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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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这不刚毕业吗，等我在村里多陪陪爷他们，过段时间再去城里找工作。”
沈州光着膀子，坐在老式的藤椅上，一边吃着面，一边应付着视频里的周光萍。
“臭小子，你都在老家呆多久了？你看看你姐，没毕业就在临湘找好了工作，哪像你，还让我和你爸操心。”周光萍对着镜头絮絮叨叨。
“又没让你们操心。”沈州嘀咕了一句，接着道，“我这不是天天都在网上找吗，等找到合适的我再回去。”
“你爸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啃老族。找工作的事我不管你，你爱在家待着就待着，不过下个月你梁姨家青青要回来，你起码要来看一眼。”
“好，什么时候回去你通知我一声。”
“那么多年书都白读了，也不知道在学校里哄一个回来。”周光萍对着电话抱怨着，“你还有钱没？”
“还有！”
“哟，转性了？”周光萍有些诧异，以前在这小子面前提到钱，每次都会毫不犹豫的说没有，这倒是她多年来第一次听沈州说不缺钱。
“真还有，在老家用不着什么钱。”
“那行，没钱了跟妈说，别跟你爷你奶他们要。”
“知道了！”
迫不及待的挂掉电话，沈州三两口扒拉完面，抬头瞥了眼渐渐升起的太阳，起身走回屋里。
套了件短袖，沈州背上书包，扛着锄头和镰刀，走向后山。
复江村，一个坐落于湘省偏西的偏远山村。湘黔线就像一道铁闸，将其隔绝世外，根本没有什么发展潜力。
好在政策不错，将很多人都搬离了复江，留守在村子里的人其实没多少。
沈州之所以回来，陪爷爷奶奶倒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大城市根本没有合适他的工作。
这年头，阵法师在大城市能干什么？
风水吉凶他倒是会一些，可他这个年纪，别人不把他当神棍就算好的了。
在网上找了个遍，他都找不到一份合适的工作。沈州相信，仙界大佬要是来到城市里，最先饿死的一定会是是阵法师。
不过能成为阵法师，还是因为他高中时候淘到的一本云蒙阵图。
当时沈州只是觉得上面的图案还不错，就买了下来。临高考的那个年关，他回到老家，奶奶叫他生火的时候，他找不到引火的柴禾，就把那本云蒙阵图翻了出来。
谁知道这书一经火烤，立马变得金光闪闪，还烧不坏，沈州那时候才知道自己捡到宝了。
经过这几年的精心专研，沈州总算摸清楚了一些云蒙阵图里的门道，可碍于阵法的材料实在太贵，他那点生活费根本不够折腾。
辛辛苦苦攒了近四年的生活费，沈州临毕业才勉强能布出了一个小型的阵法。
还好，这次回复江他总算有了些家底。
布置阵法，不光要有阵基，山川地势也很讲究。
复江村附近的山都不算高，很多小山头都种着果树，可是因为复江村的地理条件不好，这些果树也都渐渐被搁置在山上。只有距离村子近的部分，被周边的人家打理着。
沈州在山里逛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个地势不错小山头。找准阵眼，沈州便开始拉着皮尺测量着阵基的距离，开始摆放阵基。
阵基的材料很复杂，铜铁桃木，可最重要的还是玉石。要不然沈州也不会缩衣节食近四年，才布置出第一个阵法。
他要布置的是一个聚灵阵，云蒙阵图里简单的阵法不多，聚灵阵算是比较简单的一个。
这几天他已经尝到了聚灵阵的甜头，只是布置在老宅边上的聚灵阵小了些，效果没那么好，沈州打算布置一个大一些的。
日上眉梢，沈州顶着烈日，颇为不舍的从背包里拿出一块玉石，放进用铜片制成的特殊盒子中，随后放进挖好的深坑里。
陡然间，一股清凉的气息传来，被聚灵阵笼罩的整个山头好像跑进了无数精灵，刚刚的那股燥热，也随着阵眼的落下，消失无踪。
沈州满意的拍了拍手，从背包里拿出一本巴掌大小的金色书籍，放到阵眼之上，随后用木盒与薄膜做好防护，才填土埋上。
