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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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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洛依一奔出罗马皇宫,立即上了奥非斯的马车。

    “劳勃,我要回杰尔吉诺堡。”

    劳勃讶异地道:“公主,宴会尚未结束啊!”

    “我不舒服?”她扯了个谎,“奥非斯知道的。”

    既然公爵都这么说了,劳勃自然遵命行事。他扬起马鞭,驱策着马儿上路,而追出来的奥非斯只能气急败坏地看着马车载着芙洛依远去。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

    要追却没有代步工具,他的马车已经被芙洛依乘走了。等他向好友瑟洛侯爵借了车追回杰尔吉诺堡时,芙洛依已经把自己关在寝房中,对他的叫门相应不理。

    “芙洛依,把门打开!”

    “不!”

    奥非斯又倦又累,强自压抑的怒气已经濒临临界点。

    “妳到底在闹什么别扭?我已经向妳保证过我的真心,这样难道还不够吗?到底要我怎么做,妳才会满意?”

    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是对待一个不知好歹、无理取闹的女孩,芙洛依觉得自己被伤透了心。

    “求求你,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她的心好痛,像是有无数把利刃在那里搅动着?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痛楚,她也不会知道。她竟然爱奥非斯爱得这么深。

    她的话激怒了奥非斯,他愤怒地撞着门,整栋建筑物都回荡着震撼人心的撞击声,像是他无言的怒吼。

    那样的声音令芙洛依几乎要崩溃了,她摀住耳朵,不停的尖叫着。

    最后,那扇厚实的门被他撞开了,奥非斯那双因为愤怒而显得森冷的绿眸,像暴风一样席卷了她。

    “妳说妳不想见我是什么意思?说清楚!”奥非斯将她从角落拉起来,逼她与他面对面。

    她拚命摇头,满脸的泪痕与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哽咽,使得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用力的摇晃她,咬牙道:“不准哭!别以为我会心软!说话!我要听妳说!”

    芙洛依强迫自己看向他,在悲痛中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曾经一度以为?我能在你的怀里找到我想要的幸福?我相信你愿意为我重建我心中早已倾颓的天堂?但是,我错了?我被你的甜言蜜语所蒙蔽,梦醒了?我仍孤伶伶的在倾颓的世界里?”

    “妳在胡说什么?妳不是孤伶伶的一个人,妳有我!我说过要一辈子和妳在一起,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夺走妳,为什么妳就是不懂呢?妳到底在害怕什么,芙洛依?”

    她害怕他迎娶罗菈公主,而她为了使自己不要那么快的被奥非斯所厌倦,必须不断的付出自己,甚至卑微的乞求他的垂怜?

    想到这里,芙洛依全身掠过寒意。

    哦?不!她宁可死也不要成为他的妾!她不要如此辱没自己的尊严!

    芙洛依开始狂乱地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走吧?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奥非斯绷着脸,怒道:“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以前,休想我会放开妳!妳是我的女人,除非是我腻了,否则,妳一辈子也别想逃开我!”

    奥非斯口不择言的话语犀利如剑,硬生生的剥开她心中最深沉的恐惧。

    原来他真的是那样看待她的!只把她当成一个所有物,不想要的时候任意丢弃?

    芙洛依的恐惧到达最高点,她疯狂地踢他、打他,想要挣脱他的箝制,把自己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今生今世再也不要见他?

    “住手!该死的?”

    奥非斯被她用力的捶了好几拳,起先他只想制止她,让她冷静下来,但是到后来却完全失控,他的怒气被挑起,他拦腰抱起她,狠狠地丢在床上。

    “我不管妳的脑袋里到底存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我给妳一个月的时间忘掉它!等我从佛罗伦萨回来,妳还是这么不可理喻的话,”他不自觉的撂下狠话,“我保证我会让妳后悔莫及!”

    芙洛依蜷缩在床上,泪水奔流在苍白的小脸上。

    “黛西!黛西!”奥非斯吼着。

    黛西慌张的跑了过来,“是的,爵爷,有什么吩咐?”

    “打一桶热水来,服侍公主洗澡!”语毕,他愤怒地拂袖而去。

    “好的。”

    黛西行了个礼,立刻到厨房去张罗热水,同时要几个壮丁帮忙将浴桶扛到芙洛依的房间去。

    芙洛依却趁着这个时候下了床,沿着楼梯直往玄关处奔去,意图逃出杰尔吉诺堡。

    她不知道自己能到哪里去,但是这里?她真的连一刻也无法再待下去了!

