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上门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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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卢国民的书房出来后，卢苇去了姐姐房间。
“大姐，我明天去秦小川家里的话，他们家大人万一把我赶出来该怎么办啊？”卢苇坐在卢菁的床上问道。
卢菁坐在椅子上，她看着自己的妹妹：“小妹啊，这事儿是你做错了，做错事就得认错，不过我看秦小川也不像个不讲理的人，明天我陪你去，我想他们家总不会为难我们两个女的吧。”
“那好吧，明天姐姐你来说话，我就不说了。”
“你平时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嘛，怎么这时候就蔫了呢？”见妹妹不吭声，卢菁只能又说道：“那我来说吧，你到时候别出声就行了。”
第二天下午，卢苇开着车和卢菁一起去秦小川家里慰问。
“姐，地址对不对啊，我怎么回学校了呢？”卢苇见开着开着居然回到了南桥大学，便忍不住问姐姐。
卢菁说道：“秦小川家在南桥大学家属院，他们家大人估计就是学校里的教职员工吧。”
“啊？他父母不会是我认识的老师吧，那完了，我下学期的日子不好过了呀。”
“呵呵，你现在知道怕了？不过你先别乱想了，到了那里看情况再说吧。”
南桥大学的教职工家属院在学校后面的白纱湖边，从学校的北门开进去两分钟就到了。
卢苇的车停在了家属院楼下，她忐忑不安地跟着卢菁上楼，敲响了秦小川的家门。
陈虹跑出来开门，看到卢菁站在门口，就问道：“小姑娘，你找谁？”
“阿姨好，我叫卢菁，我和我妹妹是来看望秦小川的，那个......昨天不好意思啊，”卢菁边说边连连鞠躬，然后挥手让躲在一边的卢苇过来。
卢苇硬着头皮走过去，见到陈虹时就愣住了。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陈教授好。”卢苇哭丧着脸打招呼。
秦小川的妈妈陈虹正是她国际贸易学和世界经济学的讲课教授。
陈虹也是一呆：“哎呀，是卢苇啊，你这......昨晚和小川在酒吧里的那个女孩子，不会就是你吧？”
“陈教授，昨晚是我，真的不好意思。”卢苇低着头在地上拼命找缝。
“来来，都进来坐吧。”陈虹平时在学校里就一直挺喜欢卢苇，毕竟漂亮的女孩子不但男生喜欢，连老师也不例外，但卢苇的成绩却一直不是很好，这一点让陈虹不是很满意。不过今天见到卢苇和自己的姐姐一起来上门道歉加探望，也就没有责怪这姐妹俩，立刻请她们进屋。
秦小川昨晚回家后，身上的伤让他疼得一晚上没有睡好，快到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睡着，现在刚睡醒没多久，正在房间里看书，他见到卢菁和卢苇来了，就笑着走出来：“两位卢小姐请坐，寒舍简陋了些，别介意。”
“喏，你要的水果牛奶，慢慢吃，吃完了再给你买。”卢苇噘着嘴，把东西塞给了秦小川。
秦小川哭笑不得，他放下右手拿着的书，然后再用右手去接水果，他的左手手臂上缝着针，被纱布缠地严严实实。
“卢苇，没礼貌！”卢菁对妹妹低声呵斥，卢苇则委屈地低下了头。
旁边的陈虹笑个不停：“卢苇你也太好玩了。”
卢菁赶忙说道：“对不起陈教授，卢苇从小就被家里宠坏了......”
陈虹笑着连连摇手：“没有关系，我要有这么个漂亮的女儿，肯定也宠爱地不得了，”接着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谢谢你们来看小川，他这点伤养个把星期就好了，你们还特意大老远来跑一次，真的不好意思。”
“陈教授，您别这样说。”卢菁连忙谦让。
这时门铃响了，陈虹去开门，卢菁坐在客厅里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门口传来的说话声：“韩老师......好好好......我记下了，谢谢啊。”
见陈虹拿着一张照片进来了，卢苇好奇之心大起，忍不住问道：“陈教授，这是啥？”
“哦，这是隔壁邻居给小川介绍的相亲对象，”陈虹笑道，“小川前天刚刚从美国回来，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要给他介绍女孩子了。”
“妈，我可不去相亲，现在都是自由恋爱，相亲能靠谱吗？”秦小川嘟囔道。
“你要自由恋爱？行啊，那你准备和谁自由恋爱？你都27岁了，韩老师介绍的这个女孩子挺不错的，去见见吧......”陈虹努力说服儿子。
卢苇好奇心大起，伸长脖子瞥了一眼陈虹手上照片里的女孩子，眨巴着眼睛自言自语道：“长得不咋地呀......”
