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疯化还是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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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小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林珂艰难的“享用”完了一整块的他都叫不上名字的蛋糕。然后他神情肃然的给了小小一个庄重的凝视：“十七。”
小小微微撅起嘴巴，轻咬着下唇，一语不发。
“今天这款蛋糕，是一种神秘的黑暗力量的化身”，林珂不用等小小发令，十七次的尝试他已然将这件事情的必经程序了然于胸，并把它演化出了一种庄严的仪式感：“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从传说中的经典款黑森林蛋糕升级而来，是在原来基础上的颠覆性改版。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黑暗森林’”。
林珂一边煞有介事的说着，一边看着盘子里残留的星星点点的黑色蛋糕渣。那一刻他突然有一种超脱的幻象，仿佛看见这些蛋糕的碎屑都活了起来，排成一排坐在盘子的边缘上，托着下巴看着他说：“老兄，你继续掰啊”。
林珂的思路在那一刻卡了壳。其实，就在一早看见小小端着这盘蛋糕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的脑子就已经开始疯狂的运转，甚至在开口吃之前，他就把一整套的说辞都想好了。但是，也不知道是刚才一时的走神涣散了神思，还是小小连续十七波的轰炸让他疲惫不堪、惶恐不已，总之，他的脑子突然就短了路。
说实话，小小做的这些蛋糕是真心难吃，真的真的很难吃。林珂都怀疑小小是怎么把它们做熟的。刚开始，林珂想，难吃点是一定的，毕竟小小从一个压根没有摸过厨具的人变成能把食物做熟的人是需要很长一段路要走的，但是没想到之后一点进步的迹象都没有，甚至比第一次的尝试还要失败。要色相没有色相，要口感没有口感，中间还有那么几个，都可以直接为烘焙界的黑暗料理代言了。更让他觉得煎熬的是，每次他还要违背着自己的生理本能，无视自己的基因反抗，一本正经的给出一套像是皇帝祭天般的极具仪式感的“吃后感”。
“小小”林珂使劲的清了清自己的喉咙：“我想说，呃，你以前做过那么多期的美食采访，咱也吃过那么多种有名没名的蛋糕甜点”，林珂不得不再次清清嗓，把一想到蛋糕就涌上来的反胃感觉努力压下去一些：“我想说，为什么你只做巧克力的呢？”
“因为我不爱吃巧克力，觉得很腻，很难吃。而且，我觉得你也不爱吃巧克力，每次看你吃的都很痛苦。”
小小回答的如此直白，林珂只觉自己再也承受不了想吐的冲动了。他看着小小强忍了三秒钟，恶心的感觉反而一浪翻过一浪，接着，他从座位上一跃而起，直奔卫生间而去了。
小小的嘴角挂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她拿出手机，给月冉发了一条信息：“搞定。”不一会儿，她就收到了月冉的回信，是一张截屏图片，显示的是林珂一早给月冉发的信息内容，就两个字：救命！小小笑的更开心了。
“所以是3号、7号和15号，对吗？”小小看着虚弱的林珂，带着一脸坏坏的笑问到。
“啊？”林珂一脸不解。
“最难吃的。”
“瞎说，哪儿有难吃的？”林珂使劲的咽了咽口水：“只不过是以你的能力还能再突破。”
“哦，那……明天继续？”
“哎呦喂，必须的啊！”林珂在心里狠狠的踹了自己两脚：“就是……咱明天能换个口味不？”
小小笑的更是前仰后合了。“第一期，我推出的就是黑暗森林系列”小小拍拍林珂的肩膀，煞有介事的说到：“这可是你的金点子！”
“你不是吧……？”
“我会烤蛋糕吗？”小小直勾勾的看着林珂，眼光清澈而灵动，里面有一闪一闪的光，是林珂久违了的小小的光芒。“那不是开国际玩笑嘛！谁都知道，我小小连煮个方便面都得上网搜攻略，更别说这些花里胡哨的蒸啊、烤啊、裱花啊什么的。我才不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哼，林珂心想，你倒是不向虎山行，可你是在山下开了个旅游公司，忽悠别人往山上行。
“如果开一家和大街上那些大大小小的蛋糕店一样的烘焙坊，别说我不会，就是我会，那也是找死。我的蛋糕店不是用来解馋的，不是用来填饱肚子的，不是用来海誓山盟的，不是用来寄托浪漫情思的，不是用来给纪念日跑龙套的。林珂，甜点喂饱的是人的神经而不是胃，人的神经反应可不止有欢喜和浪漫，还有失望、愤怒、委屈和埋怨。这些神经也得喂啊！”
