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武艺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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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泡连接伴随着‘嗞嗞’的声音跳动了几下，厅内的光也跟着跳动起来，在明暗交替几经挣扎之下，暗最终战胜了明，厅里顿时黑了下来。
三人停止了正在进行的对话，纷纷仰头看着头顶上仅存的一丝光亮，但没多久灯又突然恢复了光亮，让人感觉光明比之前更盛，从而倍感欣慰。
“这叫灯泡的玩意，可真有点吓人，还有种低声嗡嗡的声音，直钻脑门！”吴门主瞅着头顶上的发光灯泡，但没一会便因过于刺眼而眨了下眼睛，赶紧收回了目光。
“那是电流的声音！”程鸢解释道。
“是吗？我可是真不懂这些洋玩意。”吴门主用力摇头。
“镇上的边郊倒是建了个小型发电厂，但由于距离和成本，无法把线路拉到这里，自然电也供应不到这。而使用小型发电机，有时电流会不太稳定。”
“真的没危险？”吴门主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只要常规操作，一般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这灯泡倒是的确比蜡烛亮堂多了，光照的范围也挺大。”李门主也适时地在旁道。
“是呀！科技是可以改变生活和任何事情的。”程鸢说完转向两位门主：“对了，听刚才两位伯父说的陈家祖训，这倒底是什么意思？”
李门主顿了下：“这个简单来解释的话，一是说不能对亲人朋友出手，那视为卑鄙无耻；二是对敌人绝不手软，那视为明哲保身。”
“而我刚才说的，只是用药时的法则，也就是如果面对敌人时，一定要藏其行踪，再攻其不备。”
程鸢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只可对敌用，绝不可对已用。而一旦对敌用时则要出其不意？”
李门主点头赞同：“没错，所以说这药技真的不是像陈俊这般初学者随便乱用的，这可是大忌！”
“哼！可他们早就犯了大忌、违了祖训！可是你知道这陈门主对此又胡解释了一通什么玩意吗？”吴门主一提到陈门主，总是气乎乎的。
“什么？”程鸢应道。
“她说比不上我们这些能露脸的家传武艺，可随时在大太阳底下拿出来伸练伸练。她们家陈俊碍于家门之限，只能学些暗里使的东西，更不能可拿出手来切磋，着实是可怜！
你瞧瞧她这话说的多委屈，好像我们都是有意撇下她似的！家传武艺又不是我们逼她选的，那全都自个祖上留传下来的，要怪也不能怪到我们头上。
而且我们又没捆住陈俊的手脚。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来和我们家吴梅一块学，我保证毫无保留！我还正愁弟子越来越少呢！”
“怎么？不同族的人还可以学别家的武艺？”程鸢觉得有点意外。
“是没错！”李门主答道：“我们这本来就是开馆授徒的地方，自然是欢迎任何人来学。像我门下的徒弟就不只有城内人，镇上的也不少，外地人也有几个。即如此，那自然更不会把其他各族的孩子挡在门外的。”
“嗨！只要够能耐的，就是把八门中所有的技艺都学去了，我们不但毫无怨言，反而会拍手称赞，这种天才可是百年难遇的。
像李家兄弟，还有吴梅，都曾学过别门的武艺，刀枪棍棒，偶尔也能拿出来耍上一耍。”提到这些，吴门主似乎有些兴奋。
“这听起来倒是真的不错，虽说技多不压身，可在武学上揽下这么多武艺，不怕杂而不精？”
李门主笑笑：“青鸢对武艺是否也了解？”
“不！说来侄女相当惭愧！身为城中人，却不懂一点武艺。看来我也只是想当然罢了，这问题显然是问得太唐突了！”程鸢脸上现出些后悔之色。
李门主轻摆了摆手：“女孩子练不练武的其实也不重要，最多也不过是拿来防身罢了。而你的问题也没错，一般人都会有这种疑虑，尤其是练武的人。
其实如果是普通人，无论学什么东西，学得多了，结果都可能会杂而不精，毕竟人的时间和精力有是相当限的。何况是练武，所费更多。
所以各门的孩子们还是以自家的家传武艺为重，把大部分时间花在上面。至于其他技艺，即便想去学的，也没打算能有所高成，的确只是图个技多不压人。”
“原来如此！如果是这么想的话，那就相当释怀了。”程鸢点头表示赞同。不过也可能会有天才出现吧！难道就没有把所有的功夫都练得相当不错的？”
两位门主听到此话，似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一时不语！程鸢对两位门主的反应相当疑惑，难道她又说错什么了。
过了会，李门主才道：“的确！凡事都有例外。泱泱人群之中，会出现一两个天才也属情理之中，毕竟人各有不同！而对于天才来说，能把所有的东西都能学会且融会贯通，甚至青出于蓝，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李门主的语调越来越慢，眼神也变得有些涣散。
吴门主有些担忧地看着李门主：“李兄，你话中所指的，难道是二十年多前的那人吗？那个叫江月的女人，她不就是以一人之力学尽了八门之功，当时一时无人能敌！”
对吴门主的这番话，李门主似乎感觉到有些措手不及：“这。。。是！她的确可算做一个例外中的例子，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
“噢？还真的有这种天才出现？听姓名还是位女性？”程鸢兴趣大增。
李门主尴尬地朝程鸢笑笑：“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而且她人不久就消失了，不提也罢！”李门主似乎有些不愿多谈。
