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陈县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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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官员出宫之后，却是又一次开始聚集扎堆。
当然，聚集之地还是在崔仁师府上。
崔仁师扫视了一眼大厅内所有的世家官员，才道：“真是没想到我们昨天才刚刚听说宣纸作坊之事，陛下今天就已经开始行动了，而且连作坊的地址都选好了，就连钱财都筹集到十五万贯了，看来我们这位陛下对宣纸作坊是相当看好啊！”
荥阳郑氏的郑仁泰也颇为赞同此观点，颔首笑道：“现在不是说这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要想想，我们应该怎样弄到宣纸作坊的干股。这宣纸如何大家可都是亲眼见过了，如此利国之神器，投入市场中必定能大放异彩、独占鳌头。若是我们世家不能插上一手，对我们来说可是一大损失啊。”
范阳卢氏的卢承庆也站起来，正色道：“宣纸确实是个好东西，只是陛下肯定是不会把这作坊的控制权让给我们世家。”
郑仁泰道：“就算拿不到控制权又如何，只要能赚到钱，就算没有控制权也无所谓。听陛下早朝时的意思，显然还为我们世家留有干股。只是这宣纸作坊作价太高，要五万贯一股。”
崔仁师沉思了片刻，低声道：“只怕陛下不是冲着银钱来的，而是冲着我世家的粮食来的，毕竟陛下已经募集到了十五万贯银钱来修建作坊了，如今毕竟手上缺的就是粮食了。”
闻言，太原王氏的一位官员脸色一变，道：“崔兄，你是说陛下是冲着我们世家的粮食来的？”
“陛下如今不差钱，一步却人数，可是我们都知道陛下手中没有多少粮食，但大唐超过七成的粮食都被我世家所掌控。而这个时候陛下却说宣纸作坊的招股仍在进行中，你们自己说，陛下是冲着什么来的？”崔仁师点点头道。
“如今的粮价可是达到了一两银子一石米，依这个势头，这粮价肯定还能涨，而让我们用粮食来换干股，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吃亏啊。”郑仁泰道。
崔仁师道：“其实我们世家也吃不了什么亏！”
“为何？”卢承庆问道。
“你不记得陛下今天颁发了圣旨吗，圣旨一出，灾民肯定都会想着去沿海之地抓海鱼。我们也都知道如今还买得起粮食就只有朝廷了，而灾民都去海边了，如此自然能减轻朝廷的压力，这时朝廷自是不用急着买粮了。”
崔仁师道：“如此一来，粮价就算是涨，也只能稍稍的上浮。毕竟涨多了，朝廷就有可能完全不买了，若是真等灾民在海边完全稳定下来，朝廷就更加不需要那么多的粮食了，那时粮价就必然会大幅度下跌。”
“这么说来，粮食已经不赚钱了？”郑仁泰道。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如今还说赚钱的。不过我们世家却不能在继续屯粮了，应该立即停止从地方豪强、员外的手中收购粮食。同时还要想着是怎么把我们手中的粮食给全卖出去，哪怕是降价卖也是可以的。”
“唉，被陛下这么一弄，之前挣的那点钱只怕都要吐回去了。”一个赵郡李氏的世家官员道。
众人都相继点点头。
随后场面沉默了片刻，郑仁泰问道:“崔兄，你说我们是否应该在家主到来之前先结交一番这位陈县子，也为之后谈宣纸作坊之事提前铺垫一番。”
崔仁师微微一笑道，“确实应该寻个机会提前结交一番陈县子。”
“只是这位陈县子的性格癖好有点特殊，喜欢**，我们世家的女子可能让他给糟蹋了。”一个世家官员忿懑道。
顿时，众人想起了大殿之上，李世民下旨赐武媚给陈懿轩的场景，这可以说是他们此生见过李世民最为窘迫之时，众人遂相继一笑。
随后范阳卢氏的卢承庆才说道：“就算他有此癖好，我们也要想办法满足他啊。当然，我世家的嫡女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我们可以挑选出一个品貌无双的庶女送给他，以此来交好他。”
