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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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大家的工作量都大了很多，因为五天后的这场演出至关重要。
为了将这场演出弄好，大家每天都忙得很晚，尤其是黄舒，对每个节目都在严厉要求，尽可能的想要做得更好。
凌云来到驯兽场拿点东西，正好看到张扬和他的助手阿辉，正在训练黄舒托了好大关系，花了不少钱弄回来的两只猩猩。
这两只猩猩体型不算太大，身高一米左右，浑身漆黑。
它们的脖子上带着项圈，项圈上还有一根被阿辉拉着的链子。
“快，上去，快点。”张扬一手拿着根香蕉，一手拿着皮鞭，典型的打一巴掌给个糖的训练方式。
一只黑猩猩用手抓了抓屁股，很不情愿的爬上了那个三米来高的梯台。
“好，东东做得真好。”阿辉奖励了猩猩一小截香蕉。
等它吃完了香蕉，张扬又开始训练示范道：“东东！看我怎么做的，看好啊。”
说罢这话，他便亲去做示范。
动物模仿能力很强，很多驯兽师都会使用这种方法，慢慢引导动物去学习。
张扬站在木台边沿，双脚一蹬，跃起来抓住了掉在空中的绳子，像是人猿泰山一样，荡到了对面的木台上去。
阿辉站在旁边，耐心教导道：“看到扬哥怎么做的了吗？做好了就奖励你一支香蕉哦。”
回到这边的张扬，对猩猩命令道：“东东，快，跳起来，抓住绳子。”
这只叫东东的猩猩，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不停的用手去抓自己的左脚。
“东东，快点跳，不然等下没香蕉吃哦。”阿辉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东东嘴里呜呜呜的叫了好几声，反正就是不动。
它在跟张扬抗议：“我脚好痛，怎么跳得起来嘛？”
“快点，跳起来。”
“东东，听话，快站起来。”
“我不跳，脚好痛。”东东甩了甩脑袋，将身子往左边一扭。
“我叫你起来，听到没，快点。”
……
张扬连续教了十来遍，东东还是干坐在台上，怎么都不愿动。
“啪！”一声鞭子响。
“快点，赶紧给老子站起来。”张扬不耐烦了，表情也变得凶了起来，手中的鞭子猛的在地上抽了一下。
东东有些害怕，往后缩了一下，转头朝凌云这边看了过来。
“阿辉，把它拉住。”张扬说完这话，啪的就是一鞭子抽在东东身上。
“嗷呜”一声。
“好痛！”东东痛得叫唤了一声，赶紧朝高台下跑去。
这一扯的力道有些大，直接将阿辉也拉得往台下跑了去，差点儿将他给扯翻摔倒在地上。
“你还敢跑！”张扬见它跑了，气得脸都绿了，拿着鞭子就追了上去。
“你跑，你再跑。”
张扬追到缩躲在木桩后的东东，直接就是两鞭子朝他身上抽了下去。
东东痛得直叫唤：“哎哟，好痛，好痛啊。”
他一边叫，一边不停的绕着柱子躲避，还不停的用手挡在面前，样子极其的可怜。
凌云看着东东挨打时那可怜哀求的眼神，实在有些忍不住，对台上的张扬喊道：“哎，你光这么打它们有什么用？驯兽本就是个技术活，你得慢慢儿的教，耐心的去跟它们沟通啊。”
张扬本来就在气头上，现在还被凌云这个外行人在旁边指手画脚，心里就更不爽了。
他瞪着眼对凌云吼道：“你算老几？我做事需要你来教？”
凌云本来也看不惯这货，强忍了心里的气，说道：“我不是教你，我只是提醒你，你没发现他一直在抠自己的脚吗，他可能是脚受伤了。作为一个驯兽师，你这点观察力都没有吗？”
张扬转头瞥了东东一眼，凶狠的冷哼道：“受伤怎么了，就算是腿断了也得给我做完这几个动作。”
凌云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态度，鼻腔一哼，冷嘲道：“一点同情心和耐心都没有，也不知道你这驯兽师到底怎么当的。”
他虽然对驯兽师这个行业不太懂，但怎么着也不该是这么粗暴蛮横，多少得顾及一下动物们的感受和健康吧。
要不然这特么就不是驯兽了，而是虐待动物。
“哎，有好戏看了。”
“嘿嘿，这死瘸子也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在这咿咿呀呀的。”
“不关咱们的事，负责看戏就是了。”
陈四和魏建等人不但没有过来帮着说话，反而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你才来几天，有什么资格在这瞎哔哔？赶紧给我滚出去，别在这妨碍我工作。”张扬也是毫不客气，趾高气昂的骂了起来。
“我说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我是好心的想提醒你它的脚可能有伤，你还骂起人来了，什么素质啊。”
“阿辉！让他给我滚出去。”
