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二十章 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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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入殿
盘龙象牙塔中囚，雏鸟鼓翅欲高飞。玉树风光无心赏，雕龙画栋冷月寒。
让两位高手为自己守护，还是两位长辈，这让清溟如坐针毡，谁知禅伯的下一句话竟然令清溟惊讶的张开了嘴，感动的无以复加。
禅伯笑道：“幸好你今天结束了修炼，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怎样让家住跟那些长老们解释呀，你小子可真行，锤炼个剑意竟然一下子滴水未进的闭关三日，真是急死我了。”
“好了，我们这就出发下山吧。”不给玄清溟讲话的机会，玄远川就直接转身向山下走去，身体平稳步踏轻盈，好似幽灵一样稳稳地向山下‘滑’去。
禅伯也随着玄远川的脚步，安若泰山的一步一步走了下去，禅伯走出去很久，方才记起有什么不对。禅伯赶忙回头，却是双目一亮，玄清溟安安稳稳的一步一步向山下走来，虽然因需要抵挡罡风的吹拂，清溟的步子略显缓慢，但在罡风中能保持淡然的姿态是禅伯始料未及的。
“三长老，清溟他”，禅伯赶忙喊了一下玄远川，结果玄远川却并未回头，罡风中玄远川的声音掷地有声：“从他入定醒来我就猜到会是这样了，他的身体里有着我们玄家的魂，我相信就武学造诣而言，他会给我们更多的惊喜。”
清溟微笑着朝禅伯挥了挥手，在劲风中他碎裂的衣摆和裤脚烈烈作响，但他依然淡定安然的一步一步跟随着前面两位老者的脚步。
每走一步，玄清溟也在慢慢拾起初来玄家时的心绪，同时将负能量累积成一汪水中的泡影——另一个自己，曾经的怨恨正在慢慢随风飘散。
走到山下，清溟并未立刻与等了一段时间的禅伯和三爷爷汇合，而是看了一眼来时下山的路。清溟缅怀的笑了笑，将双拳握实又轻轻松开，嘴角微微上扬，浅笑着点了点头。他，玄清溟，要踏着爷爷玄远山的足迹重新登上玄家。
清溟看着玄远川，波澜不惊的大海一样，坚定地点了点头。玄清溟微笑着向禅伯走去，此刻，玄清溟的命运齿轮便真正开始运行了。
走到辰轩殿近前，玄远川点了点头，抬脚迈了进去，禅伯也跟了进去，清溟这才跟在两人身后向殿中走去。
三人刚走进屋子，玄天辰便急匆匆的从侧室走了出来，连声道歉：“刚刚练功正在要紧关头，有失远迎，还望三叔莫怪。”
“无妨。”说罢玄远川便很随意的在屋里侧座坐了下来。
“玄禅见过家主。”禅伯向玄天辰问了声好，便带着清溟到侧室换了一套干净衣服。衣服尺码对清溟很适合身，显然是父亲或禅伯早有准备，不禁让清溟心头一暖。
“父亲。”换完衣服回到大厅，清溟与玄天辰对视了两秒，连忙鞠躬行礼。
玄天辰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快步来到玄清溟近前。双手狠狠的捏着清溟的双肩，仔细的感受了一下真气运行规律，玄天辰豁然转过身来，激动地看着玄远川。
“这个臭小子何德何能，竟让三叔您耗损修为传承体悟啊！”玄天辰热泪盈眶的要向玄远川下跪，却被玄远川一指剑气将玄天辰惊起。
“三叔，你...你的心剑大成了？”玄天辰又惊又喜，不可思议的望着玄远川。