“你，你，你……”林珂听小小说的后脊背直发麻：“你就直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开蛋糕店啊！甜点屋！烘焙坊！我就是要做世界上最难看、最难吃的蛋糕，我的蛋糕就是为了人们发泄负面情绪，就是把它买来送给那些渣男、恶鬼、小人，就是敢直面自己心中的怒火，向那些配不上自己、配不上自己的努力、配不上自己的付出的人大声的说出‘嘿，yousuck!’”。
小小说完，向林珂挑了挑眉毛，神情得意的坐回到椅子上，等待着林珂的评论。
半晌，林珂没有一句言语。随后他默默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胖子，你前几天不是说你有个朋友会算命还是能通灵的吗？你给我联系联系？”
小小哈哈哈的笑出了声，抓起椅子上的靠垫向林珂砸去。
“你回头把这哥们儿的联系方式给我发过来，我有急用啊！”林珂一边挂电话，一边把靠垫给小小砸了回去。
“小小”林珂倾身蹲在小小面前，用双手捧起小小的脸，狠狠的，狠狠的把小小的脸夹在手心中，严肃的说：“亲爱的，你还认得我吗？”
小小被林珂气的差点笑抽过去，她一把甩开林珂的手，连笑带气的说：“你才鬼上身了！”
“咱能不作吗？”林珂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前两天月冉一脸愁苦的找到他，把小小这段时间的情绪变化向他进行了“演绎”。月冉用的词是“疯化”还是“黑化”林珂记不清了，但他看着已经快要神经错乱的月冉，就知道小小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珂、月冉和小小是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原来在同一家新媒体平台做编辑。相同的工作职责没有让他们成为互相踩踏的竞争对手，到让他们成了惺惺相惜、志同道合的好友。只是后来林珂辞了职，和大学时的同学一起创业打天下去了，再后来就是小小辞了职，现在只有月冉还坚守岗位。
林珂开始自己的创业打拼之后，他们之间总是黏在一起厮混的日子开始变得寥寥无几。林珂只知道小小和秦铮分手了，这中间九曲回肠的经历还是月冉告诉他的。以林珂对小小的了解，他觉得月冉知道的也不过是十之一二罢了。只是，对于小小和秦铮的关系，林珂和月冉的感觉倒是出奇的一致——他们不是一路人。
“珂，月冉有和你说过我总是能看见那个该死的血红蛋糕在我面前晃呀晃的事情吗？”小小忽然严肃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到。“你们一定不会以为我发烧说胡话，你们相信我是受了刺激，一时的心理反应，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尽管很理智，但我当时真的很害怕，我确定自己不是精神恍惚，不是妄加臆想，更不是凭空捏造。我真的，真的是看见了，而不是想见了。
“那时我太害怕了，怕到超出了对秦铮的怨恨。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秦铮了，”小小的思绪飘忽了一秒钟，随即又继续说到：“我甚至去看过医生。你知道，我看过太多的美剧，知道人们如果看见了不存在的东西，那多半是脑子里长了东西。”
“小小”林珂一把拉住小小的手，这次他是真的毛骨悚然了。
“可是，你知道那个该死的医生对我说什么吗？他说，我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他甚至都没有给我开一张脑CT的单子，因为我的‘症状’是多么的显而易见——失恋女的失心疯。你知道吗？我当时差点就一拳揍在那个医生脸上。”
“去TMD”
“对，我也是这样说的，去TMD。在从医院回家的路上，我第一次客观冷静的分析了一下我自己的反应，以及这三年来我和秦铮的点点滴滴。然后，我忽然就想明白了，忽的就轻松了。就像月冉一直对我说的、我从没有听进心里的那句‘他不是你的菜’”
“哦，小小”林珂一把抱住小小“为什么你不和我们说呢？”
“有些事情只有自己才能处理，有些路注定只能自己走过。”小小平静的看着林珂，觉得有这样一个好朋友真好，可以让她这么安心和温暖。
“那么，开蛋糕店不是因为被血红蛋糕附身？”林珂笑着，化解了这有些悲情的氛围。
“哈哈，当然不是了！心情豁然了，妖魔鬼怪自然百毒不侵了！”小小又笑了起来：“我们又不是要演恐怖片！不过，做这种黑暗系的蛋糕是我想了很久的，也是认真的。以前咱们一起做美食采访的时候，我就发现市场上甜食这一块真的千篇一律。虽然口感、造型、所采用的材料和技术都各有千秋，但是现在的人们越来越讲究食物里的故事。人们不再满足于食物本身，而是越来越在意食物背后的世界。还是那句话，要喂饱神经，喂饱他们的好奇心！”
