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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1) 【天师神机】小流氓纵火烧山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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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叶尚初当这风没什么威力,心思挪转间已被一处风刀割破了脸,吃疼的叶尚手指擦过脸部,流血了,叶尚心里怒火中烧,狗道士,至于吗!?

    这句话刚心里想完,这乌云就开始电闪雷鸣。

    好在叶尚修习过“恃君揽”,在闪电即将降在自己头上的时候,立马反应过来了,心里不住地感念天师神机!天师神机!雷鸣电闪立时停了。

    叶尚长吁一口气,但这雨还下着也不是个办法啊。如此一想,雨逐渐停了下来,云朵变得又好似那透明的圆镜,侧悬在叶尚与太阳之间。

    叶尚还没明白何意,只当是拍了马屁复观再不收拾自己,听得天空中那声音又传来:“衣服晒干马上来找我!”

    你这老......叶尚怕再挨收拾,没往下想,我湿成这样一时半会如何晒干?正这样子想着,感觉木墩里越来越热,好像被火烤一般,才发现自己自己木墩里的光线好像比别处亮得多,木墩在地上的影子好像别正常的也大一些。

    这透明圆镜把周围的光线聚在木墩上了?

    不一会叶尚就觉得自己冒出来的汗气和身上的水汽在这毒辣的光照下立时蒸发,自己裸露的皮肤半点也禁不住炙烤,不要说衣服干了,一会自己也得干了。

    口干舌燥的叶尚知道复观还在等自己再次认怂,唉,也罢,不吃这眼前亏。

    “天师哎,我衣服干了,您快收了神通吧。”

    没动静。这不行啊,叶尚觉得身体不是冒汗是冒烟了。

    “我说师傅差不多了吧。”

    “还算你小子有点悟性。”那声音在空中答道,空中的符箓也收卷起来,那透明圆镜登时消失,脚下的木墩朝南北极楼那飞去,叶尚也觉得不再焦烤难耐。

    还真是神奇。

    木墩稳稳落在三十六级台阶上,广成宫就在眼前。

    都到这里了,看来不进去都不行了,这老道士折磨自己......不,天师这历练起自己来真是有一套。

    叶尚稳步前行,心里却是五味陈杂。回忆起当时出来朝元殿,复观天师说的“你登朝元阶时在五百八十六阶处歇息了两个时辰,又在六百九十一阶、七百七十四阶、九百二十一阶等处又前后休息了两个半时辰,这些都是你命中劫数,好在你福缘不浅,都可一一化解”,按道理倘若朝元阶的级数跟自己的年龄是匹配的,那五百八十六阶都是自己人到中年以后的事了,怎么叶府满门被灭的事不算劫数么?

    又想到自己这个性格也真是,每当快要成功之时就松懈下来,导致不是功亏一篑就是再吃不少暗亏,觉得天师所言“恐怕功成之后才招大祸”不无道理。

    再想想朝元殿的道法确实是神奇,这老.....天师的神通更是广大,好像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可是不知他为何敢与天子作对,违抗天令受自己为徒?

    想着想着叶尚走到了广成宫门前。

    抬头看了看,定神走了进去。广成宫内更是威严非凡,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珠,如明月般熠熠发光,照的殿内银芒抖泄、辉煌异常。地面是白玉所砌,更有几根红漆柱子擎天般拔地而起,正里供得正是朝元殿初代天师广成子的雕像,神态仙逸秀朗。

    唯独一个破蒲团在广成子下面显得格外突兀,旁边正站着一白衫蓝袍、巾首蓬发的道士,正是朝元殿的天师复观子,还是多年前的样子,目光澄澈,没有丁点改变。

    叶尚还没开口,复观先说道:“你这个孽徒,怎么还是根性不静!”

    嘿,你这老道士。

    复观左手一挥,叶尚身后好像有股风把他推到了蒲团前。

    “跪这。”

    叶尚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好像就被一股莫明地劲力压倒在了蒲团上。

    复观五指盖住叶尚的头,指尖蓝色炁炎好像在不断地勾着叶尚的神思,叶尚脑海里闪过了自己经历的无数事。

    良久,复观说到:“一来真没想到你居然练了《尚义经》,二来没想到你体内还有另一个人。”

    什么?这老道真的厉害啊,这才是读心术啊,什么都知道了。

    服气的叶尚低下声:“是。”

    “倒是无妨,正一宗本与我朝元殿理出一枝,你既会《尚义经》就练《尚义经》吧。”

    “徒儿不会啊师傅。”

    复观嘿嘿一笑,“《尚义经》过耳就会,入门简单的很,只有会的多跟会的少罢了。倒是你这按理说应该是两人为一才对,怎么还能分而独立?”

    这段话叶尚一点也没听明白。“我虽然察觉……”

    复观抓着叶尚脑袋的手一合,就是一个脑瓜蹦,弹得叶尚眼泪都下来了,“说话前先叫师傅!”

    唉,真是倒霉,落这老道士手里。“是,师傅,我虽然察觉到我脑子里好像还有还有一人在,但是总感觉那就是自己一般。”

    “嗯,我说了来我这里,自会与你破解之法。”

    哎,你原来说的可是我心性浮躁、屡遭磨难的破解之法啊。

    “行了,你心里别瞎想了,一会就是拜师典礼,你把这身道袍换上。”复观朝身后案台上一指。

    “哦,师傅我在哪换?”

    “就在这换!”

    这是哪门子事都,反正自己脸皮厚,叶尚也就依言在广成宫内换上了道袍。

    “不错,还算有点修道之人的气质。”

    “哎,师傅,还非得搞这什么拜师典礼不成?徒儿被您这搞的晕晕乎乎地,怎地什么事都是不待我准备就突然发生。”

    “怎么,活着老有种被人在后面赶着的感觉?”

    “是。”

    “人生来就是如此,只有在这滔滔逆流中定下心思,让天地都同你静下来,才做得自己的主。”复观手搭在叶尚肩上,又把叶尚按坐在蒲团上。“不过在你悟懂这个道理前,你还是乖乖地听从天命的安排吧,为师不害你。”

    “五心朝天、双手环阳坐好!”说着手一用力,把叶尚和蒲团从广成宫内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