之前他在老宅周边布置的聚灵阵，虽说小了些，可也够用。
但云蒙阵图不知抽了什么疯，聚灵阵刚成便如同牛饮一般，把刚聚起来的灵气吸走了，让他完全没法控制。所以沈州才不得不到这荒山上布置第二个聚灵阵。
研究了好几年的云蒙阵图，沈州对于聚灵阵的控制颇有心得。阵法之内，温度、空气这些，皆可以通过阵法来控制。如今的老宅，可要比空调房都要舒服。
给云蒙阵图找了个安身的地方，沈州扛着锄头下了山。
“虎娃，忙什么去了，吃饭见不到人影，打电话也不接。”
他属虎，虎娃是他的小名。
“爷，这天气又不冷，怎么把外衣都穿上了。”
老人添了件青色衬衣，挽着袖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突然觉得有些凉，就添了件衣服。你去哪来？”
沈州一拍脑门，自己年轻净顾着舒服，倒忘了爷爷奶奶的身子。
“上山瞎逛呢！”
“一大片荒山有什么好逛的，好些年没打理，路都走不通。”爷爷接过他手里的锄头，放了下来。
“就是去看看，奶呢？”
“后院菜地里，她吃过了，你去吃吧，还热着呢。”
他家和小叔家的房子是联排建的，属于农村早些年的二层小洋楼。爷爷和奶奶的木房拆了之后，就一直住在他家里。
沈州到水龙头边上洗了把脸，钻进家里。
菜是寻常的家常菜，茄子豆角、黄瓜青椒。菜都是在后院的菜地里摘的，吃着新鲜。
吃完饭，沈州还在收拾碗筷，奶奶就跺着脚上的泥土走进院坝。
“虎娃，后院的李子个真大，你来尝尝熟了没。”
沈州探着头看了一眼，“奶，李子哪有这么大，你买的吧！”
这年头，就算是村里，同样少不了开着小货车卖水果蔬菜的小商贩。
“真是后院的李子，今年雨水好，结了老多，就是没想到能长这么大个，不信你去看看。来，尝一个看下好不好吃。”
后院土坎边上的那两棵李子树，小时候可是他的乐园，对于两棵李子树的尿性，沈州再清楚不过了。
那是两棵不知品种的李子，挂果多的年头，果子也就有手拇指大小。挂果少的年头，倒是要大一些。
不过再怎么大，和奶奶手里的李子都没法比。奶奶手里的李子，足有乒乓球大小，就连寻常的脆红李都没有这么大的。
沈州接过来，尝了一个。
还是青果，有些涩，却也夹着一股甘甜。沈州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寻常的李子没熟透都有一股苦味，这可是他小时候馋出来的经验。
“我看看去。”
“注意些，别踩到地里的菜。”
来到后院，菜地里绿幽幽的。整个菜地有小两亩，杂七杂八的种着各种蔬菜，每种蔬菜都分成一小块。
隔着老远，沈州就看到了土坎边上的那两棵李子树。
的确如奶奶所言，李子树上挂了不少青果，把枝条都压弯了。
沈州走近一看，发现每颗果子都很大、很饱满，有的甚至比奶奶拿回去的那些还要大。
他有些好奇，今年这两棵李子树是抽风了么？
伸手够着枝条，沈州摘了两个，尝了一口，随后又走向另一棵李子树。
可来到第二棵李子树前，沈州却傻眼了。
与第一棵不同的是，这颗李子树上的李子跟平常的李子完全一样，挂果虽然多，可也就硬币大小。
沈州盯着李子树，目光偶然扫到土坎边的标记，突然间想起了什么。
之前他布置老宅的聚灵阵，恰恰把跟前这棵李子树排除在外。
难道是聚灵阵的效果？
云蒙阵图上写的很清楚，聚灵阵的效果就是聚天地之灵气，可灵气有什么用，沈州却一无所知。
沈州估摸着老宅聚灵阵的范围，观察着菜地周边的变化。
“虎娃，来帮我把这桶水抬过去。刚种的那块小白菜不知道咋滴了，一半都可以吃了，另一半愣是跟长不大一样，死气沉沉的。”
沈州放下心里的疑惑，帮奶奶把水抬了过去。
来到那块菜地前，他终于印证了心里的想法。
十来个平方的一块小菜地，两边的长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靠近老宅的一边郁郁葱葱，而靠近后山的一边却稀稀拉拉，只有少数几棵刚刚冒头。
而这块菜地，正是在聚灵阵的边缘。
“奶，你这小白菜种多久了？”