“注意礼貌！”卢菁再一次轻声提醒妹妹，“怎么又没规矩了？”
卢苇突然扭过头，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姐姐，直把卢菁看得有点发毛，她知道妹妹又有了鬼主意，还没来得及叫她别乱说话，卢苇就不管不顾地开口了，而且语出惊人：“陈教授，我姐也没对象啊！您瞧瞧，我姐不漂亮吗？”
“小妹！胡闹！”卢菁被妹妹说得脸红不已，又见陈虹正看着自己，赶忙低下头。
“陈教授，您找儿媳妇有什么要求啊？”卢苇继续厚着脸皮问道，她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是来秦家上门道歉的。
陈虹笑道：“只要这个女孩子人品相貌端正，和小川感情好，其他方面的要求我也没有了。”
卢苇立刻来了兴致：“教授，我姐今年26岁，她是丰谷区公安局刑侦大队的警察，要说人品端正，很少有人能端正得过她了吧！要说长相，您瞧瞧我姐这卖相，真的很不错吧，追她的男警察数量可是有一个加强排了，而且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烧菜做饭会做家务，人也勤快，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吧！”
卢苇一边说一边摊着右手，对着卢菁上下比划着，直把姐姐当成了一件商品在展示一般。
秦小川在一边极力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卢苇这小丫头真的太好玩了，竟然直接上门推销起自己的姐姐来了。
“哎呀，这倒是好，”陈虹笑容满面地看着卢菁，“我们家小川从小就是优等生，他现在是哈佛大学医学院毕业的博士，以后会在第一人民医院上班，他也会烧菜做饭，你们要不要考虑考虑，相处一下试试？”
卢苇立刻说道：“好啊好啊，我说大姐，要不你试试吧，小川哥学历人品都没的说，错过这村可没这店了！”
卢菁愣地说不出话，她从没谈过恋爱，虽然追她的人不少，但大多是警察系统里的同事，而她又不太想找个警察作丈夫，那样的话夫妻两人都不太能顾到家里。现在她再仔细想想秦小川这个人，觉得他脾气性格各方面都挺好，昨天因为自己的小妹口不择言，他被人狠狠打了一顿之后却没有半句怨言，而且他说话彬彬有礼，学历够高工作也好，人又长得高大帅气，家里还是书香门第，这也......太完美了吧。
见卢菁的表情扭怩不定，卢苇立刻就明白了姐姐的想法，便笑着说道：“陈教授，我姐同意和小川哥处处看了......我太了解她了，她是做警察的，平时说话做事都爽气利落地很，现在你看她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动心了嘛！”
“卢苇！你过分了啊！”卢菁狠狠瞪了妹妹一眼。
“陈教授，小川哥，我姐不答应，算了，这事儿当我没说过，”卢苇却使了一招欲擒故纵。
“谁说我不答应了！”卢菁突然冒出了这句话之后，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天哪，我这是疯了吗！
“好好，小川你怎么说？”陈虹微笑着看着儿子。
秦小川笑着点点头：“可以啊，大家从朋友做起，互相慢慢了解一下。”他在美国读书三年，受西方文化的影响颇深，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他确实对这个漂亮的女警察感觉也不错，就立刻答应了下来。
“哈哈，好，今晚你们两姐妹就留在我们家吃饭吧，卢苇，你跟我买菜去，”陈虹开心不已，“还愣着干什么，让你姐和你小川哥单独聊聊，我们就别当电灯泡了。”
“哎，来了来了！”卢苇立刻喜滋滋地跟着陈虹走了，她想着姐姐如果真的能和秦小川在一起的话，那自己以后在学校里的国贸和世经这两门课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出门前又故意回头说道：“大姐，小川哥身上有伤，你可要温柔点啊。”
“小丫头，就你话多！”陈虹笑着骂了卢苇一句。
两人刚下楼，陈虹又遇到了隔壁楼的一个邻居，这位阿姨也想上门来给秦小川介绍对象，陈虹知道她的来意后还没说话，卢苇就抢着开口了：“秦小川现在有对象了！”她可不允许有人破坏姐姐的好事。
邻居阿姨大为惊讶，她看着美貌异常又清纯靓丽的卢苇，禁不住问到：“小川的对象不会就是你吧？我说陈教授，她这年纪......还没满18岁吧？”
“哎呀，当然不是啦，这是小川对象的妹妹。”陈虹说着就带着卢苇走了。
卢菁在屋子里呆呆地坐着说不出话，心头砰砰直跳，她完全没想到今天带着妹妹来秦小川家登门道歉，最后居然会演变成这个结局。
