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Chapter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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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整晚Mark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我知道是为了沈桑眠的那句话。
青青，你逃不掉的。
沈桑眠，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和Mark之间有着欲说还休的羞涩奸、情吗？你就这么来一句，也不怕噎着人？你就这么毁老娘的未来啊！
我偷偷瞥着默默开车的Mark暗自神伤着，只可惜阎子流在这里，我也不方便跟他解释，就这样，我一路诅咒着那个良心被狗吃了的，不对……是我一路诅咒着那个良心连狗都不吃的沈桑眠，无比纠结惆怅地到了我家楼下。
我转过头去看车后，只见阎子流已经躺在车上睡着了，Mark见到这一幕笑了笑，流露出一副慈父的表情，我承认，我被这样的表情给虐到了。
要是沈桑眠当初能有Mark十分之一的温柔，也许结局就不一样了……
“他睡着了，别叫醒他了，我抱他上去。”Mark看着我微笑着说。
好吧，我承认我又荡漾了，不得不承认，Mark笑起来很温柔很温柔，我对温柔的男人最招架不住了，何况还是一个对我儿子好的温柔男人？
Mark抱着阎子流往楼上走，不知不觉我这个伪文艺大龄女青年的心，又矫情的忧伤了，我想，要是一开始我遇见的人就是Mark那该多好，要是阎子流真的是他的儿子该多好？
他小心翼翼地把阎子流放到他的床上，安置好他后又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我站在门边，有些不可抑制地想流泪。我想，也许阎子流真的需要一个父亲了，我不能因为我的自私而不让阎子流拥有一个父亲，不是吗？
Mark轻轻关上了房门，冲着我笑了笑道：“小家伙睡得很沉，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好，没有烦恼，不会有失眠的困惑。”
“Mark，我……”
“别叫我忽然打断我，他揉揉我的脑袋，浅浅一笑道：“叫我的名字，Mark是给别人叫的，不是给亲人叫的。青青，即便你不爱我，我也想做你最亲的人，好吗？”
我忽然觉得鼻子发酸，亲人……
五年了，我和阎子流相依为命，每次再外面受了委屈只能回家抱着阎子流默默地流泪，父亲死后，还有谁这样温柔的揉着我的脑袋，叫我青青？
没有了……
我不自觉地抱住了Mark，轻声叫道：“谢谢你，湘累。”
Mark的全名叫做韩湘累。
忽然有一个温热的东西堵住了我的嘴巴，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见了Mark，不对，看见了韩湘累的长睫毛。
什么叫近在咫尺？什么叫得寸进尺？
妈的，老娘刚答应让你当亲人，你就急不可耐地“亲”人了！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他吻得我有些晕乎乎的，老娘果然太久没亲近男人了……
“青青……”湘累轻轻抵着我的额头，和我对望着，他的眼神里有一种像火焰一样的东西，连声音也有些沙哑了。
韩湘累凑到我的耳边，又叫了我一声：“青青……我今晚不走好不好？”
我只觉得身上流过一股战栗的感觉，我闭上了眼，好像回到了从前。
沈桑眠也叫我青青。
现在韩湘累也在我耳边这样叫我，我是不是真的准备好了让这个男人走进我生命里。
韩湘累呼出的热气就在我脖子边，痒痒的，麻麻的，有一种沉寂好久的欲、望忽然升起，可是我忽然觉得害怕，我要的不是欲、望。
我猛地推开韩湘累，往后退了一大步。抬起头来却对上了他受伤的眼神……
妈的，我到底是在做什么？
我真想抽自己！
“对不起……我……”
“别说了……”湘累苦笑着打断我，他走上前来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问道：“那个人是Sean对不对？阎子流的父亲，是他，对不对？”
我看着韩湘累，只觉得一句话噎到嘴边吐也吐不出来，吞也吞不进去，只能低下头不去看他，我想我永远没办法对他撒谎，良久才点点头道：“是的。”
“那我明白了……”韩湘累只是苦笑，眼神黯淡下去，他退后了一步低着头道：“Sean很好，我比不上他，也不怪你不能接受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湘累，我……”
“我走了。”韩湘累拿起外套，对我笑了笑道：“再见。”
说着便往门口走去。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再见给震得愣住了，双脚就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韩湘累要走了，韩湘累要跟老娘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冲过去抱住了韩湘累。
我知道韩湘累才是我的幸福，我知道我的未来是在这里，而不是在沈桑眠那里，我不是什么纯情的小女孩了，我知道生命中不仅仅只有爱情而已，我不能只是为了爱情而活。
