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脑袋开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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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忽然，一个圆顶帐篷之内传来惊人的尖叫声。
巴图尔守在帐篷外，听到这声音从剑鞘拔出白光闪闪的长剑带着几个战士瞬间冲进帐篷之内。
只看帐篷内原本昏迷地躺在床上的朱子乾坐在地上，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看着巴图尔他们几个战士。
巴图尔几个收起长剑，站在帐篷四周护着朱子乾，以尊敬地眼神注视着他。
随后，青发少年，塞坎和塞特以及苏比叶等人冲进帐篷，虎视眈眈地盯着朱子乾。
“你没事吧？”青发少年看着朱子乾醒来，紧张的神情有所缓和。
“你.....你们拿着铁钉钻我脑袋？”朱子乾仍然惊恐地看着帐篷内围绕着他站着的众人。
“都出去”少年冷漠地说道。
巴图尔和其他战士对少年微微点头，便从帐篷内出去，只留下少年，塞坎和塞特以及苏比叶。
“你...你...你们要干嘛？”朱子乾经历这些一生难忘的磨难，对这帮巨人心生极大地恐惧，拖着胡塞因给他包扎好的左腿，爬到帐篷角落，警惕地看着他们。
“不用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少年淡淡地对朱子乾说道。
帐篷中间有一个烧火的石炉，石炉周边放着四五把椅子，青发少年坐在其中，塞坎塞特以及苏比叶各自入座。
朱子乾看他们并无折磨自己的意思，但仍然不敢靠近他们，蹲在角落惊魂动魄地看着他们。
“你过来坐！”苏比叶对着朱子乾微怒道。
在这群人之中，朱子乾最害怕的，就是这魔鬼女人。
虽然早就被她折磨地惨不忍睹，但对她的恐惧最终迫使朱子乾乖乖爬过来坐到少年的正对面。
左侧是塞坎和塞特，右侧是苏比叶，朱子乾下意识地将椅子挪到塞坎这边，看都不敢看苏比叶。
“你叫什么，从哪里来？”青发少年盯着朱子乾说道。
朱子乾只记得这个浑身充满力量和压迫感的少年把自己从魔鬼女人手中救下来，所以对他有些好感。
“我.....我叫朱子乾，我....我从喀汗村，不，从中国来的”朱子乾根本无法目视少年那喷火般的眼神，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道。
“中国是哪里？”苏比叶诧异地说道。
“中......中国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国家，是联合国五大理事国之一，在亚洲东部”朱子乾看自己不会被折磨，胆子大了起来。
“联合国？，理事国？，亚洲？”塞坎同样无比震惊地说道。
“难道我穿越了？”朱子乾凌乱道。
朱子乾看他们一个都不懂这些，心中预感到自己很可能是被独眼老鬼这家伙给穿越到这帮巨人的世界了。
“穿越？”少年重复朱子乾的话同样很诧异，但情绪波动不像苏比叶和塞坎塞特。
“都怪那该死的独眼老鬼！”朱子乾绝对穿越了，这功劳就是独眼老鬼的。
“砰砰砰”
突然，青发少年，塞坎和塞特从座位上猛地站起身，三把椅子摔在地上吓得朱子乾同样在地上摔了个狗屎。
“你.....你们干嘛？”朱子乾看他们听到独眼老鬼的名字，脸色铁青，无比震惊地看着朱子乾。
青发少年愣了那么一个呼吸的时间，下一步瞬间冲到朱子乾眼前，双手握着他的肩膀剧烈地颤抖。
“你刚说，独眼老鬼？”青发少年盯着朱子乾一字一顿地说道。
朱子乾无法直视少年的眼睛，低着头，吓得浑身哆嗦。
“快...快说，你在哪里看到独眼老鬼了？”少年情绪激动到冷漠的眼神全无，笑着说道。
“王，他被吓坏了”塞坎看着朱子乾拉着少年的手臂说道。
“好，好，是我太激动了”青发少年尴尬一笑，扶着朱子乾重新坐在椅子上，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孩子，你跟我们说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塞坎将一只手放在朱子乾肩膀，笑着说道。
朱子乾经历女魔鬼的残酷折磨，心里早就被这些人带来的恐惧给扭曲了。