阿辉看到张扬这生气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发虚，赶紧跳下台来，走到凌云身边，大声的嚷道：“哎，我说你赶紧走吧，这是你该管的事吗？有资格吗？走走走！”
凌云被他推着往驯兽室门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黄舒来到了驯兽室。
她本来是想问问张扬，演出节目准备的进度，没想到这还没进门呢，就听到了里面的争吵声。
黄舒看到两人这相互厌恶的表情，问着台上的张扬：“扬哥！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
张扬白眼鄙视着凌云，一脸不爽的暗讽道：“小舒，你以后招人不要那么随便，别什么歪瓜裂枣都招回来。不仅帮不上什么忙，还尽自以为是的在这添乱。”
这句话就是在人身攻击，嘲讽凌云腿上的残疾，就是个废物。
黄舒听到这话，自然也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确实是不太好听。
可是现在张扬是团里演出这一块的核心人员，她不好驳他的面子，便客气的对他说道：“扬哥！小云刚来咱们团，很多事情都还不太了解，你就多担待一下吧。”
张扬阴阳怪气道：“小舒，既然你开口了，我也不好不给你面子。只是你跟某些人打个招呼，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没事不要到处瞎逛。打扰到我训练和节目编排是小，就怕万一被什么动物给伤了，指不定某些人还会以这个为借口讹咱们一笔呢。”
阿辉也跟着落井下石：“自己那几匹马都驯不好，还好意思在这指指点点，不觉得好笑么。”
他这副嘴脸，让人看了都觉得恶心，要放抗战时期，肯定是那种太君别开枪，给太君带路的走狗。
张扬冷哼道：“没本事的人就乖乖闭嘴，别到处咋咋呼呼，让人觉得恶心。”
凌云跟徐二爷聊过很多次，也知道张扬在团里的地位，可以说算是现在团里的一哥，他不是只对自己这样，对其他人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这都被人指着鼻子来骂了，凌云要是再怂的话，那就真的太丢份儿了。
“说得你好像就多了不起一样，我看也就那样。”凌云一脸不屑的表情，完全就没把他当回事。
众所周知，其实驯兽师也算是一个高危职业，天天跟一些食人猛兽打交道，要是没有一点儿胆量和本事，还真干不了这个行业。
凌云这句话可戳到张扬的痛脚了，在本地马戏圈内小有名气他，可是一直都以此为傲呢。
“小云！你也少说两句。”黄舒怕这件事越闹越大，本来团里就已经这个样子了，自己人还起内讧那就更麻烦了。
张扬走到凌云身前，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势，开口道：“小子！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可以做得比我更好咯？”
事到如今，凌云自然不能认怂丢份，自信满满道：“还用觉得吗？”
张扬鼻息一哼，转头看着黄舒：“小舒！既然他这么自信，我看这次的演出得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展示一下自己的本事才行。”
黄舒见两人这架势愈发不可收拾，赶紧劝阻道：“扬哥！你别跟小云较真，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到演出方面。”
张扬想到了一件事，对黄舒说道：“小舒！丁山走了咱们不是还缺一个演出的节目吗？既然小云同志这么有信心，你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再说了我们团现在可养不起闲人。”
“这……”黄舒很是为难，这不是机会不机会的问题，要是把演出搞砸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正当黄舒犹豫不决，凌云主动请缨道：“老板！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真想试试。”
“小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你可得想清楚。”黄舒很不愿意，毕竟这驯兽不是一个速成的工作，凌云才来几天，这就让上台演出，实在有些不近人情。
话虽如此，但因为最近团里走了太多的人，演出节目确实匮乏，丁山的空缺她都还在头疼该让谁顶上呢。
“老板，你放心吧，我会尽力做好。”凌云表明着自己的决心。
“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合适，你现在刚来，很多东西都还没准备好，我看还是再等等吧。”