太原王氏之人说道：“卢兄说的对，挑一个品貌出众的庶女给他。足见我们世家的诚意，想来到时再和陈县子谈宣纸作坊之事，必定能够事半功倍。”
“就算是我世家的庶女，世人也都趋之若鹜，就这么送给他这禽兽，真是可惜了。”一个博陵崔氏的世家不悦道。
“用一个庶女换来他对我们世家在宣纸作坊上的大力支持，这已经很不错了。”卢承庆道。
众人接连点头应承，随后开始商讨该选出谁家的庶女送给陈懿轩。
许久之后，他们才商量出一个结果，那就是郑氏的一个庶女，是郑氏偏房庶出的女子，此女名为郑寒薇，样貌出挑，关键是年龄仅比武士彟的小女儿武媚大一岁，今年芳龄五岁。
对于挑选出来的这位庶女，他们还是比较满意的。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黑，而众人都还未用过膳，崔仁师便道：“诸位不如在我府上用过膳后在谈如何？”
而一众世家官员则表示不愿在崔仁师的府上多加叨扰，便开始纷纷告退。
见此，崔仁师才道：“既然诸位都想要回去，那崔某就不便多留诸位了。只是崔某还是要再次劝诸位一句，务必请自家的家主尽快赶来长安城，毕竟宣纸这等大事，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就能够决断的，还得要家主们聚在一起来商量出个对策才是，而我们所能做的也就是多派点人回老家去反复的催。”
“崔兄说的是，是该让家主赶来长安了。若是错过了这宣纸，只怕对我们世家的损失才是致命的。”郑仁泰道。
“等回到府上，我就立即让管家亲自快马加鞭回一趟范阳，请家主来长安。”卢承庆也表态道。
见此，其他的几个世家也都纷纷表态，之后才纷纷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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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之上，程咬金笑道：“懿轩贤侄啊，要不你明天随我入宫一趟吧！”
“这好好的，怎么又要让我进宫啊？”陈懿轩心里一惊，难道是李世民又有什么事要自己来解决？随后问道：“可是陛下又有什么事要吩咐小子？才让伯父来说一声，让小子明天入宫？”
程咬金摇摇头道：“倒不是陛下要宣你入宫。”
“不是陛下宣我入宫就好。”陈懿轩道：“既然不是陛下，难道是皇后殿下凤体出了什么事？”
“不是皇后殿下，而汝南公主。我在出宫之时听宫女们说汝南公主昏倒了，这不是想着汝南公主将来会成为你妻子嘛，所以我才想着让你进宫去看看汝南公主。”程咬金解释道。
程咬金的夫人崔氏、以及他的两个儿子程处默和程处亮都好奇的盯着他，视乎在等待他的后文。
陈懿轩听到汝南公主昏倒，先是一愣，接着神色慌张，急切道：“什么？汝南昏倒了？这人好好的，为何会突然昏倒呢！”
“宫里哪些个宫女太监都是干什么吃的，能够将一个好好的大活人照顾的昏倒了。”
陈懿轩似乎觉得有些失态，便冷静下来，再次问道：“伯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程咬金看陈懿轩着急的样子，心道：若不是你请旨让陛下将武士彟的小女儿武媚嫁给你，汝南公主至于会昏倒吗？
昨晚的时候我还在郁闷呢！为何陛下会没来由的想要杀武士彟全家，直到今天早朝听陛下下旨后，我这才想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肯定是因为你这个禽兽想要娶武士彟家那四岁的小女儿武媚，才会惹得陛下动了大怒，想要杀了武士彟全家。后来你为陛下解决那五百灾民，所以才答应放了武士彟全家。
可是陛下为何还会将武士彟家的小女儿赐给你呢？
对于这个困惑，程咬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结果。
“伯父？”陈懿轩道。
程咬金这才回过心神，道：“汝南公主听说你要娶武士彟家小女儿一事，然后就昏倒了！”
陈懿轩苦涩道：“这......”
