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临别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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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小川和卢苇再次见面，又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这一天，陈虹和秦小川来卢家吃饭，因为明天卢苇就要出发去美国了，今天大家相聚一下，为她送行。
“陈教授，小川哥，谢谢你们平时对我的关照，我要明天就要走了，下次回来都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可能两年后再回来，你们会不会想我？”卢苇已经剪去了一头长发，现在的她是齐耳短发。
陈虹惊讶地问她：“哎呀，卢苇，你这是......那么好看的长发，为什么要去剪了？”
卢苇笑着说：“短发好打理，长发洗头太麻烦了，我到了那儿以后，要争取一切时间来读书。”
她又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小川：“小川哥，你的手好了吗？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会不会已经找到新的女朋友了？”
秦小川已经在几天前拆去了石膏，现在早已恢复如初。他见卢苇居然光明正大地调戏他，一时也是玩心大起，便顺着她的话答道：“肯定会找的，找到后我发照片给你看。”
“好的，如果你在这两年里结婚的话，我可不一定有时间回来喝你的结婚喜酒。”
“这无所谓，我会把喜糖给你寄过去。”
“如果你们的孩子出生了，还要记得给我寄喜蛋哦！”
“没问题！如果生的是双胞胎，我给你寄双份的！”
旁边的几个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心里都是哀叹一声，小川和卢苇果然是有缘无份，真的太可惜了。
接下来，临行前的卢苇与每个人合影留念，轮到秦小川与卢苇合影的时候，她故意蹲下系鞋带，低着头小声说道：“刚才我和你开玩笑的，你绝对不许找女朋友！”
秦小川低头看着她系鞋带，同时轻声回答她：“肯定不会，我会等你回来。”
“这还差不多！”
两人合影的手势一模一样，都是右手在心口位置比划了一个五。
“你们这是什么姿势？”陈虹看得奇怪，忍不住问秦小川。
“妈，现在年轻人合影都流行这个手势，你没有觉得很新潮吗？”
陈虹摇了摇头：“没觉得有多新潮，你们年轻人的那些时尚，我是不懂的。”
晚饭时的气氛有点压抑，卢苇明天就要走了，她和所有人一一碰杯，喝了不少红酒。
酒后的卢苇两颊绯红娇艳诱人，她哭着对父母说道：“过去二十年里，不懂事的卢苇给爸爸妈妈添了很多麻烦，我在这里向你们说声抱歉，两年很快就会过去，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我不在的日子里，请你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卢国民红着眼睛，杭丽哭得泣不成声，夫妻俩一一拥抱了小女儿，场面分外感人。
卢苇又对着陈虹和秦小川深深鞠了一躬：“陈教授，小川哥，谢谢你们这些日子对我的关照和爱护，请多多保重身体，等我回来后，必定会登门道谢。”
“大姐！”卢苇最后又端着酒杯跑到卢菁身边，“你也要好好的，你的新男朋友如果真的不错，就早点嫁给他吧，我希望能看到你幸福的样子。”
“小妹，你不要去想其他的事情，只要把书读好就行了，姐等你回来！”卢菁轻轻吻了吻妹妹的脸颊，“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早日学成归来，知道了吗？”
“大姐，我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的。”
卢苇最后又对众人说道：“明天你们谁都不要送我，我要一个人出发去美国，未来的路我会一个人走下去，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说完后，她一口气喝下一大杯红酒，一时心头豪气大发，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待我长发及腰，必将凯旋归朝！”
