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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洛小可上架了!(三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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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小可拢了拢身上的棉被,道:“你有心了,我这会儿没胃口,身上有些乏,等睡醒了再吃。”

    阿兰应了一声,看到炕边上有她换下来的衣裳,想顺手收拾,结果手刚一碰到,就感觉出不对劲。

    “小姐,衣服怎么是湿了?你,是不是她们又欺负你了?”

    “没有,是我走路时没看清摔了一跤,刚好跌进水里,你别担心,我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洛小可说得云淡风轻,阿兰看着她眼眶一热,伏在她身边痛哭,道:“您就别瞒着我了,小姐,奴婢知道,您肯定是受委屈了。”

    洛小可好说歹说才哄好了她,阿兰难过地擦擦眼泪,继续回去做活儿,茅草屋里总算安静下来,洛小可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二皇子府,张应频想着洛小可落水,若不是他碰巧路过,只怕她凶多吉少,现在已经化作一缕香魂。

    “来人!去素雪庵调查一番,看看她到底过得怎么样。”

    那个她,不用说也知道指的是谁。

    本以为她不过就是要做粗活,饮食起居粗糙一些,可如今看来只怕远不止这么简单。

    朝中那些拿洛可可攻击他的朝臣,他一个都不会放过,总有一天要和他们算这笔账!

    张应频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放在桌面上,扬声道:“让府中幕僚到我书房来,就说我有事要同他们商量。”

    入夜,洛小可睡得迷迷糊糊,这一天她只吃了早饭,可一点都不觉得饿,身体冷一阵热一阵。

    冷的时候像是掉进冰窟窿里,把所有被子都盖上也无济于事。热的时候又像怀抱火炉,呼吸灼得她皮肤干裂,仿佛下一刻就要烧化了。

    她的意识逐渐混乱,现代的记忆和这里的记忆交错,在她脑中营造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她不愿混入其中,用尽全力地逃脱,可总是会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拖回去。

    那种无力摆脱的感觉让洛小可绝望了,眼泪从她紧闭的眼中流出,很快就打湿了枕头。

    太痛苦了,她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太累了,在这里活着好难啊。

    阿兰慌得六神无主,正打算去求圆空师太的时候,突然门响了两声,是用手指轻叩的声音。

    “谁!”

    她打开门,外头不见人影,正疑惑时,看到地上有两个纸包,阿兰疑惑地拿起来,一股浓重的药味儿扑鼻而来。上面还有一张小小的纸笺,上面写着“风寒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服用”。

    是谁这么好心?

    阿兰把纸笺放在眼前,精致得不像是寻常药房用的,她仔细摸了摸,感觉有些熟悉,似乎是二皇子府所用的。

    眼看洛小可情况越来越不好,阿兰也不敢再耽搁,马上架起火熬药。那张纸笺她放进怀里,打算等洛小可清醒了给她看。

    待把药给洛小可灌下去后,她的情况逐渐好转,阿兰这才松了口气,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就因为那张小小的纸笺,又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次日清晨,阿兰因担忧洛小可一夜未眠,直到天蒙蒙亮了才趴在炕边上小睡片刻。

    “开门!开门!”

    一阵喧闹声传来,洛小可和阿兰都被吵醒了,疑惑的对视一眼后阿兰去开门。

    她刚取下门栓,门就被人狠狠地从外面推开,她一时不防备跌坐在地上。

    “阿兰。”洛小可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脸色依旧苍白,头发披散着,越发显得她巴掌大的小脸楚楚可怜。

    以慧心师太为首的人进来,她身后是圆空,还有黄氏等人。

    “慧心师太,这是要做什么?”阿兰忙起身,直觉告诉她这些人一大早过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阿弥陀佛,素雪庵有素雪庵的规矩,有人高发你与人在庵堂私通……”

    “胡说八道!”阿兰气的脸通红,道:“我家小姐病了一夜,命都差点丢了,谁这样凭空辱人清白!”

