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大家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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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虹顿时吃惊地长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小川和卢苇......居然互相发了这么多邮件，他们不是早就不联系了嘛！
她大致浏览了一下这些邮件的发送时间，都是从卢苇去美国留学开始的，有时候一天一封，有时候两天一封，但是两人间的往来邮件从来就没有停过。
她忍耐不住强烈的好奇心，想要翻阅这些邮件，但又觉得这样不好，正在犹豫间，杭丽的电话来了：“虹姐，在家吗？有朋友钓到两条野生大青鱼，都杀好洗好了，熬汤真的很不错的，我叫司机给你送来？”
“丽啊，不要叫司机送来了，你快来我家......对，就是现在，把国民一起叫来......什么，有应酬？你和他说，推掉所有应酬马上来一次，绝对不会让他后悔！”
杭丽和卢国民在半个多小时后到了，卢国民身上还有点酒气：“虹姐，你这是啥情况，突然就把我叫来了？”
“来来，你们坐，我给你们看看这个，”陈虹把秦小川的笔记本电脑搬到了客厅的茶几上，“卢苇和小川，表面上是已经是形同陌路了，对吧？”
“他们......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卢国民刚说完，登时就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他们并不是我们想象的这样？”
“来，你们看这个，这是小川的电子邮箱，从卢苇出国后，他们两人开始每天一封邮件，一年来都是这样！”
卢苇也经常给爸爸妈妈发邮件，但一般也就是三四天发一封的样子，卢国民夫妇俩自然熟悉女儿的邮箱地址，现在见到秦小川的邮箱里，密密麻麻都是卢苇的邮件，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陈虹说：“我想看看这些邮件，不看我不甘心！”
“不管了，一定要看看！”卢国民也是满脸的激动。
他们从第一封邮件开始浏览，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但邮件实在太多了，他们没法一封封看下去，就跳着看，看到了最近这些天，卢苇在世界各地旅行时和秦小川的往来邮件，卢国民一拍大腿忍不住感叹道：“这就是所谓的灵魂伴侣吧！”
陈虹又找了儿子在去年12月时，去美国旅行前后几天的邮件，她从当时卢苇发来的一封邮件中找到了蛛丝马迹：“小川哥，你只陪我坐了半小时就走了，但是你为我做的晚餐，真的太好吃了......”
陈虹惊喜不已：“你们看看，小川当时分明就是找卢苇去了呀！还给她做了顿饭！”
“成了，这事成了！”杭丽激动地几乎跳了起来。
“卢苇和小川这两天给对方发的照片，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他们俩的手势都是个四？”陈虹突然又发现了什么，“你们还记得不，去年卢苇出国前，和小川的那张合影，手势是个五！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还问过小川，你们为什么是这个手势。”
“小川五年内不结婚！还有四年！”卢国民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这两个孩子，居然早就有约定了，却一直把我们蒙在鼓里！”
