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不能回头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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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克斯赶到涅槃大厦99层的时候，实验室里就只剩下艾莉丝和杰斯，马行空等人早已离开多时。
“小姐，你没受伤吧？”
老管家的脸上明显带着担忧，艾莉丝虽然比普通人强大，但在联邦却算不上真正的强者，连她父亲的十分之一能力都不到。
如果不是杰斯的存在，老管家只怕半步都不会离开艾莉丝。
“我没事，你说他们能不能查到琼斯兄弟的幕后主使是阿拉贝克家族？”
少女一直都在思考这个很重要的问题，如果不能把星际战士的注意力引开，接下来要怎么做才不会引起联邦注意。
“小姐不用担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人明天一定会去梦想交易中心调查。
我会安排一个最合适的人去给霍德华送礼物，这群星际战士到时候一定会彻底相信，所有事情都是出自阿拉贝克家族之手。”
福克斯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支红色密封试剂，递到了少女手中。
“这是今天提取出来的生命能量，小姐快把它喝了吧。”
艾莉丝打开密封试剂，一口喝光了里面的红色液体，忧伤说道：“我要是能早一点提取出人类的生命能量，母亲就不会死。”
老管家福克斯用疼爱的目光看着少女：“小姐，那不是你的错，谁也不知道伊丽莎白夫人会有严重的基因疾病，还遗传给了你。
幸好小姐聪明，发明出提取人类生命能量的方法，这才可以抑制住病情。
我相信小姐最终一定能找到治好这种疾病的方法。”
艾莉丝看着手里空荡荡的试剂瓶，低声说道：“我是不是太残忍，为了自己能够活着，而剥夺了其他人的生存权力。”
福克斯摇摇头：“从有生命诞生那一天起，无论什么物种都是强者为王。
弱者存在的意义只有一个，就是为强者服务，弱者能为强者献出生命是他应尽的义务。”
“我是强者吗？”
艾莉丝觉得她还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强者，无论是自身能力还是社会地位都离强者很远。
福克斯肯定说道：“小姐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即使现在不是，将来一定会是。‘新人类计划’还需要小姐去完成，联邦的未来都掌握在小姐手中。”
少女叹了口气：“其实我并不在乎联邦生活的是新人类还是旧人类，但联邦不承认我这种生命的合法性，这让我很不舒服。
我拥有独立人格，独立情绪和独立思维，就因为是用父母细胞合成克隆出来的生命，联邦就认为我不属于人类，这样的判定太极端了。
所以我决定将这个守旧的世界推翻，创造一个所有生命都合法存在的崭新世界。”
原本情绪有些低落的少女在说完这些之后，重新燃起斗志变得活泼起来。
“福克斯，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少女扬起笑脸看向福克斯，从小到大只有这位老管家是她最好的朋友。
每次不开心时，少女都会将压抑在心里的话，讲给老管家听，这一次也不例外。
福克斯想了想说道：“我年纪大了，还是先听好消息吧。”
少女看着满头银发的福克斯，认真说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身边任何人死去，你要一直陪着我，不许先死。”
福克斯躬身说道：“照顾小姐是我的责任，请小姐放心，我会永远守护在小姐身边。”
“我是不是很可怜？亲生父亲不敢认我，养父一直在利用我，最疼爱我的母亲死了，现在就剩下你和杰斯在我身边，我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
少女本来好转的情绪再度低落下去。
