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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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川心里暗想，我是你姐姐的男朋友，一个人来看你像什么样子，嘴上却只能说：“我刚开始上班，事情太多了......”
“都是借口，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无聊，都没人陪我玩！”卢苇撅着嘴，然后拽着秦小川就往外走：“现在你陪我打网球去！”
“等等，别急啊，我还没和你爸爸妈妈打招呼呢，”秦小川又跑过去对卢国民和杭丽说道：“叔叔阿姨好。”
“小川，最近工作还顺利吗？”卢国民笑着问他，“来，坐下说。”
“谢谢叔叔阿姨，工作虽然忙但还算顺利，基本是在外科门诊室和住院部这两个地方，经常要给病人动手术，每周有一天还要在住院部值夜班......”秦小川随意地聊着自己的工作情况，卢菁则静静地坐在他的旁边，她也有好几天没见到自己的男朋友了。
秦小川说话时，卢菁不时偷偷看着他，沉醉于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还有他深沉有磁性的声音，心中只盼着小川能快点结束和父母的谈话，因为自己也有很多话想和他说。
卢国民夫妇和秦小川的聊天结束后，卢菁还没来得及开口，卢苇却已经冲了过来：“姐夫，打网球去......姐姐你有的是机会和姐夫卿卿我我，今天让姐夫陪我玩！”
秦小川苦笑着被卢苇拖走了，卢菁气得不行，但也只能跟着他们一起去了，而陈虹则和卢国民夫妇坐在客厅里喝茶，一起聊聊社会经济，公司发展，以及那几个性格各异的孩子。
“卢董，我们家小川你觉得怎么样？”聊完经济话题后，陈虹就开始说起了家长里短。
卢国民说道：“小川真的不错，他有超过绝大多数同龄人的沉稳，我倒觉得他更适合去官场发展。”
“呵呵，当官看似风光，其实可是高危职业，一个不小心就万劫不复啊......不过我倒是听说，你的两个闺女给小川起了个外号，叫他老干部。”
卢国民和杭丽都笑得不行，卢国民更是一口茶喷了出来，连声说着“失礼失礼”。
杭丽笑着说道：“这肯定是卢苇说的，卢菁可不会这么说小川。”
陈虹微笑道：“卢菁这孩子真的很好，和小川两个人外形气质上都很般配，互相间也很有默契，先跟你两位打声招呼，这个儿媳妇我可是要了啊！”
卢国民笑着点点头：“上次在我家的时候我就说了，给他们一年的时间互相了解，一年后如果还是感情如初，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好，卢董事长一言九鼎！”陈虹开玩笑地拍了卢国民一个马屁，接着又说：“卢菁平时话不多，外冷内热的性格，但小川就是喜欢她，他们两个在一起的很多时候都不太说话，但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份默契可是难能可贵啊。”
杭丽笑道：“卢菁和小川在一起，我和国民都十分放心，国民甚至还说过，您如果还有个小儿子，也能像小川这样出色的话，那卢苇就嫁给您小儿子了！”
“哈哈哈，”陈虹乐不可支，“卢苇这小丫头我是真的喜欢，就冲她这张可爱漂亮的脸蛋，我就忍不住地想要疼她，只是女孩子太漂亮也不好，她的身边永远围着太多的男孩子，偏偏她又一个都看不上，你们两位以后可要想想办法，帮她找个好一点的婆家。”
“这是自然的，不止要给她找个好婆家，以后我这公司都是她的，只是目前看起来，她还没开窍，”卢国民轻轻叹了口气，“希望她能快点长大懂事起来。”
卢苇却是不知道父亲此刻的长吁短叹，今天的她无比开心，因为终于有人能陪她好好玩了。