“恩，还不算大成，也算是拖了这小家伙的福吧，我悟到了剑道核心的边缘。”玄远川感慨的望着清溟，“马上就要见那几个老家伙了，希望这些感悟能帮到他吧。”
“三叔，谢谢。”玄天辰还是恭敬地向玄远川深深鞠躬。
玄远川对玄天辰摆摆手，玄天辰这才宠溺的看着清溟，“臭小子，我就奇怪你怎么突然这么有长进了，原来是练了《铸剑拳》呀。”
玄天辰忍不住用手拍了拍儿子的脑袋，惹得清溟一阵白眼，看的禅伯哈哈大笑。
在清溟梳洗了一番之后，几人围着桌子吃起了禅伯吩咐下面准备好的菜肴。禅伯直到清溟自小在红尘中生长，特地安排了些不常见的温和食材，一是为清溟解馋，二是为饿了三天的清溟补补身子，果然令清溟大饱口福。
玄远川三人显然是对这些‘常见’的吃食已经不甚感兴趣，唯有清溟看着从未吃过的山珍野味满眼放光。玄天辰看到儿子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由皱眉不满，喉咙中连连发出‘嗯’、‘嗯’的声音。
饭罢，玄远川亘古不惊的脸上，剑芒般凌厉的双眼望向清溟，“孩子，跟禅伯先去整肃一番，然后便要随我们见过长老团和执事团的部分成员了。”玄远川道：“小禅会通知所有不在闭关长老、你的长辈、你同辈中的佼佼者今日与你相见。”
四人缓缓向玄家大殿行去，清溟跟在父亲和三爷爷的身后，平静的望着前方，丝毫不在意经过人的好奇或是不友善的目光。
很快的到了正殿的门口，三位长者走进了殿中，清溟迈上石阶后，在大殿的门坎前停下了脚步，等待着父亲的传唤，顺便简单的观察起了玄家的正殿。
玄家的正殿的顶檐下有着一个牌匾，上书四个大字“合同于道”。清溟看向殿内，殿中中立着九根盘龙石柱，九根石柱按照龙盘般的摆放分布在大殿之中。大殿正中央的墙壁之上，有一副古画，画的内容是一个人负剑而立，远眺苍穹的情景。
壁画的前方显然是家主的座椅，用一种不知名的木头制成，奇妙的是椅子每条木杆末梢自然形成了蛟口的样子，好似几条蛟龙盘绕在主座周围。
殿中座位分为两排，虽然主殿很大，但只坐了寥寥十几人，很多座椅都没有坐满。右侧是以几个老者为首，后面坐的是一些中年人。左侧则是以一些中年男子为首，后面是几个青年。
此时，几名青年正盯着清溟，好奇、善意、不屑的目光看向清溟，惹得清溟一阵好笑。今天他玄清溟便是这集会的主角，清溟心里暗想，你们便好好地看着我吧，看看咱们到底谁才是动物，谁才是废物。
这一片古色生香的气氛虽然是清溟曾经向往的，但如今清溟很清楚自己要面对的将会是什么。一脸平静的望向众人，看见玄天辰三人入内，这群刚刚还在三两交谈的人，纷纷起身行礼。
玄天辰向对自己行礼的人点头示意或是还礼有数，玄远川则只是简单地点点头，受了各位的行礼。
玄天辰、玄远川二人走到大殿最前方，玄天辰在受过家主之礼，这才向站在最靠前座位前的两人抱拳躬身，“二叔、七叔。”
随后，玄天辰便坐在了那蛟龙拥立的座位上。玄远川也对那两人一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两位一个是慈眉善目老者，皮肤虽显老迈，但眼中流动的清澈灵动非凡。他便是清溟爷爷玄远山的二弟，玄远渊。
玄远渊资质在玄家一般，但放在别的家族仍旧是佼佼者，为人忠厚与人友善，所以负责替家主分担掌管一些家中琐事，或是与别的家族的礼尚往来。
另一位中年人面色阴寒，细细的眼角勾勒出几分掩饰不住的凶邪的光芒，这种凶邪并非是有意为之，更像是功法或是生活习惯所致。
在受了玄远川的还礼后，面色凶邪的老者有些激动地对他说道：“三哥，你的眼睛...”
