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十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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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民警按照杨白留下的地址，找到了杨白家。
杨白家的大门开着，可两位民警谁也没有踏进去。
“哎，老徐，你说会不会是恶作剧啊？”其中一名民警说道。
“不知道，不过应该不会报假警吧?”
被称作老徐的民警语气有些不确定。
“这要进错了门，可是要被说闲话的。”
“老彭，重新打了电话吗？”
“打了，可是没人接。听声音，报案人的手机应该就在里面。”
就在这时，楼梯口上来一个男生。他看见两位民警站在自家门前，愣了一下。
没错，这位男生就是杨白的哥哥，杨述。
“那个……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杨述有些犹豫地问道。
“哦，小伙子，你是这家的人吗？”老徐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问道。
“是，请问你们……”
“是这样，有个小姑娘打了报警电话，说你家的电脑成精了，地址就是这里。”
“成精？”杨述露出了狐疑的神色，“你们信了？
“说实话，最开始是不信的，可是那小姑娘再三强调是真的，而且她说她也明白报假警的后果，所以现在是半信半疑——当然，如果她精神有点问题的话另说。”两位民警半开玩笑地相视一笑。
“我家？不会是杨白那个丫头报的警吧……”杨述心里念叨着。
“嗯……先进来看看吧。”杨述带着两位民警进了家。
“喂！杨白！死丫头！”杨述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没有人应答。
“喂！”杨述一把拉开杨白卧室的门，可是，卧室里什么人也没有。
杨白的手机静静地躺在椅子上，电脑也是黑屏，一个正在运行的摄像机显得如此显眼。
“杨白这丫头跑哪儿去了？手机没带？不应该啊……”
两名民警也走进了卧室，“没人？电脑也没有什么不对。那小姑娘不会真的报的假警吧？”
“等等，这个摄像机没关……或许我们可以看看。小伙子，我们可以看看这个摄像机吗？”
杨述点点头，他也赶紧凑过去，紧张中带着一丝好奇。
民警老彭开始把录像往回放，大概快进回放了约三十分钟左右，录像中出现了杨白的身影。
“好，那从这里往后放。”
录像中，杨白架好了摄像机，打着电话，拿起一个垃圾桶，把里面的垃圾全部倒进了前面正闪着白光的电脑中。
“我靠，还真成精了啊！”杨述一声惊呼。两位民警也露出震惊的表情。
他们的眼神严肃起来，紧紧地盯着这小小的摄像机。
他们到来时摄像机还在录像，所以不存在剪辑的情况。
看来那个小姑娘说的没错，不过，那个小姑娘为什么不见了？
他们继续看。
录像中，杨白把手机揣在衣服包里，坐在了椅子上，靠着椅背，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
突然，录像一阵闪烁，再次恢复正常时，杨白已经不见了踪影，原本放在包里的手机也落在了椅子上。
三人瞪大了眼，互相看了几眼。
“这……我没看错吧？凭空消失了？”
“不如再看一遍？”
录像反复播放了几遍，他们终于确定了，一个人就这样突然消失了，没有一丝踪迹。
杨述失力地坐在床上，眼神呆滞。
他从小和妹妹相依为命，所以他仍不愿接受他妹妹消失了的事实。
“如果我早一点回来……如果……”他突然哭了起来。
“老徐，马上报告给上级！哎，小伙子……”他们不知道怎么安慰杨述，毕竟这种事情换他们也接受不了。
这上哪说理去啊，连犯罪嫌疑人都没有，总不能把电脑关进监狱吧？
“对！还有电脑！老徐小心点，不要靠近这台电脑！它诡异得很！”
……
警力来得很快，查验了事情的真伪性，不到五分钟就封锁了现场。
“为什么他们这么熟练？这种事情不应该很怀疑吗？”老彭疑惑地同老徐小声交流，杨述站在旁边，双眼无神地望着自己妹妹的卧室。
一位看起来很精神的穿军服的中年人听见，走了过来，同他们握了握手。
“小伙子，我很同情你，不过若是你想知道真相，你必须要签订保密协议。”中年人拍了拍杨述的肩膀。
又对两位民警说：“你们如果想知道，也要签订。这是规矩。”
杨述一听，眼中重新有了希望，他抓住中年人的手，“我签！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彭和老徐对视一眼：“我们也同意。”
中年人向旁边的人点点头，旁边的人就拿出了三张保密协定。
签完字，中年人把他们带到走道的安静角落，声音低沉：
“其实就在三个月前开始，不断有人莫名消失，又突然出现，加上这个小姑娘，已经是我们发现的第十八个了。”
“什么？会出现？我妹妹还会回来？！”杨述突然惊喜地问。
中年人深深地看了杨述一眼：“在消失后的一个小时，他们会回来，不过，很遗憾……”
他叹了口气：“回来的，大部分都不完整，有的是一颗眼珠子和一堆灰尘，有的是一只断臂……还有的缺了一些部位，而且已经……”
“只是大部分对不对？还有完整回来的对吗！”杨述仍抱有一丝希望。
“有三个……不过……都是尸体。”
杨述的眼神渐渐灰暗，中年人拍拍他的肩：“哎，小伙子，想开点，还有……”
他看了看表。
“还有两分钟，你的妹妹……希望她能完整回来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注释这卧室的人渐渐屏起了呼吸。
有些拿着专业器材的人额头也布满了汗水。
“咔哒”一声，时间到了，在众人的注视下，一个人影凭空出现在椅子上，满身血迹。
这个人就是杨白。
两名民警按照杨白留下的地址，找到了杨白家。
杨白家的大门开着，可两位民警谁也没有踏进去。
“哎，老徐，你说会不会是恶作剧啊？”其中一名民警说道。
“不知道，不过应该不会报假警吧?”