“你来的头天刚种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种不一样还是咋的，你看这边就长得快，那边才刚冒头。不过今年这块菜地里的东西都长得好。”
沈州算了算时间，也就七八天的样子，小白菜的生长周期就这么点？
沈州掏出手机百度了一下，却发现普通的小白菜生长周期竟然是30天左右。
还真是聚灵阵引起的连锁反应。在聚灵阵范围内的植物，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变化。
帮奶奶浇完水，沈州走进菜园子里，观察着整个菜园子的变化。
辣椒树上的青椒，一个个像小瓶的雪碧一般，就连辣椒树都长得粗壮了许多。
豆架上的豇豆，长的有一米左右，手指粗细。
他甚至在黄瓜架上发现了一个跟大瓶雪碧一个样憨黄瓜。
这哪是普通的菜园子？
有了这个发现，沈州又走向菜园子外杂草丛生的那一片。
整个后院足足有小两亩，被奶奶用竹子围起来的菜园子也就一亩左右。而另一边，因为早些栽了果树，打理起来不太方便，所以爷爷奶奶就把另一边围了起来，养了好些土鸡。
沈州记得聚灵阵最远的一个阵基就在一棵葡萄树下。
跃过栅栏，地里的土鸡一阵鸡飞狗跳。
这大半亩的地里，种着十来棵橘子，六棵香梨，两棵枣树和小半片葡萄。
梨树和枣树长得老高，就连葡萄架也都有一人多高的样子。
但这片果园却打理得很好，果树上都挂了不少青果。沈州每年暑假回家，这片果园就会给他省不少买水果的钱。
沈州仔细观察着这片处于聚灵阵边缘的果园，阵法内的青果长势的确要比阵法外要好不少。
阵法内的梨树上，有的青果已经有鸡蛋大小，而阵法外却小得可怜。
最诱人的还是葡萄，一串串的青果已经跟熟透了一般大小，但依旧青得喜人，沈州想着是不是要疏一次果。
至于橘子和枣树，因为没在聚灵阵内，倒是跟往常一般。
“要不就在家种地？”
虽然不清楚聚灵阵里那些蔬菜的价值，但是这些东西光凭斤两就能卖不少钱。
而且也不用为了留在老家，再想方设法找理由应付老妈了。
“妈，我这不刚毕业吗，等我在村里多陪陪爷他们，过段时间再去城里找工作。”
沈州光着膀子，坐在老式的藤椅上，一边吃着面，一边应付着视频里的周光萍。
“臭小子，你都在老家呆多久了？你看看你姐，没毕业就在临湘找好了工作，哪像你，还让我和你爸操心。”周光萍对着镜头絮絮叨叨。
“又没让你们操心。”沈州嘀咕了一句，接着道，“我这不是天天都在网上找吗，等找到合适的我再回去。”
“你爸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啃老族。找工作的事我不管你，你爱在家待着就待着，不过下个月你梁姨家青青要回来，你起码要来看一眼。”
“好，什么时候回去你通知我一声。”
“那么多年书都白读了，也不知道在学校里哄一个回来。”周光萍对着电话抱怨着，“你还有钱没？”
“还有！”
“哟，转性了？”周光萍有些诧异，以前在这小子面前提到钱，每次都会毫不犹豫的说没有，这倒是她多年来第一次听沈州说不缺钱。
“真还有，在老家用不着什么钱。”
“那行，没钱了跟妈说，别跟你爷你奶他们要。”
“知道了！”
迫不及待的挂掉电话，沈州三两口扒拉完面，抬头瞥了眼渐渐升起的太阳，起身走回屋里。
套了件短袖，沈州背上书包，扛着锄头和镰刀，走向后山。
复江村，一个坐落于湘省偏西的偏远山村。湘黔线就像一道铁闸，将其隔绝世外，根本没有什么发展潜力。
好在政策不错，将很多人都搬离了复江，留守在村子里的人其实没多少。
沈州之所以回来，陪爷爷奶奶倒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大城市根本没有合适他的工作。
这年头，阵法师在大城市能干什么？
风水吉凶他倒是会一些，可他这个年纪，别人不把他当神棍就算好的了。
在网上找了个遍，他都找不到一份合适的工作。沈州相信，仙界大佬要是来到城市里，最先饿死的一定会是是阵法师。
不过能成为阵法师，还是因为他高中时候淘到的一本云蒙阵图。
