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挽于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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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头顶这对红耳，在我们这儿，除我以外，别显现于旁人，也不能让旁人知晓，否则你会有麻烦，知否？”木易沙华严肃说道，眼中流出一股子认真。
九九曼珠见他如此，也被渲染出与之相似的情绪：“嗯！”
.
夜幕降临，从窗外传出一阵阵唧唧唧唧的声音，很清脆，犹如大自然弹奏的箜篌。
九九曼珠喜新鲜事物，便闻声而去。她顺着门外走廊，唧唧声萦绕于他耳边，她一时间不能判定声源的方位，环顾一周也没瞧见什么。于是她闭上眼睛，竖着她那红色狸耳用心倾听。她顺着声位而去，弯下腰微前倾，看似像要一头栽出走廊。
正此时，一只手动如脱兔地伸出，一把抓住她的后衣襟。
“姑娘，你这难不成是听了我白日里的话，真打算天黑讹我，让我对你负责？”
九九曼珠闻声虽感严厉，可此话语气倒使她酥酥麻麻的。
九九曼珠挣扎道：“欸欸欸，放开我。我没有啊，你拉我衣领干嘛？”她被牵扯的衣领勒的有些难受，两条手臂上下舞动着。
木易沙华眉头微皱，试探般地问道：“你，意思是要我就这样放开你？”
九九曼珠想都没想，忙道：“是的！”
木易沙华沉默了一下。
“这可是你说的！”
“嗯！”
木易沙华手指微翘，松开了九九曼珠的衣襟。他准备上前接住她，姿势刚摆好，九九曼珠就在身体前倾瞬间，如闪电一跃，轻逸地跳至木易沙华身后。
“你这是？”九九曼珠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我，我这啊，我做热身！要是你摔着了总要求我拉你上来，我就先热热身。”他收起无处藏匿的手臂，站直身子，尬笑道。
“哦。”九九曼珠淡淡地看着他。
“好身法！在下佩服。”木易沙华脸部微红，他抽了下抽嘴，笑容越发僵硬。
九九曼珠真以为木易沙华是在夸赞她，便有些忘乎所以。
“这才哪到哪，‘小傻子’人如其名，起得好。”九九曼珠微微自傲道。
“哦！姑娘，你可别忘了，你撞爆了谁的石狮。还有，你今日答应了什么，是否忘了，需要我提醒提醒吗？”木易沙华故意将‘爆’这个字说得很重。
“……”
她听完木易沙华的话，如被泼了一盆冷水。
九九曼珠在缙云界被九九乘法万般护着，没人会这样对她咄咄相逼。她本该厌烦这个人，可她对他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九九曼珠眉头紧皱，打量着他。她心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竟如此，还是不理为妙。”
“呐，拿着。”木易沙华边说边把从怀中取出的红色纱巾递向九九曼珠。
九九曼珠本不想跟他继续交流下去，正准备转身离去，可看见他递于眼前的红色纱巾，她便忘了前一秒暗暗自道的话，她抢过红色纱巾胡乱翻弄着，问道：“这是？”
红色对于九九曼珠来说，简直是爱的痴迷。至今为止，她只要看见红色的东西，心情再糟也能好起来。
“送你的头纱。”
九九曼珠忘了他的不好，眼里只有红色纱巾。她略显感激，眼睛睁大许多，道：“谢谢！你送的这个我很喜欢。”
木易沙华轻轻挥手，表示不用客气。
他移了个身位，靠向九九曼珠，挑眉道：“你戴头上试试！”
话毕，他就见这红色纱巾于空中一散，自成方形，垂直落下，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九九曼珠的头上。
九九曼珠一袭红衣，此时又有红纱遮头，像极了要出嫁的姑娘。
木易沙华见这一幕，瞳孔微微放大，露出邪魅一笑：这傻姑娘，她肯定不知道在我们这里披红色盖头，正立于她面前的只能是她的夫君。
木易沙华朝九九曼珠又移近两步。他用手缓缓地帮她掀起遮于面部的红纱，搭于头顶，再在她头上挽了半圈，摆弄出好看的样子。
随即，一股异域风迎面袭来。
这刻，他们两人离的很近。九九曼珠的脸正好挨于他的胸膛，她能清楚地听见木易沙华怦怦怦的心跳声。慢慢地，她的脸有些发烫，泛着微红。她不知为何心底会有此触动，她也不知为何跟他贴近的感觉与跟师哥贴近的感觉不一致，她更不知为何她会留恋这种感觉。
九九曼珠思索着，就听见上方传下温柔的声音。“好了，我给你弄好了，以后你出门就这样戴着。你若是不懂如何戴好它，可问我。”
半晌，木易沙华未闻见九九曼珠答话，他便退后了两步。他见她低着头，以为她乏了，便道：“你先去休息吧！”
九九曼珠道：“嗯。”
.
