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文学 > 言家的小公主萌翻了 > 第27章 言宸的黑历史

第27章 言宸的黑历史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免费文学 www.mf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木熙笑了一会儿,便出去凑热闹了。

    轻尘则抱起言轻,带她去换衣服。

    言轻穿着轻尘给她挑的蓝色纱裙跑到轻尘的房间,看到他正准备扎马尾,便“噔噔噔”地跑到他身边,抱住他的大腿。

    “尘哥哥,尘哥哥,轻宝帮你扎辫子好不好?”

    言轻嘟着嘴,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还时不时摇一摇他的腿。

    轻尘最受不了言轻对他撒娇了,她一撒娇,他就拿她没辙。

    他放下头发,一把把她给抱了起来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坐到床上去,把手里的皮筋递给她。

    言轻拿起梳子轻轻地给轻尘梳头发。

    轻尘如瀑般的头发被言轻抓在手里,像个调皮的娃娃一直从她白嫩嫩的小手滑出去。

    她也不恼,一直耐心地给轻尘梳着头发。

    “尘哥哥,尘哥哥,你穿那件蓝色的衬衫好不好?”她指着旁边衣帽间里最外边的蓝色衬衫,说道。

    “好,那轻宝等尘哥哥换完衣服出来,再帮尘哥哥扎头发,好不好?”

    “嗯!”

    轻尘揉了揉她的头,然后走到了衣帽间里。

    言轻无聊的拿起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着自己的头发。

    轻尘出来的时候,她正努力地给自己扎辫子。

    一个丸子头扎得歪歪扭扭的。

    她看自己怎么扎都不顺利,便气愤的把头发放下来,决定再扎多一次。

    轻尘轻笑,他走过去拿起梳子,给言轻梳一梳弄得有些凌乱的头发。

    言轻抬起来看了轻尘一眼,然后便低下头去,晃悠着自己的小白腿,等轻尘帮她扎好头发。

    他只拿了一些头发,在言轻的左边给她用丝带扎了条小辫,其余头发散着。

    言轻穿着一条复古蓝色纱裙,头发上的丝带在她走路的时候一直飘着,有轻轻的微风吹过,丝带被吹了起来,给人一种清新复古的感觉。

    轻尘穿着一件蓝色衬衫,配着一条男白色的吊带裤,本来飘逸的长发被扎成高马尾,用一根蓝色的丝带绑着。

    他本身给人的感觉是温润如玉,就好像古代的一位翩翩公子。

    现在的他的这身装扮,给人一种他穿越了的感觉,就好像现代和古代也束缚不了他,他随时都能回到古代去,也随时可以从古代回来。

    轻尘牵着言轻来到客厅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呆了。

    言初衷看到有比自家四叔帅的人出现在言轻身边,偷偷地拍了一张照,发给了自家四叔。

    言宸看到照片里的“翩翩公子,软萌玉女”时,气得直接把手机捏碎了。

    【言宸】:你们在哪里?

    【言初衷】:我不知道,来的时候被蒙住了眼睛乁(˙ω˙)厂

    【言宸】:要你何用!

    言宸看到手机里他无法定位到言轻的位置时,气得直接把陈特助刚给他换的新手机砸烂了。

    陈特助:QAQ,boss你再这么砸下去,都没有手机给你用了。

    “我要你现在——立马——给我查到轻宝在哪里!”言宸冲陈特助吼道。

    “是,我立马去。”陈特助颤颤巍巍地跑出了办公室。

    外面的秘书们听到大boss发那了很大的火,纷纷颤抖起来,他们祈祷大boss的怒火不要殃及池鱼。

    言宸把他特制的手机砸了,还不解气,他干脆把桌上的电脑也砸了,把办公室弄得一团糟,他的怒火才微微降了一点,可是看到乱七八糟的办公室,又心烦气躁起来。

    “金秘书!”

    金秘书听到大boss喊自己,颤颤巍巍地走进了办公室。

    “boss,你有什么吩咐?”

    “给你五分钟把办公室给我回复原样。”说完,直接走了出去。

    金秘书看着这废墟一般的办公室,目瞪口呆。

    她愣了一分钟之后,连忙找人过来收拾办公室,因为大boss回来的时候看到办公室还是这个样子,肯定会杀了她的。

    言宸心烦气躁地来到言氏大厦顶楼,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他虽然也抽烟,但不像其他人抽的那么频繁,他也只是偶尔心烦意乱的时候才抽一根。

    他想起轻尘那张可憎的脸时,气得连烟都抽不下去了。

    他把烟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就好像那根烟是轻尘一样。

    刚开始轻宝给他看的那封信时,他还没有想起轻尘是谁,现在看到照片,越发觉得他是四年前的那个混蛋。

    他想起了那个令他难以忘怀的——黑历史。

    四年前

    言宸来到临沂市参加一场慈善拍卖酒会,因为拍卖会上有他母上想要的东西,要不是他母上强迫他,他可能连来都不会来。

    因为他讨厌应付那些虚假的人,而且拍卖酒会上特别多恶心的女人,一身臭臭的香水味,让他作呕。

    拍完东西以后,他想立马去厕所换身衣服,因为身上沾了一些恶心的味道,让他的心情不太妙。

    可是偏偏老是有人要来作死。

    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拿着一杯红酒走了过来,拦住了想立马去厕所换衣服的言宸。

    言宸沉着脸看着他。

    跟在言宸身后的陈特助默默地给那个女人点了根蜡,因为他感觉到自家boss的心情现在特别不好,只希望boss的怒火不要殃及到他。

    “言总,最近过的好吗?”

