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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我们的关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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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宁是被窗外的阳光晃醒的,他坐起身,发现床上的锦被不知何时掉在地上,便弯腰把那被子捡起,团巴团巴抱进怀里。

    意识开始慢慢回笼,最先袭来的是嘴唇上的胀痛。

    迟宁用指腹摸了摸下唇,那处传来刺疼感,像是破皮了。

    迟宁后知后觉想起:

    他在梦里被狼咬了。

    可醒来为什么还有痕迹?

    迟宁还没醒透,拿手托着脑袋,怎么想也想不通。

    直到外间传来一阵饭香,迟宁抬头,见是顾凌霄带了早饭进来,正一一摆在桌上。

    昨晚、他们、好像、灵修了。

    迟宁把头埋进被子里,脸皮发烫。

    此时顾凌霄敲响了里屋的门框:“师尊醒啦,要吃饭吗?”

    迟宁抬起头,面上恢复成冷若冰霜的样子:“你先出去。”

    在顾凌霄眼里迟宁现在没有一点震慑力,嘴角处的细小伤口,水红微肿的唇瓣都让人想入非非。

    顾凌霄又记起昨晚迟宁的样子,又乖又矜贵。

    长着一身细白皮肉,让人不敢使力气,仿佛掐一下就会留印子,吮一下就能红肿破皮。

    顾凌霄盯着迟宁湿红的唇瓣:“要上些药吗?”

    “不要,”迟宁仍是说,“你先出去,把门带上。”

    顾凌霄听话地关上里间的门,退了出去。

    他知道迟宁是有些生气了。这人生气的法子很少,气急了只会张着瑞凤眼瞪人,或者骂几句“滚”和“混账”。

    迟宁下床去洗漱,故意慢慢吞吞的,希望顾凌霄能放好早饭就走。

    他怎么就糊里糊涂和徒弟做了双修这种事。

    方才顾凌霄进来的时候还神色如常。

    他真想一剑敲上去。

    迟宁在脸上扑了好几道凉水,手指在冰凉的井水里揉搓地发白。直到感觉自己冷静了些,迟宁舒出一口气,推开门去了外间。

    顾凌霄没走。

    迟宁吐出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

    如果此刻迟宁是原身形态的话,他背上的毛毛都要炸开了。

    顾凌霄倒是很自然地给迟宁布了筷:“师尊肚子饿了吧。”

    “还行。”迟宁硬着头皮坐下,语气有些冷淡,“你,你没别的事做吗?”

    “师尊这么明显得赶我走啊……”少年人的嗓音最好听,特别是当语气里掺了点撒娇时。

    迟宁清了清嗓子,决定冷着脸。他最会冷脸唬人了。

    顾凌霄看迟宁坐得端正,长睫垂着,浅色的眼睛里覆霜压雪,极冷淡疏离。

    可耳朵根是红的。

    顾凌霄笑笑,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刻意提那件事:“昨晚我助师尊灵修,费了好多灵力,师尊要怎么报答我?”

    这张嘴最会把黑的说成白的,明明昨晚是他把迟宁按在了床上,逼着他,哄着他做,现在又来要酬劳。

    迟宁这次没上当:“灵修对两个人的修为都会有提升,我们那样了……对你也有好处。”

    “所以我们的关系就是,”顾凌霄有些惊讶,“相互利用?”

    迟宁如愿搪塞过去,很果断地说:“是!”

    ***

    萧镜在簇玉峰上住了月余,这对他来说是安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他待不住,准备明天走,去山下找好地方玩。

    客房内,萧镜边收拾行李边对迟宁没头没尾夸了一句:“你那小徒弟顾凌霄不错。”

    迟宁回道:“他天分好,功法进益很快。”

    “你好几天前就跟他灵修过了,只觉得他天分好?”萧镜打包好了行囊,转身看他。

    迟宁身体上的变化逃不过萧镜的眼。萧镜第二天看迟宁灵气稳固了许多,略微一探查,就知道迟宁用了那书中的法子。

    用了就用了吧,萧镜最在意的还是迟宁对这件事讳莫如深,听见他提起就生气,还不想和顾凌霄灵修第二次。

    萧镜在心里暗道顾凌霄不行,都灵修近迟宁的身了,没让迟宁体会到灵修滋味的美妙来。

    灵修这种方法要长期用,一个月至少一次。

    听见好友又提那档子事,迟宁臊得不行:“我先走了,待会秋庭要来。”

    萧镜看着迟宁逃也似的背影,心里骂骂咧咧,骂那沈秋庭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只不过他要走了,以后迟宁的病不得不都托给沈秋庭照顾。

    沈秋庭到摇光殿时迟宁已经坐在院子中央的玉桌边等他。

    雪裳下摆垂落在地上,身上落着细碎的光影。

    迟宁让他诊过脉,问他自己身体的情况。

    沈秋庭照旧说症状在好转,叮嘱了他一些用药时的方法和禁忌。

    迟宁放心了些,沈秋庭医术虽佳,但看不出他曾和人双修过。

    沈秋庭给迟宁开新药方,放在腿上的左手掌攥地咯咯作响。

    迟宁体内的另一股灵力他很熟悉,是顾凌霄的。

    他看得透彻,嘴上却绝口不提。

    既使嫉妒得要发狂。

    沈秋庭清楚,什么都不说迟宁才会对他放松警惕,才会一直这般待他。

    沈秋庭面上笑着:“迟仙尊的气色好了很多。”

    迟宁便和他闲聊起来。

    不像顾凌霄给人凌厉感,沈秋庭温雅清峻,像迟宁这样话少的人和他相处起来也不会冷场。

    院里的桂花发了几枝,馥郁的香气飘荡在秋风里,沈秋庭听见迟宁说:“露白鸦栖冷,秋庭桂树花。”

    “这诗的后两句是‘谁知明月夜,无地不思家。’”迟宁道,“你名字里有相思之意。”

    “并非相思。”沈秋庭摇头,“我出生即是奴籍,母亲生我的时候主人家又新得了一批奴隶,这批奴隶被当众斩杀,血染红了整个庭院的石砖。父亲希望我能记得那血腥,能逃生,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迟宁知道他说的主人家是顾家,不禁替沈秋庭唏嘘。

    从迟宁上辈子知道的情况来看,沈暮带着顾凌霄和沈秋庭从顾家逃出来。沈暮死后两个孩子走散,顾凌霄被迟宁带上山,沈秋庭又多受了许多苦才阴差阳错拜入戚余歌门下。

    如今沈秋庭在岁和殿的日子也不好过,戚余歌收弟子多,他一闭关,殿里上上下下的事都由大徒弟容介大理。

    容介是怎么样的人迟宁清楚,容介在大事上分的清轻重,但在小事上气量狭窄,容不下风头盖过他的沈秋庭。

    迟宁宽慰他:“你若愿意,以后可以常来摇光殿。”

    沈秋庭心里发热,一时失了轻重,竟握住迟宁冰凉的手心:“上次答应我一个承诺,现在能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