程咬金见此，趁机问道：“贤侄啊，真是你向陛下请旨，求娶武士彟家的小女儿的？”
陈懿轩瞠目结舌，心道：李世民，让我来背黑锅，你这也太无耻了吧！再说，让我娶一个四岁的小女孩，你这让世人怎么看待我，我还不成了他们眼中的禽兽。我......太难了！
“贤侄。”程咬金再次唤道。
被打断思绪的陈懿轩才再次弱弱的问了一句，“陛下真是如此说的？”
程咬金狠狠的点了点头。
见此，陈懿轩自然明白这是为何，他李世民可是大唐的皇帝，自然是要面子的。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子，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自然也不好拆李世民的台，毕竟把此事说了出去，可是会影响李世民的声誉。作为皇帝的李世民，肯定不会看着有人拆他的台而不闻不问的，因此，拆穿此事，倒霉的只会是自己。
故此，陈懿轩缄口不语，只能暗吃下这个哑巴亏，把这件锅给背起来。
见陈懿轩不愿说，程咬金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打了个圆场道：“贤侄，吃饭，吃饭。”
陈懿轩这才拿起筷子开始慢嚼细盐的吃了起来。可是眼前的这些菜，却是丝毫不能提起他的胃口，他只是强迫自己勉强的吃着。
而程咬金等人则是认为他陈懿轩是因为忧虑汝南公主的凤躯安康，心里难受，是以才没有多多什么。可心里却想着，你既然如此在乎汝南公主，为何又要请旨让陛下为你纳妾，如此伤汝南公主的心呢，真搞不懂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陈懿轩吃了几口之后，便告退道：“伯父，小子已经吃好了，就先行告退了。”
程咬金微微一笑，道：“好，那贤侄就先去休息吧！”
之后陈懿轩就离桌而去。
至于他为何仅吃了几口，到底是嫌饭菜不合胃口，还是真如程咬金所想，担忧汝南公主，这就不得而知了。哪怕是连他自己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世家官员出宫之后，却是又一次开始聚集扎堆。
当然，聚集之地还是在崔仁师府上。
崔仁师扫视了一眼大厅内所有的世家官员，才道：“真是没想到我们昨天才刚刚听说宣纸作坊之事，陛下今天就已经开始行动了，而且连作坊的地址都选好了，就连钱财都筹集到十五万贯了，看来我们这位陛下对宣纸作坊是相当看好啊！”
荥阳郑氏的郑仁泰也颇为赞同此观点，颔首笑道：“现在不是说这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要想想，我们应该怎样弄到宣纸作坊的干股。这宣纸如何大家可都是亲眼见过了，如此利国之神器，投入市场中必定能大放异彩、独占鳌头。若是我们世家不能插上一手，对我们来说可是一大损失啊。”
范阳卢氏的卢承庆也站起来，正色道：“宣纸确实是个好东西，只是陛下肯定是不会把这作坊的控制权让给我们世家。”
郑仁泰道：“就算拿不到控制权又如何，只要能赚到钱，就算没有控制权也无所谓。听陛下早朝时的意思，显然还为我们世家留有干股。只是这宣纸作坊作价太高，要五万贯一股。”
崔仁师沉思了片刻，低声道：“只怕陛下不是冲着银钱来的，而是冲着我世家的粮食来的，毕竟陛下已经募集到了十五万贯银钱来修建作坊了，如今毕竟手上缺的就是粮食了。”
闻言，太原王氏的一位官员脸色一变，道：“崔兄，你是说陛下是冲着我们世家的粮食来的？”
“陛下如今不差钱，一步却人数，可是我们都知道陛下手中没有多少粮食，但大唐超过七成的粮食都被我世家所掌控。而这个时候陛下却说宣纸作坊的招股仍在进行中，你们自己说，陛下是冲着什么来的？”崔仁师点点头道。
“如今的粮价可是达到了一两银子一石米，依这个势头，这粮价肯定还能涨，而让我们用粮食来换干股，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吃亏啊。”郑仁泰道。