我居然要和秦小川处对象......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我回家该怎么和爸爸妈妈说呀，他们会同意吗？
卢菁突然想起秦小川就在身边，就抬起头看他，却见他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从卢国民的书房出来后，卢苇去了姐姐房间。
“大姐，我明天去秦小川家里的话，他们家大人万一把我赶出来该怎么办啊？”卢苇坐在卢菁的床上问道。
卢菁坐在椅子上，她看着自己的妹妹：“小妹啊，这事儿是你做错了，做错事就得认错，不过我看秦小川也不像个不讲理的人，明天我陪你去，我想他们家总不会为难我们两个女的吧。”
“那好吧，明天姐姐你来说话，我就不说了。”
“你平时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嘛，怎么这时候就蔫了呢？”见妹妹不吭声，卢菁只能又说道：“那我来说吧，你到时候别出声就行了。”
第二天下午，卢苇开着车和卢菁一起去秦小川家里慰问。
“姐，地址对不对啊，我怎么回学校了呢？”卢苇见开着开着居然回到了南桥大学，便忍不住问姐姐。
卢菁说道：“秦小川家在南桥大学家属院，他们家大人估计就是学校里的教职员工吧。”
“啊？他父母不会是我认识的老师吧，那完了，我下学期的日子不好过了呀。”
“呵呵，你现在知道怕了？不过你先别乱想了，到了那里看情况再说吧。”
南桥大学的教职工家属院在学校后面的白纱湖边，从学校的北门开进去两分钟就到了。
卢苇的车停在了家属院楼下，她忐忑不安地跟着卢菁上楼，敲响了秦小川的家门。
陈虹跑出来开门，看到卢菁站在门口，就问道：“小姑娘，你找谁？”
“阿姨好，我叫卢菁，我和我妹妹是来看望秦小川的，那个......昨天不好意思啊，”卢菁边说边连连鞠躬，然后挥手让躲在一边的卢苇过来。
卢苇硬着头皮走过去，见到陈虹时就愣住了。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陈教授好。”卢苇哭丧着脸打招呼。
秦小川的妈妈陈虹正是她国际贸易学和世界经济学的讲课教授。
陈虹也是一呆：“哎呀，是卢苇啊，你这......昨晚和小川在酒吧里的那个女孩子，不会就是你吧？”
“陈教授，昨晚是我，真的不好意思。”卢苇低着头在地上拼命找缝。
“来来，都进来坐吧。”陈虹平时在学校里就一直挺喜欢卢苇，毕竟漂亮的女孩子不但男生喜欢，连老师也不例外，但卢苇的成绩却一直不是很好，这一点让陈虹不是很满意。不过今天见到卢苇和自己的姐姐一起来上门道歉加探望，也就没有责怪这姐妹俩，立刻请她们进屋。
秦小川昨晚回家后，身上的伤让他疼得一晚上没有睡好，快到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睡着，现在刚睡醒没多久，正在房间里看书，他见到卢菁和卢苇来了，就笑着走出来：“两位卢小姐请坐，寒舍简陋了些，别介意。”
“喏，你要的水果牛奶，慢慢吃，吃完了再给你买。”卢苇噘着嘴，把东西塞给了秦小川。
秦小川哭笑不得，他放下右手拿着的书，然后再用右手去接水果，他的左手手臂上缝着针，被纱布缠地严严实实。
“卢苇，没礼貌！”卢菁对妹妹低声呵斥，卢苇则委屈地低下了头。
旁边的陈虹笑个不停：“卢苇你也太好玩了。”
卢菁赶忙说道：“对不起陈教授，卢苇从小就被家里宠坏了......”
陈虹笑着连连摇手：“没有关系，我要有这么个漂亮的女儿，肯定也宠爱地不得了，”接着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谢谢你们来看小川，他这点伤养个把星期就好了，你们还特意大老远来跑一次，真的不好意思。”
“陈教授，您别这样说。”卢菁连忙谦让。
这时门铃响了，陈虹去开门，卢菁坐在客厅里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门口传来的说话声：“韩老师......好好好......我记下了，谢谢啊。”
见陈虹拿着一张照片进来了，卢苇好奇之心大起，忍不住问道：“陈教授，这是啥？”
“哦，这是隔壁邻居给小川介绍的相亲对象，”陈虹笑道，“小川前天刚刚从美国回来，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要给他介绍女孩子了。”
“妈，我可不去相亲，现在都是自由恋爱，相亲能靠谱吗？”秦小川嘟囔道。
“你要自由恋爱？行啊，那你准备和谁自由恋爱？你都27岁了，韩老师介绍的这个女孩子挺不错的，去见见吧......”陈虹努力说服儿子。
卢苇好奇心大起，伸长脖子瞥了一眼陈虹手上照片里的女孩子，眨巴着眼睛自言自语道：“长得不咋地呀......”
