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原来我这么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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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前面几场的演出，加上网上视频的热度，让凌云在这个圈子小有了一点名气，各个马戏团老板对他的节目设计和演出效果非常欣赏，都想将他挖到自己旗下。
凌云本来是一个人在坐着吃喝，没想到看到刘旭等人在接触他之后，其他几个马戏团的锄头人也按捺不住，纷纷端着酒杯靠了过去。
这不，四个位置的桌子，硬是挤了六个人围着，大家还不觉得拥挤，有说有笑着。
一个个都想借机旁听，看看对方说了些什么，或者说开了什么条件，自己心里也好有个准备。
当然，都是在这一行混的老油子，太极拳自然是打得很熟练，都没有露出自己的底牌。
凌云啤酒喝完，又去前台拿了一杯，刚好碰到了黄舒。
他得意洋洋的跟她自夸道：“老板！看来其他几个同行对我印象不错哦。”
“嗯，那你跟他们好好聊聊吧。”
“他们那边的福利待遇，确实比咱这里好，说得我心痒痒的。先不跟你说了，他们还在等我呢。”
“好，去吧。”
黄舒看着他们聊得起劲，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心里的失落感就更重了。
“哎，该走的始终都会走，你自己没有这个能力去留住别人，有什么好失落的。”黄舒在心里默叹着，只能怪自己没有这个留人的实力。
她心里也很清楚，对凌云有意向的这些马戏团，哪个不比自己的条件好，开出来的工资待遇，必定会比自己高得多。
在这种情况下，凌云会选择离开奇乐，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黄舒看了看自己，孤身一人的站在酒台前，连个搭话的人都没有。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才是这酒会上多余的那个人。
心里失落难过的黄舒，没有过去打扰他们，选择了自己一个人先行离开。
凌云的出现，给她和奇乐带来了希望，但是现在这个希望可能要就此破灭。
黄舒心里的不甘和难过，顿时泛滥决堤，一边开车，一边擦拭眼角流出来的眼泪。
回到马戏团的时候，她碰到了刘成。
刘成见她一个人回来，便好奇的问道：“老板！小云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黄舒强颜欢笑道：“他有点事。”
刘成：“哦。”
黄舒来到了表演大厅，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观众席上，呆呆的望着舞台。
“嘟嘟嘟……”黄舒的手机响了起来。
“小云！怎么了？”
“老板，你人呢？”
“团里有点事，我先回来了。”
“哎，你怎么一个人先走了，都不叫我。”
“我看你跟他们聊得挺开心，就没去打扰你们。”
“那你现在在哪里呢？我有件重要的事想跟你谈谈。”
“什么事啊？电话里说不行吗？”
“关于工作上的事，电话里不好说，我觉得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我在马戏团，你回来吧。”
本来还抱有一丝侥幸和希望，但当听到凌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这最后的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
黄舒双手抱着膝盖，在这空荡荡的会场上，可怜得自己抱着自己。
半个多小时后，凌云回到了马戏团。
凌云来到演出会场，看着坐在会场观众席上的黄舒，远远的看着她，便可以感觉到她心里的低落。
凌云朝她走了过去，将手揣进了裤兜，在她旁边的空位置上坐了下来。
沉默了片刻，凌云问道：“老板！这么晚了你坐在这里干嘛啊？”
黄舒扬起了一脸苦笑，说：“想多看看这个舞台，好好的记住它的样子。小云！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不愿意放弃奇乐吗？”
“不知道，可以说给我听吗？”
“我爸还没认识我妈的时候，只是一个小小的马戏团演员。我妈喜欢热闹新奇的事物，所以每次我爸他们团有演出，我妈都想去看。但因为家里穷，没那么多钱买门票，有一次她就从后门翻围栏想溜进去，谁知道刚好被我爸给发现了。说来也是好笑，他们就这么戏剧性的认识并成了朋友。”
“后来每次团里有演出，我爸就会在后门去接她。时间一长，他们彼此之间便生出了感情。可以这样说，马戏团是他们爱情的红娘。我妈便跟我爸在一起后，便一直陪着他们马戏团东奔西走，再后来就有了我，我从小就是在马戏团长大的。”
