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我们都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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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时两天一夜，凌珩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两个人成功共情，包括泫素和沅沚各自在碧海潮生阁发生的一切，他已经累到虚脱。
“二位，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剩下的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我始终只是个外人。”凌珩言语间透露着淡淡的忧伤，风嫣然死后，他封情锁爱，对任何人都没有想法，唯独对这仙子泫素，确实有些不一样的情愫。
本来还想争一争，结果却让他知道了面前两个人的一世痴缠，竟然感到很累，替他们累的慌。
“多谢你！”沅沚幽幽的开了口，他知道这种来自凡界的异术本来就对施法者有着极大的损耗，何况只是个将养的魂魄，自身都难保，却为了让自己和素儿解开心结，不计后果硬是挺着这么久，也是倾尽全力了，心中的感激无法表达，也不好表达。
泫素没说什么，她心中此时已是如同万蚁噬心，很痛，从爹娘的相知相爱到自己的所有一切都浮出水面，而且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特别是面前的他，在自己的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或者应该说他就是自己的一部分甚至全部。
“素儿，没想到你经历了那么多，是我没照顾好你，愧对你的亲生父母，也愧对于你。”沅沚此生到底是与“愧”这个字分不开了，想他几千岁的神仙，一辈子傲娇，自视清高，修行奇高，却不得不在她的面前低下高贵的头也是醉了。
“有什么愧疚的，我父母的死也不是你愿意的，终归是天帝那个不世混账做的好事。而我，呵，我又如何怨你？”她眼眸深处闪过的复杂逼迫着泪珠不停的涌出，到底是爱还是恨，经过这么多后，都没有意义了，自己一个残败的身子，落魄的公主，就算是拥有圣神之力又能如何，到底是都错过的。
“你……可知道……”沅沚哽咽起来。
“我知道，你说过！”泫素打断了他，她不想再提起过往，她觉得自己不配。
“我其实希望你能放下仇恨，毕竟复仇之路太难！”沅沚心疼她，不是一天两天，而是自她出生便开始了的。
“我不会放弃的，一出生就注定了我的路向何方。”她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和坚强。
“我知道单纯的劝你，并不管用，若我说希望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好好的生活下去，你怎么想？”沅沚说的很含蓄却也算明了。
“没有想法！”她绝然拒绝。
“仙子，我知道我更没资格提出这样的要求，但若是不说却会恨自己一辈子，我也喜欢你，如果不选星君，可否考虑考虑我？”凌珩醒来的有点不是时候，却听到了关键的一部分。
“你？”泫素看看水晶石上的丁点小人儿，“呵，我的路我自己一个人走，余生只有复仇！”
凌珩早知道是这样的回答，也没有太过难受，毕竟自己还只是个魂魄而已，说出这样的话也只是为了却自己一丝念想。
崖洞内的灯火忽明忽暗，闪的让人难受，似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过了许久，沅沚打破了沉寂。
“素儿，若是你坚持要复仇，那这些你收着，人皮卷和手札是从凌瑀密室找到的，而这本完整的《十稷》是……从天后妱澐处取来的。”沅沚自怀里拿出了四样东西，“凤鸣钗是你离开天界时留下来的，我已经做了加持和改进，可以作为防身之用。”