“不过，讲真的，你这个……”林珂看了一眼小小渐渐竖起的眉毛，又忍不住使劲的清了清嗓子：“咱先保证，不会吃出人命吧？”
“当然不会了，不是已经在你身上试验过了嘛！”小小的笑脸在阳光下绽放如花。
在小小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林珂艰难的“享用”完了一整块的他都叫不上名字的蛋糕。然后他神情肃然的给了小小一个庄重的凝视：“十七。”
小小微微撅起嘴巴，轻咬着下唇，一语不发。
“今天这款蛋糕，是一种神秘的黑暗力量的化身”，林珂不用等小小发令，十七次的尝试他已然将这件事情的必经程序了然于胸，并把它演化出了一种庄严的仪式感：“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从传说中的经典款黑森林蛋糕升级而来，是在原来基础上的颠覆性改版。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黑暗森林’”。
林珂一边煞有介事的说着，一边看着盘子里残留的星星点点的黑色蛋糕渣。那一刻他突然有一种超脱的幻象，仿佛看见这些蛋糕的碎屑都活了起来，排成一排坐在盘子的边缘上，托着下巴看着他说：“老兄，你继续掰啊”。
林珂的思路在那一刻卡了壳。其实，就在一早看见小小端着这盘蛋糕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的脑子就已经开始疯狂的运转，甚至在开口吃之前，他就把一整套的说辞都想好了。但是，也不知道是刚才一时的走神涣散了神思，还是小小连续十七波的轰炸让他疲惫不堪、惶恐不已，总之，他的脑子突然就短了路。
说实话，小小做的这些蛋糕是真心难吃，真的真的很难吃。林珂都怀疑小小是怎么把它们做熟的。刚开始，林珂想，难吃点是一定的，毕竟小小从一个压根没有摸过厨具的人变成能把食物做熟的人是需要很长一段路要走的，但是没想到之后一点进步的迹象都没有，甚至比第一次的尝试还要失败。要色相没有色相，要口感没有口感，中间还有那么几个，都可以直接为烘焙界的黑暗料理代言了。更让他觉得煎熬的是，每次他还要违背着自己的生理本能，无视自己的基因反抗，一本正经的给出一套像是皇帝祭天般的极具仪式感的“吃后感”。
“小小”林珂使劲的清了清自己的喉咙：“我想说，呃，你以前做过那么多期的美食采访，咱也吃过那么多种有名没名的蛋糕甜点”，林珂不得不再次清清嗓，把一想到蛋糕就涌上来的反胃感觉努力压下去一些：“我想说，为什么你只做巧克力的呢？”
“因为我不爱吃巧克力，觉得很腻，很难吃。而且，我觉得你也不爱吃巧克力，每次看你吃的都很痛苦。”
小小回答的如此直白，林珂只觉自己再也承受不了想吐的冲动了。他看着小小强忍了三秒钟，恶心的感觉反而一浪翻过一浪，接着，他从座位上一跃而起，直奔卫生间而去了。
小小的嘴角挂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她拿出手机，给月冉发了一条信息：“搞定。”不一会儿，她就收到了月冉的回信，是一张截屏图片，显示的是林珂一早给月冉发的信息内容，就两个字：救命！小小笑的更开心了。
“所以是3号、7号和15号，对吗？”小小看着虚弱的林珂，带着一脸坏坏的笑问到。
“啊？”林珂一脸不解。
“最难吃的。”
“瞎说，哪儿有难吃的？”林珂使劲的咽了咽口水：“只不过是以你的能力还能再突破。”
“哦，那……明天继续？”
“哎呦喂，必须的啊！”林珂在心里狠狠的踹了自己两脚：“就是……咱明天能换个口味不？”
小小笑的更是前仰后合了。“第一期，我推出的就是黑暗森林系列”小小拍拍林珂的肩膀，煞有介事的说到：“这可是你的金点子！”
“你不是吧……？”
“我会烤蛋糕吗？”小小直勾勾的看着林珂，眼光清澈而灵动，里面有一闪一闪的光，是林珂久违了的小小的光芒。“那不是开国际玩笑嘛！谁都知道，我小小连煮个方便面都得上网搜攻略，更别说这些花里胡哨的蒸啊、烤啊、裱花啊什么的。我才不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哼，林珂心想，你倒是不向虎山行，可你是在山下开了个旅游公司，忽悠别人往山上行。
“如果开一家和大街上那些大大小小的蛋糕店一样的烘焙坊，别说我不会，就是我会，那也是找死。我的蛋糕店不是用来解馋的，不是用来填饱肚子的，不是用来海誓山盟的，不是用来寄托浪漫情思的，不是用来给纪念日跑龙套的。林珂，甜点喂饱的是人的神经而不是胃，人的神经反应可不止有欢喜和浪漫，还有失望、愤怒、委屈和埋怨。这些神经也得喂啊！”
“你，你，你……”林珂听小小说的后脊背直发麻：“你就直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开蛋糕店啊！甜点屋！烘焙坊！我就是要做世界上最难看、最难吃的蛋糕，我的蛋糕就是为了人们发泄负面情绪，就是把它买来送给那些渣男、恶鬼、小人，就是敢直面自己心中的怒火，向那些配不上自己、配不上自己的努力、配不上自己的付出的人大声的说出‘嘿，yousuck!’”。