崔仁师道：“其实我们世家也吃不了什么亏！”
“为何？”卢承庆问道。
“你不记得陛下今天颁发了圣旨吗，圣旨一出，灾民肯定都会想着去沿海之地抓海鱼。我们也都知道如今还买得起粮食就只有朝廷了，而灾民都去海边了，如此自然能减轻朝廷的压力，这时朝廷自是不用急着买粮了。”
崔仁师道：“如此一来，粮价就算是涨，也只能稍稍的上浮。毕竟涨多了，朝廷就有可能完全不买了，若是真等灾民在海边完全稳定下来，朝廷就更加不需要那么多的粮食了，那时粮价就必然会大幅度下跌。”
“这么说来，粮食已经不赚钱了？”郑仁泰道。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如今还说赚钱的。不过我们世家却不能在继续屯粮了，应该立即停止从地方豪强、员外的手中收购粮食。同时还要想着是怎么把我们手中的粮食给全卖出去，哪怕是降价卖也是可以的。”
“唉，被陛下这么一弄，之前挣的那点钱只怕都要吐回去了。”一个赵郡李氏的世家官员道。
众人都相继点点头。
随后场面沉默了片刻，郑仁泰问道:“崔兄，你说我们是否应该在家主到来之前先结交一番这位陈县子，也为之后谈宣纸作坊之事提前铺垫一番。”
崔仁师微微一笑道，“确实应该寻个机会提前结交一番陈县子。”
“只是这位陈县子的性格癖好有点特殊，喜欢**，我们世家的女子可能让他给糟蹋了。”一个世家官员忿懑道。
顿时，众人想起了大殿之上，李世民下旨赐武媚给陈懿轩的场景，这可以说是他们此生见过李世民最为窘迫之时，众人遂相继一笑。
随后范阳卢氏的卢承庆才说道：“就算他有此癖好，我们也要想办法满足他啊。当然，我世家的嫡女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我们可以挑选出一个品貌无双的庶女送给他，以此来交好他。”
太原王氏之人说道：“卢兄说的对，挑一个品貌出众的庶女给他。足见我们世家的诚意，想来到时再和陈县子谈宣纸作坊之事，必定能够事半功倍。”
“就算是我世家的庶女，世人也都趋之若鹜，就这么送给他这禽兽，真是可惜了。”一个博陵崔氏的世家不悦道。
“用一个庶女换来他对我们世家在宣纸作坊上的大力支持，这已经很不错了。”卢承庆道。
众人接连点头应承，随后开始商讨该选出谁家的庶女送给陈懿轩。
许久之后，他们才商量出一个结果，那就是郑氏的一个庶女，是郑氏偏房庶出的女子，此女名为郑寒薇，样貌出挑，关键是年龄仅比武士彟的小女儿武媚大一岁，今年芳龄五岁。
对于挑选出来的这位庶女，他们还是比较满意的。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黑，而众人都还未用过膳，崔仁师便道：“诸位不如在我府上用过膳后在谈如何？”
而一众世家官员则表示不愿在崔仁师的府上多加叨扰，便开始纷纷告退。
见此，崔仁师才道：“既然诸位都想要回去，那崔某就不便多留诸位了。只是崔某还是要再次劝诸位一句，务必请自家的家主尽快赶来长安城，毕竟宣纸这等大事，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就能够决断的，还得要家主们聚在一起来商量出个对策才是，而我们所能做的也就是多派点人回老家去反复的催。”
“崔兄说的是，是该让家主赶来长安了。若是错过了这宣纸，只怕对我们世家的损失才是致命的。”郑仁泰道。
“等回到府上，我就立即让管家亲自快马加鞭回一趟范阳，请家主来长安。”卢承庆也表态道。
见此，其他的几个世家也都纷纷表态，之后才纷纷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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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之上，程咬金笑道：“懿轩贤侄啊，要不你明天随我入宫一趟吧！”