    黄氏一脸得意的说道:“清白?我看不怎么清白吧。”

    “你什么意思。”洛小可看出来了,这些人打定了主意要把脏水扣在她的头上。

    “洛可可,这是素雪庵不是二皇子府,可没有人护着你,承认了大不了就是庵规处置,不承认让我说破,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黄氏冷笑连连。

    圆空师太担忧地看了洛小可一眼,道:“你说洛氏与人有奸情,一大早就折腾,快拿出证据来。”

    “这就是证据!”黄氏一指炕边的药包,昨夜阿兰熬了一份,剩下的那份就放在了炕边上,她们这茅草屋平时嫌少有人来,好死不死就撞了个正着。

    黄氏一撇嘴,昨天她看到洛小可病恹恹的回来,晚上有意来看,不成想看到阿兰熬药,就猜到她们肯定与外头有联系,不然这药哪儿来的。

    洛小可看了一眼阿兰,只见她两手纠缠在一起,紧张的手背上血管暴起,大约猜到黄氏若说至少有一点是真的,她服的药肯定是外头送来的。

    “慧心师太,我即便是犯错被送到这素雪庵来,至少也说明我罪不至死,可为何这佛门清净地容不得我,还要毁我名节害我性命!”

    慧心师太一愣,道:“这话从何说起?”

    “昨日去山上采菌子,她——”洛小可用手一指混在人群中的老妇人,道:“她把我推进河里,意图害我性命!”

    “我,我没有,没有!”对方肯定不会轻易承认,反而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道:“我一把老骨头了,真要打起来我也打不过你,再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你性命。”

    “是啊,无冤无仇,你趁我不备推我下河,我也问问,你安的什么心。”洛小可伏在炕边重重喘息,病了一夜还未痊愈,此刻她身体太虚弱了。

    慧心师太道:“你说她推你下河,可有人证?”

    “并没有,是我轻信了她。”

    “师太!我没有,洛氏,我本想保守秘密,既然你诬陷我,那我也顾不得了!”老妇人跪在慧心师太面前,痛哭道:“这个贱人诬陷老身,只因我看到她在山洞与男人私会!”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洛小可。

    老妇人接着说道:“就在离河岸不远的那处山洞,他们点燃了篝火有说有笑行苟且之事,老身看得清清楚楚,圆空师太您仔细想想,昨天洛氏回来是不是一脸春色脚步虚浮。”

    圆空自幼出家,哪里懂得男女之情,听她这样问,脸一下子就红了,低下头连连叫了几声佛号。

    “圆空,她说的是真的?”慧心师太问道。

    “回师父,昨天,昨天洛氏回来时确实神色不对,若真如洛氏所说有人推她下水,那她受了惊吓神色不对也说得通。”

    洛小可冷冷地看着黄氏和老妇人,这些人心肠当真歹毒,一环扣一环,是要逼死她才肯罢休吗?

    “师太若不信,可让人去山洞看看是否有篝火灰烬,圆空师父也说洛氏回来只是神色不好,既然落水衣服应该是湿的,如果没人和她在一处,那她又如何生火烘干衣物的?”老妇人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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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心思索片刻,道:“洛氏,你怎么说。”

    洛小可知道绝对不能把二皇子说出来,做懵懂状摇了摇头,道:“我好不容易爬上岸又迷失了方向,幸好看到那处山洞便走过去,里面不知何人留下的柴草火石,我便借来用来烘干了衣裳。”

    “师父,那处山洞我知道,确实有些柴草在里头,是附近猎户预备以防下雨躲避所用的,有火石也不奇怪。”圆空看了一眼老妇人,道:“你既然说看到洛氏与人私通,为何昨天回来不说?”

    “我,我……”

    “因为你什么都没看到,反而是我从河里出来没有死,你心虚了,所以编排出这种荒谬的谎言,意图给自己脱罪!”洛小可自然不会客气,马上揭穿她的谎言。

    黄氏见势不妙,又把话题引回那包药上:“就算她在说谎,可这药呢,庵堂中从来没有过,可见你与外头是有联系的,洛氏,到了素雪庵还不安分守己,辱了佛门清净!”