黄舒太为难了，一方面她实在没有信心拿演出来赌，另外一方面也是在照顾着凌云，只好婉言拒绝。
“小舒！人小云同志都这么积极主动了，你还不给机会的话，那就有些不近人情，会让人心寒哦。”张扬的话里，透着一股淡淡的威逼意味。
当然，谁都知道他不是为了帮凌云，他是要让凌云在所有的观众面前丢脸，让他在马戏团抬不起头来，彻彻底底的摧毁他的自尊。
话说到这里，黄舒倒成了骑虎难下的那个人。
犹豫了片刻后，她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道：“那行，小云，你就试试吧。不过你刚来团里几天，很多工驯兽的作都还没展开，你要用什么准备节目呢？”
凌云想了想，说：“那就用马厩里那几匹马吧。”
黄舒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懵：“啊？它们？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凌云自信满满道：“怎么不合适啊？我觉得他们挺好啊。”
“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
“这小子脑壳有包啊。”
“那几匹臭马有个屁的用，别节目没弄成，反而把自己给搞残了。”
“他要是能把它们驯服的话，我倒立拉稀。”
几个看热闹的同事听到他这话，当时也都笑懵了。
众所周知，那几匹马可是团里最让人头疼的问题，别说它们已经两三年没登台演出了，平时就连训练都没人训练，现在拿它们来演出，这简直就是在犯罪。
阿辉轻蔑的在凌云身上扫了几眼，态势高傲道：“那几匹马的话，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别浪费时间了。”
凌云鼻腔一声冷哼：“你自己废物，就觉得别人也跟你一样是个废物？”
“你……”他这句话堵得阿辉无话可说，只能愤恨的瞪着他。
凌云才懒得搭理他，对黄舒招呼道：“老板！时间紧迫，那我先去开始准备吧。”
“嗯，去吧。”
……
“哎，我怎么会答应他这个要求，我这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呢？”
刚走出驯兽场大门，黄舒就开始后悔自己这个决定了。
这两天，大家的工作量都大了很多，因为五天后的这场演出至关重要。
为了将这场演出弄好，大家每天都忙得很晚，尤其是黄舒，对每个节目都在严厉要求，尽可能的想要做得更好。
凌云来到驯兽场拿点东西，正好看到张扬和他的助手阿辉，正在训练黄舒托了好大关系，花了不少钱弄回来的两只猩猩。
这两只猩猩体型不算太大，身高一米左右，浑身漆黑。
它们的脖子上带着项圈，项圈上还有一根被阿辉拉着的链子。
“快，上去，快点。”张扬一手拿着根香蕉，一手拿着皮鞭，典型的打一巴掌给个糖的训练方式。
一只黑猩猩用手抓了抓屁股，很不情愿的爬上了那个三米来高的梯台。
“好，东东做得真好。”阿辉奖励了猩猩一小截香蕉。
等它吃完了香蕉，张扬又开始训练示范道：“东东！看我怎么做的，看好啊。”
说罢这话，他便亲去做示范。
动物模仿能力很强，很多驯兽师都会使用这种方法，慢慢引导动物去学习。
张扬站在木台边沿，双脚一蹬，跃起来抓住了掉在空中的绳子，像是人猿泰山一样，荡到了对面的木台上去。
阿辉站在旁边，耐心教导道：“看到扬哥怎么做的了吗？做好了就奖励你一支香蕉哦。”
回到这边的张扬，对猩猩命令道：“东东，快，跳起来，抓住绳子。”
这只叫东东的猩猩，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不停的用手去抓自己的左脚。
“东东，快点跳，不然等下没香蕉吃哦。”阿辉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东东嘴里呜呜呜的叫了好几声，反正就是不动。
它在跟张扬抗议：“我脚好痛，怎么跳得起来嘛？”
“快点，跳起来。”
“东东，听话，快站起来。”
“我不跳，脚好痛。”东东甩了甩脑袋，将身子往左边一扭。
“我叫你起来，听到没，快点。”
……
张扬连续教了十来遍，东东还是干坐在台上，怎么都不愿动。
“啪！”一声鞭子响。
“快点，赶紧给老子站起来。”张扬不耐烦了，表情也变得凶了起来，手中的鞭子猛的在地上抽了一下。
东东有些害怕，往后缩了一下，转头朝凌云这边看了过来。
“阿辉，把它拉住。”张扬说完这话，啪的就是一鞭子抽在东东身上。
“嗷呜”一声。
“好痛！”东东痛得叫唤了一声，赶紧朝高台下跑去。
这一扯的力道有些大，直接将阿辉也拉得往台下跑了去，差点儿将他给扯翻摔倒在地上。
“你还敢跑！”张扬见它跑了，气得脸都绿了，拿着鞭子就追了上去。
“你跑，你再跑。”
张扬追到缩躲在木桩后的东东，直接就是两鞭子朝他身上抽了下去。
东东痛得直叫唤：“哎哟，好痛，好痛啊。”