但她很快就不开心了，因为她引以为豪的网球水平在秦小川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几个回合下来，她就满场被动地来回奔跑救球，但秦小川却很明显还没使出全力。
“姐夫，你欺负我，不跟你玩了！大姐，你来和他打！”卢苇把网球拍给了卢菁，自己跑去旁边咕嘟咕嘟喝水。
卢菁拿起球拍和秦小川打了几个回合，但也很快败下阵来。
卢苇忍不住连声称赞：“姐夫，你真厉害，篮球拳击网球都会，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对了，在美国的时候，你玩过枪吗？”
秦小川呵呵笑着：“我只偷偷玩过几次汤姆逊前膛式连发步枪，还有左轮手枪，我觉得我的枪法还行，你姐姐虽然是警察，但是我觉得我应该不会比她差。”
“小川，你枪都玩过？天哪，我真怀疑你这博士文凭是怎么得来的了，每天都光玩不学习的吗？”卢菁惊讶地问他。
“通宵看书复习功课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我的努力付出没人看到过，只有我自己知道，”秦小川淡淡一笑，他看着身边的卢家姐妹俩，眼神中突然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凌厉：“我在那里吃过的苦没人会知道，因为我是黄种人，在美国的时候，经常被白人歧视，被老师看不起，被同学冷落，但我还是挺过来了。我加入了篮球队和拳击社，就是为了向身边的人证明，黄种人绝对不比白种人差，甚至比白种人更优秀！我拿到了双博士学位，我获得了全额奖学金，我是篮球队的主力，在拳击社也没有人敢小瞧我，我在那里所做的一切，从来没有给咱中国人丢过脸！”
“小川......你真棒！”卢菁一脸动情地看着秦小川，心中止不住的敬佩和仰慕，她觉得现在已经不能用优秀这两个字来形容她的男朋友了。
“姐夫你太帅了！你不止是个学霸，连运动细胞都那么强大，我可是一直记得你在酒吧里，一个人打赢了三个小混混！”卢苇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她突然眼睛一亮：“姐夫，如果你和姐姐分手了，你作我男朋友好不好！”
“小孩子家的不要乱说话，”秦小川立刻皱起了眉头，卢苇的话让他吃惊不小。
卢菁也是惊讶莫名：“小妹，你瞎说什么呢！”
卢苇嘿嘿笑着：“我是说如果你们分手了，是如果啊！真笨，这都听不懂。我们还打不打网球了？不打的话我回去拿篮球，姐夫你表演个扣篮给我看看，你肯定可以的！”说着就跑回家去了。
卢菁有点不安地看着秦小川，秦小川知道她在想什么，就说道：“卢苇还是个小孩子，你不必多想。”
“没那么简单，我了解卢苇，那么多追她的男孩子，其中有不少还是富二代和官二代，可她从来没有一个动心的，她的恋爱经历到现在还是一张白纸，但她能对你说这种话，还是我在场的时候......”卢菁越说眉头皱得越深。
“菁，你对我没信心吗？”秦小川看着她，“就算卢苇肯，我还不肯呢，那天在酒吧里，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对她说过这话了。”
“我当然对你有信心。”
“好了，别多想了，她就是个小孩子，今天说的话明天就忘记了，而且她刚才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任何脸红害羞的样子，完全就是觉得好玩才说的，你没必要当真。”
卢菁这才放下了心：“嗯，但愿是我多虑了。”
“姐姐姐夫！”卢苇一脸兴奋地从远处跑过来，“爸爸同意我跟着你们出去走走了，快点带我出去逛逛！别发傻了，我没有骗你们，不信你们回去问爸爸！”