    众人的眼神都看向洛小可,大抵都觉得物证摆在眼前,这次她千真万确是抵赖不掉的。

    不料洛小可并没有争辩,她只是看着慧心师太,话头一转,道:“师太,我可以发誓从未做过侮辱素雪庵的事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无力自证清白,请师太责罚。”

    慧心师太一愣,对今日种种心里也有疑虑,沉思片刻之后,说:“既然如此,就罚你抄经一百卷,洛氏,你好自为之。”

    说罢,慧心带着圆空离开,黄氏冷笑连连,走过去压低声音说:“洛氏,你放心,以后的日子定不会让你好过!”

    那老妇人似乎有些心虚,不软不硬地扔下一句“我没有推你,是你自己走路不长眼滑下去的”就离开了。

    阿兰气愤地关上门,骂道:“这都是什么人啊!”

    门一关,洛小可撑不住地倒在炕上,咳嗽得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才罢休,脸颊憋得通红,嘴唇也没有以往的红润,而是呈现出暗沉的枣红色。

    “小姐,快喝水顺顺。”阿兰把她半扶起来,将水杯放在她唇边,可洛小可只喝了一口,就摇头表示不要了,刚才她硬生生把怒气憋住,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以前嫉恶如仇的洛小可,如今自己蒙受不白之冤都不能辩解,憋屈,实在是太憋屈了。

    好在她看出慧心师太无意把事情闹大,便主动退了一步,只是以后的日子只怕更不好过了。

    等她养好病开始干活儿后,事情果然如她所预料的一样,她的饭菜经常咸得无法入口,粥里没有几粒米,清澈得能照出人影来,窝头也经常是隔夜凉掉的,好在天气回暖,凉点并不算什么。

    只是她做活儿时也少不了被下绊子,劈好的柴被偷走,洗好的衣服被扔在地上,就连沐浴都有人使坏,给她衣服里扔虫子。

    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却比小孩子还要幼稚,洛小可对这些视而不见,她知道自己的处境越惨,张应频的压力就会越小,受的苦也就不算什么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暖,眼看就要立夏,几场大雨过后,洛小可住的茅草屋里蚊虫渐多,每日睡前都要用艾草熏过,不然到了一夜蚊虫叮咬,根本无法入睡。

    好在山上最不缺这些东西,阿兰摘了许多晒干,用起来倒是很方便。

    这天一早素雪庵来了许多人,看穿衣打扮应该是宫里头来的,原来是皇帝重病,平嘉公主要来这里祈福,需要小住几日,那些人就是提前来收拾布置的。

    按理说洛小可现在已经和张彦合没有关系,还是在素雪庵受罚的罪人,不可能和平嘉公主有接触的机会,不想平嘉公主来到素雪庵的第二天,就让侍女去请洛小可小聚。

    往日里洛小可和平嘉并不算和睦,在太学念书时就不对付,而后也只是在宫宴上说过几次话,实在算不得有多亲厚,所以听到传唤,她有些捉摸不出对方的心思,只不过如今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做好了被她奚落的准备。淡定地放在手中劈柴的斧子,便跟侍女去了平嘉暂住的院子。

    “三嫂。”平嘉一看到粗布麻衣不着脂粉的洛小可,眼眶一热差点哭出来。

    “民女见过公主。”洛小可盈盈下拜。

    平嘉掩面而泣,道:“三嫂,三哥已经不在了,你也要与我生分了吗?”

    她这样的态度反而让洛小可不适应,叹了口气,道:“公主,张彦合早在谋逆之前就写下了休书,所以公主这声三嫂,民女实在不敢答应。”

    “休书?”平嘉一愣,道:“我还是刚听说,三哥他,到底还是对不住你。”

    洛小可摇摇头没说话,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平嘉擦了擦眼泪,请洛小可坐下说话,看她因劳作而粗糙的手,不由的心疼,道:“这素雪庵到底清苦,不如等我回去你和我一起离开可好?”