    捧着睡袍的黛西看见芙洛依赤足跑出房间,她讶异地问:“公主,您要到哪儿去?”

    她没有回答她,飞快地朝玄关跑去,这时候侍女才知道她打算逃走。

    她惊叫一声,唤来侍卫:“快来人!拦住公主!”同时又叫住一名侍女:“快去通知爵爷!”

    侍卫们立即冲上前去,试图在大厅拦下她,但是芙洛依灵巧的避开了他们直奔玄关。

    眼看着只差一步她就可以夺门而出,但是奥非斯却在千钧一发之际健臂一舒,牢牢的箍住她的纤腰。

    她的情绪彻底崩溃,“不!放开我!让我走!”

    奥非斯阴沉着脸,一语不发的扣住她的手臂,将她拖进自己的卧房,然后将她压在床上。

    “妳已经用完我所有的理智与耐心,妳需要被好好的教训一顿!”

    奥非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已然崩解,他再也没有耐性对她以礼相待。因为他知道这全是多余的。

    “你想做什么?”芙洛依惊惧地望着他。

    “做什么?”他开始脱衣服,朝她冷冷一笑,“妳说呢?”

    芙洛依倒抽了一口气,拚命的捶打他,哭泣道:“该死!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是娼妓?”

    他重重的将上衣、裤子与长靴甩到地上,咬牙切齿:“不能这样对妳?芙洛依,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对妳了!妳不断地指责我,拚了命的逃开我,当我问妳,妳到底在害怕什么时,妳除了哭泣之外,一句话也不肯说,而且完全不信任我!妳要我怎么做?说啊!”

    她抽噎着,用手蒙着脸。

    我只希望你爱我,不要迎娶罗菈为妻?我要的,只有这么多啊!

    可以她说不出口,一旦说了,那么她将失去她仅存的尊严。

    芙洛依的沉默使奥非斯更为愤怒,他粗暴地将她翻过身去,开始解她身后一长排的扣子。但是他解没几颗,便用力一扯,将衣服一分为二,然后继续动手脱她的马甲与衬裙。

    芙洛依哭得声嘶力竭,无力阻止他近乎野蛮的侵略。

    终于,他将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开始“享用”她。

    她没有办法思考,只能让意识淹没在一波又一波的欲望漩涡中。

    奥非斯深深地冲入她的幽径,一次又一次,像是要宣告他的所有权,在她的深处释放完整的自己?

    当一切都结束时,屈辱的泪水涌进了芙洛依眼眶中,而奥非斯则起身着装,英挺的容颜上没有丝毫笑容。

    “不要再有逃开我的念头,如果妳胆敢再挑战我的容忍度,下一次遭殃的就是妳的祖国!”

    她木然地听见他用力的甩门离去,觉得自己的心彷佛也因为那一击而震碎了。

    两天后,奥非斯为了执行两国的协议,启程前往佛罗伦萨。

    “公主,皇宫的马车已经在门外等候。”安娜恭敬地禀报着。

    黛西将披风披在芙洛依的肩上,轻道:“公主,我们走吧!陛下在等您呢!”

    芙洛依沉默的与黛西一同乘坐上那辆绘有皇家徽章的华贵马车,让宫廷侍卫长护送着她进入罗马皇宫。

    罗马皇帝的召见,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应该说,自从奥非斯启程前往佛罗伦萨的第一天开始,奥维尔的召见就没有停止过。

    奥维尔对待她的方式,几可说是至高无上的礼遇。他邀请她出席各种大型宴会,命令宫里的乐队为她献奏,送给她各式各样的珠宝与玫瑰。即使是当今皇后,也不曾得到奥维尔如此的厚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光是礼遇而已,甚至可以说是取悦了!

    马车很快的驶进皇宫,几名身分高贵的伴妇已经在玄关等待她了。

    芙洛依在侍从的扶持下步下马车,伴妇之一的凯丝夫人立即笑着迎上前来,说道:“公主殿下,妳总算来了!”

    一旁的拉嘉夫人也道:“是啊,我们的陛下啊,起码问起妳一百八十次了!他要我们在这里等着,若是妳到了立刻命人去向他通报呢!”