“哼，还有脸叫我三哥。再不将眼睛擦亮，还不知道要被你们这些不遵隐道的迂腐家伙瞒到什么时候，真当我瞎了吗，老七？”玄远川愤愤的说罢，直直的望着眼前的两人。
“这...”七长老玄远庄被噎的哑口无言，将自己的位置让出来给玄远川，向后移了一个位置，“三哥，我这不是没想到你会突然出关么，逾礼之处还望三哥莫怪。”
一脸无语的看着打哈哈的七长老，玄远川不禁皱起了眉头，低声说了句：“糊涂！”并未给茫然的玄远庄发问的时间，快步走向自己原本的位置坐了下去。
三长老玄远川与七长老玄远庄出身虽不同脉，但性格相近，都在追求武道的以极端的方式进行着修行，两人感情较好并惺惺相惜，在当时的隐武界也被人们称为绝剑双玄。
玄远庄歪着脑袋看着哥哥玄远川，猜测与自己一向交好的三哥到底是生的哪门子气。依照礼数，排名在前的长老不能列席族会，位子将由后面的长老递补，他哪里知道自己的三哥今日要来列席。
但玄远川与玄远庄皆是重修行淡礼法之辈，料想着玄远川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与自己动怒。被一直亲近且尊敬的哥哥评价为糊涂，七长老怎么也不愿意接受。
“你真是不可救药，你且给我看好了，这些年你到底教出了些什么。”感觉到玄远庄望着自己，三长老玄远川此时显然是动了真怒，低声骂过弟弟后，又不好发作，只能狠狠的看了玄远庄一眼，眼中似有剑意飞出，看的玄远庄一个机灵。
玄远庄连忙将眼神错开，老实坐在自己的位置不语，不敢再去触玄远川的霉头，他可知道自己三哥这无情剑客的名头，发起怒来可是连自己都要砍得。
玄远渊看了眼前两人一阵，眼珠一转，似明白了什么，慢慢的坐下，低头思考起来。
看到三位辈分最高的长老都已落座，玄天辰右手一挥，说道：“都坐吧。”
第二十章入殿
盘龙象牙塔中囚，雏鸟鼓翅欲高飞。玉树风光无心赏，雕龙画栋冷月寒。
让两位高手为自己守护，还是两位长辈，这让清溟如坐针毡，谁知禅伯的下一句话竟然令清溟惊讶的张开了嘴，感动的无以复加。
禅伯笑道：“幸好你今天结束了修炼，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怎样让家住跟那些长老们解释呀，你小子可真行，锤炼个剑意竟然一下子滴水未进的闭关三日，真是急死我了。”
“好了，我们这就出发下山吧。”不给玄清溟讲话的机会，玄远川就直接转身向山下走去，身体平稳步踏轻盈，好似幽灵一样稳稳地向山下‘滑’去。
禅伯也随着玄远川的脚步，安若泰山的一步一步走了下去，禅伯走出去很久，方才记起有什么不对。禅伯赶忙回头，却是双目一亮，玄清溟安安稳稳的一步一步向山下走来，虽然因需要抵挡罡风的吹拂，清溟的步子略显缓慢，但在罡风中能保持淡然的姿态是禅伯始料未及的。
“三长老，清溟他”，禅伯赶忙喊了一下玄远川，结果玄远川却并未回头，罡风中玄远川的声音掷地有声：“从他入定醒来我就猜到会是这样了，他的身体里有着我们玄家的魂，我相信就武学造诣而言，他会给我们更多的惊喜。”
清溟微笑着朝禅伯挥了挥手，在劲风中他碎裂的衣摆和裤脚烈烈作响，但他依然淡定安然的一步一步跟随着前面两位老者的脚步。
每走一步，玄清溟也在慢慢拾起初来玄家时的心绪，同时将负能量累积成一汪水中的泡影——另一个自己，曾经的怨恨正在慢慢随风飘散。