虽然把自己头摁在桌子上钻他脑袋，也有旁边这巨人的一份功劳，但是他平稳的语气和“友好”的态度给了朱子乾很大的鼓励。
女魔鬼坐在椅子上很安静，基本不插话，朱子乾就知道这里真正管事的是那满头青发的少年以及旁边这一位巨人。
所以他沉默了一会儿，看了一眼青发少年灼热的眼神和塞坎充满期待的眼神，把自己在喀汗村所遇到的所有的事情统统讲给这群人。
青发少年和塞坎塞特以及苏比叶，坐在椅子上，全程没有打断朱子乾讲话。
但脸上满是震惊和疑惑，苏比叶脸上的疑惑最浓。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儿，我不明不白被迫吞下那黑乎乎的东西，独眼老鬼自言自语，然后身体在我面前化为灰烬，再然后就是我在沙滩上醒来，这魔鬼....这女士把我拖到这里，差点断了我的根”朱子乾一股脑把自己的地狱般的经历说出来。
“吾...吾王，我真的不知道他....他跟独眼老鬼又联系，我....我就是贪玩儿，玩儿一下他”苏比叶听完了直接站起来，低着头向青发少年惶恐地说道。
“玩儿一下？我是你玩具么我。”朱子乾内心狠狠咒骂这女的。
青发少年没有回应，坐在椅子上浑身僵化，目光始终盯着朱子乾。
“我....我还以为他是圣天帝国的人，所以...所以玩儿一下他”苏比叶一下哭了，哭得满脸都是鼻涕。
“我去，你还是那断根不眨眼的女魔头？”朱子乾看她哭得稀里哗啦，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无法与之前“断根”时的霸道形象联系在一起。
“唔”
一不小心，心里话直接讲了出来。
苏比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看了一眼朱子乾，竟然没有生气，继续低着头等待青发少年的惩罚。
毕竟她可是知道朱子乾对青发少年，对整个帝国的重要性。
青发少年盯着朱子乾，慢慢起身，看都不看一眼已经哭得变成泪人的苏比叶，表情极其严肃。
“那个，你让我说得我一字不落地说了，你们能不能不要伤害我？”朱子乾看少年一下变得严肃地可怕，心里的恐惧开始冒头，双手扶着椅子，随时准备逃跑。
虽然他也知道他逃不掉。
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简直是朱子乾他噩梦。
“从现在开始，你跟我平起平坐，没有人敢伤害你”
“你将随我征战四方，将会助我完成父王的伟业”
青发少年拳头紧握，浑身散发着帝皇般的威严和压迫。
“征战？父王？你的父王是谁？”朱子乾头脑混乱，忐忑地问。
“我的父王，是喀汗帝国的帝王，是帝国的战神，是敌人的噩梦！”青发少年低沉的声音压制地朱子乾呼吸困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他。
“王”塞坎站起身拍了拍青发少年的肩膀，让他坐下。
“你心中肯定有很多疑问，对吧？”塞坎看着朱子乾说道。
“我.....我在哪里？，独眼老鬼又是谁？你们为啥要用铁钉钻我脑袋？”朱子乾心里有太多疑问了。
“哈哈哈，不着急，你先听我说，我一一给你讲明白”塞坎安抚了一下激动地过分的少年，笑着对朱子乾说道。
“首先，你所在的这个世界叫做自由世界，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你所在的世界跟这个世界明显有很大差别，用你的话来说，你穿越了。但是，用我们这个世界的话来说，你是独眼老鬼的遗脉，带着侍奉少喀汗的使命降临自由世界。”塞坎停顿了一会儿，看着朱子乾认真的解释道。
“而独眼老鬼对我们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因为他是战神喀汗的左臂右手，是战神喀汗的忠诚仆人。而战神喀汗，是我们帝国最高领袖，是喀汗帝国的帝王。”
“老鬼，不仅仅是一个名称那么简单，它背后是我们帝国最古老的专门侍奉帝国皇室成立的智囊团，只有血脉纯正，位高权重的皇室成员才能够得到老鬼智囊团的支持，被老鬼智囊团配备一名老鬼侍奉，直到该皇室成员陨落为止，老鬼才能退役。”
“老鬼产生的条件有两种。一种是老鬼智囊团在整个世界搜寻天赋异禀的一岁孩童，将孩童培养到50岁，在孩童成长到50岁时，智囊团会进行最终的考核。只有考核通过者，从51岁开始侍奉一位皇室成员，直到皇室成员生命终止。”
“那另一种呢？”朱子乾一边听塞坎说，一边思考道。