韩湘累很好，他可以让我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叫做温情和感动的东西，他能给我和阎子流安定平稳的生活。
而这些便足够维系一段婚姻了。
也许我还是忘不了沈桑眠，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永远都忘不了不是吗？
我紧紧抱着韩湘累，死都不撒手。
“青青……”韩湘累回过头来用克制的声音说道：“别这样……”
“湘累，别走，我不敢说我能一下子忘记沈桑眠那混蛋，他就在那里，那段记忆也在那里，我没有办法抹去，但是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要你，要和你一起好好生活下去。我用五年的悲伤才换来现在的自由，我很珍惜，所以，你也不要放弃我，好不好？”
韩湘累转过身来也紧紧地抱住我，他的眼神好像又有了光彩，他轻轻吻我的额头道：“好，我不放弃，既然你要我不放弃你，我就永远不会放弃你。”
“那个……”我边偷瞟着他，一边支支吾吾地问道：“那……你还走不走？”
韩湘累一愣，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接着竟然罕见地红了脸，他捧住我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道：“可以吗？”
我红着脸，窘得说不出话来，你说可以不可以，要不要问得那么清楚啊！老娘害羞啊喂！
我正准备开口，却忽然身子一轻。韩湘累竟然一把将我抱了起来，他看着我扬起一抹不怀好意地笑容道：“你不能反悔了，我可不会再给你机会犹豫了。”说着他便抱着我往卧房走去。
当他把我丢到床上之后我好像才意识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我和他是要……
妈的，老娘竟然紧张了，作为一个29岁的妇女，老娘竟然觉得好羞涩……
韩湘累压倒我身上，一边吻着我的脸一边问道：“青青，你后悔吗？你还可以后悔，我不逼你……”
妈的，你都压在老娘身上了，还问老娘后不后悔？
我后悔吗？
我问自己……
我想我还是害怕的，被那样深深伤害过之后，我想我还是会害怕感情，害怕男人的，即便我知道湘累是个好人，我还是忐忑。
可以吗？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韩湘累看着我，眼里是情、欲的火焰，可是我还是能看到他眼里的那一丝挣扎，于是我忽然就不忍心了。
他这么好，我不该再这么熬着他了。
我比谁都明白那种痴等着一个人的痛苦，因为我曾经经历过。
受伤又怎么样？我能保证以后还能遇见这么好的一个人吗？
难道还有谁能在时过境迁之后依然等着谁吗？
妈的，老娘豁出去了！被谁毁不是毁被谁上不是上？
我点点头，捧住韩湘累的脸道：“我不后悔。”
话音刚落，他便向发狂了一般地吻我。
咳咳，那啥，看来我原来真的是憋坏他了……
韩湘累一边咬着我的衬衣扣子一边将手伸到了我的西装裙下，他的手碰到我的私/处时，我只觉得一阵战栗，甚至觉得害怕。
不知怎么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巨大的失落感，空落落的，就像是有一个黑洞，吸走了所有的观感，只留下一片空虚。
我闭上眼，试着去配合他。
我已经下决定了不是吗？
所以，阎青，你要学会放下，你不能伤害这个对你好的人。
我睁开眼，将手伸向了韩湘累的身下，可就在这时，一阵很不识时务的电话铃声响起，但是韩湘累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他一面伸出手掏出口袋里的手机，一面继续和我的衬衣扣子斗争着，可是就在他看了一眼电话屏幕之后动作便瞬间停滞了下来……
看起来是很重要的电话。
“喂……”韩湘累道。
……
“现在吗？”
……
“那好，我马上过来……”
啪的一声他挂上了电话，然后无奈地垂着头压到了我身上。
“青青，我得走了……”韩湘累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道：“有点急事要现在去处理……”
不知怎么的，听见他说要走我竟然送了一口气……
我刚准备说几句安慰的话，却发现韩湘累看着我不动了……
我知道，他一定是看到我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了……
妈妈的，老娘怎么这么不争气，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老娘的演技实在是太差了……
“青青……你没有准备好……”韩湘累眼里的情、欲瞬间退去，只剩下一种淡淡的忧伤，他苦笑了一声，又轻轻地吻了我一下道：“算了，还是等你真的准备好了我们再继续吧……我等你……”
说着他爬下床整理好衣服，对着在床上发呆地我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我会替你关好门的。”
他冲着我笑了笑，带上门离开了。
直到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我那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你大爷的，我怎么这么不争气……