走到山下，清溟并未立刻与等了一段时间的禅伯和三爷爷汇合，而是看了一眼来时下山的路。清溟缅怀的笑了笑，将双拳握实又轻轻松开，嘴角微微上扬，浅笑着点了点头。他，玄清溟，要踏着爷爷玄远山的足迹重新登上玄家。
清溟看着玄远川，波澜不惊的大海一样，坚定地点了点头。玄清溟微笑着向禅伯走去，此刻，玄清溟的命运齿轮便真正开始运行了。
走到辰轩殿近前，玄远川点了点头，抬脚迈了进去，禅伯也跟了进去，清溟这才跟在两人身后向殿中走去。
三人刚走进屋子，玄天辰便急匆匆的从侧室走了出来，连声道歉：“刚刚练功正在要紧关头，有失远迎，还望三叔莫怪。”
“无妨。”说罢玄远川便很随意的在屋里侧座坐了下来。
“玄禅见过家主。”禅伯向玄天辰问了声好，便带着清溟到侧室换了一套干净衣服。衣服尺码对清溟很适合身，显然是父亲或禅伯早有准备，不禁让清溟心头一暖。
“父亲。”换完衣服回到大厅，清溟与玄天辰对视了两秒，连忙鞠躬行礼。
玄天辰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快步来到玄清溟近前。双手狠狠的捏着清溟的双肩，仔细的感受了一下真气运行规律，玄天辰豁然转过身来，激动地看着玄远川。
“这个臭小子何德何能，竟让三叔您耗损修为传承体悟啊！”玄天辰热泪盈眶的要向玄远川下跪，却被玄远川一指剑气将玄天辰惊起。
“三叔，你...你的心剑大成了？”玄天辰又惊又喜，不可思议的望着玄远川。
“恩，还不算大成，也算是拖了这小家伙的福吧，我悟到了剑道核心的边缘。”玄远川感慨的望着清溟，“马上就要见那几个老家伙了，希望这些感悟能帮到他吧。”
“三叔，谢谢。”玄天辰还是恭敬地向玄远川深深鞠躬。
玄远川对玄天辰摆摆手，玄天辰这才宠溺的看着清溟，“臭小子，我就奇怪你怎么突然这么有长进了，原来是练了《铸剑拳》呀。”
玄天辰忍不住用手拍了拍儿子的脑袋，惹得清溟一阵白眼，看的禅伯哈哈大笑。
在清溟梳洗了一番之后，几人围着桌子吃起了禅伯吩咐下面准备好的菜肴。禅伯直到清溟自小在红尘中生长，特地安排了些不常见的温和食材，一是为清溟解馋，二是为饿了三天的清溟补补身子，果然令清溟大饱口福。
玄远川三人显然是对这些‘常见’的吃食已经不甚感兴趣，唯有清溟看着从未吃过的山珍野味满眼放光。玄天辰看到儿子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由皱眉不满，喉咙中连连发出‘嗯’、‘嗯’的声音。
饭罢，玄远川亘古不惊的脸上，剑芒般凌厉的双眼望向清溟，“孩子，跟禅伯先去整肃一番，然后便要随我们见过长老团和执事团的部分成员了。”玄远川道：“小禅会通知所有不在闭关长老、你的长辈、你同辈中的佼佼者今日与你相见。”
四人缓缓向玄家大殿行去，清溟跟在父亲和三爷爷的身后，平静的望着前方，丝毫不在意经过人的好奇或是不友善的目光。
很快的到了正殿的门口，三位长者走进了殿中，清溟迈上石阶后，在大殿的门坎前停下了脚步，等待着父亲的传唤，顺便简单的观察起了玄家的正殿。
玄家的正殿的顶檐下有着一个牌匾，上书四个大字“合同于道”。清溟看向殿内，殿中中立着九根盘龙石柱，九根石柱按照龙盘般的摆放分布在大殿之中。大殿正中央的墙壁之上，有一副古画，画的内容是一个人负剑而立，远眺苍穹的情景。
壁画的前方显然是家主的座椅，用一种不知名的木头制成，奇妙的是椅子每条木杆末梢自然形成了蛟口的样子，好似几条蛟龙盘绕在主座周围。
