一个小单子给我。上面列着几种日本酒，后面带着喝法和标价。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家店的东西的价格。
最便宜的150一杯，最贵的400一杯。
看到这个价格我立刻就不想喝了。
“给他一杯鬼杀，要加冰的。我要一杯青苹的精酿。”
看到我的犹豫，丽丽直接出手了。我开始迅速的在几样酒品之中找鬼杀的价格。
“￥225*一杯”
我开始多少有点怀疑这顿饭的价格了。
“领导。什么情况？”
看到服务员走开，我直接就问起了话。
“什么什么情况？”
“领导什么时候定的这家啊？”
“上周吧，我听别人说这家不错。想来试试。”
“那个，多少钱……？”
我瑟瑟发抖的问出了我稍微有些在意的话。
“哎呦，大叔，你行不行了。你这个人真是不识趣。我们俩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有一起出过国。我要带你出去，你都不跟我走。你就是太计较钱了啊。”
“领导，我稍微有点在意罢了。”
“我可不知道自己喜欢上的是一个这么计较得失的人。”
坏了，我又被秒杀了。战斗力只有5的村民NPC总想拿着锄头去挑战魔王。
怎么说都是村民的过错。毕竟不是魔王主动打扰的。
“领导，为什么今天吃啊？如果周末吃你不是可以再多喝点吗？”
“周末太难定了啊。再说，又不是什么大餐。”
“这还不是大餐？”
“等你骗到了Mata，我们再吃大餐。”
“这么说，那我就不得不去努力骗Mata了呗？”
“小伙子，你很懂吗！”
“没有人比我更懂什么叫大餐。”
“因为你每天努力的做饭吗？”
“哈哈，所以说今天这是给我的奖励吗？”
“算是吧。”
酒和泡姜先送到了桌上。
“干杯！”
“干杯！”
幸福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我记不得那天寿司的味道，我也记不清那天服务员一直唠唠叨叨的和我们说着厨师是如何处理食材的。
我唯一能记得的是那天两个人碰杯的瞬间。
回家的路上，我们两个人散了一会儿步。北京夏天的夜晚变了太多了。少了许多喧哗，多了很多灯光。
街边的店铺，马路上的灯光，来往车辆的车灯。
这些光亮把晚上的北京照的晃如白昼。
可是，路上的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的走着。没有了马路边的大排档，没有了坐在马扎上拿着蒲扇的膀爷，总觉得这样的夜晚少了什么。
“领导，我读大学的时候，北京城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哦？那个时候司马迁开始写《史记》了嘛？”
“那个时候北京猿人还在拿棍子捅蜜蜂窝抠蜂蜜呢。”
“嗯，然后呢？”
“街上还能喝到2块钱一杯的扎啤。”
“哦？那果然司马迁确实还没有开始写《史记》”
“哈哈，嗯。是吧。”
“我小时候也是啊。我小时候在姥爷家的时候，上厕所还会被猪猪舔屁股。”
“哈哈，这个倒是第一次听说。”
“嗯，那个时候重庆小面还卖1两一份的。冰粉里面也没有什么配料。”
“回家要不要再喝一杯？”
“家里还有什么下酒菜？”
“反正我看着领导就可以了。”
“我需要一点花生米，上面要撒点花椒粉。”
“好的。”
听到Lisa这么说，我才意识到现在在做Presentation。
在用我的一个PPT，骗别人手里的钱。
“啊，Lisa姐。这个……”
“哎呦，看你这么认真，就实在忍不住拿你开了开玩笑。”
“组长就是组长，还有这种操作？”
“话说，Lily姐家的男票是这么能说话的人吗？”
她们组说话最少，不过，说话最为致命的Able还是发出了灵魂拷问。
“我平时不太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
“行吧，反正这个Presentation在我们这，算是能说得通了。如果Mata不故意刁难的话，应该问题也不太大吧。”
Lisa做出了像是总结一般的发言。
其实这个结果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了。我从来都没有敢想过能在不是特别熟悉人的面前来说出这么多话来。
“Lily姐，我们等着你的汉子和日本游了。”
“下班，下班。”
“回家！我的小可爱还等着我呢。对了，Lily，我要是请病假了的话，我的猫和这几个倒霉姑娘就都交给你了。”
“谢谢Lily的晚饭你了。拜托你们收拾咯。”