饭后卢苇早早地上楼去休息了，其他人就坐在楼下闲聊着。
卢菁问秦小川：“小川，卢苇明天就走了，你真的不准备和她说些什么吗？”
现在的卢菁和秦小川已经分手好几个月了，平时也几乎不联系，但他们对于彼此还是非常地了解，内心深处都希望对方能过得好，而卢菁也乐于见到秦小川能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
其实卢菁问的这句话，也是卢国民夫妇和陈虹想问的。
“说多了只会增加她的心里负担，说不定还会让她分心，还是不要说了，让她专心读书吧，”秦小川的回答也是四平八稳，“再说我也没想好该和她说些什么，如果真的要说，那就是八个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你这个老干部......真是活该你单身！”卢菁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秦小川一眼。
“谈恋爱太折磨人了，结婚也太累了，我不想为了结婚而结婚，我要好好思考和感悟一下人生的真谛，等到我想通了，我就会去找对象结婚了，你们谁都不要催我和逼我，”说到这里，秦小川突然提高了声音：“我决定了，五年内不结婚！”
这句话顿时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在楼上的卢苇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五年是她和秦小川的约定，只有她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这是秦小川在对她告白，是对临行前的她许下的承诺。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了，”陈虹和秦小川准备告辞回家了。
“过些天再来家里吃饭啊，”卢国民夫妇和卢菁立刻起身相送。
“小川哥，等一下！”卢苇突然奔下楼，把一件东西塞进了秦小川手里：“这个给你。”
秦小川低头一看，竟然是卢苇的保时捷车钥匙。
“谢谢小川哥以往对我学习上的帮助，我不在的这三年里，我的保时捷就给你开了，你上下班的时候可以节约点时间，等我回来后再还给我吧，请好好对待它，不可以用它来飙车哦！”
“这......”秦小川虽然有驾照但是一直没买车，平时开车的次数也不多，就是有时候开几次彭俊的宝马过过瘾，他从没开过卢苇的保时捷，现在卢苇突然就把爱车给了他，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没事的，你就拿去开吧，”卢国民说道，“这车放在家里三年不开，说不定都要坏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卢苇，谢谢你了，”秦小川笑着道谢，“去休息吧，别送我们了。”
“小妹，姐也喜欢保时捷，怎么不给我呢？”卢菁看着妹妹，想在妹妹的眼睛里寻找些什么。
“大姐，你又不是没车，要不你把你的车给小川哥开，我就把保时捷给你，怎么样？”卢苇反将了姐姐一军，她知道姐姐对她的那辆车也是非常的宝贝，从不肯轻易借给别人。
“不行，我的车谁都不能碰！”卢菁的回答却正在卢苇的意料之中。
“那我上去了，陈教授再见，小川哥再见！”卢苇打过招呼后转身上楼，陈虹和秦小川也一起往外走。
秦小川故意走在了最后，他在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楼梯上的卢苇，卢苇也正回头看着他。
两人的右手放在各自的心口，比划了一个五。
微笑着注视了对方大约两秒钟后，一个转身上楼，一个迈步出门。
有时候，真的不用过多言语。
送走了秦家母子，卢国民和杭丽去了卢苇的房间，见她还在闷头看书，夫妻两人就关照她早点休息，别看得太晚，便关上门出去了，一肚子的话竟然都没有说出口。
而陈虹却在回去的路上问个不停：“小川，你和卢苇这是怎么了？你们真的就不想发展下去了？”
秦小川今天喝了酒，就叫了代驾，他和妈妈一起坐在了后排：“妈，我和她能有什么发展？她小丫头片子一个，我们聊不到一块儿，有代沟。”
“你们平时不是话挺多的吗，怎么现在连话都不说了？”
“妈，你想多了，我比她大了八岁，天天在一起聊个不停，外人看到可都是要说闲话的，我可不想被人说成老牛吃嫩草。”
“那她还把车给你开？”
“这保时捷可要上百万呢，三年不开真会坏的，而且她不是说了吗，这是感谢我平时对她的帮助，她留学回来后，这车我还要再还给她，您就别多想了啊......我说这保时捷开起来肯定很爽，明天我要好好试试！”
