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言冰云二

作者:风起于萍未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免费文学 www.mf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ps:求推荐票,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推荐票,推荐票,推荐票。

    王启年与范闲来到监查院,并没有着急去地牢“探望”言冰云。而是先去了三处。

    就在范闲踏入监察院的门槛之时,有两个人同时收到了一份情报,情报内容就是范闲与王启年进入监查院。就连二人在监察院门口的石碑前面停留了片刻,这份情报上都有。这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庆国权力最大的一个人,他看着侯公公送来的情报嘴角微翘,他知道,范闲是去“探望”言冰云。说实话,他现在的心里也是特别想知道范闲到底会怎样处置言冰云,他想看看将这小子置之死地而后生后心性有没有发生变化。这样才能更好的接管内库。

    而其中另一个人是这庆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令人闻风丧胆,谈之色变的陈院长。这老跛子,坐着轮椅,在范闲母亲叶轻眉曾经种过的花前面浇水。收到这份情报时,只是嘴角微翘,挥了挥手,影子领命而去。陈萍萍没有抬头,目光依旧感慨地看着这些花。

    范闲与王启年进入三处后,范闲让王启年自己先回到一处文书的位置上,他自己去三处。

    “哎呀!小师弟来了,都别忙啦!小师弟来了。”说这话的自然是那位喜欢做毒药不喜欢做解药的冷师兄。

    范闲露出那一抹真诚的笑容,“冷师兄”范闲微笑着一抱拳。

    冷师兄连忙扶住范闲,“小师弟,都是一家人,行礼就生分了哈″。冷师兄笑着说道。

    是啊!范闲或许只有在这监察院三处嗅到熟悉的味道--家的味道。他本就是一无父无母的孤儿。在那个世界的时候是,在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但在这个世界偏偏多了一位叫作叶轻眉的母亲。至于说无父,实际上他的“父亲”有两个。他真正的那个父亲却不肯让他归宗。没照过过他。这父亲有或者没有有区别吗?说来也怪,以前的他身边或许只有奶奶和五竹叔两个亲人,自从幼时费介先生来到澹洲,他的亲人仿佛又多了一个。而这监察院三处,有费介先生身上独一无二的味道。他想念这股味道。所以说监查院三处有家的感觉毫不为过。

    “是,冷师兄,我们是一家人″。范闲微笑着说道。

    范闲说完后,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都没事儿干了,都围在这儿干什么”这个声音的来源自然是范闲的那位费介先生。

    “老师,是小师弟来了″。冷师兄笑着说道。

    “来了就来了,都这儿干嘛?,散了”费介仿佛生气了。

    三处所有人依命而散。

    费介指着范闲。“你,跟我进来”。

    范闲微笑着走了过去,讨好的笑了笑。“老师”然后抱了抱费介。

    范闲随费介进了三处主办办公的地方。

    “老师,您可想死我了”范闲微笑着说道。

    “行了”费介虽然嘴上有些怒,心底却是欢喜的。“言冰云你打算怎么处置”?费介问道

    范闲冷哼一声,“言冰云暂时还死不了,只是他再也出不了监查院的地牢了”。范闲微笑着回答。

    费介心里有些许疑惑,问道:“陈院长不是说,这是你与他演的一出戏吗?难道不是?难道...”。费介在心里想着“难道陈萍萍骗我”?