“艾莉丝小姐，你还有我，伟大的哈迪是你永远的朋友，我们将一起创造出一个崭新的世界。”
哈迪阴柔的声音在此时却显得格外温暖，驱散着少女心中部分压抑的阴霾。
福克斯暗暗叹了口气，艾莉丝虽然不是自然孕育的生命，但她终究还是人类。
人类最大的需求不是金钱、名誉、权势，而是情感，如果满足不了情感需求，任何人最后都会变成如同野兽一样的疯子。
福克斯不希望少女最后会变成这样的结果，开口说道：“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小姐没有体验过的东西，比如爱情。
那是一种和亲情一样浓烈，却比亲情更加动人的情感，以小姐的智慧一定可以找到。”
少女本来有些失神的眼睛渐渐变得明亮起来：“福克斯，什么是爱情？”
哈迪抢在福克斯前面回答道：“爱情是人类体内激素过量产生出的结果。
由于环境改变，情绪变化，外来因素刺激，PEA、多巴胺、内啡肽、NE、荷尔蒙这五种激素过度分泌之后，就会产生爱情。
当这些激素回归正常，减少分泌之后，爱情就会消失，这只不过是一种生物化学反应而已。”
“福克斯，是这样吗？”
少女听完哈迪的话，眼神再次暗淡。
福克斯苍老的脸上露出笑容，看着少女说道：“在某些事情上AI生命永远不可能理解人类。
哈迪说的没错，从生物化学角度分析确实是这样，但如果从情感上讲，爱情是一种感觉，当你能感受到这种奇妙感觉的时候，那就是爱情。”
“是什么感觉？”
少女侧头好奇地看着福克斯。
“心动的感觉，这个需要小姐自己去体验，还是给老仆讲讲那个好消息吧。”
“心动的感觉……”
艾莉丝喃喃自语了几便，脸上再次恢复了笑容。
她明白福克斯提及爱情的用意，但这种未知的感觉确实引起了少女的兴趣。
“好消息是我找到了两种未知生命能量，或许可以复活母亲。”
管家福克斯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少女：“小姐真是天才，如果夫人能复活那就太好了，老爷就不必再把自己关在古堡里不出来。”
少女露出一个自嘲笑容，摊手说道：“很可惜这两支未知生命能量试剂，被晚上那两个突然闯进来的笨蛋打碎了，而且我已经能够确定它们没有任何效果，看来我要想其它办法来复活母亲了。”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艾莉丝放弃了明天和马行空一起去圣殿的计划，既然药剂没有效果，再去找莫里奥就失去了意义。
福克斯安慰道：“我们总会想出其它办法，小姐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处理。”
少女点点头，走过去拥抱了一下老管家，轻声说道：“辛苦了。”
福克斯看着少女离开的背影，心中明白：小女孩已经长大了，正在走一条只属于她自己的路，那是一条不能回头，不能后退的路。
一夜时间不短也不长，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飞船舷窗照在马行空脸上的时候，房间通讯器里响起了狄娜的声音：“所有人请在三分钟内到达作战指挥舱。”
马行空揉了揉眼睛，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个晚上的修炼让他精神和身体都恢复到了最佳状态，对空间瞬移的运用和理解也更加深入熟练。
利用法则之力进行空间瞬移，理论上可以到达任何地方，但这和空间跳跃遇到的问题一样，需要能量和坐标支撑。
空间瞬移的能量来自法则之力，马行空对法则之力的理解越深，可以产生的能量就越大，瞬移的距离就越远。
而空间瞬移的坐标则是马行空的感知范围，在这个范围里马行空可以控制身体自如移动。
如果超出感知范围，即使有法则之力支撑，马行空也无法自由掌控身体，瞬移的最终落点会变成随机产生。
马行空的24倍感知范围是20米，但他的实际瞬移范围是40米。
也就是说在20米范围内马行空可以随意进行空间瞬移，不受任何障碍物限制，自由选择落点。
这种能力对于目前的战斗来说虽然足够，但在大范围覆盖攻击和能量武器面前还是有可能会被杀死。
马行空没有盲目自大，“幻爷”死前化剑成丝的攻击让他明白，这世上还有很多千奇百怪的能力者和意想不到的攻击方式，他这点本事还是得小心一些，才能活得长久。