精明如陈虹，都看不出秦小川和卢苇之间的秘密，只能摇头叹息：“多好的小丫头啊，真是可惜了......”接着又问他，“你真的准备五年里不结婚？”
“妈，您看我这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陈虹不再说话了。
第二天上午，卢苇提着两个大行李箱从家里出发了，她坚持不要任何人送她，自己拖着行李箱走到别墅区的大门口与父母告别：“爸爸妈妈回去吧，我走啦，你们保重！”与父母拥抱告别后，就上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看着出租车逐渐变成了一个小黑点，卢国民和杭丽都流下了眼泪，他们默默地站在在大门，过了许久才相携着一起回家。
出租车拐了两个弯，卢苇喊了声停车，付了车费后推门下车，路边早有一辆白色保时捷停在那里。
秦小车从车里出来，帮卢苇把行李箱扛到了保时捷的后备箱，然后两人一起上车，关上车门后，卢苇立刻紧紧搂住了秦小川。
“小川哥，我要两年见不到你了，我会想死你的！”临别之际的卢苇大哭着倾诉她心中的思念与不舍。
秦小川也流下了眼泪：“卢苇，我也舍不得你，你要照顾好自己，我一定会等你回来，一定会的！”
“待我长发及腰，秦郎娶我可好？”卢苇捧着秦小川的脸，深情地看着他。
“待尔长发及腰，与卿暮暮朝朝，”秦小川温柔地吻着卢苇的额头，突然又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老干部，要抵住美色的诱惑，你不可以勾引我！”
卢苇噗嗤一声笑了，她擦去了眼泪：“老干部，我就要勾引你！”她搂过秦小川的脖子，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
“我的初吻，要在临行前送给我最爱的人，”两人分开后，卢苇红着脸靠在秦小川的肩上，“小川哥，我爱你。”
飞机在跑道上不断地加速，瞬间腾空而起飞上了蓝天，看着窗外越来越模糊的地面，卢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带着耳机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那个让她刻骨铭心的人的名字。
小川哥，等我回来。
飞机逐渐消失在云端，秦小川的眼眶早已湿润，他却依旧站在原地不肯离去，他觉得自己能看穿云层，看到坐在飞机里的那个美丽女孩儿，她是那么地漂亮，那么地可爱，那么地让人心醉。
小丫头，我爱你。
当秦小川和卢苇再次见面，又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这一天，陈虹和秦小川来卢家吃饭，因为明天卢苇就要出发去美国了，今天大家相聚一下，为她送行。
“陈教授，小川哥，谢谢你们平时对我的关照，我要明天就要走了，下次回来都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可能两年后再回来，你们会不会想我？”卢苇已经剪去了一头长发，现在的她是齐耳短发。
陈虹惊讶地问她：“哎呀，卢苇，你这是......那么好看的长发，为什么要去剪了？”
卢苇笑着说：“短发好打理，长发洗头太麻烦了，我到了那儿以后，要争取一切时间来读书。”
她又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小川：“小川哥，你的手好了吗？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会不会已经找到新的女朋友了？”
秦小川已经在几天前拆去了石膏，现在早已恢复如初。他见卢苇居然光明正大地调戏他，一时也是玩心大起，便顺着她的话答道：“肯定会找的，找到后我发照片给你看。”
“好的，如果你在这两年里结婚的话，我可不一定有时间回来喝你的结婚喜酒。”
“这无所谓，我会把喜糖给你寄过去。”
“如果你们的孩子出生了，还要记得给我寄喜蛋哦！”
“没问题！如果生的是双胞胎，我给你寄双份的！”
旁边的几个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心里都是哀叹一声，小川和卢苇果然是有缘无份，真的太可惜了。
接下来，临行前的卢苇与每个人合影留念，轮到秦小川与卢苇合影的时候，她故意蹲下系鞋带，低着头小声说道：“刚才我和你开玩笑的，你绝对不许找女朋友！”
秦小川低头看着她系鞋带，同时轻声回答她：“肯定不会，我会等你回来。”
“这还差不多！”
两人合影的手势一模一样，都是右手在心口位置比划了一个五。
“你们这是什么姿势？”陈虹看得奇怪，忍不住问秦小川。