小小说完，向林珂挑了挑眉毛，神情得意的坐回到椅子上，等待着林珂的评论。
半晌，林珂没有一句言语。随后他默默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胖子，你前几天不是说你有个朋友会算命还是能通灵的吗？你给我联系联系？”
小小哈哈哈的笑出了声，抓起椅子上的靠垫向林珂砸去。
“你回头把这哥们儿的联系方式给我发过来，我有急用啊！”林珂一边挂电话，一边把靠垫给小小砸了回去。
“小小”林珂倾身蹲在小小面前，用双手捧起小小的脸，狠狠的，狠狠的把小小的脸夹在手心中，严肃的说：“亲爱的，你还认得我吗？”
小小被林珂气的差点笑抽过去，她一把甩开林珂的手，连笑带气的说：“你才鬼上身了！”
“咱能不作吗？”林珂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前两天月冉一脸愁苦的找到他，把小小这段时间的情绪变化向他进行了“演绎”。月冉用的词是“疯化”还是“黑化”林珂记不清了，但他看着已经快要神经错乱的月冉，就知道小小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珂、月冉和小小是亲密无间的好朋友，原来在同一家新媒体平台做编辑。相同的工作职责没有让他们成为互相踩踏的竞争对手，到让他们成了惺惺相惜、志同道合的好友。只是后来林珂辞了职，和大学时的同学一起创业打天下去了，再后来就是小小辞了职，现在只有月冉还坚守岗位。
林珂开始自己的创业打拼之后，他们之间总是黏在一起厮混的日子开始变得寥寥无几。林珂只知道小小和秦铮分手了，这中间九曲回肠的经历还是月冉告诉他的。以林珂对小小的了解，他觉得月冉知道的也不过是十之一二罢了。只是，对于小小和秦铮的关系，林珂和月冉的感觉倒是出奇的一致——他们不是一路人。
“珂，月冉有和你说过我总是能看见那个该死的血红蛋糕在我面前晃呀晃的事情吗？”小小忽然严肃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到。“你们一定不会以为我发烧说胡话，你们相信我是受了刺激，一时的心理反应，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尽管很理智，但我当时真的很害怕，我确定自己不是精神恍惚，不是妄加臆想，更不是凭空捏造。我真的，真的是看见了，而不是想见了。
“那时我太害怕了，怕到超出了对秦铮的怨恨。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秦铮了，”小小的思绪飘忽了一秒钟，随即又继续说到：“我甚至去看过医生。你知道，我看过太多的美剧，知道人们如果看见了不存在的东西，那多半是脑子里长了东西。”
“小小”林珂一把拉住小小的手，这次他是真的毛骨悚然了。
“可是，你知道那个该死的医生对我说什么吗？他说，我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他甚至都没有给我开一张脑CT的单子，因为我的‘症状’是多么的显而易见——失恋女的失心疯。你知道吗？我当时差点就一拳揍在那个医生脸上。”
“去TMD”
“对，我也是这样说的，去TMD。在从医院回家的路上，我第一次客观冷静的分析了一下我自己的反应，以及这三年来我和秦铮的点点滴滴。然后，我忽然就想明白了，忽的就轻松了。就像月冉一直对我说的、我从没有听进心里的那句‘他不是你的菜’”
“哦，小小”林珂一把抱住小小“为什么你不和我们说呢？”
“有些事情只有自己才能处理，有些路注定只能自己走过。”小小平静的看着林珂，觉得有这样一个好朋友真好，可以让她这么安心和温暖。
“那么，开蛋糕店不是因为被血红蛋糕附身？”林珂笑着，化解了这有些悲情的氛围。
“哈哈，当然不是了！心情豁然了，妖魔鬼怪自然百毒不侵了！”小小又笑了起来：“我们又不是要演恐怖片！不过，做这种黑暗系的蛋糕是我想了很久的，也是认真的。以前咱们一起做美食采访的时候，我就发现市场上甜食这一块真的千篇一律。虽然口感、造型、所采用的材料和技术都各有千秋，但是现在的人们越来越讲究食物里的故事。人们不再满足于食物本身，而是越来越在意食物背后的世界。还是那句话，要喂饱神经，喂饱他们的好奇心！”
“不过，讲真的，你这个……”林珂看了一眼小小渐渐竖起的眉毛，又忍不住使劲的清了清嗓子：“咱先保证，不会吃出人命吧？”
“当然不会了，不是已经在你身上试验过了嘛！”小小的笑脸在阳光下绽放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