洗漱完毕，穿好作战服，马行空一边吃着手里的压缩食物，一边朝作战指挥舱走去，心里暗暗猜想狄娜今天会安排什么样的行动让大家去执行。
福克斯赶到涅槃大厦99层的时候，实验室里就只剩下艾莉丝和杰斯，马行空等人早已离开多时。
“小姐，你没受伤吧？”
老管家的脸上明显带着担忧，艾莉丝虽然比普通人强大，但在联邦却算不上真正的强者，连她父亲的十分之一能力都不到。
如果不是杰斯的存在，老管家只怕半步都不会离开艾莉丝。
“我没事，你说他们能不能查到琼斯兄弟的幕后主使是阿拉贝克家族？”
少女一直都在思考这个很重要的问题，如果不能把星际战士的注意力引开，接下来要怎么做才不会引起联邦注意。
“小姐不用担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人明天一定会去梦想交易中心调查。
我会安排一个最合适的人去给霍德华送礼物，这群星际战士到时候一定会彻底相信，所有事情都是出自阿拉贝克家族之手。”
福克斯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支红色密封试剂，递到了少女手中。
“这是今天提取出来的生命能量，小姐快把它喝了吧。”
艾莉丝打开密封试剂，一口喝光了里面的红色液体，忧伤说道：“我要是能早一点提取出人类的生命能量，母亲就不会死。”
老管家福克斯用疼爱的目光看着少女：“小姐，那不是你的错，谁也不知道伊丽莎白夫人会有严重的基因疾病，还遗传给了你。
幸好小姐聪明，发明出提取人类生命能量的方法，这才可以抑制住病情。
我相信小姐最终一定能找到治好这种疾病的方法。”
艾莉丝看着手里空荡荡的试剂瓶，低声说道：“我是不是太残忍，为了自己能够活着，而剥夺了其他人的生存权力。”
福克斯摇摇头：“从有生命诞生那一天起，无论什么物种都是强者为王。
弱者存在的意义只有一个，就是为强者服务，弱者能为强者献出生命是他应尽的义务。”
“我是强者吗？”
艾莉丝觉得她还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强者，无论是自身能力还是社会地位都离强者很远。
福克斯肯定说道：“小姐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即使现在不是，将来一定会是。‘新人类计划’还需要小姐去完成，联邦的未来都掌握在小姐手中。”
少女叹了口气：“其实我并不在乎联邦生活的是新人类还是旧人类，但联邦不承认我这种生命的合法性，这让我很不舒服。
我拥有独立人格，独立情绪和独立思维，就因为是用父母细胞合成克隆出来的生命，联邦就认为我不属于人类，这样的判定太极端了。
所以我决定将这个守旧的世界推翻，创造一个所有生命都合法存在的崭新世界。”
原本情绪有些低落的少女在说完这些之后，重新燃起斗志变得活泼起来。
“福克斯，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少女扬起笑脸看向福克斯，从小到大只有这位老管家是她最好的朋友。
每次不开心时，少女都会将压抑在心里的话，讲给老管家听，这一次也不例外。
福克斯想了想说道：“我年纪大了，还是先听好消息吧。”
少女看着满头银发的福克斯，认真说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身边任何人死去，你要一直陪着我，不许先死。”
福克斯躬身说道：“照顾小姐是我的责任，请小姐放心，我会永远守护在小姐身边。”
“我是不是很可怜？亲生父亲不敢认我，养父一直在利用我，最疼爱我的母亲死了，现在就剩下你和杰斯在我身边，我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
少女本来好转的情绪再度低落下去。
“艾莉丝小姐，你还有我，伟大的哈迪是你永远的朋友，我们将一起创造出一个崭新的世界。”
哈迪阴柔的声音在此时却显得格外温暖，驱散着少女心中部分压抑的阴霾。
福克斯暗暗叹了口气，艾莉丝虽然不是自然孕育的生命，但她终究还是人类。
人类最大的需求不是金钱、名誉、权势，而是情感，如果满足不了情感需求，任何人最后都会变成如同野兽一样的疯子。