吴门主见李门主如此反应，似乎也意识到什么，努力打着圆场：“噢！。。。对！对！今日我们只说陈俊这俩姑侄的事，别的就暂且放在一边吧！”
程鸢本来还想多问几句关于这位江月的事情，但看到两位门主如此，也只好先打住了。
灯泡连接伴随着‘嗞嗞’的声音跳动了几下，厅内的光也跟着跳动起来，在明暗交替几经挣扎之下，暗最终战胜了明，厅里顿时黑了下来。
三人停止了正在进行的对话，纷纷仰头看着头顶上仅存的一丝光亮，但没多久灯又突然恢复了光亮，让人感觉光明比之前更盛，从而倍感欣慰。
“这叫灯泡的玩意，可真有点吓人，还有种低声嗡嗡的声音，直钻脑门！”吴门主瞅着头顶上的发光灯泡，但没一会便因过于刺眼而眨了下眼睛，赶紧收回了目光。
“那是电流的声音！”程鸢解释道。
“是吗？我可是真不懂这些洋玩意。”吴门主用力摇头。
“镇上的边郊倒是建了个小型发电厂，但由于距离和成本，无法把线路拉到这里，自然电也供应不到这。而使用小型发电机，有时电流会不太稳定。”
“真的没危险？”吴门主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只要常规操作，一般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这灯泡倒是的确比蜡烛亮堂多了，光照的范围也挺大。”李门主也适时地在旁道。
“是呀！科技是可以改变生活和任何事情的。”程鸢说完转向两位门主：“对了，听刚才两位伯父说的陈家祖训，这倒底是什么意思？”
李门主顿了下：“这个简单来解释的话，一是说不能对亲人朋友出手，那视为卑鄙无耻；二是对敌人绝不手软，那视为明哲保身。”
“而我刚才说的，只是用药时的法则，也就是如果面对敌人时，一定要藏其行踪，再攻其不备。”
程鸢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只可对敌用，绝不可对已用。而一旦对敌用时则要出其不意？”
李门主点头赞同：“没错，所以说这药技真的不是像陈俊这般初学者随便乱用的，这可是大忌！”
“哼！可他们早就犯了大忌、违了祖训！可是你知道这陈门主对此又胡解释了一通什么玩意吗？”吴门主一提到陈门主，总是气乎乎的。
“什么？”程鸢应道。
“她说比不上我们这些能露脸的家传武艺，可随时在大太阳底下拿出来伸练伸练。她们家陈俊碍于家门之限，只能学些暗里使的东西，更不能可拿出手来切磋，着实是可怜！
你瞧瞧她这话说的多委屈，好像我们都是有意撇下她似的！家传武艺又不是我们逼她选的，那全都自个祖上留传下来的，要怪也不能怪到我们头上。
而且我们又没捆住陈俊的手脚。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来和我们家吴梅一块学，我保证毫无保留！我还正愁弟子越来越少呢！”
“怎么？不同族的人还可以学别家的武艺？”程鸢觉得有点意外。
“是没错！”李门主答道：“我们这本来就是开馆授徒的地方，自然是欢迎任何人来学。像我门下的徒弟就不只有城内人，镇上的也不少，外地人也有几个。即如此，那自然更不会把其他各族的孩子挡在门外的。”
“嗨！只要够能耐的，就是把八门中所有的技艺都学去了，我们不但毫无怨言，反而会拍手称赞，这种天才可是百年难遇的。
像李家兄弟，还有吴梅，都曾学过别门的武艺，刀枪棍棒，偶尔也能拿出来耍上一耍。”提到这些，吴门主似乎有些兴奋。
“这听起来倒是真的不错，虽说技多不压身，可在武学上揽下这么多武艺，不怕杂而不精？”
李门主笑笑：“青鸢对武艺是否也了解？”
“不！说来侄女相当惭愧！身为城中人，却不懂一点武艺。看来我也只是想当然罢了，这问题显然是问得太唐突了！”程鸢脸上现出些后悔之色。
李门主轻摆了摆手：“女孩子练不练武的其实也不重要，最多也不过是拿来防身罢了。而你的问题也没错，一般人都会有这种疑虑，尤其是练武的人。
其实如果是普通人，无论学什么东西，学得多了，结果都可能会杂而不精，毕竟人的时间和精力有是相当限的。何况是练武，所费更多。
所以各门的孩子们还是以自家的家传武艺为重，把大部分时间花在上面。至于其他技艺，即便想去学的，也没打算能有所高成，的确只是图个技多不压人。”
“原来如此！如果是这么想的话，那就相当释怀了。”程鸢点头表示赞同。不过也可能会有天才出现吧！难道就没有把所有的功夫都练得相当不错的？”
两位门主听到此话，似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一时不语！程鸢对两位门主的反应相当疑惑，难道她又说错什么了。
过了会，李门主才道：“的确！凡事都有例外。泱泱人群之中，会出现一两个天才也属情理之中，毕竟人各有不同！而对于天才来说，能把所有的东西都能学会且融会贯通，甚至青出于蓝，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李门主的语调越来越慢，眼神也变得有些涣散。
吴门主有些担忧地看着李门主：“李兄，你话中所指的，难道是二十年多前的那人吗？那个叫江月的女人，她不就是以一人之力学尽了八门之功，当时一时无人能敌！”
对吴门主的这番话，李门主似乎感觉到有些措手不及：“这。。。是！她的确可算做一个例外中的例子，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
“噢？还真的有这种天才出现？听姓名还是位女性？”程鸢兴趣大增。
李门主尴尬地朝程鸢笑笑：“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而且她人不久就消失了，不提也罢！”李门主似乎有些不愿多谈。
吴门主见李门主如此反应，似乎也意识到什么，努力打着圆场：“噢！。。。对！对！今日我们只说陈俊这俩姑侄的事，别的就暂且放在一边吧！”
程鸢本来还想多问几句关于这位江月的事情，但看到两位门主如此，也只好先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