    范闲苦涩一笑,又抱了抱费介,“老师,照顾好自己,闲儿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您,我的五竹叔,和我那位“父亲″。可以信任了,我在京都道上说的话并非妄语,若我不被他们玩死,我来给您送终”。范闲在费介的耳边轻轻说道。

    随后松开费介,未做停留。转身就跑了。只是在还未踏出门槛儿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费介还停留在范闲刚才的话语中,一时没回过神儿啊。见范闲突然停住脚步,用疑惑的目光看了看他。

    只见范闲说道:“老师,您...”范闲停住语气。对费介摆了摆手,“没事,老师,我先走啦″!范闲微笑着说道

    其实范闲本来想说“老师,您...能离陈萍萍远一些吗″?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不想让他的老师担心。他在去北齐之前,一直对陈萍萍恭敬有加,如果这时候对费介说出,让他离陈萍萍远一些,他的老师难免会心生疑惑。以他老师的性格,也许会去问陈萍萍,若是他问,或许会害了他的老师。所以范闲选择闭嘴。

    范闲出了房间,就离开了监察院三处,王启年已在门外候着。“大人,现在我们去...”王启年话还没说完,范闲露出了那天真无邪的笑容“自然去看望那位‘大恩人’小言公子啊”。

    王启年心中也纳闷,大人怎么去了北齐,好像变了许多。以前大人的笑,是清澈的笑,没有一丝杂质。但去了北齐一趟后,大人虽笑,却总是让人觉得有些许寒意。

    范闲见王启年愣神了,叫了叫他“老王,走了,我们去看望小言公子”。

    “是,大人”。王启年对着他行了一礼。

    庆帝曾下过命令,要看言冰云,必须有他的手令。范闲却也没入宫,谁让他有监察院的提司腰牌呢。外人看望或许需要陛下的手令,但自己人......确实不用的”。范闲先去检察院三处拿了一件黑色大斗篷,将自己盖住,把提司腰牌给王启年,王启年递给那牢头这块提司腰牌。那牢头用浑浊的双眼看了看这不可能作伪的牌子。点了点头。让他们进去。

    范闲走进地牢,抬头看了一眼地牢,这是范闲第二次进监查院的地牢,第一次是夜探司理理,用死亡威胁司理理,司理理怒吼“范闲,你就是个恶魔”。最终让他逼出了一个名字——林珙。那时候的情景还记忆犹新,没想到今天他又进了一次监查院地牢。这一次,可不是审女子,而是审一块儿冰,即便被关进地牢也是白衣飘飘的一块儿冰——言冰云。

    范闲扯下斗篷“小言公子,又见面了”范闲微笑着应道。

    “范闲,你...“言冰云似乎是不理解范闲为什么还活着”?

    “很奇怪吧,我为什么还活着″范闲微笑着说道。这笑容却是令人不寒而栗。

    “小言公子,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我从北齐千辛万苦把你救出来,这里面我费了多大的劲儿使团里的人都有目共睹,难道你看不见”?范闲冷声说道。

    “是,你救我出来我很感谢你,但是你与北齐人走得太近,我却是不能容你。我们庆国与北齐乃是死敌,跟北齐人走得太近就是投敌。这个我也不能容你″。言冰云冷声说道。

    范闲现在似笑非笑,“小言公子啊,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范闲微笑着说道。“那是敌国,是团里的护卫一共就那么几个,我怎么找庆国人救你呀,难道我自己要千里奔袭赶回庆国搬救兵啊,那时候你的命不早就玩完了吗”。范闲好像有些许生气。

    言冰云冷声说道:“找谁都行,就是不能找北齐人″。

    “那你的意思是,要凭我一己之力从北齐偌大的国都里把你救出来。小言公子,你太高看我了,你在沈重那儿少受一天刑,你不开心,不愿意。既然你那么想受刑,我就成全你″!范闲的声音愈发的冷。

    范闲挥了挥手,让王启年跟那个牢头把刑具要来。

    “大人,刑具”王启年恭敬的应道。

    “小言公子,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范闲寒意十足的说道。

    没等言冰云反应过来,剧烈的疼痛己把他疼到麻木。

    范闲先选择的刑具是木棒,范闲走上前去,围绕着言冰云看了一圈。后眼神一厉,木棒直向言冰云双腿击去。那跟铁一样的木棒,断了,而言冰云的双腿,也已经断了。这种痛,比在沈重那里受刑时痛上百倍,沈重知道,循序渐进的用刑,那是为了从言冰云嘴里撬出消息。若是一个暗探触及到想守护的秘密受不了身体上的疼痛,会昏厥过去。所以沈重暗探都是循序渐进的用刑,死不了,但也不会昏迷。