次晨，鸟儿在屋外的树枝丫上，叽叽喳喳地叫，叫声清脆悦耳。
九九曼珠缓慢睁开眼睛，揉了揉眼角，半磨半蹭地从床榻上下来。梳洗完毕后，她戴着木易沙华赠他的红色纱巾踏出房门，聆听着鸟儿的叫声，心里十分愉悦。本在享受惬意的她，脑中有一个信息冲出，“完了，昨日居然忘了给师哥师父他们交代，估计他们快急坏了。”
她急忙拨弄着头纱，扯了一根红色狸耳的毛，放于额头前，闭上双眼，把想说的皆用意念转入其中。而后，九九曼珠施法将它化作彼岸花挥于空中，使之随风越飘越远，往缙云而去。
“让你踏出这个房门不要漏出狸耳，也不要使用你的那些法术，你为何不听？你若想在这里安然度过一月，你必定要忘记这些，忘记你是一只狸妖。”木易沙华手指了指九九曼珠身后的门，面带严厉朝九九曼珠而来。
九九曼珠瞪目结舌：“……”
木易沙华见他如此，也不忍再指责下去，他轻叹一声，然后帮她理好凌乱的红色头纱。
过了好一会儿，九九曼珠问道：“你知道我是狸妖？”
“关于狸妖，略有耳闻。昨日见你狸耳便有所猜测，刚才就确定了。”木易沙华答道。
“其实吧，说我是妖也不算对，我们九尾狸一族统称为妖仙，是仙还是妖在于个人，是好是坏也在于己心。我们缙云界里的都数仙，如违禁成妖，必被废掉修为，除去妖仙籍，镇压于缙云山下。”
木易沙华道：“不管你是仙还是妖，在我们人界，你就是异类。你若想安稳，就只能装作一个普通人。”
话音刚落，九九曼珠解释道：“刚刚，我只是跟我师哥他们报个平安，我不是故意如此。”
“下不为例。”木易沙华淡淡地道了四字。
“嗯，我知道了。”
木易沙华见她态度端正，原本严肃冷漠的脸便缓了下来。
“打杂时间到！”木易沙华说完，还未等九九曼珠开口，便拉着她朝走廊另一端外走去。
.
九九曼珠被木易沙华一路拽拉着走，她来不及欣赏这与缙云界内不一样的各式建筑。她不记得走过多少道院门，穿过多少条走廊，只知走了很长的路。
木易沙华把九九曼珠拉到一个院子。
这个院子僻静偏远，周围的墙年久失修，有些破烂，地上杂草丛生，还有些枯枝残叶，一看便知是长久无人居住之地。
木易沙华松开她的衣袖，道：“这里，你给打扫干净了，不仅院子，还有室内，都打扫干净。今日你能不能用午膳，就看你打扫得如何了！”
话毕，木易沙华抬手打了一个响指，院外慢跑进来一个男仆，递了一把扫帚给九九曼珠。
“这里就交给你了！晚些时候我过来检查。”木易沙华说完便转身离去，男仆随后而去。
一个偌大的院子，一间破旧的房屋，九九曼珠打量着周围，随后她想了想，便道：“简单！”
九九曼珠拨弄着自己的红色头纱，扯下一根狸耳毛。她松开指尖，狸耳毛一荡一荡地缓飘于地。
她将它变成了木易沙华的模样。
九九曼珠对着狸耳毛变成的木易沙华，试探性的学着木易沙华的口吻命令道：“这里，你给打扫干净了，不仅院子，还有室内，都打扫干净。今日你能不能用午膳，就看你打扫得如何了！”
学完后，九九曼珠眉目扬着舒心，她宛然一笑，很是得意。
这个盗版木易沙华听了命令后，如痴如狂地打扫着，动作如机械，面上如扑克。
.