“再后来，老团长死了，他儿子不想再做这行，想要解散马戏团。我爸妈有些不忍心，便接手了马戏团，改名为奇乐。对于我而言，仿佛马戏团才是我的家，每次看到舞台的时候，我就会想起爸妈还在的日子。仿佛老爸还在舞台上表演，下面的观众在哄堂大笑，感觉他们好像还在我身边陪着我，鼓励我坚强下去。”
黄舒说到这动情之处，不由落泪。
凌云：“难怪你会一直咬牙坚持，原来这里面有着这么宝贵的回忆。”
黄舒眼中噙泪的点了点头，想起他刚才的说话，问道：“小云！你刚才不是说有工作上的事要跟我说吗，你说吧。”
凌云深吸了一口气，表情凝重的看着舞台，将手中几张名片递给了黄舒：“老板！他们找我了，都想让我过去。”
黄舒接过名片，看了看后，笑而言道：“果然人才就是抢手。福利待遇怎么样啊？应该比我这边好很多吧。”
凌云点点头，道：“嗯，确实好很多。出价最低的一家也给我开了月薪三万，还有年终分红。”
最低的都是三万，凌云在自己这里才四千五，两者对比，简直天差地别。
黄舒强忍着心中的难过，故作淡定的对凌云说道：“小云！你走吧，去他们那里，你会有更好的发展前途，我可以理解的。”
凌云：“老板！我来上班的时候，应该没有跟你签署什么劳务合同吧？”
黄舒转头看着他，道：“没有。怎么，你害怕我找你麻烦？”
凌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抬起双手，伸了个懒腰，道：“如果没签的话……那我们现在签一份吧。”
“啊？签一份？”黄舒内心一颤，转头望着他，不解道：“小云，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云从呆愣的黄舒手中，将那几张名片拿了回来，然后当着她的面将其撕掉，回应道：“我拒绝了。”
“什……什么？你拒绝了？”黄舒双眼瞪得圆圆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凌云将手中的名片碎屑往前一撒，果断干脆道：“嗯，当时就拒绝了。”
“可是……这……你为什么要拒绝啊？”黄舒实在想不明白，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做出这种选择吧。
凌云转过头，眉眼带着笑，感激的看着黄舒，道：“因为当初只有你没拒绝我，给了我机会。”
黄舒有些懵：“什么意思？”
凌云解释道：“其实我当初也去过他们那里面试，但是他们见我腿有残疾，全部都将我拒绝了，只有你给了我机会。如果不是你和奇乐，我想也没有人会认识我。所以，我愿意留下，跟你一起将奇乐撑起来。”
“小云！”黄舒没能忍住内心的激动，突然将凌云紧紧的抱住，靠在他的肩膀上，落下了开心又幸福的泪水。
凌云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部，温柔的安慰道：“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黄舒的情绪平复了下来，意识到自己正抱着凌云，顿感窘迫，赶紧将其放开，脸红的坐回了位置上。
凌云一脸享受的埋怨道：“老板！你就不能多抱一会儿吗？我还没够呢。”
“我……我只是刚才有点情绪失控，你别乱想啊。”
“我没有乱想，我只是觉得抱着你好舒服，胸前肉肉的……”
“你还说！”黄舒严厉凶狠的打断了他的说话，脸上也羞得火辣辣的发烫。
凌云听她说了这么多自己父母的事，突然也想到了自己的爸妈，虽然才出来了一个月左右，却感觉好像好久好久没见他们了。
“老板！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想请两天假回一趟家。”
“好。到时候我给你放几天假，让你好好休息一下，也回去陪一下叔叔阿姨。”
“嗯，我想他们了。”
看了看凌云的表情，黄舒又朝舞台上望了去，仿佛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了舞台上。
“嘟嘟嘟……”
凌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吴梓静打来的。
“美女！找我干嘛？”
“老凌！你在哪儿？我过来找你玩儿。”
“你找我玩什么啊？”
“你管我呢。快说，你在哪里啊？”
“我正在外面路上呢，今晚有事要做，我们改天再约吧。”
“不，我就要现在过来，快说你在……”
“哎哎……你干嘛？来人啊，抢手机啊。”
演了一下，凌云果断的将电话挂断，一脸得意的贱笑着：“嘿嘿，我也会演。”
挂完电话，黄舒看着他，打趣道：“小云，你艳福不浅啊，有个这么年轻漂亮的美女天天来找你。”
凌云双目凝光，一脸深情的看着黄舒，温柔道：“可惜我心里已经有了另外一个女人。一个我会一直深爱，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直到我生命终结的女人。”
黄舒被他这么看着，当即害羞窘迫了起来，不好意思的嘟囔道：“你看着我干嘛？这……这跟我又没关系。”
凌云往她面前走了一小步，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其实这个女人就是……”
