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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春心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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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未怀疑过曹籼阳的动机,他愿意与我分享美食和零食,是因为他之前吃了母亲给我送来的美食。秉着这一心理信念,我也吃过他家的饭菜,识趣的拿过家里送来给他的零食,还用实际行动付出了等价交换。

    曹籼阳的臭鞋,可是被我洗的很白,我再也没看过他穿那双鞋,是不是被我刷坏了。总之,我是不会赔他的,明明就好好的,没有被我损坏。

    我不止和班上一个男生关系好,在其他人面前,没有在曹籼阳面前,这般的放飞自我和拘束。那份特别只对他一人,就因为他见过我出糗的模样,他若是敢大肆宣扬,我一定要与他绝交。

    他一个大男生,竟然喜欢吃零食,总能看到他偷吃的小举动。最后,我都被他献媚的用零食收买了,我真的太没格调了,我真的不是贪恋他的美色,分明就是贪嘴。在曹籼阳那里,我从未把自己当过外人,而他对于我,也是如此。

    月假期间,这个很会做人的男生,竟主动联系我,还在我家蹭饭。他打着贪念母亲的美食,提着拜访的礼物,登门造访。离开前,还邀请我和母亲有空去他家玩,他也要招呼我们,还说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母亲没有拒绝,一口答应,倒是让我愣了神。或许,曹籼阳只是客套的那么讲,而母亲也只是礼貌的应承,并不是真的要去曹家参观。

    而我,作为旁观者,有幸成为代劳的那位幸运观众。早前,学校开过一场家长会,母亲与曹父见过面,说来还有些渊源,曹父与父亲有过一面之缘,也算认识的人。

    本就缺少朋友,母亲怕我性格孤僻,别在郁闷了,竟同意我与曹籼阳这种异性交往。倒是两家见面时,曹父玩笑的说了那么一嘴巴,“玩归玩,可不能玩出格。”

    当时的我,头也没抬,正在与美食比拼,随口丢出一句,“早恋是不可能了,等小曹长的比我高再说。”母亲的呵斥声,曹父的哼笑声,还有曹籼阳本人的发言,“我才不会喜欢她。”

    请原谅年少无知的我们,口是心非的直白,真心打脸呀。这下轮到曹籼阳被呵斥,我还一副不与他计较的嘴脸,美食的诱惑,比曹籼阳本人的诱惑力大。

    就这样,共同待在一个学校一个班级,曹父嘱咐我们,父母不在身旁,要我们多多照拂。曹籼阳也很是听话,遵从父命,对我还算关照。我们的好关系,惹来老师的特别关照,甚至连校领导都出面指出我们的亲密,严重到要找家长的地步。

    借着晚自习的间隙,我和曹籼阳跑到无人的地方,偷偷给母亲打电话。母亲忙于工作,一时走不开,只好换成曹籼阳致电。他为何一副头痛不已的模样,还把说了几句的电话递给我,意思不言而喻。

    他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由我转达,硬着头皮往上冲的劲头,好忐忑呀。“曹叔叔好,曹叔叔忙吗?不忙请来学校喝杯茶,老师请客买单。”那端的曹父笑了,连着曹籼阳也露出一丝松懈的笑。

    曹父还没闲到需要到学校喝茶的功夫,若不是他儿子在这里上学,恐怕大忙人的他,也是分身无暇。“曹籼阳秉承你的指示,对我过度关照,导致老师误以为我们早恋。现在好了,要请您过来消除误会,拜托了。我妈工作忙走不开,请您务必明天来学校一趟,拜托您了。”

    三言两语,把一件头痛的事情,化解了。曹籼阳在电话挂掉的那一刻,朝我竖起大拇指,我傲娇的扭头就走,不再理会他。

    最近,流年不利,刚搞定与曹籼阳的绯闻,又来一件让我头痛的事情。绯闻起源,来自卓盈的小报告,据小道消息报到,何家成竟然夸我。卓盈转述的一句话,让我乱了不该有的心绪,“她…挺漂亮的。”

    没有比这个更让人欣喜的了,曹籼阳可从未夸过我,算那小子有眼光。这叫什么事,我青睐许久,只差芳心暗许。从未谈过恋爱的我,在卓盈的参谋下,起笔写了人生的第一封情书。

    在我再三嘱咐下,这份承载着我所有芳心暗许的信件,将在曹籼阳的帮助下,准确无误的送到他的手中。等待,漫长的犹如煎牛排呢,我终于把曹籼阳盼回来,那封信完好无损的回到我手中。

    迫切的想要知道些什么小道消息,曹籼阳给我来一句,“拒收。”这比当面表白更让人难堪了,好歹说出了那句话,现在是连上台的机会都没给我。

    那封信,由曹籼阳之手转交,何家成愣了片刻,并未接过,也未曾留下支言片语。原封不动回到我手里前,曹籼阳躲在厕所偷偷打开过,我人生的第一封情书,实则白便宜了曹某人。

    我的儿女情长,我的情书,我的一颗真心呀。这一次,不是老师给我冠以早恋的标签,是我真的要早恋了,对象还是我自找的,存心找虐呀。我这不服输的性格,别人转交的显得没诚意,如果,我自己递,会不会显得我诚意十足呢。

    晚自习,我由卓盈作为掩护,亲手把信封递给何家成。他愣住被我强塞到手里的信封,迫于无奈接受了。那一刻,我快乐的犹如一只小鸟,拉着卓盈欢愉地跑掉了。

    曹籼阳就在我身后,清楚的看着我的举动,连何家成接受的那个信封,是不是他之前看过的,都想要看清楚。

    其实,也算不上情书,这个耗了我和卓盈很多个脑细胞的信件,里面只有一句话,‘何家成我们能做朋友吗?楚瑶’这封信,有去无回,犹如沉入大海,没激起任何反应和回应。

    都说女人为了爱情,智商会降低,连带着学业也受了影响。上课的间隙,都会趁着老师转身的间隙,偷偷递纸条。还每每被曹籼阳抓个现行,我都朝他笑的讨好。

    私下,曹籼阳批评过我的作为,说女孩子要矜持,不能这么轻率的做决定。生怕我听不进他的忠言逆耳,还拿未来作比较,“以后的路还长,往后遇到比他还优秀的,你不会后悔?”

    趁着我愣住的间隙,曹籼阳抬手亲密的扒拉我的头发,惹来我的厌恶。他复好心的帮我归顺头发,我都没跟他道谢。事情进行到中途,何家成主动约我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我欣然前往,还带着放假时买来的一对手链。

    耳边,听着他好心的规劝,劝告我以学业为重,不要影响我的学习。我点头答应后,拿出那条手链,做出给他佩戴的举动。在我一再坚持下,他答应戴着,不取下来。我耍赖让他帮我带一下,他也欣然应允了,抬着一模一样的两条手链,显摆的意图很是明显。

    分别前,我细心的帮他拉好衣袖,遮盖住这么暧昧的罪证。若是被老乔发现,估计真的要请家长来喝茶了,我再次陷入早恋的漩涡里,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