我捶着自己的脑袋，想把那个人从脑子里给赶出去，可是他就是不走，那些不好那些不好都在我脑子里跑来跑去，几乎就快要让我爆炸了……
今天一整晚Mark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我知道是为了沈桑眠的那句话。
青青，你逃不掉的。
沈桑眠，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和Mark之间有着欲说还休的羞涩奸、情吗？你就这么来一句，也不怕噎着人？你就这么毁老娘的未来啊！
我偷偷瞥着默默开车的Mark暗自神伤着，只可惜阎子流在这里，我也不方便跟他解释，就这样，我一路诅咒着那个良心被狗吃了的，不对……是我一路诅咒着那个良心连狗都不吃的沈桑眠，无比纠结惆怅地到了我家楼下。
我转过头去看车后，只见阎子流已经躺在车上睡着了，Mark见到这一幕笑了笑，流露出一副慈父的表情，我承认，我被这样的表情给虐到了。
要是沈桑眠当初能有Mark十分之一的温柔，也许结局就不一样了……
“他睡着了，别叫醒他了，我抱他上去。”Mark看着我微笑着说。
好吧，我承认我又荡漾了，不得不承认，Mark笑起来很温柔很温柔，我对温柔的男人最招架不住了，何况还是一个对我儿子好的温柔男人？
Mark抱着阎子流往楼上走，不知不觉我这个伪文艺大龄女青年的心，又矫情的忧伤了，我想，要是一开始我遇见的人就是Mark那该多好，要是阎子流真的是他的儿子该多好？
他小心翼翼地把阎子流放到他的床上，安置好他后又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我站在门边，有些不可抑制地想流泪。我想，也许阎子流真的需要一个父亲了，我不能因为我的自私而不让阎子流拥有一个父亲，不是吗？
Mark轻轻关上了房门，冲着我笑了笑道：“小家伙睡得很沉，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好，没有烦恼，不会有失眠的困惑。”
“Mark，我……”
“别叫我忽然打断我，他揉揉我的脑袋，浅浅一笑道：“叫我的名字，Mark是给别人叫的，不是给亲人叫的。青青，即便你不爱我，我也想做你最亲的人，好吗？”
我忽然觉得鼻子发酸，亲人……
五年了，我和阎子流相依为命，每次再外面受了委屈只能回家抱着阎子流默默地流泪，父亲死后，还有谁这样温柔的揉着我的脑袋，叫我青青？
没有了……
我不自觉地抱住了Mark，轻声叫道：“谢谢你，湘累。”
Mark的全名叫做韩湘累。
忽然有一个温热的东西堵住了我的嘴巴，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见了Mark，不对，看见了韩湘累的长睫毛。
什么叫近在咫尺？什么叫得寸进尺？
妈的，老娘刚答应让你当亲人，你就急不可耐地“亲”人了！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他吻得我有些晕乎乎的，老娘果然太久没亲近男人了……
“青青……”湘累轻轻抵着我的额头，和我对望着，他的眼神里有一种像火焰一样的东西，连声音也有些沙哑了。
韩湘累凑到我的耳边，又叫了我一声：“青青……我今晚不走好不好？”
我只觉得身上流过一股战栗的感觉，我闭上了眼，好像回到了从前。
沈桑眠也叫我青青。
现在韩湘累也在我耳边这样叫我，我是不是真的准备好了让这个男人走进我生命里。
韩湘累呼出的热气就在我脖子边，痒痒的，麻麻的，有一种沉寂好久的欲、望忽然升起，可是我忽然觉得害怕，我要的不是欲、望。
我猛地推开韩湘累，往后退了一大步。抬起头来却对上了他受伤的眼神……
妈的，我到底是在做什么？
我真想抽自己！
“对不起……我……”
“别说了……”湘累苦笑着打断我，他走上前来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问道：“那个人是Sean对不对？阎子流的父亲，是他，对不对？”
我看着韩湘累，只觉得一句话噎到嘴边吐也吐不出来，吞也吞不进去，只能低下头不去看他，我想我永远没办法对他撒谎，良久才点点头道：“是的。”
“那我明白了……”韩湘累只是苦笑，眼神黯淡下去，他退后了一步低着头道：“Sean很好，我比不上他，也不怪你不能接受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湘累，我……”
“我走了。”韩湘累拿起外套，对我笑了笑道：“再见。”
说着便往门口走去。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再见给震得愣住了，双脚就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韩湘累要走了，韩湘累要跟老娘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冲过去抱住了韩湘累。
我知道韩湘累才是我的幸福，我知道我的未来是在这里，而不是在沈桑眠那里，我不是什么纯情的小女孩了，我知道生命中不仅仅只有爱情而已，我不能只是为了爱情而活。
韩湘累很好，他可以让我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叫做温情和感动的东西，他能给我和阎子流安定平稳的生活。
而这些便足够维系一段婚姻了。