“另一种，是不存在的。直到我们发现你为止”塞坎神情激动地看了一下坐在椅子上沉思，激动，浑身发抖的青发少年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是另一种不存在的方式产生的老鬼？”朱子乾同样疑惑道。
“正是，你是传说中以灵魂方式带着使命产生的唯一一个老鬼”塞坎无法按捺住激动地情绪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老鬼？我额头上又没有“老鬼”一词”朱子乾郁闷道。
“哈哈哈哈哈”
听朱子乾这么一说，帐篷内的四个人都笑了。
面色铁青的青发少年，残忍至极的苏比叶，成熟稳重的塞坎以及沉默寡言但无比粗犷的塞特，都被朱子乾这句话给逗笑了。
“你....你们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吗？”朱子乾看着这帮巨人般的一群人大笑，就不那么恐惧了，但更郁闷了。
“有病！”朱子乾心里咒骂道。
“你说对了，你额头上的确有“老鬼”这一词，但是不是词，是太阳印记。”塞坎开心得说道。
“太阳印记？”朱子乾脑子混乱，伸出手往额头上一模，额头正中央有一块儿圆形的凸起来的疙瘩一样的东西。
“这是你们钻我脑袋弄的吧”想起自己被这帮人拿着铁钉狠狠用铁锤打，朱子乾就一脸后怕。
“哈哈哈哈哈”
朱子乾这句话，又引来一顿爆笑。
“那不是钻你脑袋，是验证你是不是老鬼的古老仪式，老鬼智囊团也是这么考核新老鬼的。”
“啥？，从一岁开始培养，50岁被钻脑袋就能知道合不合格？”朱子乾服了，这帮人除了残忍就是残酷，完全是野人一般。
“没错，不被钻脑袋就是通过考核，成为新老鬼，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塞坎认真解释道。
“那考核不通过呢？”朱子乾听这些还是挺有趣的，新鲜。
“若考核不通过，就是真的被钻脑袋了。”塞坎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这也太残酷了吧？，辛辛苦苦培养50年，50岁脑袋开窍，把50年学的东西跟脑浆一块儿“吐出来”？”这帮人的残酷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帝国每年参加老鬼智囊团考核的人有数十万，最终能够通过考核的人不超过三个人。”塞坎看着朱子乾说道。
人才！
阔气！
看来，这叫自由世界的地方，人命根本不值钱，每年来个数十万人玩儿“脑袋开窍”游戏，最终这智囊团让绝大多数人50年所学的东西都吐出来。
“啊啊啊”
忽然，一个圆顶帐篷之内传来惊人的尖叫声。
巴图尔守在帐篷外，听到这声音从剑鞘拔出白光闪闪的长剑带着几个战士瞬间冲进帐篷之内。
只看帐篷内原本昏迷地躺在床上的朱子乾坐在地上，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看着巴图尔他们几个战士。
巴图尔几个收起长剑，站在帐篷四周护着朱子乾，以尊敬地眼神注视着他。
随后，青发少年，塞坎和塞特以及苏比叶等人冲进帐篷，虎视眈眈地盯着朱子乾。
“你没事吧？”青发少年看着朱子乾醒来，紧张的神情有所缓和。
“你.....你们拿着铁钉钻我脑袋？”朱子乾仍然惊恐地看着帐篷内围绕着他站着的众人。
“都出去”少年冷漠地说道。
巴图尔和其他战士对少年微微点头，便从帐篷内出去，只留下少年，塞坎和塞特以及苏比叶。
“你...你...你们要干嘛？”朱子乾经历这些一生难忘的磨难，对这帮巨人心生极大地恐惧，拖着胡塞因给他包扎好的左腿，爬到帐篷角落，警惕地看着他们。
“不用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少年淡淡地对朱子乾说道。
帐篷中间有一个烧火的石炉，石炉周边放着四五把椅子，青发少年坐在其中，塞坎塞特以及苏比叶各自入座。
朱子乾看他们并无折磨自己的意思，但仍然不敢靠近他们，蹲在角落惊魂动魄地看着他们。
“你过来坐！”苏比叶对着朱子乾微怒道。
在这群人之中，朱子乾最害怕的，就是这魔鬼女人。
虽然早就被她折磨地惨不忍睹，但对她的恐惧最终迫使朱子乾乖乖爬过来坐到少年的正对面。
左侧是塞坎和塞特，右侧是苏比叶，朱子乾下意识地将椅子挪到塞坎这边，看都不敢看苏比叶。
“你叫什么，从哪里来？”青发少年盯着朱子乾说道。