陈虹喜不自胜：“没错，肯定是这样！我们别看了，走走走，出去喝酒，这事儿必须好好庆祝一下！”
“没错，一定要喝！”杭丽也站了起来，“这事儿我们先别说出去，也不要有任何异样表现出来，免得影响到他们。”
“这个自然！”卢国民早已笑得合不拢嘴，“我请客，好好喝一顿！”
陈虹大笑着：“哈哈，卢董请客，那我就不客气了！”
“都快是一家人了，客气什么！”
卢苇和秦小川的地下恋情，还是被双方家长发现了，陈虹和卢国民夫妇当天晚上开心地聊到了半夜才各自回家，但在后来的日子里，他们像完全不知道这事儿一样，继续着和以往一样的生活节奏，即使秦小川去卢家吃饭时，他们也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心里却盼着卢苇能早日学成回国，早点和秦小川在一起。
而卢菁知道这事儿后，却是立刻就要打电话给秦小川：“这个老干部，居然藏得那么深，害得我们为他白白费了那么多口舌，真是气死人了！”
父母忙不迭地拉住她：“别打别打，你知道就行了，可别说出去啊。”
“兜兜转转一大圈，小妹终于得偿所愿了！”卢菁长叹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脸上却有一抹难以察觉的苦笑。
她也将在下个月结婚了，结婚对象是她局里的经侦科科长张军。
卢菁结婚那天，秦小川没有去参加婚礼，他只是托妈妈给卢菁送去了一个红包，而他送的这个红包，却是婚礼那天所有红包里最厚的一个。
卢苇在姐姐结婚那天的晚宴上，和姐姐现场打了一个视频电话，当时的对话是这样的：
“大姐，想我吗？我真的很想你，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却没法赶回来喝你的喜酒，对不起啊。”
“小妹，没有关系，你现在用心读书，等你回国后，我们姐妹俩再好好喝一顿，把今天的给补上了。”
“哈哈，好的，但万一你喝不过我的时候，可不许找姐夫帮忙啊！”
“开玩笑！我才不需要你姐夫帮忙呢！”
“大姐，那你结婚生孩子的时候，总要姐夫帮忙了吧。”
周围一片哄堂大笑。
多么熟悉的对话，只是那个姐夫早已不是秦小川了。
卢苇又笑着对张军说：“姐夫，你一定要照顾好大姐，可不许欺负她！知道了吗，姐夫！”
张军在一旁连声答应。
当卢苇笑着喊张军“姐夫”的时候，她已经流下了眼泪，然后哽咽着挂断了这个视频电话。
而卢菁直到这时候，才偷偷抹去了眼眶里的泪水，然后一脸微笑地看着身边的丈夫，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此时的秦小川刚从做完一场手术，他手术室里走出来后，到楼下去抽了根烟。
他当然知道此刻正在举行卢菁的婚礼，他抬头看着深蓝色的夜空，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
卢菁，祝你幸福，而我肯定也会幸福的，因为，我有我的小丫头。
后来的日子里，秦小川依旧每天和卢苇发一封邮件互诉衷肠，而远在美国的卢苇已经进入了第二学年，功课依旧非常紧张，但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学习和生活节奏，一切都变得得心应手起来，她各科成绩都很不错，对自己也充满了信心。
她和三年前的秦小川一样，在四月份的时候参加了波士顿马拉松赛，虽然不可能获得名次，但她还是坚持跑完了全程，因为她想像他的小川哥一样优秀，小川哥能做到的事情，她一样能做到。
只要有空闲时间，卢苇就会去学院后的小河边坐一会儿，那是秦小川上次和她见面的地方，她坐在草地上，轻轻抚摸着脖子上的戒指项链，心里默默地倒数着，还有60天......
还有50天......
还有40天......