当时沈州只是觉得上面的图案还不错，就买了下来。临高考的那个年关，他回到老家，奶奶叫他生火的时候，他找不到引火的柴禾，就把那本云蒙阵图翻了出来。
谁知道这书一经火烤，立马变得金光闪闪，还烧不坏，沈州那时候才知道自己捡到宝了。
经过这几年的精心专研，沈州总算摸清楚了一些云蒙阵图里的门道，可碍于阵法的材料实在太贵，他那点生活费根本不够折腾。
辛辛苦苦攒了近四年的生活费，沈州临毕业才勉强能布出了一个小型的阵法。
还好，这次回复江他总算有了些家底。
布置阵法，不光要有阵基，山川地势也很讲究。
复江村附近的山都不算高，很多小山头都种着果树，可是因为复江村的地理条件不好，这些果树也都渐渐被搁置在山上。只有距离村子近的部分，被周边的人家打理着。
沈州在山里逛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个地势不错小山头。找准阵眼，沈州便开始拉着皮尺测量着阵基的距离，开始摆放阵基。
阵基的材料很复杂，铜铁桃木，可最重要的还是玉石。要不然沈州也不会缩衣节食近四年，才布置出第一个阵法。
他要布置的是一个聚灵阵，云蒙阵图里简单的阵法不多，聚灵阵算是比较简单的一个。
这几天他已经尝到了聚灵阵的甜头，只是布置在老宅边上的聚灵阵小了些，效果没那么好，沈州打算布置一个大一些的。
日上眉梢，沈州顶着烈日，颇为不舍的从背包里拿出一块玉石，放进用铜片制成的特殊盒子中，随后放进挖好的深坑里。
陡然间，一股清凉的气息传来，被聚灵阵笼罩的整个山头好像跑进了无数精灵，刚刚的那股燥热，也随着阵眼的落下，消失无踪。
沈州满意的拍了拍手，从背包里拿出一本巴掌大小的金色书籍，放到阵眼之上，随后用木盒与薄膜做好防护，才填土埋上。
之前他在老宅周边布置的聚灵阵，虽说小了些，可也够用。
但云蒙阵图不知抽了什么疯，聚灵阵刚成便如同牛饮一般，把刚聚起来的灵气吸走了，让他完全没法控制。所以沈州才不得不到这荒山上布置第二个聚灵阵。
研究了好几年的云蒙阵图，沈州对于聚灵阵的控制颇有心得。阵法之内，温度、空气这些，皆可以通过阵法来控制。如今的老宅，可要比空调房都要舒服。
给云蒙阵图找了个安身的地方，沈州扛着锄头下了山。
“虎娃，忙什么去了，吃饭见不到人影，打电话也不接。”
他属虎，虎娃是他的小名。
“爷，这天气又不冷，怎么把外衣都穿上了。”
老人添了件青色衬衣，挽着袖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突然觉得有些凉，就添了件衣服。你去哪来？”
沈州一拍脑门，自己年轻净顾着舒服，倒忘了爷爷奶奶的身子。
“上山瞎逛呢！”
“一大片荒山有什么好逛的，好些年没打理，路都走不通。”爷爷接过他手里的锄头，放了下来。
“就是去看看，奶呢？”
“后院菜地里，她吃过了，你去吃吧，还热着呢。”
他家和小叔家的房子是联排建的，属于农村早些年的二层小洋楼。爷爷和奶奶的木房拆了之后，就一直住在他家里。
沈州到水龙头边上洗了把脸，钻进家里。
菜是寻常的家常菜，茄子豆角、黄瓜青椒。菜都是在后院的菜地里摘的，吃着新鲜。
吃完饭，沈州还在收拾碗筷，奶奶就跺着脚上的泥土走进院坝。
“虎娃，后院的李子个真大，你来尝尝熟了没。”
沈州探着头看了一眼，“奶，李子哪有这么大，你买的吧！”
这年头，就算是村里，同样少不了开着小货车卖水果蔬菜的小商贩。
“真是后院的李子，今年雨水好，结了老多，就是没想到能长这么大个，不信你去看看。来，尝一个看下好不好吃。”
后院土坎边上的那两棵李子树，小时候可是他的乐园，对于两棵李子树的尿性，沈州再清楚不过了。
那是两棵不知品种的李子，挂果多的年头，果子也就有手拇指大小。挂果少的年头，倒是要大一些。
不过再怎么大，和奶奶手里的李子都没法比。奶奶手里的李子，足有乒乓球大小，就连寻常的脆红李都没有这么大的。
沈州接过来，尝了一个。
还是青果，有些涩，却也夹着一股甘甜。沈州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寻常的李子没熟透都有一股苦味，这可是他小时候馋出来的经验。