泫素并没有拒绝，她知道这都是他的一片心意，客气的道了个谢，“谢谢。”
“从你出生开始，我的心就一直在你身上从未离开过，而现在，你已经足够强大，应该是不需要再为你筹谋什么了，但我希望你做任何决定任何事的时候……”沅沚抿了抿嘴唇，有些期待的看着泫素，“能不能和说说？”
泫素心底被触动的有些颤抖，低头看向他的衣襟，“我明白你的心意，但……还是算了，这样的事情牵扯越少越好。”不想连累任何人，特别是他。
沅沚被她又一次拒绝，眼底是泪，心底是痛，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公主，竟不知从何时开始，越发的坚强起来，如果说在书院与之相逢时，她还是个怀春少女，那现在的泫素已然是个复仇工具，貌似已经失去了情感，应该说她自己不允许自己有情感。
“在梦谶谷那武德星君定是天帝什臻玄派来的，估计当时我们再不离开接踵而来的便是无数的天兵天将，如今，天界恐怕本君不能回去了，而魔域……估计也不是什么安稳的地方，不知你现在有何打算？”沅沚问向她。
“我能有什么打算，还是那句话，我自己的仇我自己来报，不累及无辜！”泫素的眼底全是拼死一战。
“你这样无异于以卵击石，不管你有多强大，都无法对抗强大的天庭，毕竟什臻玄还是天帝。”
“对啊，说了半天我都听明白了，就算你是圣神，也难以取胜，毕竟以一己之力何以应对，不如你们现在我这里住下，陪着我做个伴儿，来日方长，报仇什么的该有个长远的计划才对。”丁点小人儿凌珩插嘴说道，“小仙子，你可别像星君他说的那样，去白白送了性命不说，仇还报不成！”
“在这世上，与他有仇的可止你一个，师妹小樱璃和师尊东皇帝君的死都与他脱不开干系。”沅沚说着走到泫素身边，拉起她的手放在掌心，颇为怜爱的看向她的星眸闪烁着泪光。“还有你的仇，从来也都是我的仇。”
泫素听罢，咬着下唇，泪涌而出，终究他还是他，他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心间，而自己也当是他心中的至宝。
“本君明白，你那么坚持是因为不想连累任何人，包括本君。”沅沚为她轻轻拭着泪水，“希望你能明白，你不但是本君的心尖小侄女，也是本君想一直守护下去的女人。”
泫素所有的情感在这一刻全部暴发出来，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早已经脆弱不堪的那颗心，卸下坚强的伪装哭出了声音，“沚哥哥……”
他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心，拥她入怀，低低重重的唤了一声，“素儿……”
这一句素儿，满是心疼，满是怜爱，满是情愫，千年前那个潇洒度日的文曲星君经过因她而起的洗礼，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良久，凌珩实在是无法看下去了，懒懒的说道，“二位，差不多得了，这还有个看戏的呢！”
“呵，怎么二皇子殿下这算是吃醋吃多了？好大的酸味呢！”沅沚知道这小子对泫素的感情，不能说多深，但肯定是真情，也不好太多刺激于他，有些戏谑的逗着说了一句。
“知道我吃醋了还一定要说出来，你这老神仙真是不地道！”凌珩撇了撇嘴，抱起了双臂。
“好了，逗你呢！”此刻与素儿重归于好的沅沚控制不了自己的兴奋的心情，对待他人不但是话多了，竟也像个娃儿一样开起了玩笑。
“哼！亏了了我对你们那么好，还用尽全力帮你们共情，若是没我的牺牲，你两现在还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呢！竟然还开我这个凄惨魂魄的玩笑，真不是人！”凌珩实话实说，越说越气，扭过头去干脆不看他们。
“好了好了……”泫素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真如凌珩所说，人家就是帮了个大忙，若没人家，恐怕此时已经亲手伤害了于自己有恩，又付出那么多的他。