刚才卢国民夫妇在家里和陈虹喝茶聊天，聊到了秦小川和卢菁平时都很忙，没什么时间一起逛街约会，今天正好是星期天，他们两个年轻人应该出去玩玩。这话正好被回家拿篮球的卢苇听到，她立刻对爸爸说：“姐姐姐夫出去逛街的话，我也想和他们一起去，我在家里待了两个多星期了，这段时间我可是一直很乖的，就让我陪他们一起去吧，好不好？”接着就缠着爸爸妈妈，不断地软磨硬泡。
卢国民还没回答，陈虹就说道：“卢苇在家里待了好多天了，是该出去走走了，小孩子不能老是关在家里，就给她放半天的风吧，而且她跟着卢菁和小川一起出去，肯定不会有事的。”
就这样，被关了两个多星期禁闭的卢苇终于出门了，她换了套衣服，背着一个小双肩包，连妆都没化就急着走了。
但即使素颜的卢苇还是漂亮地令人炫目，满身上下挡也挡不住的青春气息，秦小川禁不住对卢菁小声嘀咕：“这恐怕是全世界最亮的一个电灯泡了。”
卢菁笑着对妹妹说：“我和你小川哥在一起后，今天是我们第一次逛街，居然还要带着你，你就不觉得脸红么？”她和秦小川确实没逛过街，两人在一起的最初两个星期，由于秦小川身上有伤没法出去玩，后来他伤好了，就开始去医院上班了，他们只在下班后吃了几次饭，逛街确实一次都没有过。
“我不管，我就要当电灯泡！你们不许去逛商场啊，要逛以后你们两个人去逛，今天听我的！”卢苇却是毫不客气，她又看着正在开车的卢菁，脸上止不住的艳羡，连连搓着手：“我有两个多星期没摸过车子了......”
“你以后还敢飙车吗？”秦小川笑着问她。
“不敢了，爸爸会注销掉我的驾照的，”卢苇撅着嘴，满脸的无奈，接着又说道：“我现在要去电玩城，你们带我去！”
卢菁说：“那里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带你去看场电影吧。”
卢苇不乐意了，她还没说话，秦小川却已经开口了：“菁，卢苇难得出来放风一次，就听她的吧。”
“还是姐夫好！”卢苇顿时眉开眼笑。
卢菁不满地撇了一眼秦小川：“你就会宠着她！”
而卢苇却更乐了：“哈哈，姐夫你看，大姐她居然吃醋了耶！”
秦小川心里暗想，我是你姐姐的男朋友，一个人来看你像什么样子，嘴上却只能说：“我刚开始上班，事情太多了......”
“都是借口，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无聊，都没人陪我玩！”卢苇撅着嘴，然后拽着秦小川就往外走：“现在你陪我打网球去！”
“等等，别急啊，我还没和你爸爸妈妈打招呼呢，”秦小川又跑过去对卢国民和杭丽说道：“叔叔阿姨好。”
“小川，最近工作还顺利吗？”卢国民笑着问他，“来，坐下说。”
“谢谢叔叔阿姨，工作虽然忙但还算顺利，基本是在外科门诊室和住院部这两个地方，经常要给病人动手术，每周有一天还要在住院部值夜班......”秦小川随意地聊着自己的工作情况，卢菁则静静地坐在他的旁边，她也有好几天没见到自己的男朋友了。
秦小川说话时，卢菁不时偷偷看着他，沉醉于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还有他深沉有磁性的声音，心中只盼着小川能快点结束和父母的谈话，因为自己也有很多话想和他说。
卢国民夫妇和秦小川的聊天结束后，卢菁还没来得及开口，卢苇却已经冲了过来：“姐夫，打网球去......姐姐你有的是机会和姐夫卿卿我我，今天让姐夫陪我玩！”
秦小川苦笑着被卢苇拖走了，卢菁气得不行，但也只能跟着他们一起去了，而陈虹则和卢国民夫妇坐在客厅里喝茶，一起聊聊社会经济，公司发展，以及那几个性格各异的孩子。
“卢董，我们家小川你觉得怎么样？”聊完经济话题后，陈虹就开始说起了家长里短。
卢国民说道：“小川真的不错，他有超过绝大多数同龄人的沉稳，我倒觉得他更适合去官场发展。”