朱子乾只记得这个浑身充满力量和压迫感的少年把自己从魔鬼女人手中救下来，所以对他有些好感。
“我.....我叫朱子乾，我....我从喀汗村，不，从中国来的”朱子乾根本无法目视少年那喷火般的眼神，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道。
“中国是哪里？”苏比叶诧异地说道。
“中......中国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国家，是联合国五大理事国之一，在亚洲东部”朱子乾看自己不会被折磨，胆子大了起来。
“联合国？，理事国？，亚洲？”塞坎同样无比震惊地说道。
“难道我穿越了？”朱子乾凌乱道。
朱子乾看他们一个都不懂这些，心中预感到自己很可能是被独眼老鬼这家伙给穿越到这帮巨人的世界了。
“穿越？”少年重复朱子乾的话同样很诧异，但情绪波动不像苏比叶和塞坎塞特。
“都怪那该死的独眼老鬼！”朱子乾绝对穿越了，这功劳就是独眼老鬼的。
“砰砰砰”
突然，青发少年，塞坎和塞特从座位上猛地站起身，三把椅子摔在地上吓得朱子乾同样在地上摔了个狗屎。
“你.....你们干嘛？”朱子乾看他们听到独眼老鬼的名字，脸色铁青，无比震惊地看着朱子乾。
青发少年愣了那么一个呼吸的时间，下一步瞬间冲到朱子乾眼前，双手握着他的肩膀剧烈地颤抖。
“你刚说，独眼老鬼？”青发少年盯着朱子乾一字一顿地说道。
朱子乾无法直视少年的眼睛，低着头，吓得浑身哆嗦。
“快...快说，你在哪里看到独眼老鬼了？”少年情绪激动到冷漠的眼神全无，笑着说道。
“王，他被吓坏了”塞坎看着朱子乾拉着少年的手臂说道。
“好，好，是我太激动了”青发少年尴尬一笑，扶着朱子乾重新坐在椅子上，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孩子，你跟我们说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塞坎将一只手放在朱子乾肩膀，笑着说道。
朱子乾经历女魔鬼的残酷折磨，心里早就被这些人带来的恐惧给扭曲了。
虽然把自己头摁在桌子上钻他脑袋，也有旁边这巨人的一份功劳，但是他平稳的语气和“友好”的态度给了朱子乾很大的鼓励。
女魔鬼坐在椅子上很安静，基本不插话，朱子乾就知道这里真正管事的是那满头青发的少年以及旁边这一位巨人。
所以他沉默了一会儿，看了一眼青发少年灼热的眼神和塞坎充满期待的眼神，把自己在喀汗村所遇到的所有的事情统统讲给这群人。
青发少年和塞坎塞特以及苏比叶，坐在椅子上，全程没有打断朱子乾讲话。
但脸上满是震惊和疑惑，苏比叶脸上的疑惑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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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发少年没有回应，坐在椅子上浑身僵化，目光始终盯着朱子乾。
“我....我还以为他是圣天帝国的人，所以...所以玩儿一下他”苏比叶一下哭了，哭得满脸都是鼻涕。
“我去，你还是那断根不眨眼的女魔头？”朱子乾看她哭得稀里哗啦，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无法与之前“断根”时的霸道形象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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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发少年拳头紧握，浑身散发着帝皇般的威严和压迫。
“征战？父王？你的父王是谁？”朱子乾头脑混乱，忐忑地问。
“我的父王，是喀汗帝国的帝王，是帝国的战神，是敌人的噩梦！”青发少年低沉的声音压制地朱子乾呼吸困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他。