现在距离卢苇回国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她很快就要满22岁了，而远在大洋彼岸的秦小川，却已经30岁了。
几天后，彭俊和安雪结婚了，秦小川在婚礼当天，应邀作了一次伴郎，那天彭俊故意把他多年的好兄弟介绍给了众位伴娘，而帅气俊郎的秦小川一出现，立刻就吸引了所有女孩子的目光。
但彭俊还嫌秦小川不够闹心，把他老婆安雪的几个未婚姐妹统统介绍给了秦小川，他这样说道：“秦小川，我十多年的老兄弟，哈佛毕业的医学双博士，现在是第一人民医院的外科副主任医师，前途无量，想要他联系方式的来找我！”
“老公，这样会不会让小川为难呀？”安雪却是小声提醒彭俊，“可别闹地太过火了。”
“没事的！这也是对小川的一次考验，他今天是唐僧到了女儿国，看看他能不能有这个定力过了这关，我们也好替卢苇来考验考验他！”
安雪捂着嘴笑个不停，彭俊就是这么好玩，和他在一起的每天都是那么开心。
陈虹也去参加了彭俊的婚礼，她虽然清楚秦小川和卢苇的五年约定，但见到儿子被一群女孩子团团围住，还是暗暗为有这么个出色的儿子而感到自豪。而她心里又想着小丫头卢苇，觉得眼前的这几个女孩子，没一个能比得上她。
秦小川被七八个女孩子纠缠地实在受不了了，他不得不暴露自己的底线：“我有女朋友了。”彭俊和安雪则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他们当然知道秦小川和卢苇两人虽然快两年没见了，但彼此的感情却非常好。
彭俊说道：“把你女朋友的照片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只要她确实够漂亮，各位姐妹们也就没话说了，是吧！”
众人纷纷起哄，要他拿出女朋友的照片。
秦小川却死活不肯拿出来。
正当他左右为难的时候，陈虹走了过来，她拍拍儿子的肩膀：“让为娘的来帮你！”说着便用右手在胸口比划了一个四。
“妈！你......”秦小川不可思议地看着妈妈，“你都知道了？”
“你以为你老娘有这么傻吗？”陈虹一脸得意地笑着，她拿出手机，找出了卢苇的照片：“好好看着，有谁觉得自己比这个小姑娘漂亮的就站出来，我替我儿子做主，要了她做我儿媳妇！”
卢苇也会经常发自己在美国的照片给陈虹，陈虹随便挑了一张出来：“这女孩儿在哈佛商学院读MBA，还有一个月就回国了。”
“啊？她年纪好小啊，满20岁了吗？”众人看着这个比偶像明星还漂亮的年轻女孩子，都是惊叹不已。
“今年22了，回国后就会和小川在一起，”陈虹说完就笑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围着秦小川的女孩子纷纷散去。
晚上回到家后，秦小川终于憋不住开口了：“妈妈，你是怎么知道的？卢苇和你说的吗？”
陈虹笑道：“当然不是，你们两个都嘴巴那么紧，我可是花了大价钱，请了私家侦探才打听到的。”
秦小川当然知道妈妈在骗自己，但他见妈妈不肯说，只能自己一个人猜测这事到底是怎么泄漏出去的。
阿俊？不可能，阿俊虽然平时总是吊儿郎当的，但对我还是很够意思的，不会是他。
如果彭俊在这里，一定会抱着秦小川用力亲上一口，并说道，知我者，小川也！
直到多年后，秦小川也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事儿。
“知道就知道吧，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秦小川自言自语。
“还丢人？这是大好事啊！你老丈人和丈母娘也早就知道了，只是大家怕影响你和小丫头的感情，就都装作不知道而已。”
陈虹一句话让秦小川的嘴长得更大了。
“你们都知道了还瞒着我？你们过分了啊！”秦小川忍不住抱怨。
“是谁先瞒着谁的？”陈虹笑着用手比划着五四三二一，“还有三年，我觉得你和卢苇商量一下吧，早点结婚得了，那么漂亮的小丫头，我可是担心夜长梦多。”
“妈，不用急，船到桥头自然直......”