“这家伙……”黄舒突然觉得面红发烧，心跳加速，竟然有一丝少女的慌张，双手轻轻的将拳头握紧着。
凌云深情无比道：“我妈！”
经过前面几场的演出，加上网上视频的热度，让凌云在这个圈子小有了一点名气，各个马戏团老板对他的节目设计和演出效果非常欣赏，都想将他挖到自己旗下。
凌云本来是一个人在坐着吃喝，没想到看到刘旭等人在接触他之后，其他几个马戏团的锄头人也按捺不住，纷纷端着酒杯靠了过去。
这不，四个位置的桌子，硬是挤了六个人围着，大家还不觉得拥挤，有说有笑着。
一个个都想借机旁听，看看对方说了些什么，或者说开了什么条件，自己心里也好有个准备。
当然，都是在这一行混的老油子，太极拳自然是打得很熟练，都没有露出自己的底牌。
凌云啤酒喝完，又去前台拿了一杯，刚好碰到了黄舒。
他得意洋洋的跟她自夸道：“老板！看来其他几个同行对我印象不错哦。”
“嗯，那你跟他们好好聊聊吧。”
“他们那边的福利待遇，确实比咱这里好，说得我心痒痒的。先不跟你说了，他们还在等我呢。”
“好，去吧。”
黄舒看着他们聊得起劲，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心里的失落感就更重了。
“哎，该走的始终都会走，你自己没有这个能力去留住别人，有什么好失落的。”黄舒在心里默叹着，只能怪自己没有这个留人的实力。
她心里也很清楚，对凌云有意向的这些马戏团，哪个不比自己的条件好，开出来的工资待遇，必定会比自己高得多。
在这种情况下，凌云会选择离开奇乐，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黄舒看了看自己，孤身一人的站在酒台前，连个搭话的人都没有。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才是这酒会上多余的那个人。
心里失落难过的黄舒，没有过去打扰他们，选择了自己一个人先行离开。
凌云的出现，给她和奇乐带来了希望，但是现在这个希望可能要就此破灭。
黄舒心里的不甘和难过，顿时泛滥决堤，一边开车，一边擦拭眼角流出来的眼泪。
回到马戏团的时候，她碰到了刘成。
刘成见她一个人回来，便好奇的问道：“老板！小云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黄舒强颜欢笑道：“他有点事。”
刘成：“哦。”
黄舒来到了表演大厅，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观众席上，呆呆的望着舞台。
“嘟嘟嘟……”黄舒的手机响了起来。
“小云！怎么了？”
“老板，你人呢？”
“团里有点事，我先回来了。”
“哎，你怎么一个人先走了，都不叫我。”
“我看你跟他们聊得挺开心，就没去打扰你们。”
“那你现在在哪里呢？我有件重要的事想跟你谈谈。”
“什么事啊？电话里说不行吗？”
“关于工作上的事，电话里不好说，我觉得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我在马戏团，你回来吧。”
本来还抱有一丝侥幸和希望，但当听到凌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这最后的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
黄舒双手抱着膝盖，在这空荡荡的会场上，可怜得自己抱着自己。
半个多小时后，凌云回到了马戏团。
凌云来到演出会场，看着坐在会场观众席上的黄舒，远远的看着她，便可以感觉到她心里的低落。
凌云朝她走了过去，将手揣进了裤兜，在她旁边的空位置上坐了下来。
沉默了片刻，凌云问道：“老板！这么晚了你坐在这里干嘛啊？”
黄舒扬起了一脸苦笑，说：“想多看看这个舞台，好好的记住它的样子。小云！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不愿意放弃奇乐吗？”
“不知道，可以说给我听吗？”
“我爸还没认识我妈的时候，只是一个小小的马戏团演员。我妈喜欢热闹新奇的事物，所以每次我爸他们团有演出，我妈都想去看。但因为家里穷，没那么多钱买门票，有一次她就从后门翻围栏想溜进去，谁知道刚好被我爸给发现了。说来也是好笑，他们就这么戏剧性的认识并成了朋友。”
“后来每次团里有演出，我爸就会在后门去接她。时间一长，他们彼此之间便生出了感情。可以这样说，马戏团是他们爱情的红娘。我妈便跟我爸在一起后，便一直陪着他们马戏团东奔西走，再后来就有了我，我从小就是在马戏团长大的。”
“再后来，老团长死了，他儿子不想再做这行，想要解散马戏团。我爸妈有些不忍心，便接手了马戏团，改名为奇乐。对于我而言，仿佛马戏团才是我的家，每次看到舞台的时候，我就会想起爸妈还在的日子。仿佛老爸还在舞台上表演，下面的观众在哄堂大笑，感觉他们好像还在我身边陪着我，鼓励我坚强下去。”
黄舒说到这动情之处，不由落泪。