也许我还是忘不了沈桑眠，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永远都忘不了不是吗？
我紧紧抱着韩湘累，死都不撒手。
“青青……”韩湘累回过头来用克制的声音说道：“别这样……”
“湘累，别走，我不敢说我能一下子忘记沈桑眠那混蛋，他就在那里，那段记忆也在那里，我没有办法抹去，但是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要你，要和你一起好好生活下去。我用五年的悲伤才换来现在的自由，我很珍惜，所以，你也不要放弃我，好不好？”
韩湘累转过身来也紧紧地抱住我，他的眼神好像又有了光彩，他轻轻吻我的额头道：“好，我不放弃，既然你要我不放弃你，我就永远不会放弃你。”
“那个……”我边偷瞟着他，一边支支吾吾地问道：“那……你还走不走？”
韩湘累一愣，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接着竟然罕见地红了脸，他捧住我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道：“可以吗？”
我红着脸，窘得说不出话来，你说可以不可以，要不要问得那么清楚啊！老娘害羞啊喂！
我正准备开口，却忽然身子一轻。韩湘累竟然一把将我抱了起来，他看着我扬起一抹不怀好意地笑容道：“你不能反悔了，我可不会再给你机会犹豫了。”说着他便抱着我往卧房走去。
当他把我丢到床上之后我好像才意识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我和他是要……
妈的，老娘竟然紧张了，作为一个29岁的妇女，老娘竟然觉得好羞涩……
韩湘累压倒我身上，一边吻着我的脸一边问道：“青青，你后悔吗？你还可以后悔，我不逼你……”
妈的，你都压在老娘身上了，还问老娘后不后悔？
我后悔吗？
我问自己……
我想我还是害怕的，被那样深深伤害过之后，我想我还是会害怕感情，害怕男人的，即便我知道湘累是个好人，我还是忐忑。
可以吗？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韩湘累看着我，眼里是情、欲的火焰，可是我还是能看到他眼里的那一丝挣扎，于是我忽然就不忍心了。
他这么好，我不该再这么熬着他了。
我比谁都明白那种痴等着一个人的痛苦，因为我曾经经历过。
受伤又怎么样？我能保证以后还能遇见这么好的一个人吗？
难道还有谁能在时过境迁之后依然等着谁吗？
妈的，老娘豁出去了！被谁毁不是毁被谁上不是上？
我点点头，捧住韩湘累的脸道：“我不后悔。”
话音刚落，他便向发狂了一般地吻我。
咳咳，那啥，看来我原来真的是憋坏他了……
韩湘累一边咬着我的衬衣扣子一边将手伸到了我的西装裙下，他的手碰到我的私/处时，我只觉得一阵战栗，甚至觉得害怕。
不知怎么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巨大的失落感，空落落的，就像是有一个黑洞，吸走了所有的观感，只留下一片空虚。
我闭上眼，试着去配合他。
我已经下决定了不是吗？
所以，阎青，你要学会放下，你不能伤害这个对你好的人。
我睁开眼，将手伸向了韩湘累的身下，可就在这时，一阵很不识时务的电话铃声响起，但是韩湘累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他一面伸出手掏出口袋里的手机，一面继续和我的衬衣扣子斗争着，可是就在他看了一眼电话屏幕之后动作便瞬间停滞了下来……
看起来是很重要的电话。
“喂……”韩湘累道。
……
“现在吗？”
……
“那好，我马上过来……”
啪的一声他挂上了电话，然后无奈地垂着头压到了我身上。
“青青，我得走了……”韩湘累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道：“有点急事要现在去处理……”
不知怎么的，听见他说要走我竟然送了一口气……
我刚准备说几句安慰的话，却发现韩湘累看着我不动了……
我知道，他一定是看到我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了……
妈妈的，老娘怎么这么不争气，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老娘的演技实在是太差了……
“青青……你没有准备好……”韩湘累眼里的情、欲瞬间退去，只剩下一种淡淡的忧伤，他苦笑了一声，又轻轻地吻了我一下道：“算了，还是等你真的准备好了我们再继续吧……我等你……”
说着他爬下床整理好衣服，对着在床上发呆地我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我会替你关好门的。”
他冲着我笑了笑，带上门离开了。
直到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我那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你大爷的，我怎么这么不争气……
我捶着自己的脑袋，想把那个人从脑子里给赶出去，可是他就是不走，那些不好那些不好都在我脑子里跑来跑去，几乎就快要让我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