秦小川还没说完，陈虹就打断了他：“你这个性子，真叫人看着难受，我和你爸都是急性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怪儿子，叫你老干部一点都没错！”
突然提起了这个很久没人叫过的外号，秦小川和妈妈都忍不住笑了。
而最喜欢叫他老干部的那个小丫头，在一个多月后，成功拿到了哈佛商学院的工商管理硕士文凭，便急不可耐地回国了。
秦小川怕影响卢苇的学习，直到她回国前两天的时候，才发邮件告诉她，大家都知道这个五年之约的秘密了。
卢苇的回复却很简单：知道就知道了呗，反正早晚都是你老婆，有什么好怕的！
呵呵，这个小丫头，真是够泼辣！秦小川暗暗摇头苦笑。
卢苇早已归心似箭，但她却故意说自己还没有订到机票，可能要过三四天才能回国的样子，实际上在她和父母打完这个电话后，就关机登上了回国的航班，她不想大家为了来接她而兴师动众。
待我长发及腰，我必凯旋归朝！
陈虹顿时吃惊地长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小川和卢苇......居然互相发了这么多邮件，他们不是早就不联系了嘛！
她大致浏览了一下这些邮件的发送时间，都是从卢苇去美国留学开始的，有时候一天一封，有时候两天一封，但是两人间的往来邮件从来就没有停过。
她忍耐不住强烈的好奇心，想要翻阅这些邮件，但又觉得这样不好，正在犹豫间，杭丽的电话来了：“虹姐，在家吗？有朋友钓到两条野生大青鱼，都杀好洗好了，熬汤真的很不错的，我叫司机给你送来？”
“丽啊，不要叫司机送来了，你快来我家......对，就是现在，把国民一起叫来......什么，有应酬？你和他说，推掉所有应酬马上来一次，绝对不会让他后悔！”
杭丽和卢国民在半个多小时后到了，卢国民身上还有点酒气：“虹姐，你这是啥情况，突然就把我叫来了？”
“来来，你们坐，我给你们看看这个，”陈虹把秦小川的笔记本电脑搬到了客厅的茶几上，“卢苇和小川，表面上是已经是形同陌路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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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苇也经常给爸爸妈妈发邮件，但一般也就是三四天发一封的样子，卢国民夫妇俩自然熟悉女儿的邮箱地址，现在见到秦小川的邮箱里，密密麻麻都是卢苇的邮件，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陈虹说：“我想看看这些邮件，不看我不甘心！”
“不管了，一定要看看！”卢国民也是满脸的激动。
他们从第一封邮件开始浏览，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但邮件实在太多了，他们没法一封封看下去，就跳着看，看到了最近这些天，卢苇在世界各地旅行时和秦小川的往来邮件，卢国民一拍大腿忍不住感叹道：“这就是所谓的灵魂伴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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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虹惊喜不已：“你们看看，小川当时分明就是找卢苇去了呀！还给她做了顿饭！”
“成了，这事成了！”杭丽激动地几乎跳了起来。
“卢苇和小川这两天给对方发的照片，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他们俩的手势都是个四？”陈虹突然又发现了什么，“你们还记得不，去年卢苇出国前，和小川的那张合影，手势是个五！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还问过小川，你们为什么是这个手势。”
“小川五年内不结婚！还有四年！”卢国民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这两个孩子，居然早就有约定了，却一直把我们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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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一定要喝！”杭丽也站了起来，“这事儿我们先别说出去，也不要有任何异样表现出来，免得影响到他们。”
“这个自然！”卢国民早已笑得合不拢嘴，“我请客，好好喝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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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卢菁知道这事儿后，却是立刻就要打电话给秦小川：“这个老干部，居然藏得那么深，害得我们为他白白费了那么多口舌，真是气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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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没有关系，你现在用心读书，等你回国后，我们姐妹俩再好好喝一顿，把今天的给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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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我才不需要你姐夫帮忙呢！”