    看着平嘉单纯清澈的眼睛,洛小可还是拒绝了,其中的无奈和委屈她无法一一言明,只说自己已经习惯了素雪庵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说清苦却也安宁。

    她态度诚恳不似作伪,平嘉又劝了几次都没能让她回心转意,只好告诉她以后若是有什么难处只管开口,只要能帮上忙的她一定不会推诿。

    洛小可借口还有事情,平嘉也不好强留,便让身边得用的嬷嬷送她回去,这也是提醒素雪庵众人,洛小可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看着洛小可的身影消失,平嘉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侍女上前扶着她坐下,安慰道:“公主不要过分担心,奴婢看素雪庵是有规矩的地方,三皇子妃自己也说在这里挺好,您就放宽心吧。”

    “她已经不是三皇子妃了。”平嘉淡淡地说,心里说不出的惆怅,以前洛可可对三哥爱得是那样炙热,真如飞蛾扑火一般,而今却能云淡风轻地说和三哥再无干系,想来那热烈的情爱都不复存在了吧。

    难道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吗?那自己呢?对江渊的爱何时才能褪去,才能不像现在这样痛苦。

    平嘉呆呆地坐着,因来庵堂所以衣着素净,头上仅戴了一只福纹玉钗,和往日里的盛装判若两人,别有一番风情。

    素雪庵藏不住秘密,很快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平嘉公主传召洛小可,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后来公主身边的嬷嬷亲自送洛小可回去,还交代人不许为难她。

    别人听了也就罢了,可是以黄氏为首欺负过洛小可的人却心虚得厉害,害怕洛小可告诉公主受欺负的事,提心吊胆了一整天,唯恐被公主叫过去训斥责罚,好在直到晚饭后休息都没有消息传来,她们才稍稍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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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黄氏和那个推洛小可落水的老妇人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们可是曾直接和洛小可对上,三番五次为难她不说,还差一点伤了她的性命。

    待众人都入睡了,黄氏偷偷出门和老妇人商量,想办法不受来自洛小可的报复。

    和黄氏的紧张不同,老妇人咬牙道:“不过就是个祸乱家宅的贱人罢了,我不信公主不知她那些丑事,会给贱人撑腰!”

    “话虽这样说没错,可事情总有例外,你看今天公主对贱人的态度,万一贱人告状那公主要想为难你我,还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嘛。”

    老妇人眼中闪烁着狠辣阴毒的光,手做了个向下的手势,道:“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黄氏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忙捂住自己的嘴,压低声音说道:“你疯了!在这里杀人?公主的眼皮子底下!”

    “慌什么,那贱人住在崖边,那里刚好是在风口上,离柴房也不算远,咱们搬柴火过去,趁贱人睡着点上一把火,呛也把她呛死。”老妇人接着说道:“要不然她一旦有了翻身之日,你我少不得要受报复。”

    “可,可这到底是两条人命……”

    “哼。”老妇人斜眼瞪她,厉声道:“少给我装,你的手上可没少沾妾室通房庶子庶女的血,要不是你爹是京兆尹,此刻你恐怕应该在几百里外的苦寒之地流放呢。”

    黄氏伸伸脖子想反驳,可老妇人说的确实是实话,她委实算不得什么善人。

    一老一少二个狠毒的女人一拍即合,当即偷偷溜到柴房,悄悄地搬了柴火堵住茅屋的门,也是茅屋唯一的进出口,她们心如蛇蝎,一点儿活路都不打算给洛小可留。

    来来回回十几趟,茅屋的门口四周堆满了柴,老妇人又去厨房偷了油倒在柴上,用火石点燃了柴火,不过几个呼吸便火光四起,茅屋被大火吞噬其中。

    崖边的风卷着火舌引燃了旁边的大树,呼啸着又往旁边的树上刮,很快就连成了一片,马上就要到存放了满满柴草的柴房。

    在公主居住院落外巡视的侍卫发现不对,大声呼喊:“来人,走水了!保护公主!”

    声音刺破了安静的夜空,沉睡的素雪庵从梦中惊醒,所有人都急忙披上衣服走出屋子,往冒着冲天火光的地方去。

    平嘉的侍女拉住一个人问:“是哪儿着火了?”

    那人道:“崖边,洛氏住的茅屋。”

    侍女一听不敢耽搁,忙去回禀同样被吵醒的公主,平嘉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让侍卫赶紧去救人,她自己也随手披上披风,不顾众人的阻拦,执意往崖边走去。

    此时深陷火海的洛小可和阿兰已经醒来,灼热的气浪混着烟雾将她们二人堵在茅屋中进退不得,眼睛熏得睁不开,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阿兰抓着洛小可的手,哭道:“小姐,咱们只怕是要死在这里了,不过能和小姐死在一起,奴婢心甘情愿。”

    洛小可用剩下的茶水打湿手帕,递给阿兰一块,道:“捂住口鼻,先别说丧气话,我没有那么容易死!”