殿中座位分为两排，虽然主殿很大，但只坐了寥寥十几人，很多座椅都没有坐满。右侧是以几个老者为首，后面坐的是一些中年人。左侧则是以一些中年男子为首，后面是几个青年。
此时，几名青年正盯着清溟，好奇、善意、不屑的目光看向清溟，惹得清溟一阵好笑。今天他玄清溟便是这集会的主角，清溟心里暗想，你们便好好地看着我吧，看看咱们到底谁才是动物，谁才是废物。
这一片古色生香的气氛虽然是清溟曾经向往的，但如今清溟很清楚自己要面对的将会是什么。一脸平静的望向众人，看见玄天辰三人入内，这群刚刚还在三两交谈的人，纷纷起身行礼。
玄天辰向对自己行礼的人点头示意或是还礼有数，玄远川则只是简单地点点头，受了各位的行礼。
玄天辰、玄远川二人走到大殿最前方，玄天辰在受过家主之礼，这才向站在最靠前座位前的两人抱拳躬身，“二叔、七叔。”
随后，玄天辰便坐在了那蛟龙拥立的座位上。玄远川也对那两人一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两位一个是慈眉善目老者，皮肤虽显老迈，但眼中流动的清澈灵动非凡。他便是清溟爷爷玄远山的二弟，玄远渊。
玄远渊资质在玄家一般，但放在别的家族仍旧是佼佼者，为人忠厚与人友善，所以负责替家主分担掌管一些家中琐事，或是与别的家族的礼尚往来。
另一位中年人面色阴寒，细细的眼角勾勒出几分掩饰不住的凶邪的光芒，这种凶邪并非是有意为之，更像是功法或是生活习惯所致。
在受了玄远川的还礼后，面色凶邪的老者有些激动地对他说道：“三哥，你的眼睛...”
“哼，还有脸叫我三哥。再不将眼睛擦亮，还不知道要被你们这些不遵隐道的迂腐家伙瞒到什么时候，真当我瞎了吗，老七？”玄远川愤愤的说罢，直直的望着眼前的两人。
“这...”七长老玄远庄被噎的哑口无言，将自己的位置让出来给玄远川，向后移了一个位置，“三哥，我这不是没想到你会突然出关么，逾礼之处还望三哥莫怪。”
一脸无语的看着打哈哈的七长老，玄远川不禁皱起了眉头，低声说了句：“糊涂！”并未给茫然的玄远庄发问的时间，快步走向自己原本的位置坐了下去。
三长老玄远川与七长老玄远庄出身虽不同脉，但性格相近，都在追求武道的以极端的方式进行着修行，两人感情较好并惺惺相惜，在当时的隐武界也被人们称为绝剑双玄。
玄远庄歪着脑袋看着哥哥玄远川，猜测与自己一向交好的三哥到底是生的哪门子气。依照礼数，排名在前的长老不能列席族会，位子将由后面的长老递补，他哪里知道自己的三哥今日要来列席。
但玄远川与玄远庄皆是重修行淡礼法之辈，料想着玄远川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与自己动怒。被一直亲近且尊敬的哥哥评价为糊涂，七长老怎么也不愿意接受。
“你真是不可救药，你且给我看好了，这些年你到底教出了些什么。”感觉到玄远庄望着自己，三长老玄远川此时显然是动了真怒，低声骂过弟弟后，又不好发作，只能狠狠的看了玄远庄一眼，眼中似有剑意飞出，看的玄远庄一个机灵。
玄远庄连忙将眼神错开，老实坐在自己的位置不语，不敢再去触玄远川的霉头，他可知道自己三哥这无情剑客的名头，发起怒来可是连自己都要砍得。
玄远渊看了眼前两人一阵，眼珠一转，似明白了什么，慢慢的坐下，低头思考起来。
看到三位辈分最高的长老都已落座，玄天辰右手一挥，说道：“都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