“大姐，那你结婚生孩子的时候，总要姐夫帮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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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苇又笑着对张军说：“姐夫，你一定要照顾好大姐，可不许欺负她！知道了吗，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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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日子里，秦小川依旧每天和卢苇发一封邮件互诉衷肠，而远在美国的卢苇已经进入了第二学年，功课依旧非常紧张，但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学习和生活节奏，一切都变得得心应手起来，她各科成绩都很不错，对自己也充满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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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距离卢苇回国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她很快就要满22岁了，而远在大洋彼岸的秦小川，却已经30岁了。
几天后，彭俊和安雪结婚了，秦小川在婚礼当天，应邀作了一次伴郎，那天彭俊故意把他多年的好兄弟介绍给了众位伴娘，而帅气俊郎的秦小川一出现，立刻就吸引了所有女孩子的目光。
但彭俊还嫌秦小川不够闹心，把他老婆安雪的几个未婚姐妹统统介绍给了秦小川，他这样说道：“秦小川，我十多年的老兄弟，哈佛毕业的医学双博士，现在是第一人民医院的外科副主任医师，前途无量，想要他联系方式的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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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雪捂着嘴笑个不停，彭俊就是这么好玩，和他在一起的每天都是那么开心。
陈虹也去参加了彭俊的婚礼，她虽然清楚秦小川和卢苇的五年约定，但见到儿子被一群女孩子团团围住，还是暗暗为有这么个出色的儿子而感到自豪。而她心里又想着小丫头卢苇，觉得眼前的这几个女孩子，没一个能比得上她。
秦小川被七八个女孩子纠缠地实在受不了了，他不得不暴露自己的底线：“我有女朋友了。”彭俊和安雪则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他们当然知道秦小川和卢苇两人虽然快两年没见了，但彼此的感情却非常好。
彭俊说道：“把你女朋友的照片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只要她确实够漂亮，各位姐妹们也就没话说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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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川却死活不肯拿出来。
正当他左右为难的时候，陈虹走了过来，她拍拍儿子的肩膀：“让为娘的来帮你！”说着便用右手在胸口比划了一个四。
“妈！你......”秦小川不可思议地看着妈妈，“你都知道了？”
“你以为你老娘有这么傻吗？”陈虹一脸得意地笑着，她拿出手机，找出了卢苇的照片：“好好看着，有谁觉得自己比这个小姑娘漂亮的就站出来，我替我儿子做主，要了她做我儿媳妇！”
卢苇也会经常发自己在美国的照片给陈虹，陈虹随便挑了一张出来：“这女孩儿在哈佛商学院读MBA，还有一个月就回国了。”
“啊？她年纪好小啊，满20岁了吗？”众人看着这个比偶像明星还漂亮的年轻女孩子，都是惊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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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虹笑道：“当然不是，你们两个都嘴巴那么紧，我可是花了大价钱，请了私家侦探才打听到的。”
秦小川当然知道妈妈在骗自己，但他见妈妈不肯说，只能自己一个人猜测这事到底是怎么泄漏出去的。
阿俊？不可能，阿俊虽然平时总是吊儿郎当的，但对我还是很够意思的，不会是他。
如果彭俊在这里，一定会抱着秦小川用力亲上一口，并说道，知我者，小川也！
直到多年后，秦小川也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事儿。
“知道就知道吧，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秦小川自言自语。
“还丢人？这是大好事啊！你老丈人和丈母娘也早就知道了，只是大家怕影响你和小丫头的感情，就都装作不知道而已。”
陈虹一句话让秦小川的嘴长得更大了。
“你们都知道了还瞒着我？你们过分了啊！”秦小川忍不住抱怨。
“是谁先瞒着谁的？”陈虹笑着用手比划着五四三二一，“还有三年，我觉得你和卢苇商量一下吧，早点结婚得了，那么漂亮的小丫头，我可是担心夜长梦多。”
“妈，不用急，船到桥头自然直......”
秦小川还没说完，陈虹就打断了他：“你这个性子，真叫人看着难受，我和你爸都是急性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怪儿子，叫你老干部一点都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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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喜欢叫他老干部的那个小丫头，在一个多月后，成功拿到了哈佛商学院的工商管理硕士文凭，便急不可耐地回国了。
秦小川怕影响卢苇的学习，直到她回国前两天的时候，才发邮件告诉她，大家都知道这个五年之约的秘密了。
卢苇的回复却很简单：知道就知道了呗，反正早晚都是你老婆，有什么好怕的！
呵呵，这个小丫头，真是够泼辣！秦小川暗暗摇头苦笑。
卢苇早已归心似箭，但她却故意说自己还没有订到机票，可能要过三四天才能回国的样子，实际上在她和父母打完这个电话后，就关机登上了回国的航班，她不想大家为了来接她而兴师动众。
待我长发及腰，我必凯旋归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