“素儿，你听本君一句，复仇的事从长计议，并且什臻玄才是罪魁祸首，其他众仙也都是被他蒙蔽而已，咱不伤及无辜，如若不然，又与那龌蹉的奸佞有何区别！”沅沚还是不放心的劝说着，他深知如果依着她刚才的想法那便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道理。
“嗯，都听沚哥哥你的。”泫素经过这一番事事非非，好似又回归到当初那个万事都顺从于他的小乖宝。
“听他的做什么，那天帝是作了孽，可像武德那样的坏东西留在世上也只会祸害苍生，你们两是跑了，他可没放过咱们魔域的老老少少！”泫素的话音刚落崖洞的通道里响起了煊与的声音，“这几天，天兵天将的都把魔域翻遍了，就是在搜你们两个，声称是捉拿天魔混血的余孽泫素和离经叛道的文曲星君沅沚！”
“与哥哥？”泫素看到红衣煊与，又听了他一席话，感觉很是震怒，她死都想不到什臻玄已经开启了大招模式，竟在魔域掀了个腥风血雨。“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你不信？事实上比我刚说的还要严重，你爹，哦不，你的养父泫席子长老他此刻已经被下了天狱，罪名便是窝藏你这个天魔混血。”煊与向来说话不怎么拐弯，这次也没有例外。
泫素听完惊的倒退了一步瘫软下来，心想‘生身父母的大仇还没报，现在连养父也身受牵连，这可怎么办？’一时间竟是没了主意，若是生生向着那天庭打上去，别说报仇救人，真是没什么胜算，可要是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不做，却也不是自己的性格。
“素儿！”三人齐声惊呼，沅沚一把抱住了她。
煊与有些吃味的甩了甩刚刚伸出的双手，又背到了身后，扭头不看，心中暗想，‘有这老家伙在，自己是真没个位置！’
泫素拉着沅沚的衣袖，眼含热泪的看着他，“沚哥哥，怎么办，我爹他……”
“别急，一定会有办法的！”文曲星君嘴上安慰着怀中的素儿，心里却打着鼓，‘是啊，这该如何是好！’
*以下非正文*
《闪灵小剧场》
泫素：沚哥哥救救我爹！
沅沚：别急一定会有办法的！
煊与：听他吹牛吧，每次都这样装神弄鬼！
凌珩：你怎么知道他吹牛。
煊与：我看他吹过的牛都把天界填满了，我怎么能不知道！
凌珩：那不正好用牛踏平天界么？
沅沚：若真如煊与你小子所说，本君单单这一个本事岂不天下无敌了？
煊与：……谁挖的坑？
众人：你自己！
历时两天一夜，凌珩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两个人成功共情，包括泫素和沅沚各自在碧海潮生阁发生的一切，他已经累到虚脱。
“二位，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剩下的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我始终只是个外人。”凌珩言语间透露着淡淡的忧伤，风嫣然死后，他封情锁爱，对任何人都没有想法，唯独对这仙子泫素，确实有些不一样的情愫。
本来还想争一争，结果却让他知道了面前两个人的一世痴缠，竟然感到很累，替他们累的慌。
“多谢你！”沅沚幽幽的开了口，他知道这种来自凡界的异术本来就对施法者有着极大的损耗，何况只是个将养的魂魄，自身都难保，却为了让自己和素儿解开心结，不计后果硬是挺着这么久，也是倾尽全力了，心中的感激无法表达，也不好表达。
泫素没说什么，她心中此时已是如同万蚁噬心，很痛，从爹娘的相知相爱到自己的所有一切都浮出水面，而且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特别是面前的他，在自己的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或者应该说他就是自己的一部分甚至全部。
“素儿，没想到你经历了那么多，是我没照顾好你，愧对你的亲生父母，也愧对于你。”沅沚此生到底是与“愧”这个字分不开了，想他几千岁的神仙，一辈子傲娇，自视清高，修行奇高，却不得不在她的面前低下高贵的头也是醉了。
“有什么愧疚的，我父母的死也不是你愿意的，终归是天帝那个不世混账做的好事。而我，呵，我又如何怨你？”她眼眸深处闪过的复杂逼迫着泪珠不停的涌出，到底是爱还是恨，经过这么多后，都没有意义了，自己一个残败的身子，落魄的公主，就算是拥有圣神之力又能如何，到底是都错过的。