“我看看去。”
“注意些，别踩到地里的菜。”
来到后院，菜地里绿幽幽的。整个菜地有小两亩，杂七杂八的种着各种蔬菜，每种蔬菜都分成一小块。
隔着老远，沈州就看到了土坎边上的那两棵李子树。
的确如奶奶所言，李子树上挂了不少青果，把枝条都压弯了。
沈州走近一看，发现每颗果子都很大、很饱满，有的甚至比奶奶拿回去的那些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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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够着枝条，沈州摘了两个，尝了一口，随后又走向另一棵李子树。
可来到第二棵李子树前，沈州却傻眼了。
与第一棵不同的是，这颗李子树上的李子跟平常的李子完全一样，挂果虽然多，可也就硬币大小。
沈州盯着李子树，目光偶然扫到土坎边的标记，突然间想起了什么。
之前他布置老宅的聚灵阵，恰恰把跟前这棵李子树排除在外。
难道是聚灵阵的效果？
云蒙阵图上写的很清楚，聚灵阵的效果就是聚天地之灵气，可灵气有什么用，沈州却一无所知。
沈州估摸着老宅聚灵阵的范围，观察着菜地周边的变化。
“虎娃，来帮我把这桶水抬过去。刚种的那块小白菜不知道咋滴了，一半都可以吃了，另一半愣是跟长不大一样，死气沉沉的。”
沈州放下心里的疑惑，帮奶奶把水抬了过去。
来到那块菜地前，他终于印证了心里的想法。
十来个平方的一块小菜地，两边的长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靠近老宅的一边郁郁葱葱，而靠近后山的一边却稀稀拉拉，只有少数几棵刚刚冒头。
而这块菜地，正是在聚灵阵的边缘。
“奶，你这小白菜种多久了？”
“你来的头天刚种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种不一样还是咋的，你看这边就长得快，那边才刚冒头。不过今年这块菜地里的东西都长得好。”
沈州算了算时间，也就七八天的样子，小白菜的生长周期就这么点？
沈州掏出手机百度了一下，却发现普通的小白菜生长周期竟然是30天左右。
还真是聚灵阵引起的连锁反应。在聚灵阵范围内的植物，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变化。
帮奶奶浇完水，沈州走进菜园子里，观察着整个菜园子的变化。
辣椒树上的青椒，一个个像小瓶的雪碧一般，就连辣椒树都长得粗壮了许多。
豆架上的豇豆，长的有一米左右，手指粗细。
他甚至在黄瓜架上发现了一个跟大瓶雪碧一个样憨黄瓜。
这哪是普通的菜园子？
有了这个发现，沈州又走向菜园子外杂草丛生的那一片。
整个后院足足有小两亩，被奶奶用竹子围起来的菜园子也就一亩左右。而另一边，因为早些栽了果树，打理起来不太方便，所以爷爷奶奶就把另一边围了起来，养了好些土鸡。
沈州记得聚灵阵最远的一个阵基就在一棵葡萄树下。
跃过栅栏，地里的土鸡一阵鸡飞狗跳。
这大半亩的地里，种着十来棵橘子，六棵香梨，两棵枣树和小半片葡萄。
梨树和枣树长得老高，就连葡萄架也都有一人多高的样子。
但这片果园却打理得很好，果树上都挂了不少青果。沈州每年暑假回家，这片果园就会给他省不少买水果的钱。
沈州仔细观察着这片处于聚灵阵边缘的果园，阵法内的青果长势的确要比阵法外要好不少。
阵法内的梨树上，有的青果已经有鸡蛋大小，而阵法外却小得可怜。
最诱人的还是葡萄，一串串的青果已经跟熟透了一般大小，但依旧青得喜人，沈州想着是不是要疏一次果。
至于橘子和枣树，因为没在聚灵阵内，倒是跟往常一般。
“要不就在家种地？”
虽然不清楚聚灵阵里那些蔬菜的价值，但是这些东西光凭斤两就能卖不少钱。
而且也不用为了留在老家，再想方设法找理由应付老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