“妈，现在年轻人合影都流行这个手势，你没有觉得很新潮吗？”
陈虹摇了摇头：“没觉得有多新潮，你们年轻人的那些时尚，我是不懂的。”
晚饭时的气氛有点压抑，卢苇明天就要走了，她和所有人一一碰杯，喝了不少红酒。
酒后的卢苇两颊绯红娇艳诱人，她哭着对父母说道：“过去二十年里，不懂事的卢苇给爸爸妈妈添了很多麻烦，我在这里向你们说声抱歉，两年很快就会过去，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我不在的日子里，请你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卢国民红着眼睛，杭丽哭得泣不成声，夫妻俩一一拥抱了小女儿，场面分外感人。
卢苇又对着陈虹和秦小川深深鞠了一躬：“陈教授，小川哥，谢谢你们这些日子对我的关照和爱护，请多多保重身体，等我回来后，必定会登门道谢。”
“大姐！”卢苇最后又端着酒杯跑到卢菁身边，“你也要好好的，你的新男朋友如果真的不错，就早点嫁给他吧，我希望能看到你幸福的样子。”
“小妹，你不要去想其他的事情，只要把书读好就行了，姐等你回来！”卢菁轻轻吻了吻妹妹的脸颊，“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早日学成归来，知道了吗？”
“大姐，我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的。”
卢苇最后又对众人说道：“明天你们谁都不要送我，我要一个人出发去美国，未来的路我会一个人走下去，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说完后，她一口气喝下一大杯红酒，一时心头豪气大发，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待我长发及腰，必将凯旋归朝！”
饭后卢苇早早地上楼去休息了，其他人就坐在楼下闲聊着。
卢菁问秦小川：“小川，卢苇明天就走了，你真的不准备和她说些什么吗？”
现在的卢菁和秦小川已经分手好几个月了，平时也几乎不联系，但他们对于彼此还是非常地了解，内心深处都希望对方能过得好，而卢菁也乐于见到秦小川能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
其实卢菁问的这句话，也是卢国民夫妇和陈虹想问的。
“说多了只会增加她的心里负担，说不定还会让她分心，还是不要说了，让她专心读书吧，”秦小川的回答也是四平八稳，“再说我也没想好该和她说些什么，如果真的要说，那就是八个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你这个老干部......真是活该你单身！”卢菁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秦小川一眼。
“谈恋爱太折磨人了，结婚也太累了，我不想为了结婚而结婚，我要好好思考和感悟一下人生的真谛，等到我想通了，我就会去找对象结婚了，你们谁都不要催我和逼我，”说到这里，秦小川突然提高了声音：“我决定了，五年内不结婚！”
这句话顿时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在楼上的卢苇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五年是她和秦小川的约定，只有她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这是秦小川在对她告白，是对临行前的她许下的承诺。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了，”陈虹和秦小川准备告辞回家了。
“过些天再来家里吃饭啊，”卢国民夫妇和卢菁立刻起身相送。
“小川哥，等一下！”卢苇突然奔下楼，把一件东西塞进了秦小川手里：“这个给你。”
秦小川低头一看，竟然是卢苇的保时捷车钥匙。
“谢谢小川哥以往对我学习上的帮助，我不在的这三年里，我的保时捷就给你开了，你上下班的时候可以节约点时间，等我回来后再还给我吧，请好好对待它，不可以用它来飙车哦！”
“这......”秦小川虽然有驾照但是一直没买车，平时开车的次数也不多，就是有时候开几次彭俊的宝马过过瘾，他从没开过卢苇的保时捷，现在卢苇突然就把爱车给了他，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没事的，你就拿去开吧，”卢国民说道，“这车放在家里三年不开，说不定都要坏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卢苇，谢谢你了，”秦小川笑着道谢，“去休息吧，别送我们了。”