“你……可知道……”沅沚哽咽起来。
“我知道，你说过！”泫素打断了他，她不想再提起过往，她觉得自己不配。
“我其实希望你能放下仇恨，毕竟复仇之路太难！”沅沚心疼她，不是一天两天，而是自她出生便开始了的。
“我不会放弃的，一出生就注定了我的路向何方。”她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和坚强。
“我知道单纯的劝你，并不管用，若我说希望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好好的生活下去，你怎么想？”沅沚说的很含蓄却也算明了。
“没有想法！”她绝然拒绝。
“仙子，我知道我更没资格提出这样的要求，但若是不说却会恨自己一辈子，我也喜欢你，如果不选星君，可否考虑考虑我？”凌珩醒来的有点不是时候，却听到了关键的一部分。
“你？”泫素看看水晶石上的丁点小人儿，“呵，我的路我自己一个人走，余生只有复仇！”
凌珩早知道是这样的回答，也没有太过难受，毕竟自己还只是个魂魄而已，说出这样的话也只是为了却自己一丝念想。
崖洞内的灯火忽明忽暗，闪的让人难受，似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过了许久，沅沚打破了沉寂。
“素儿，若是你坚持要复仇，那这些你收着，人皮卷和手札是从凌瑀密室找到的，而这本完整的《十稷》是……从天后妱澐处取来的。”沅沚自怀里拿出了四样东西，“凤鸣钗是你离开天界时留下来的，我已经做了加持和改进，可以作为防身之用。”
泫素并没有拒绝，她知道这都是他的一片心意，客气的道了个谢，“谢谢。”
“从你出生开始，我的心就一直在你身上从未离开过，而现在，你已经足够强大，应该是不需要再为你筹谋什么了，但我希望你做任何决定任何事的时候……”沅沚抿了抿嘴唇，有些期待的看着泫素，“能不能和说说？”
泫素心底被触动的有些颤抖，低头看向他的衣襟，“我明白你的心意，但……还是算了，这样的事情牵扯越少越好。”不想连累任何人，特别是他。
沅沚被她又一次拒绝，眼底是泪，心底是痛，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公主，竟不知从何时开始，越发的坚强起来，如果说在书院与之相逢时，她还是个怀春少女，那现在的泫素已然是个复仇工具，貌似已经失去了情感，应该说她自己不允许自己有情感。
“在梦谶谷那武德星君定是天帝什臻玄派来的，估计当时我们再不离开接踵而来的便是无数的天兵天将，如今，天界恐怕本君不能回去了，而魔域……估计也不是什么安稳的地方，不知你现在有何打算？”沅沚问向她。
“我能有什么打算，还是那句话，我自己的仇我自己来报，不累及无辜！”泫素的眼底全是拼死一战。
“你这样无异于以卵击石，不管你有多强大，都无法对抗强大的天庭，毕竟什臻玄还是天帝。”
“对啊，说了半天我都听明白了，就算你是圣神，也难以取胜，毕竟以一己之力何以应对，不如你们现在我这里住下，陪着我做个伴儿，来日方长，报仇什么的该有个长远的计划才对。”丁点小人儿凌珩插嘴说道，“小仙子，你可别像星君他说的那样，去白白送了性命不说，仇还报不成！”
“在这世上，与他有仇的可止你一个，师妹小樱璃和师尊东皇帝君的死都与他脱不开干系。”沅沚说着走到泫素身边，拉起她的手放在掌心，颇为怜爱的看向她的星眸闪烁着泪光。“还有你的仇，从来也都是我的仇。”
泫素听罢，咬着下唇，泪涌而出，终究他还是他，他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心间，而自己也当是他心中的至宝。
“本君明白，你那么坚持是因为不想连累任何人，包括本君。”沅沚为她轻轻拭着泪水，“希望你能明白，你不但是本君的心尖小侄女，也是本君想一直守护下去的女人。”
泫素所有的情感在这一刻全部暴发出来，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早已经脆弱不堪的那颗心，卸下坚强的伪装哭出了声音，“沚哥哥……”