    而范闲,这纯粹就是为了报那一刀之仇。

    范闲冷笑一声:“小言公子,还能受的住吗,受不住的话跟我说,说了我也不会减轻刑罚”。

    言冰云用那恶狠狠的眼神盯着范闲,好像要吃了他一样。

    范闲转身对王启年开心的说“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你说......如果将言冰云扒光了衣服,弄在刑架上,杖刑,然后游街示众怎么样,这样一定很有趣”。接着范闲像一个孩子一样甜甜的笑起来。

    而王启年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小范大人,竟是如此的狠戾,王启年抬头看了看小范大人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再配上他现在血淋淋的手段,总觉得有些怪异。“啊″!王启年惊了一声。

    紧接着他又看到范闲转身对言冰云说:“小言公子,你捅了我一刀,难道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说谢谢。不,这不是我的风格。我范闲是个很记仇的人,我的底线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一开始的时候我本想跟你做朋友,既然你不领情,那就别怪我了,监查院提司的手段可没有这么简单”范闲冷哼一声

    言冰云这时候突然想到范闲在监查院里的职位是提司,那可是监查院里黑的不能再黑职位,手握无数密探,听说是手段阴狠,他却没有亲眼瞧过,直到四年前,滕子荆接受伪令澹州刺杀,他才知道,原来监察院的提司竟然是12岁的少年。这么小的一个少年手段能有多么阴狠。他曾经在澹州入京的路上堵过范闲,他觉得,这么小的一个少年怎么能担任提司,又有什么资格能担任提司?事实证明他错了。直到四年后的今天,他见识到范闲的手段阴狠,他觉得,他比范闲还狠,但他错了。他那点儿手段,竟然还不及范闲的万分之一。他不理解,一个16岁的少年心机手段竟都是上上品。他好像承认了范闲的检察院提司身份,不过,晚了。

    王启年有些怕,他怕小范大人,万一真这样将言冰云脱光了身子杖刑游街示众,那言大人的脸往哪里搁呢?“小范大人,你真要这样做,言大人......”王启年在他耳边偷偷说道

    话还没说完,范闲就截住了他的话。“没事儿”。范闲微笑着说道。

    范闲接着又问,“小言公子,你觉得我这样对你用刑如何”。用刑人问被用刑人,这样的刑法怎么样,范闲还真是这个世界里的第一人。

    言冰云不理他。

    “不理我吗?你不理我,我还是要这样对你用刑,不然怎么能报答你捅了我这么一刀的大恩呢″。范闲开心的笑起来,笑的像个孩子。

    王启年在一旁看着也是一阵麻木,这种话怎么能从一个清逸脱俗的人口中说出来呢?

    “小言公子,我们再用一刑行吧”?范闲温柔的笑着。

    话音未落,这一次范闲取了一根钢针,范闲可没小心翼翼地扎进去,毕竟怎么扎都痛。还不如快刀斩乱麻。范闲猛地一下,将钢针插进言冰云的手指甲中。范闲这次也是有些惊讶,因为这样了,他总要叫的,没想到言冰云是条真汉子,连叫都没叫,整个房间里只有言冰云忍痛的声音。

    “小言公子,没想到你真的太有骨气了,我们再来几针″范闲微笑着说道。

    言冰云恶狠狠的瞪着范闲“范闲,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言冰云冷冷的说道。

    范闲笑的更甜“不,小言公子,你没有机会了,小言公子,来,我们再来扎几针”。

    话音未落,范闲又拿起一根针来,扎到言冰云另一根白皙的手指甲中,言冰云依旧没有叫,连闷哼都没有,只有忍痛。用毒辣的目光盯着范闲,好像要将范闲盯出两个窟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