“呵呵，当官看似风光，其实可是高危职业，一个不小心就万劫不复啊......不过我倒是听说，你的两个闺女给小川起了个外号，叫他老干部。”
卢国民和杭丽都笑得不行，卢国民更是一口茶喷了出来，连声说着“失礼失礼”。
杭丽笑着说道：“这肯定是卢苇说的，卢菁可不会这么说小川。”
陈虹微笑道：“卢菁这孩子真的很好，和小川两个人外形气质上都很般配，互相间也很有默契，先跟你两位打声招呼，这个儿媳妇我可是要了啊！”
卢国民笑着点点头：“上次在我家的时候我就说了，给他们一年的时间互相了解，一年后如果还是感情如初，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好，卢董事长一言九鼎！”陈虹开玩笑地拍了卢国民一个马屁，接着又说：“卢菁平时话不多，外冷内热的性格，但小川就是喜欢她，他们两个在一起的很多时候都不太说话，但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份默契可是难能可贵啊。”
杭丽笑道：“卢菁和小川在一起，我和国民都十分放心，国民甚至还说过，您如果还有个小儿子，也能像小川这样出色的话，那卢苇就嫁给您小儿子了！”
“哈哈哈，”陈虹乐不可支，“卢苇这小丫头我是真的喜欢，就冲她这张可爱漂亮的脸蛋，我就忍不住地想要疼她，只是女孩子太漂亮也不好，她的身边永远围着太多的男孩子，偏偏她又一个都看不上，你们两位以后可要想想办法，帮她找个好一点的婆家。”
“这是自然的，不止要给她找个好婆家，以后我这公司都是她的，只是目前看起来，她还没开窍，”卢国民轻轻叹了口气，“希望她能快点长大懂事起来。”
卢苇却是不知道父亲此刻的长吁短叹，今天的她无比开心，因为终于有人能陪她好好玩了。
但她很快就不开心了，因为她引以为豪的网球水平在秦小川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几个回合下来，她就满场被动地来回奔跑救球，但秦小川却很明显还没使出全力。
“姐夫，你欺负我，不跟你玩了！大姐，你来和他打！”卢苇把网球拍给了卢菁，自己跑去旁边咕嘟咕嘟喝水。
卢菁拿起球拍和秦小川打了几个回合，但也很快败下阵来。
卢苇忍不住连声称赞：“姐夫，你真厉害，篮球拳击网球都会，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对了，在美国的时候，你玩过枪吗？”
秦小川呵呵笑着：“我只偷偷玩过几次汤姆逊前膛式连发步枪，还有左轮手枪，我觉得我的枪法还行，你姐姐虽然是警察，但是我觉得我应该不会比她差。”
“小川，你枪都玩过？天哪，我真怀疑你这博士文凭是怎么得来的了，每天都光玩不学习的吗？”卢菁惊讶地问他。
“通宵看书复习功课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我的努力付出没人看到过，只有我自己知道，”秦小川淡淡一笑，他看着身边的卢家姐妹俩，眼神中突然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凌厉：“我在那里吃过的苦没人会知道，因为我是黄种人，在美国的时候，经常被白人歧视，被老师看不起，被同学冷落，但我还是挺过来了。我加入了篮球队和拳击社，就是为了向身边的人证明，黄种人绝对不比白种人差，甚至比白种人更优秀！我拿到了双博士学位，我获得了全额奖学金，我是篮球队的主力，在拳击社也没有人敢小瞧我，我在那里所做的一切，从来没有给咱中国人丢过脸！”
“小川......你真棒！”卢菁一脸动情地看着秦小川，心中止不住的敬佩和仰慕，她觉得现在已经不能用优秀这两个字来形容她的男朋友了。
“姐夫你太帅了！你不止是个学霸，连运动细胞都那么强大，我可是一直记得你在酒吧里，一个人打赢了三个小混混！”卢苇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她突然眼睛一亮：“姐夫，如果你和姐姐分手了，你作我男朋友好不好！”