“小妹，姐也喜欢保时捷，怎么不给我呢？”卢菁看着妹妹，想在妹妹的眼睛里寻找些什么。
“大姐，你又不是没车，要不你把你的车给小川哥开，我就把保时捷给你，怎么样？”卢苇反将了姐姐一军，她知道姐姐对她的那辆车也是非常的宝贝，从不肯轻易借给别人。
“不行，我的车谁都不能碰！”卢菁的回答却正在卢苇的意料之中。
“那我上去了，陈教授再见，小川哥再见！”卢苇打过招呼后转身上楼，陈虹和秦小川也一起往外走。
秦小川故意走在了最后，他在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楼梯上的卢苇，卢苇也正回头看着他。
两人的右手放在各自的心口，比划了一个五。
微笑着注视了对方大约两秒钟后，一个转身上楼，一个迈步出门。
有时候，真的不用过多言语。
送走了秦家母子，卢国民和杭丽去了卢苇的房间，见她还在闷头看书，夫妻两人就关照她早点休息，别看得太晚，便关上门出去了，一肚子的话竟然都没有说出口。
而陈虹却在回去的路上问个不停：“小川，你和卢苇这是怎么了？你们真的就不想发展下去了？”
秦小川今天喝了酒，就叫了代驾，他和妈妈一起坐在了后排：“妈，我和她能有什么发展？她小丫头片子一个，我们聊不到一块儿，有代沟。”
“你们平时不是话挺多的吗，怎么现在连话都不说了？”
“妈，你想多了，我比她大了八岁，天天在一起聊个不停，外人看到可都是要说闲话的，我可不想被人说成老牛吃嫩草。”
“那她还把车给你开？”
“这保时捷可要上百万呢，三年不开真会坏的，而且她不是说了吗，这是感谢我平时对她的帮助，她留学回来后，这车我还要再还给她，您就别多想了啊......我说这保时捷开起来肯定很爽，明天我要好好试试！”
精明如陈虹，都看不出秦小川和卢苇之间的秘密，只能摇头叹息：“多好的小丫头啊，真是可惜了......”接着又问他，“你真的准备五年里不结婚？”
“妈，您看我这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陈虹不再说话了。
第二天上午，卢苇提着两个大行李箱从家里出发了，她坚持不要任何人送她，自己拖着行李箱走到别墅区的大门口与父母告别：“爸爸妈妈回去吧，我走啦，你们保重！”与父母拥抱告别后，就上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看着出租车逐渐变成了一个小黑点，卢国民和杭丽都流下了眼泪，他们默默地站在在大门，过了许久才相携着一起回家。
出租车拐了两个弯，卢苇喊了声停车，付了车费后推门下车，路边早有一辆白色保时捷停在那里。
秦小车从车里出来，帮卢苇把行李箱扛到了保时捷的后备箱，然后两人一起上车，关上车门后，卢苇立刻紧紧搂住了秦小川。
“小川哥，我要两年见不到你了，我会想死你的！”临别之际的卢苇大哭着倾诉她心中的思念与不舍。
秦小川也流下了眼泪：“卢苇，我也舍不得你，你要照顾好自己，我一定会等你回来，一定会的！”
“待我长发及腰，秦郎娶我可好？”卢苇捧着秦小川的脸，深情地看着他。
“待尔长发及腰，与卿暮暮朝朝，”秦小川温柔地吻着卢苇的额头，突然又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老干部，要抵住美色的诱惑，你不可以勾引我！”
卢苇噗嗤一声笑了，她擦去了眼泪：“老干部，我就要勾引你！”她搂过秦小川的脖子，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
“我的初吻，要在临行前送给我最爱的人，”两人分开后，卢苇红着脸靠在秦小川的肩上，“小川哥，我爱你。”
飞机在跑道上不断地加速，瞬间腾空而起飞上了蓝天，看着窗外越来越模糊的地面，卢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带着耳机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那个让她刻骨铭心的人的名字。
小川哥，等我回来。
飞机逐渐消失在云端，秦小川的眼眶早已湿润，他却依旧站在原地不肯离去，他觉得自己能看穿云层，看到坐在飞机里的那个美丽女孩儿，她是那么地漂亮，那么地可爱，那么地让人心醉。
小丫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