“拜托了，我们先走了，谢谢Lily姐了！”
“哎呦，客气什么。我们不说好都是亲姐妹吗？”
她们组里的几个人说完话，就直接离开了。把我们俩个留下来打扫会议室和收拾东西。
“大叔，从来没有想到过你会说成这个样子。”
“巧了，我也没有想过。”
我们俩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说着话。
“虽然今天表现的还好。不过，等到了Mata带队来的时候，肯定没有今天轻松。为了避嫌，我们几个应该都不会来。”
“啊，哈哈，这个还好，其实我也想到了会是这样。”
其实我也知道了应该会是这样。可是，我的内心还是有着最起码的期待。希望着能在那天的时候，多见到几个熟悉的面孔。
“嗯，大叔，你知道就好。这个事情是公司的规定，我们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
剩下的话不多，我们收拾好了东西。从他们公司离开。可是走的时候，看到公司里居然还有星星个个的人在加班。
“打工人，够拼的啊。”
“嗯，他们融资部门和评估的部门工作确实很多。比较麻烦。相对来说，我们部门算是比较轻松的了。”
“那你们公司最轻松的部门是哪个部门呢？”
“嗯……问到我了。其实还是负责展业的销售顾问和负责客户关系维护的客户专员吧。”
“大公司就是大公司，客户还由专门负责的专员？”
“是的，这样其实就不需要我们平时和对方的公司由过多的沟通。对于公司的客户，和双方的交流都是有益处的。反正羊毛都是出在羊的身上。”
“领导，你吃饱了吗？”
“七八分的饱吧。你也没吃饱吧。吃点什么去？剩下的给你打包，做你明天的中午饭？”
“嗯，听领导的总不会有错的。”
“走吧，吃日料去，正好适合现在的情况。”
“哦？哪家？”
“南嶋如何？”
“南嶋？哪家回转寿司吗？”
“那个不行，我们去吃南嶋，顺路给你打包一份盖饭。”
“好吧，吃什么的？”
“寿司。”
“嗯。好的。”
吃寿司吗，那应该就是某一家的回转寿司餐厅了。毕竟这是她们公司楼下，我对于这边上的吃的知道的实在不算多。
可是，跟着领导走出去一会儿之后，我就发现我的判断根本就不正确。
我们走进了一家在商场里的，看起来就很高级的餐厅。穿着和服的小姐姐用很地道的日语说着。
“いらっしゃいませ!（欢迎光临）”
“请问，有预定吗？”
迎宾的小姐姐领着我们走到前台，另一个穿着和服的小姐姐和我们说着让我多少有点惊讶的话。
“‘有预定吗？’难道丽丽知道今天要带我来吃这个？定在了这个时间来吃？”
看前台的女孩胸牌上写着“鬼头”。就知道十有八九这个女孩是日本人了。因为中国人肯定不会姓“鬼头”。就算是外号，那对于一个女孩来说，也实在太“有趣”了吧。
“有的，姓李。2位。”
“好的，是李女士的预定。请您把鞋留在这里。”
迎宾的小姐姐把我的双肩包和丽丽的手提包接了过去，一只手抱住了一个。
我知道我的破电脑重的要死，一个个子很矮的女孩单手拿着看着都很吃力。
我想伸手去拿，一把被丽丽拉住。然后就被眼神警告了。
“这是她的工作，不要用你的大男子主义妨碍别人的工作！”
“诶？我怎么就大男子主义？”
我莫名其妙的就被说了。
“这边请。”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丽丽和拿着包的女孩往里走。
小的时候，无数次的被大人告知一定要小心“拍花子”的。传说中的拍花子的人只要把手拍在孩子的头上，小孩就会不自觉的跟着这些人走了。
被拍了的孩子就没有办法再见到自己的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了。
在我成长的岁月之中，我第一次遇到了被“拍花子”的人拍了的感觉。脑子里一片的空白，就这样跟着别人一起往前走。
我也没有问去哪，更没有问是干嘛。
至少，有一件事情我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我由衷的信任着我的领导。
“请这边坐。”
眼前的座位实在是有点奇怪。一张矮桌边上放着2个坐垫。而不远的地方就是吧台。看着像是厨师打扮的人站在吧台的后面。
我一边木讷的坐在了桌垫上，一边打量着店铺。
实木的吧台看着很有质感，后面的厨师看起来也很有感觉。在他的身后就是一个巨大的酒柜。啤酒、红酒、白酒、烧酒一应俱全。
明明我们坐的地方这么的古风，服务员小姐姐也这么的古风。可是吧台的装修就明显的和整体的风格就不搭。
“おかしい（奇怪啊）。”