    “滚!”

    “言总,这有点大哦,要不要我帮你降一下火?”女人伸手摸住言宸的胸,笑道。

    陈特助看到自家boss那越来越黑的脸,心里咯噔了一下,默默地远离了已经黑化了的boss几步。

    果然——

    言宸直接给那个女人来了个过肩摔,然后一脚踩到她的头上。

    那个女人的头离破碎的玻璃杯子有一指之遥,红酒浸到了她的头发里。

    “言、言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女人求饶道。

    “陈特助,处理掉,我不想在z国的任何地方看到她。”

    “是!”

    “不要啊!求求你,言总,放过我吧。”女人听到他们的话,大声求饶。

    她的声音,引起了周围的人的目光,不过他们一看到言宸,便识趣地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们。

    言宸嫌弃地把外套丢到陈特助怀里,大步离开,根本不理地上的女人。

    女人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陈特助并没有注意到,因为他此刻正十分嫌弃地看着自己怀里的外套,外套上一大股浓浓的香水味,熏死人了。

    他拍了拍手。

    接着,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他面前。

    黑衣人拖着那个女人离开了宴会厅。

    陈特助得赶紧跑到车上去给言宸拿一套新衣服,他知道以自家boss那洁癖的程度,肯定受不了身上那股味,要是他不赶紧给言宸过去送衣服过去,他估计他要被派去非洲了任职一辈子了。

    眼前一片黑暗,言宸醒来的时候,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自己手和脚都被绑住了。

    他试着挣扎了一下,可是绳子绑的太牢了,根本挣不断。

    他微微地叹了口气,绑架太子爷这么愚蠢的事,真不知道是哪个傻逼做出来的。

    言宸凭感觉知道身处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里,而且靠近河边,因为他听到流水的声音。

    他把自己玩成了一个小于号,把自己的手靠近脚那里,皮鞋底弹出一把小刀来,给他割断了手上的绳子,手解放了。

    他一把把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然后顺便把自己脚上的绳子给剪了,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绑匪都不太聪明,连绑架都不会绑,要是他,先下迷药,然后再把人带到荒芜的郊区,那个人身上肯定是绑着铁链,挂在墙上,手脚不能合拢,脸上蒙着黑布,嘴里塞着破布。

    他观察了一下地形,轻而易举地打开了窗户,跳到了一旁的河里,可是他没有注意到,在一个特别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红点。

    “人逃走了,快来人!”

    言宸在河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那群蠢货这么快就发现了。

    “砰!”

    “糟了……没想到还有后手……”

    言宸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好像还迷迷糊糊的听到一个字。

    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医院,自家的母上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追剧。

    似乎是他的目光太过强烈,引起了母上的注意力。

    温柔看到他醒了,哈哈大笑。

    “小四啊!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么狼狈的一天,竟然被人绑架。”

    她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条,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看看,你看看。这是绑匪寄到家里的,要我们拿一亿去赎你,你知道我那时看到有什么想法吗?”

    “我怎么这么没用,竟然被人绑架了,拿那个钱去赎我,还不如多给自己买几个包包。”言宸冷漠无情地说。

    “哈哈哈哈!竟然被你猜对了!”温柔连剧也不追了,直接捂着肚子在那里哈哈大笑。

    “我还不了解你吗?”言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谁把我送到医院来的?”

    “绑匪头。”

    言宸:!!!

    “这不好笑。”

    “这是真的,不信你看看这封信。”温柔边笑边拿起桌上的信封,递给他。

    言宸边看边捏紧信封。

    信上写着:

    亲爱的言宸:

    你好!

    我觉得你真的是太无用了,竟然被我这么轻而易举的绑架了。

    你知道我当时看到你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我那时候心情复杂,觉得这帝都的太子爷太过无用了,竟然这么容易就被人绑架。

    希望你好好锻炼一下自己吧,就你这小胳膊小腿,还没有我的手下壮。

    希望下一次见面,你进步啊!

    绑匪头头:轻尘

    ……

    言宸每每想起这件事来,都十分生气。

    怪不得他看到当初轻宝给他的那封信时,莫名的觉得有些眼熟。

    原来——是同一个人。

    而且那个令他憎恨的人——竟然比他长得好看。

    这是他最不可饶恕的。

    正在给言轻喂蛋糕的轻尘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