他一边叫，一边不停的绕着柱子躲避，还不停的用手挡在面前，样子极其的可怜。
凌云看着东东挨打时那可怜哀求的眼神，实在有些忍不住，对台上的张扬喊道：“哎，你光这么打它们有什么用？驯兽本就是个技术活，你得慢慢儿的教，耐心的去跟它们沟通啊。”
张扬本来就在气头上，现在还被凌云这个外行人在旁边指手画脚，心里就更不爽了。
他瞪着眼对凌云吼道：“你算老几？我做事需要你来教？”
凌云本来也看不惯这货，强忍了心里的气，说道：“我不是教你，我只是提醒你，你没发现他一直在抠自己的脚吗，他可能是脚受伤了。作为一个驯兽师，你这点观察力都没有吗？”
张扬转头瞥了东东一眼，凶狠的冷哼道：“受伤怎么了，就算是腿断了也得给我做完这几个动作。”
凌云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态度，鼻腔一哼，冷嘲道：“一点同情心和耐心都没有，也不知道你这驯兽师到底怎么当的。”
他虽然对驯兽师这个行业不太懂，但怎么着也不该是这么粗暴蛮横，多少得顾及一下动物们的感受和健康吧。
要不然这特么就不是驯兽了，而是虐待动物。
“哎，有好戏看了。”
“嘿嘿，这死瘸子也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在这咿咿呀呀的。”
“不关咱们的事，负责看戏就是了。”
陈四和魏建等人不但没有过来帮着说话，反而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你才来几天，有什么资格在这瞎哔哔？赶紧给我滚出去，别在这妨碍我工作。”张扬也是毫不客气，趾高气昂的骂了起来。
“我说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我是好心的想提醒你它的脚可能有伤，你还骂起人来了，什么素质啊。”
“阿辉！让他给我滚出去。”
阿辉看到张扬这生气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发虚，赶紧跳下台来，走到凌云身边，大声的嚷道：“哎，我说你赶紧走吧，这是你该管的事吗？有资格吗？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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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黄舒来到了驯兽室。
她本来是想问问张扬，演出节目准备的进度，没想到这还没进门呢，就听到了里面的争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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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舒听到这话，自然也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确实是不太好听。
可是现在张扬是团里演出这一块的核心人员，她不好驳他的面子，便客气的对他说道：“扬哥！小云刚来咱们团，很多事情都还不太了解，你就多担待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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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辉也跟着落井下石：“自己那几匹马都驯不好，还好意思在这指指点点，不觉得好笑么。”
他这副嘴脸，让人看了都觉得恶心，要放抗战时期，肯定是那种太君别开枪，给太君带路的走狗。
张扬冷哼道：“没本事的人就乖乖闭嘴，别到处咋咋呼呼，让人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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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这句话可戳到张扬的痛脚了，在本地马戏圈内小有名气他，可是一直都以此为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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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走到凌云身前，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势，开口道：“小子！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可以做得比我更好咯？”