被称作老徐的民警语气有些不确定。
“这要进错了门，可是要被说闲话的。”
“老彭，重新打了电话吗？”
“打了，可是没人接。听声音，报案人的手机应该就在里面。”
就在这时，楼梯口上来一个男生。他看见两位民警站在自家门前，愣了一下。
没错，这位男生就是杨白的哥哥，杨述。
“那个……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杨述有些犹豫地问道。
“哦，小伙子，你是这家的人吗？”老徐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问道。
“是，请问你们……”
“是这样，有个小姑娘打了报警电话，说你家的电脑成精了，地址就是这里。”
“成精？”杨述露出了狐疑的神色，“你们信了？
“说实话，最开始是不信的，可是那小姑娘再三强调是真的，而且她说她也明白报假警的后果，所以现在是半信半疑——当然，如果她精神有点问题的话另说。”两位民警半开玩笑地相视一笑。
“我家？不会是杨白那个丫头报的警吧……”杨述心里念叨着。
“嗯……先进来看看吧。”杨述带着两位民警进了家。
“喂！杨白！死丫头！”杨述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没有人应答。
“喂！”杨述一把拉开杨白卧室的门，可是，卧室里什么人也没有。
杨白的手机静静地躺在椅子上，电脑也是黑屏，一个正在运行的摄像机显得如此显眼。
“杨白这丫头跑哪儿去了？手机没带？不应该啊……”
两名民警也走进了卧室，“没人？电脑也没有什么不对。那小姑娘不会真的报的假警吧？”
“等等，这个摄像机没关……或许我们可以看看。小伙子，我们可以看看这个摄像机吗？”
杨述点点头，他也赶紧凑过去，紧张中带着一丝好奇。
民警老彭开始把录像往回放，大概快进回放了约三十分钟左右，录像中出现了杨白的身影。
“好，那从这里往后放。”
录像中，杨白架好了摄像机，打着电话，拿起一个垃圾桶，把里面的垃圾全部倒进了前面正闪着白光的电脑中。
“我靠，还真成精了啊！”杨述一声惊呼。两位民警也露出震惊的表情。
他们的眼神严肃起来，紧紧地盯着这小小的摄像机。
他们到来时摄像机还在录像，所以不存在剪辑的情况。
看来那个小姑娘说的没错，不过，那个小姑娘为什么不见了？
他们继续看。
录像中，杨白把手机揣在衣服包里，坐在了椅子上，靠着椅背，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
突然，录像一阵闪烁，再次恢复正常时，杨白已经不见了踪影，原本放在包里的手机也落在了椅子上。
三人瞪大了眼，互相看了几眼。
“这……我没看错吧？凭空消失了？”
“不如再看一遍？”
录像反复播放了几遍，他们终于确定了，一个人就这样突然消失了，没有一丝踪迹。
杨述失力地坐在床上，眼神呆滞。
他从小和妹妹相依为命，所以他仍不愿接受他妹妹消失了的事实。
“如果我早一点回来……如果……”他突然哭了起来。
“老徐，马上报告给上级！哎，小伙子……”他们不知道怎么安慰杨述，毕竟这种事情换他们也接受不了。
这上哪说理去啊，连犯罪嫌疑人都没有，总不能把电脑关进监狱吧？
“对！还有电脑！老徐小心点，不要靠近这台电脑！它诡异得很！”
……
警力来得很快，查验了事情的真伪性，不到五分钟就封锁了现场。
“为什么他们这么熟练？这种事情不应该很怀疑吗？”老彭疑惑地同老徐小声交流，杨述站在旁边，双眼无神地望着自己妹妹的卧室。
一位看起来很精神的穿军服的中年人听见，走了过来，同他们握了握手。
“小伙子，我很同情你，不过若是你想知道真相，你必须要签订保密协议。”中年人拍了拍杨述的肩膀。
又对两位民警说：“你们如果想知道，也要签订。这是规矩。”
杨述一听，眼中重新有了希望，他抓住中年人的手，“我签！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彭和老徐对视一眼：“我们也同意。”
中年人向旁边的人点点头，旁边的人就拿出了三张保密协定。
签完字，中年人把他们带到走道的安静角落，声音低沉：
“其实就在三个月前开始，不断有人莫名消失，又突然出现，加上这个小姑娘，已经是我们发现的第十八个了。”
“什么？会出现？我妹妹还会回来？！”杨述突然惊喜地问。
中年人深深地看了杨述一眼：“在消失后的一个小时，他们会回来，不过，很遗憾……”
他叹了口气：“回来的，大部分都不完整，有的是一颗眼珠子和一堆灰尘，有的是一只断臂……还有的缺了一些部位，而且已经……”
“只是大部分对不对？还有完整回来的对吗！”杨述仍抱有一丝希望。
“有三个……不过……都是尸体。”
杨述的眼神渐渐灰暗，中年人拍拍他的肩：“哎，小伙子，想开点，还有……”
他看了看表。
“还有两分钟，你的妹妹……希望她能完整回来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注释这卧室的人渐渐屏起了呼吸。
有些拿着专业器材的人额头也布满了汗水。
“咔哒”一声，时间到了，在众人的注视下，一个人影凭空出现在椅子上，满身血迹。
这个人就是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