“小孩子家的不要乱说话，”秦小川立刻皱起了眉头，卢苇的话让他吃惊不小。
卢菁也是惊讶莫名：“小妹，你瞎说什么呢！”
卢苇嘿嘿笑着：“我是说如果你们分手了，是如果啊！真笨，这都听不懂。我们还打不打网球了？不打的话我回去拿篮球，姐夫你表演个扣篮给我看看，你肯定可以的！”说着就跑回家去了。
卢菁有点不安地看着秦小川，秦小川知道她在想什么，就说道：“卢苇还是个小孩子，你不必多想。”
“没那么简单，我了解卢苇，那么多追她的男孩子，其中有不少还是富二代和官二代，可她从来没有一个动心的，她的恋爱经历到现在还是一张白纸，但她能对你说这种话，还是我在场的时候......”卢菁越说眉头皱得越深。
“菁，你对我没信心吗？”秦小川看着她，“就算卢苇肯，我还不肯呢，那天在酒吧里，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对她说过这话了。”
“我当然对你有信心。”
“好了，别多想了，她就是个小孩子，今天说的话明天就忘记了，而且她刚才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任何脸红害羞的样子，完全就是觉得好玩才说的，你没必要当真。”
卢菁这才放下了心：“嗯，但愿是我多虑了。”
“姐姐姐夫！”卢苇一脸兴奋地从远处跑过来，“爸爸同意我跟着你们出去走走了，快点带我出去逛逛！别发傻了，我没有骗你们，不信你们回去问爸爸！”
刚才卢国民夫妇在家里和陈虹喝茶聊天，聊到了秦小川和卢菁平时都很忙，没什么时间一起逛街约会，今天正好是星期天，他们两个年轻人应该出去玩玩。这话正好被回家拿篮球的卢苇听到，她立刻对爸爸说：“姐姐姐夫出去逛街的话，我也想和他们一起去，我在家里待了两个多星期了，这段时间我可是一直很乖的，就让我陪他们一起去吧，好不好？”接着就缠着爸爸妈妈，不断地软磨硬泡。
卢国民还没回答，陈虹就说道：“卢苇在家里待了好多天了，是该出去走走了，小孩子不能老是关在家里，就给她放半天的风吧，而且她跟着卢菁和小川一起出去，肯定不会有事的。”
就这样，被关了两个多星期禁闭的卢苇终于出门了，她换了套衣服，背着一个小双肩包，连妆都没化就急着走了。
但即使素颜的卢苇还是漂亮地令人炫目，满身上下挡也挡不住的青春气息，秦小川禁不住对卢菁小声嘀咕：“这恐怕是全世界最亮的一个电灯泡了。”
卢菁笑着对妹妹说：“我和你小川哥在一起后，今天是我们第一次逛街，居然还要带着你，你就不觉得脸红么？”她和秦小川确实没逛过街，两人在一起的最初两个星期，由于秦小川身上有伤没法出去玩，后来他伤好了，就开始去医院上班了，他们只在下班后吃了几次饭，逛街确实一次都没有过。
“我不管，我就要当电灯泡！你们不许去逛商场啊，要逛以后你们两个人去逛，今天听我的！”卢苇却是毫不客气，她又看着正在开车的卢菁，脸上止不住的艳羡，连连搓着手：“我有两个多星期没摸过车子了......”
“你以后还敢飙车吗？”秦小川笑着问她。
“不敢了，爸爸会注销掉我的驾照的，”卢苇撅着嘴，满脸的无奈，接着又说道：“我现在要去电玩城，你们带我去！”
卢菁说：“那里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带你去看场电影吧。”
卢苇不乐意了，她还没说话，秦小川却已经开口了：“菁，卢苇难得出来放风一次，就听她的吧。”
“还是姐夫好！”卢苇顿时眉开眼笑。
卢菁不满地撇了一眼秦小川：“你就会宠着她！”
而卢苇却更乐了：“哈哈，姐夫你看，大姐她居然吃醋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