“这好好的，怎么又要让我进宫啊？”陈懿轩心里一惊，难道是李世民又有什么事要自己来解决？随后问道：“可是陛下又有什么事要吩咐小子？才让伯父来说一声，让小子明天入宫？”
程咬金摇摇头道：“倒不是陛下要宣你入宫。”
“不是陛下宣我入宫就好。”陈懿轩道：“既然不是陛下，难道是皇后殿下凤体出了什么事？”
“不是皇后殿下，而汝南公主。我在出宫之时听宫女们说汝南公主昏倒了，这不是想着汝南公主将来会成为你妻子嘛，所以我才想着让你进宫去看看汝南公主。”程咬金解释道。
程咬金的夫人崔氏、以及他的两个儿子程处默和程处亮都好奇的盯着他，视乎在等待他的后文。
陈懿轩听到汝南公主昏倒，先是一愣，接着神色慌张，急切道：“什么？汝南昏倒了？这人好好的，为何会突然昏倒呢！”
“宫里哪些个宫女太监都是干什么吃的，能够将一个好好的大活人照顾的昏倒了。”
陈懿轩似乎觉得有些失态，便冷静下来，再次问道：“伯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程咬金看陈懿轩着急的样子，心道：若不是你请旨让陛下将武士彟的小女儿武媚嫁给你，汝南公主至于会昏倒吗？
昨晚的时候我还在郁闷呢！为何陛下会没来由的想要杀武士彟全家，直到今天早朝听陛下下旨后，我这才想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肯定是因为你这个禽兽想要娶武士彟家那四岁的小女儿武媚，才会惹得陛下动了大怒，想要杀了武士彟全家。后来你为陛下解决那五百灾民，所以才答应放了武士彟全家。
可是陛下为何还会将武士彟家的小女儿赐给你呢？
对于这个困惑，程咬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结果。
“伯父？”陈懿轩道。
程咬金这才回过心神，道：“汝南公主听说你要娶武士彟家小女儿一事，然后就昏倒了！”
陈懿轩苦涩道：“这......”
程咬金见此，趁机问道：“贤侄啊，真是你向陛下请旨，求娶武士彟家的小女儿的？”
陈懿轩瞠目结舌，心道：李世民，让我来背黑锅，你这也太无耻了吧！再说，让我娶一个四岁的小女孩，你这让世人怎么看待我，我还不成了他们眼中的禽兽。我......太难了！
“贤侄。”程咬金再次唤道。
被打断思绪的陈懿轩才再次弱弱的问了一句，“陛下真是如此说的？”
程咬金狠狠的点了点头。
见此，陈懿轩自然明白这是为何，他李世民可是大唐的皇帝，自然是要面子的。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子，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自然也不好拆李世民的台，毕竟把此事说了出去，可是会影响李世民的声誉。作为皇帝的李世民，肯定不会看着有人拆他的台而不闻不问的，因此，拆穿此事，倒霉的只会是自己。
故此，陈懿轩缄口不语，只能暗吃下这个哑巴亏，把这件锅给背起来。
见陈懿轩不愿说，程咬金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打了个圆场道：“贤侄，吃饭，吃饭。”
陈懿轩这才拿起筷子开始慢嚼细盐的吃了起来。可是眼前的这些菜，却是丝毫不能提起他的胃口，他只是强迫自己勉强的吃着。
而程咬金等人则是认为他陈懿轩是因为忧虑汝南公主的凤躯安康，心里难受，是以才没有多多什么。可心里却想着，你既然如此在乎汝南公主，为何又要请旨让陛下为你纳妾，如此伤汝南公主的心呢，真搞不懂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陈懿轩吃了几口之后，便告退道：“伯父，小子已经吃好了，就先行告退了。”
程咬金微微一笑，道：“好，那贤侄就先去休息吧！”
之后陈懿轩就离桌而去。
至于他为何仅吃了几口，到底是嫌饭菜不合胃口，还是真如程咬金所想，担忧汝南公主，这就不得而知了。哪怕是连他自己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