读书时候的二外虽然被放下了很多年，可是多少还能记住点简单的词。
“お客様、何がおかしいですか？（客人，请问哪里奇怪？）”
“啊！没什么……”
一瞬间居然忘了对方是日本人。慌张的只能说自己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因为我们的位置在一个相对封闭的小墙角，丽丽居然选择了鸭子坐坐在了我的对面。
“大叔。别丢人了，如果说你的英语是塑料英语，那你的日语基本上就是塑料垃圾日语了。”
“话说，你为什么鸭子坐啊？”
“你不喜欢吗？”
“喜欢……”
难怪今天她穿了丝袜出门。
她总是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感觉。
“打扰了，请问，二位有什么不吃的东西吗？或者是过敏的？”
服务员打断了我的思绪。拿着一个烫金的小菜单摆在了我的面前。菜单上写着十几个不同材料的寿司。
“啊，没有什么不吃的。也没有过敏的东西。”
“那请问，要喝点什么吗？”
“吃寿司，还是日本酒吧。”
说着服务员酒从她的腰带上拿出来了一个小单子给我。上面列着几种日本酒，后面带着喝法和标价。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家店的东西的价格。
最便宜的150一杯，最贵的400一杯。
看到这个价格我立刻就不想喝了。
“给他一杯鬼杀，要加冰的。我要一杯青苹的精酿。”
看到我的犹豫，丽丽直接出手了。我开始迅速的在几样酒品之中找鬼杀的价格。
“￥225*一杯”
我开始多少有点怀疑这顿饭的价格了。
“领导。什么情况？”
看到服务员走开，我直接就问起了话。
“什么什么情况？”
“领导什么时候定的这家啊？”
“上周吧，我听别人说这家不错。想来试试。”
“那个，多少钱……？”
我瑟瑟发抖的问出了我稍微有些在意的话。
“哎呦，大叔，你行不行了。你这个人真是不识趣。我们俩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有一起出过国。我要带你出去，你都不跟我走。你就是太计较钱了啊。”
“领导，我稍微有点在意罢了。”
“我可不知道自己喜欢上的是一个这么计较得失的人。”
坏了，我又被秒杀了。战斗力只有5的村民NPC总想拿着锄头去挑战魔王。
怎么说都是村民的过错。毕竟不是魔王主动打扰的。
“领导，为什么今天吃啊？如果周末吃你不是可以再多喝点吗？”
“周末太难定了啊。再说，又不是什么大餐。”
“这还不是大餐？”
“等你骗到了Mata，我们再吃大餐。”
“这么说，那我就不得不去努力骗Mata了呗？”
“小伙子，你很懂吗！”
“没有人比我更懂什么叫大餐。”
“因为你每天努力的做饭吗？”
“哈哈，所以说今天这是给我的奖励吗？”
“算是吧。”
酒和泡姜先送到了桌上。
“干杯！”
“干杯！”
幸福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我记不得那天寿司的味道，我也记不清那天服务员一直唠唠叨叨的和我们说着厨师是如何处理食材的。
我唯一能记得的是那天两个人碰杯的瞬间。
回家的路上，我们两个人散了一会儿步。北京夏天的夜晚变了太多了。少了许多喧哗，多了很多灯光。
街边的店铺，马路上的灯光，来往车辆的车灯。
这些光亮把晚上的北京照的晃如白昼。
可是，路上的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的走着。没有了马路边的大排档，没有了坐在马扎上拿着蒲扇的膀爷，总觉得这样的夜晚少了什么。
“领导，我读大学的时候，北京城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哦？那个时候司马迁开始写《史记》了嘛？”
“那个时候北京猿人还在拿棍子捅蜜蜂窝抠蜂蜜呢。”
“嗯，然后呢？”
“街上还能喝到2块钱一杯的扎啤。”
“哦？那果然司马迁确实还没有开始写《史记》”
“哈哈，嗯。是吧。”
“我小时候也是啊。我小时候在姥爷家的时候，上厕所还会被猪猪舔屁股。”
“哈哈，这个倒是第一次听说。”
“嗯，那个时候重庆小面还卖1两一份的。冰粉里面也没有什么配料。”
“回家要不要再喝一杯？”
“家里还有什么下酒菜？”
“反正我看着领导就可以了。”
“我需要一点花生米，上面要撒点花椒粉。”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