    她拉着阿兰的手,告诉她尽量弯下身体,顺着墙壁挪动到门口,这时火苗已经烧进来,刚一走进洛小可感觉面部一热,头发似乎燎到了,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洛小可在脑海中快速计算,这个茅屋的背面不到十尺就是悬崖,那里寸草不生也没有可以燃烧的东西,就算有人放了柴火也应该燃尽了,这茅屋的墙壁是黄泥混着稻草做的,不会太坚固,她和阿兰两个人撞个洞应该不会太难。

    就算不幸她们撞飞出去,跳崖摔死也比活活烧死强!

    事不宜迟,她拉着阿兰摸到茅屋后墙,告诉她自己的计划,两个女子用自己柔弱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墙壁,求生欲占据了上风,使她们已经完全不感到疼痛。

    平嘉带人赶到的时候,慧心师太等人也到了,看着漫天的火光,慧心念了声佛号,让平嘉赶快离开。

    “洛可可呢?”

    “公主,火势太大了,洛氏只怕凶多吉少,这里太危险,您快离开这里。”慧心口中发苦心里着急,这可怎么是好!

    平嘉怒道:“快救火,本宫告诉你们,洛可可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素雪庵来陪葬!”

    无奈这里离水源太远,一桶桶水倒上去根本于事无补,眼看茅草屋在火焰中快要崩塌了。

    洛小可和阿兰用力的撞击墙壁,就在茅屋发出崩塌的吱吱声时,她们终于撞开了一个洞,因为惯性的原因二人一同滚了出去。

    洛小可用手抠住地面,险险地停在了悬崖边,阿兰却半个身子悬空,眼看就要滑下悬崖。

    “阿兰!”洛小可来不及多想,一把拉住了阿兰的手:“抓紧我!”

    在艳红如血的火光中,阿兰含泪摇头,道:“小姐,你快松手,旁边的树快倒了,奴婢贱命一条死就死了,来世再服侍小姐。”

    “胡说什么。”洛小可用力的抓着她,道:“谁的命不是命!快试试脚下有没有着力点,想办法往上爬,阿兰,你要是死了,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说着,她依稀听到火光那头有人大声呼唤她的名字,猛然想起来平嘉公主在素雪庵,她看到着火说不定会让人来救火。

    “救命!救命啊!”

    “救命!”

    洛小可和阿兰大声呼救,试图传递她们还活着的信息。

    平嘉带来的侍卫中不乏内功深厚的大内高手,听到呼救声忙告知平嘉。

    “救人!救出她来本宫重重有赏!”

    她一声令下,七八位大内高手身披浸了水的棉被,施展轻功跃进火海中。

    这些人在洛小可眼中如天神临世,把她和阿兰从濒死绝境救了出来。

    平嘉一看到洛小可忙迎了上去,双手在她身上摸了摸,着急地问:“有没有伤到哪里?快,随行太医何在?”

    洛小可呛咳了两声,道:“多谢公主救命之恩,民女还好,不曾受伤。”

    平嘉还是不放心,强拉着她到了自己的房间,又让太医看过确定她只是受了惊吓开了安神茶,才放下心来。

    “公主,属下刚才看过,在茅草屋外发现未燃尽的干柴,可以确定是有人蓄意放火。”侍卫奉平嘉公主令追查起火原因,发现这场大火不是天灾乃是人祸!

    其实洛小可早就猜到了,她住得这样偏僻又远离火源,怎么会无缘无故着火,多半是有人要取她性命。

    平嘉挥了挥手让侍卫退下,担心地说:“我看你还是跟我离开这里吧,这次幸好我在,否则你就要葬身火海了!”

    洛小可看着她,突然很想笑。

    “我和你说正经的,你笑什么?”

    “以前你最看不上我,处处与我为难,怎么现在这么热心帮我?”洛小可开门见山地问,她知道平嘉也是个直肠子,索性也不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