“注意礼貌！”卢菁再一次轻声提醒妹妹，“怎么又没规矩了？”
卢苇突然扭过头，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姐姐，直把卢菁看得有点发毛，她知道妹妹又有了鬼主意，还没来得及叫她别乱说话，卢苇就不管不顾地开口了，而且语出惊人：“陈教授，我姐也没对象啊！您瞧瞧，我姐不漂亮吗？”
“小妹！胡闹！”卢菁被妹妹说得脸红不已，又见陈虹正看着自己，赶忙低下头。
“陈教授，您找儿媳妇有什么要求啊？”卢苇继续厚着脸皮问道，她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是来秦家上门道歉的。
陈虹笑道：“只要这个女孩子人品相貌端正，和小川感情好，其他方面的要求我也没有了。”
卢苇立刻来了兴致：“教授，我姐今年26岁，她是丰谷区公安局刑侦大队的警察，要说人品端正，很少有人能端正得过她了吧！要说长相，您瞧瞧我姐这卖相，真的很不错吧，追她的男警察数量可是有一个加强排了，而且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烧菜做饭会做家务，人也勤快，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吧！”
卢苇一边说一边摊着右手，对着卢菁上下比划着，直把姐姐当成了一件商品在展示一般。
秦小川在一边极力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卢苇这小丫头真的太好玩了，竟然直接上门推销起自己的姐姐来了。
“哎呀，这倒是好，”陈虹笑容满面地看着卢菁，“我们家小川从小就是优等生，他现在是哈佛大学医学院毕业的博士，以后会在第一人民医院上班，他也会烧菜做饭，你们要不要考虑考虑，相处一下试试？”
卢苇立刻说道：“好啊好啊，我说大姐，要不你试试吧，小川哥学历人品都没的说，错过这村可没这店了！”
卢菁愣地说不出话，她从没谈过恋爱，虽然追她的人不少，但大多是警察系统里的同事，而她又不太想找个警察作丈夫，那样的话夫妻两人都不太能顾到家里。现在她再仔细想想秦小川这个人，觉得他脾气性格各方面都挺好，昨天因为自己的小妹口不择言，他被人狠狠打了一顿之后却没有半句怨言，而且他说话彬彬有礼，学历够高工作也好，人又长得高大帅气，家里还是书香门第，这也......太完美了吧。
见卢菁的表情扭怩不定，卢苇立刻就明白了姐姐的想法，便笑着说道：“陈教授，我姐同意和小川哥处处看了......我太了解她了，她是做警察的，平时说话做事都爽气利落地很，现在你看她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动心了嘛！”
“卢苇！你过分了啊！”卢菁狠狠瞪了妹妹一眼。
“陈教授，小川哥，我姐不答应，算了，这事儿当我没说过，”卢苇却使了一招欲擒故纵。
“谁说我不答应了！”卢菁突然冒出了这句话之后，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天哪，我这是疯了吗！
“好好，小川你怎么说？”陈虹微笑着看着儿子。
秦小川笑着点点头：“可以啊，大家从朋友做起，互相慢慢了解一下。”他在美国读书三年，受西方文化的影响颇深，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他确实对这个漂亮的女警察感觉也不错，就立刻答应了下来。
“哈哈，好，今晚你们两姐妹就留在我们家吃饭吧，卢苇，你跟我买菜去，”陈虹开心不已，“还愣着干什么，让你姐和你小川哥单独聊聊，我们就别当电灯泡了。”
“哎，来了来了！”卢苇立刻喜滋滋地跟着陈虹走了，她想着姐姐如果真的能和秦小川在一起的话，那自己以后在学校里的国贸和世经这两门课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出门前又故意回头说道：“大姐，小川哥身上有伤，你可要温柔点啊。”
“小丫头，就你话多！”陈虹笑着骂了卢苇一句。
两人刚下楼，陈虹又遇到了隔壁楼的一个邻居，这位阿姨也想上门来给秦小川介绍对象，陈虹知道她的来意后还没说话，卢苇就抢着开口了：“秦小川现在有对象了！”她可不允许有人破坏姐姐的好事。
邻居阿姨大为惊讶，她看着美貌异常又清纯靓丽的卢苇，禁不住问到：“小川的对象不会就是你吧？我说陈教授，她这年纪......还没满18岁吧？”
“哎呀，当然不是啦，这是小川对象的妹妹。”陈虹说着就带着卢苇走了。
卢菁在屋子里呆呆地坐着说不出话，心头砰砰直跳，她完全没想到今天带着妹妹来秦小川家登门道歉，最后居然会演变成这个结局。
我居然要和秦小川处对象......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我回家该怎么和爸爸妈妈说呀，他们会同意吗？
卢菁突然想起秦小川就在身边，就抬起头看他，却见他正微笑着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