凌云：“难怪你会一直咬牙坚持，原来这里面有着这么宝贵的回忆。”
黄舒眼中噙泪的点了点头，想起他刚才的说话，问道：“小云！你刚才不是说有工作上的事要跟我说吗，你说吧。”
凌云深吸了一口气，表情凝重的看着舞台，将手中几张名片递给了黄舒：“老板！他们找我了，都想让我过去。”
黄舒接过名片，看了看后，笑而言道：“果然人才就是抢手。福利待遇怎么样啊？应该比我这边好很多吧。”
凌云点点头，道：“嗯，确实好很多。出价最低的一家也给我开了月薪三万，还有年终分红。”
最低的都是三万，凌云在自己这里才四千五，两者对比，简直天差地别。
黄舒强忍着心中的难过，故作淡定的对凌云说道：“小云！你走吧，去他们那里，你会有更好的发展前途，我可以理解的。”
凌云：“老板！我来上班的时候，应该没有跟你签署什么劳务合同吧？”
黄舒转头看着他，道：“没有。怎么，你害怕我找你麻烦？”
凌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抬起双手，伸了个懒腰，道：“如果没签的话……那我们现在签一份吧。”
“啊？签一份？”黄舒内心一颤，转头望着他，不解道：“小云，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云从呆愣的黄舒手中，将那几张名片拿了回来，然后当着她的面将其撕掉，回应道：“我拒绝了。”
“什……什么？你拒绝了？”黄舒双眼瞪得圆圆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凌云将手中的名片碎屑往前一撒，果断干脆道：“嗯，当时就拒绝了。”
“可是……这……你为什么要拒绝啊？”黄舒实在想不明白，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做出这种选择吧。
凌云转过头，眉眼带着笑，感激的看着黄舒，道：“因为当初只有你没拒绝我，给了我机会。”
黄舒有些懵：“什么意思？”
凌云解释道：“其实我当初也去过他们那里面试，但是他们见我腿有残疾，全部都将我拒绝了，只有你给了我机会。如果不是你和奇乐，我想也没有人会认识我。所以，我愿意留下，跟你一起将奇乐撑起来。”
“小云！”黄舒没能忍住内心的激动，突然将凌云紧紧的抱住，靠在他的肩膀上，落下了开心又幸福的泪水。
凌云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部，温柔的安慰道：“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黄舒的情绪平复了下来，意识到自己正抱着凌云，顿感窘迫，赶紧将其放开，脸红的坐回了位置上。
凌云一脸享受的埋怨道：“老板！你就不能多抱一会儿吗？我还没够呢。”
“我……我只是刚才有点情绪失控，你别乱想啊。”
“我没有乱想，我只是觉得抱着你好舒服，胸前肉肉的……”
“你还说！”黄舒严厉凶狠的打断了他的说话，脸上也羞得火辣辣的发烫。
凌云听她说了这么多自己父母的事，突然也想到了自己的爸妈，虽然才出来了一个月左右，却感觉好像好久好久没见他们了。
“老板！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想请两天假回一趟家。”
“好。到时候我给你放几天假，让你好好休息一下，也回去陪一下叔叔阿姨。”
“嗯，我想他们了。”
看了看凌云的表情，黄舒又朝舞台上望了去，仿佛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了舞台上。
“嘟嘟嘟……”
凌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吴梓静打来的。
“美女！找我干嘛？”
“老凌！你在哪儿？我过来找你玩儿。”
“你找我玩什么啊？”
“你管我呢。快说，你在哪里啊？”
“我正在外面路上呢，今晚有事要做，我们改天再约吧。”
“不，我就要现在过来，快说你在……”
“哎哎……你干嘛？来人啊，抢手机啊。”
演了一下，凌云果断的将电话挂断，一脸得意的贱笑着：“嘿嘿，我也会演。”
挂完电话，黄舒看着他，打趣道：“小云，你艳福不浅啊，有个这么年轻漂亮的美女天天来找你。”
凌云双目凝光，一脸深情的看着黄舒，温柔道：“可惜我心里已经有了另外一个女人。一个我会一直深爱，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直到我生命终结的女人。”
黄舒被他这么看着，当即害羞窘迫了起来，不好意思的嘟囔道：“你看着我干嘛？这……这跟我又没关系。”
凌云往她面前走了一小步，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其实这个女人就是……”
“这家伙……”黄舒突然觉得面红发烧，心跳加速，竟然有一丝少女的慌张，双手轻轻的将拳头握紧着。
凌云深情无比道：“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