他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心，拥她入怀，低低重重的唤了一声，“素儿……”
这一句素儿，满是心疼，满是怜爱，满是情愫，千年前那个潇洒度日的文曲星君经过因她而起的洗礼，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良久，凌珩实在是无法看下去了，懒懒的说道，“二位，差不多得了，这还有个看戏的呢！”
“呵，怎么二皇子殿下这算是吃醋吃多了？好大的酸味呢！”沅沚知道这小子对泫素的感情，不能说多深，但肯定是真情，也不好太多刺激于他，有些戏谑的逗着说了一句。
“知道我吃醋了还一定要说出来，你这老神仙真是不地道！”凌珩撇了撇嘴，抱起了双臂。
“好了，逗你呢！”此刻与素儿重归于好的沅沚控制不了自己的兴奋的心情，对待他人不但是话多了，竟也像个娃儿一样开起了玩笑。
“哼！亏了了我对你们那么好，还用尽全力帮你们共情，若是没我的牺牲，你两现在还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呢！竟然还开我这个凄惨魂魄的玩笑，真不是人！”凌珩实话实说，越说越气，扭过头去干脆不看他们。
“好了好了……”泫素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真如凌珩所说，人家就是帮了个大忙，若没人家，恐怕此时已经亲手伤害了于自己有恩，又付出那么多的他。
“素儿，你听本君一句，复仇的事从长计议，并且什臻玄才是罪魁祸首，其他众仙也都是被他蒙蔽而已，咱不伤及无辜，如若不然，又与那龌蹉的奸佞有何区别！”沅沚还是不放心的劝说着，他深知如果依着她刚才的想法那便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道理。
“嗯，都听沚哥哥你的。”泫素经过这一番事事非非，好似又回归到当初那个万事都顺从于他的小乖宝。
“听他的做什么，那天帝是作了孽，可像武德那样的坏东西留在世上也只会祸害苍生，你们两是跑了，他可没放过咱们魔域的老老少少！”泫素的话音刚落崖洞的通道里响起了煊与的声音，“这几天，天兵天将的都把魔域翻遍了，就是在搜你们两个，声称是捉拿天魔混血的余孽泫素和离经叛道的文曲星君沅沚！”
“与哥哥？”泫素看到红衣煊与，又听了他一席话，感觉很是震怒，她死都想不到什臻玄已经开启了大招模式，竟在魔域掀了个腥风血雨。“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你不信？事实上比我刚说的还要严重，你爹，哦不，你的养父泫席子长老他此刻已经被下了天狱，罪名便是窝藏你这个天魔混血。”煊与向来说话不怎么拐弯，这次也没有例外。
泫素听完惊的倒退了一步瘫软下来，心想‘生身父母的大仇还没报，现在连养父也身受牵连，这可怎么办？’一时间竟是没了主意，若是生生向着那天庭打上去，别说报仇救人，真是没什么胜算，可要是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不做，却也不是自己的性格。
“素儿！”三人齐声惊呼，沅沚一把抱住了她。
煊与有些吃味的甩了甩刚刚伸出的双手，又背到了身后，扭头不看，心中暗想，‘有这老家伙在，自己是真没个位置！’
泫素拉着沅沚的衣袖，眼含热泪的看着他，“沚哥哥，怎么办，我爹他……”
“别急，一定会有办法的！”文曲星君嘴上安慰着怀中的素儿，心里却打着鼓，‘是啊，这该如何是好！’
*以下非正文*
《闪灵小剧场》
泫素：沚哥哥救救我爹！
沅沚：别急一定会有办法的！
煊与：听他吹牛吧，每次都这样装神弄鬼！
凌珩：你怎么知道他吹牛。
煊与：我看他吹过的牛都把天界填满了，我怎么能不知道！
凌珩：那不正好用牛踏平天界么？
沅沚：若真如煊与你小子所说，本君单单这一个本事岂不天下无敌了？
煊与：……谁挖的坑？
众人：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