    芙洛依勉强地扯出一抹笑容,随着她们到“圣保罗之厅”。

    当然,奥维尔早已微笑地在那里等候她。“芙洛依。”

    “陛下。”她未能免俗地向他行礼。

    奥维尔笑着扶起她,礼貌地将手放在她的腰间,带着她到一旁坐下。

    “妳今天好吗?”

    芙洛依点点头,“我很好,陛下。”

    “是吗?”他凝视着她,不以为然,“但是我觉得妳的脸色太过苍白了。”

    拉嘉夫人打趣道:“陛下,您应该用“白皙”,而不是用“苍白”这个字眼形容一位淑女。”

    闻言,大家都笑了起来。

    “妳说得对,是我疏忽了!”奥维尔朗声笑道:“关于修辞学的部分,或许我应该多多向拉嘉夫人请教。”

    “我倒认为陛下不需要凡事亲力亲为,”凯丝夫人提出了她的想法,“我记得陛下身边有许多文采斐然的诗人,陛下何不将他们请来,为芙洛依公主唱诵几首赞美诗?”

    “这真是个好主意。”他转向侍女,道:“快去请桑德思过来。”

    “是。”侍女行了个礼后退下。

    片刻后,宫廷诗人被请来了。

    他戴着一顶插了羽毛的帽子,蓄留着两撇小胡子,殷懃地向在座的每一个人请安问候。

    “桑德思,我期盼今天能听见十分优美的诗句。开始吧!”

    于是,桑德思开始吟诵了。

    =妳是我生命海岸上,一丝破晓的金色微光,

    第一朵洁白秋花上的,一滴露珠,

    妳是俯在尘土上的,远天的一弯虹彩,

    一个烘托着白云的,新月之梦?=

    芙洛依沉默地看着眼前微笑倾听的众人,彷佛事不关己般的漠然。

    她听不见桑德思的吟唱,那些书写着浓烈深情的字句打动不了她。

    真实的爱该是怎么样的?像汹涌的海涛,席卷了她整颗心?或许是,像一条金色腰带,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让她喘不过气来?也或者是?带着掠夺的霸气,攫取了她的呼吸,宣告着他的占有?

    芙洛依握紧了双手,她知道她又想起了奥非斯。

    还想他做什么呢?他早已到达佛罗伦萨,与罗菈公主完成了终身大事,接受各国使者的祝福?她的咽喉泛着苦涩。

    “芙洛依!”

    听见奥维尔担忧的呼唤,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掉了泪。

    桑德思停下了吟诵,伴妇们停止了微笑,大家都诧异的望着她。

    “对不起?”她徒劳地擦着眼泪,“我真的?很抱歉?”

    奥维尔将她搂进怀里,遮去她泪眼蒙眬的模样。

    “你们都退下。”他下令。

    “是,陛下。”

    所有人都依言退下了,偌大的“圣保罗之厅”只剩下他们两人。

    芙洛依强迫自己停下眼泪,退开他的怀抱。

    “我想我是有些不舒服?”她勉强一笑,“如果陛下允许,我想回杰尔吉诺堡。”

    奥维尔打断她,“我们都知道这只是妳的借口。”

    芙洛依讶异地看着他,迎上他那双洞悉一切的翡翠绿眸。

    “妳在想念谁呢?妳的眼泪为谁而流呢?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们两人同样的清楚。”他握住她冰冷的手,将之阖进自己的大掌中。

    “我没有?”她颤抖地否认,同时用力地想抽回手,但他不许。

    “有,妳只是不肯承认而已。”奥维尔低下头,在她的手上印下一吻。

    “陛下?”她一惊,本能的抗拒着。

    “芙洛依,妳应该明白奥非斯不属于妳,妳的等待是不会有结果的。他现在或许正与罗菈公主享受着甜蜜的新婚生活呢!”

    他的手指徐缓地沿着她的手臂向上滑动,经过她的肩,梭巡过她细致的锁骨,来到她柔嫩的唇瓣,在那儿流连着。

    “也许他也用吻妳的方式去吻罗菈公主,用同样爱妳的方式去爱她?也许他再也不会想起,有一位美丽的公主痴心地等待着他的归来?”

    “不要再说了!”她痛苦的闭上眼,全身的力气彷佛消失了。

    “我无意使妳痛苦,”他再度拥住她,轻抚她璀璨的金发,“我想使妳快乐,使妳幸福。芙洛依,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