“王”塞坎站起身拍了拍青发少年的肩膀，让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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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在哪里？，独眼老鬼又是谁？你们为啥要用铁钉钻我脑袋？”朱子乾心里有太多疑问了。
“哈哈哈，不着急，你先听我说，我一一给你讲明白”塞坎安抚了一下激动地过分的少年，笑着对朱子乾说道。
“首先，你所在的这个世界叫做自由世界，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你所在的世界跟这个世界明显有很大差别，用你的话来说，你穿越了。但是，用我们这个世界的话来说，你是独眼老鬼的遗脉，带着侍奉少喀汗的使命降临自由世界。”塞坎停顿了一会儿，看着朱子乾认真的解释道。
“而独眼老鬼对我们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因为他是战神喀汗的左臂右手，是战神喀汗的忠诚仆人。而战神喀汗，是我们帝国最高领袖，是喀汗帝国的帝王。”
“老鬼，不仅仅是一个名称那么简单，它背后是我们帝国最古老的专门侍奉帝国皇室成立的智囊团，只有血脉纯正，位高权重的皇室成员才能够得到老鬼智囊团的支持，被老鬼智囊团配备一名老鬼侍奉，直到该皇室成员陨落为止，老鬼才能退役。”
“老鬼产生的条件有两种。一种是老鬼智囊团在整个世界搜寻天赋异禀的一岁孩童，将孩童培养到50岁，在孩童成长到50岁时，智囊团会进行最终的考核。只有考核通过者，从51岁开始侍奉一位皇室成员，直到皇室成员生命终止。”
“那另一种呢？”朱子乾一边听塞坎说，一边思考道。
“另一种，是不存在的。直到我们发现你为止”塞坎神情激动地看了一下坐在椅子上沉思，激动，浑身发抖的青发少年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是另一种不存在的方式产生的老鬼？”朱子乾同样疑惑道。
“正是，你是传说中以灵魂方式带着使命产生的唯一一个老鬼”塞坎无法按捺住激动地情绪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老鬼？我额头上又没有“老鬼”一词”朱子乾郁闷道。
“哈哈哈哈哈”
听朱子乾这么一说，帐篷内的四个人都笑了。
面色铁青的青发少年，残忍至极的苏比叶，成熟稳重的塞坎以及沉默寡言但无比粗犷的塞特，都被朱子乾这句话给逗笑了。
“你....你们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吗？”朱子乾看着这帮巨人般的一群人大笑，就不那么恐惧了，但更郁闷了。
“有病！”朱子乾心里咒骂道。
“你说对了，你额头上的确有“老鬼”这一词，但是不是词，是太阳印记。”塞坎开心得说道。
“太阳印记？”朱子乾脑子混乱，伸出手往额头上一模，额头正中央有一块儿圆形的凸起来的疙瘩一样的东西。
“这是你们钻我脑袋弄的吧”想起自己被这帮人拿着铁钉狠狠用铁锤打，朱子乾就一脸后怕。
“哈哈哈哈哈”
朱子乾这句话，又引来一顿爆笑。
“那不是钻你脑袋，是验证你是不是老鬼的古老仪式，老鬼智囊团也是这么考核新老鬼的。”
“啥？，从一岁开始培养，50岁被钻脑袋就能知道合不合格？”朱子乾服了，这帮人除了残忍就是残酷，完全是野人一般。
“没错，不被钻脑袋就是通过考核，成为新老鬼，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塞坎认真解释道。
“那考核不通过呢？”朱子乾听这些还是挺有趣的，新鲜。
“若考核不通过，就是真的被钻脑袋了。”塞坎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这也太残酷了吧？，辛辛苦苦培养50年，50岁脑袋开窍，把50年学的东西跟脑浆一块儿“吐出来”？”这帮人的残酷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帝国每年参加老鬼智囊团考核的人有数十万，最终能够通过考核的人不超过三个人。”塞坎看着朱子乾说道。
人才！
阔气！
看来，这叫自由世界的地方，人命根本不值钱，每年来个数十万人玩儿“脑袋开窍”游戏，最终这智囊团让绝大多数人50年所学的东西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