事到如今，凌云自然不能认怂丢份，自信满满道：“还用觉得吗？”
张扬鼻息一哼，转头看着黄舒：“小舒！既然他这么自信，我看这次的演出得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展示一下自己的本事才行。”
黄舒见两人这架势愈发不可收拾，赶紧劝阻道：“扬哥！你别跟小云较真，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到演出方面。”
张扬想到了一件事，对黄舒说道：“小舒！丁山走了咱们不是还缺一个演出的节目吗？既然小云同志这么有信心，你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再说了我们团现在可养不起闲人。”
“这……”黄舒很是为难，这不是机会不机会的问题，要是把演出搞砸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正当黄舒犹豫不决，凌云主动请缨道：“老板！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真想试试。”
“小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你可得想清楚。”黄舒很不愿意，毕竟这驯兽不是一个速成的工作，凌云才来几天，这就让上台演出，实在有些不近人情。
话虽如此，但因为最近团里走了太多的人，演出节目确实匮乏，丁山的空缺她都还在头疼该让谁顶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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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舒太为难了，一方面她实在没有信心拿演出来赌，另外一方面也是在照顾着凌云，只好婉言拒绝。
“小舒！人小云同志都这么积极主动了，你还不给机会的话，那就有些不近人情，会让人心寒哦。”张扬的话里，透着一股淡淡的威逼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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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里，黄舒倒成了骑虎难下的那个人。
犹豫了片刻后，她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道：“那行，小云，你就试试吧。不过你刚来团里几天，很多工驯兽的作都还没展开，你要用什么准备节目呢？”
凌云想了想，说：“那就用马厩里那几匹马吧。”
黄舒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懵：“啊？它们？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凌云自信满满道：“怎么不合适啊？我觉得他们挺好啊。”
“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
“这小子脑壳有包啊。”
“那几匹臭马有个屁的用，别节目没弄成，反而把自己给搞残了。”
“他要是能把它们驯服的话，我倒立拉稀。”
几个看热闹的同事听到他这话，当时也都笑懵了。
众所周知，那几匹马可是团里最让人头疼的问题，别说它们已经两三年没登台演出了，平时就连训练都没人训练，现在拿它们来演出，这简直就是在犯罪。
阿辉轻蔑的在凌云身上扫了几眼，态势高傲道：“那几匹马的话，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别浪费时间了。”
凌云鼻腔一声冷哼：“你自己废物，就觉得别人也跟你一样是个废物？”
“你……”他这句话堵得阿辉无话可说，只能愤恨的瞪着他。
凌云才懒得搭理他，对黄舒招呼道：“老板！时间紧迫，那我先去开始准备吧。”
“嗯，去吧。”
……
“哎，我怎么会答应他这个要求，我这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呢？”
刚走出驯兽场大门，黄舒就开始后悔自己这个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