福克斯不希望少女最后会变成这样的结果，开口说道：“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小姐没有体验过的东西，比如爱情。
那是一种和亲情一样浓烈，却比亲情更加动人的情感，以小姐的智慧一定可以找到。”
少女本来有些失神的眼睛渐渐变得明亮起来：“福克斯，什么是爱情？”
哈迪抢在福克斯前面回答道：“爱情是人类体内激素过量产生出的结果。
由于环境改变，情绪变化，外来因素刺激，PEA、多巴胺、内啡肽、NE、荷尔蒙这五种激素过度分泌之后，就会产生爱情。
当这些激素回归正常，减少分泌之后，爱情就会消失，这只不过是一种生物化学反应而已。”
“福克斯，是这样吗？”
少女听完哈迪的话，眼神再次暗淡。
福克斯苍老的脸上露出笑容，看着少女说道：“在某些事情上AI生命永远不可能理解人类。
哈迪说的没错，从生物化学角度分析确实是这样，但如果从情感上讲，爱情是一种感觉，当你能感受到这种奇妙感觉的时候，那就是爱情。”
“是什么感觉？”
少女侧头好奇地看着福克斯。
“心动的感觉，这个需要小姐自己去体验，还是给老仆讲讲那个好消息吧。”
“心动的感觉……”
艾莉丝喃喃自语了几便，脸上再次恢复了笑容。
她明白福克斯提及爱情的用意，但这种未知的感觉确实引起了少女的兴趣。
“好消息是我找到了两种未知生命能量，或许可以复活母亲。”
管家福克斯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少女：“小姐真是天才，如果夫人能复活那就太好了，老爷就不必再把自己关在古堡里不出来。”
少女露出一个自嘲笑容，摊手说道：“很可惜这两支未知生命能量试剂，被晚上那两个突然闯进来的笨蛋打碎了，而且我已经能够确定它们没有任何效果，看来我要想其它办法来复活母亲了。”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艾莉丝放弃了明天和马行空一起去圣殿的计划，既然药剂没有效果，再去找莫里奥就失去了意义。
福克斯安慰道：“我们总会想出其它办法，小姐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处理。”
少女点点头，走过去拥抱了一下老管家，轻声说道：“辛苦了。”
福克斯看着少女离开的背影，心中明白：小女孩已经长大了，正在走一条只属于她自己的路，那是一条不能回头，不能后退的路。
一夜时间不短也不长，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飞船舷窗照在马行空脸上的时候，房间通讯器里响起了狄娜的声音：“所有人请在三分钟内到达作战指挥舱。”
马行空揉了揉眼睛，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个晚上的修炼让他精神和身体都恢复到了最佳状态，对空间瞬移的运用和理解也更加深入熟练。
利用法则之力进行空间瞬移，理论上可以到达任何地方，但这和空间跳跃遇到的问题一样，需要能量和坐标支撑。
空间瞬移的能量来自法则之力，马行空对法则之力的理解越深，可以产生的能量就越大，瞬移的距离就越远。
而空间瞬移的坐标则是马行空的感知范围，在这个范围里马行空可以控制身体自如移动。
如果超出感知范围，即使有法则之力支撑，马行空也无法自由掌控身体，瞬移的最终落点会变成随机产生。
马行空的24倍感知范围是20米，但他的实际瞬移范围是40米。
也就是说在20米范围内马行空可以随意进行空间瞬移，不受任何障碍物限制，自由选择落点。
这种能力对于目前的战斗来说虽然足够，但在大范围覆盖攻击和能量武器面前还是有可能会被杀死。
马行空没有盲目自大，“幻爷”死前化剑成丝的攻击让他明白，这世上还有很多千奇百怪的能力者和意想不到的攻击方式，他这点本事还是得小心一些，才能活得长久。
洗漱完毕，穿好作战服，马行空一边吃着手里的压缩食物，一边朝作战指挥舱走去，心里暗暗猜想狄娜今天会安排什么样的行动让大家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