快到晌午时，木易沙华一摇一摆地朝这破旧的院屋走来，她想着九九曼珠打扫的样子，他就不自觉地扬了一下嘴角。
木易沙华一只脚刚跨进院内便寻见了九九曼珠，他看她靠着院旁的一棵树，走近才知她已熟睡。他环顾四周后，又走进破旧屋室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又浮出另种思绪。
他以为她打扫累了，才靠于树边睡得很沉，他有些后悔。
“木易沙华，这里，你给打扫干净了……”
木易沙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惊了一跳，他迅速从破旧居室跑出，看向树下，见她无事，神情便放松了许多。
木易沙华看九九曼珠嘴里还在嘀咕什么，也听不清，他眼里闪过一丝光，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移至九九曼珠跟前，用脚轻踢了踢她的鞋，大声道：“吃饭了！”
九九曼珠被这如雷贯耳的声音震醒，她颤抖着醒来，不知所然地四处看看。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温柔些可好，我都已经按你的要求打扫干净了。”
木易沙华深吸一口气，道：“就是看你做的如此好，又如此快，所以亲自来叫你吃饭！温柔你能听见吗？自己睡得跟头猪一样。”
九九曼珠低下了头：“……”
见她如此，木易沙华好似发现自己做得有些过了，他走上前，蹲下身，抱起九九曼珠，朝院外走去。
九九曼珠本想挣扎，可她听着木易沙华扑通扑通的心跳，她便打消了挣扎的念头。这心跳声随着木易沙华的步伐，很有节奏，一唱一和着。她还闻到木易沙华身上飘出的淡淡清香，像是桂花香，又像是蜜糖香，说不出的味道，只知很迷人。
九九曼珠心跳越来越快，脸越来越热。她感受到了他的呼吸，感受到了他的心跳，也感受到了他的体温，她不由得紧张起来，自己也不知为何，就是控制不住。
“你头顶这对红耳，在我们这儿，除我以外，别显现于旁人，也不能让旁人知晓，否则你会有麻烦，知否？”木易沙华严肃说道，眼中流出一股子认真。
九九曼珠见他如此，也被渲染出与之相似的情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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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从窗外传出一阵阵唧唧唧唧的声音，很清脆，犹如大自然弹奏的箜篌。
九九曼珠喜新鲜事物，便闻声而去。她顺着门外走廊，唧唧声萦绕于他耳边，她一时间不能判定声源的方位，环顾一周也没瞧见什么。于是她闭上眼睛，竖着她那红色狸耳用心倾听。她顺着声位而去，弯下腰微前倾，看似像要一头栽出走廊。
正此时，一只手动如脱兔地伸出，一把抓住她的后衣襟。
“姑娘，你这难不成是听了我白日里的话，真打算天黑讹我，让我对你负责？”
九九曼珠闻声虽感严厉，可此话语气倒使她酥酥麻麻的。
九九曼珠挣扎道：“欸欸欸，放开我。我没有啊，你拉我衣领干嘛？”她被牵扯的衣领勒的有些难受，两条手臂上下舞动着。
木易沙华眉头微皱，试探般地问道：“你，意思是要我就这样放开你？”
九九曼珠想都没想，忙道：“是的！”
木易沙华沉默了一下。
“这可是你说的！”
“嗯！”
木易沙华手指微翘，松开了九九曼珠的衣襟。他准备上前接住她，姿势刚摆好，九九曼珠就在身体前倾瞬间，如闪电一跃，轻逸地跳至木易沙华身后。
“你这是？”九九曼珠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我，我这啊，我做热身！要是你摔着了总要求我拉你上来，我就先热热身。”他收起无处藏匿的手臂，站直身子，尬笑道。
“哦。”九九曼珠淡淡地看着他。
“好身法！在下佩服。”木易沙华脸部微红，他抽了下抽嘴，笑容越发僵硬。
九九曼珠真以为木易沙华是在夸赞她，便有些忘乎所以。
“这才哪到哪，‘小傻子’人如其名，起得好。”九九曼珠微微自傲道。
“哦！姑娘，你可别忘了，你撞爆了谁的石狮。还有，你今日答应了什么，是否忘了，需要我提醒提醒吗？”木易沙华故意将‘爆’这个字说得很重。
“……”
她听完木易沙华的话，如被泼了一盆冷水。
九九曼珠在缙云界被九九乘法万般护着，没人会这样对她咄咄相逼。她本该厌烦这个人，可她对他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九九曼珠眉头紧皱，打量着他。她心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竟如此，还是不理为妙。”
“呐，拿着。”木易沙华边说边把从怀中取出的红色纱巾递向九九曼珠。
九九曼珠本不想跟他继续交流下去，正准备转身离去，可看见他递于眼前的红色纱巾，她便忘了前一秒暗暗自道的话，她抢过红色纱巾胡乱翻弄着，问道：“这是？”
红色对于九九曼珠来说，简直是爱的痴迷。至今为止，她只要看见红色的东西，心情再糟也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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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曼珠忘了他的不好，眼里只有红色纱巾。她略显感激，眼睛睁大许多，道：“谢谢！你送的这个我很喜欢。”
木易沙华轻轻挥手，表示不用客气。
他移了个身位，靠向九九曼珠，挑眉道：“你戴头上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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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曼珠一袭红衣，此时又有红纱遮头，像极了要出嫁的姑娘。
木易沙华见这一幕，瞳孔微微放大，露出邪魅一笑：这傻姑娘，她肯定不知道在我们这里披红色盖头，正立于她面前的只能是她的夫君。
木易沙华朝九九曼珠又移近两步。他用手缓缓地帮她掀起遮于面部的红纱，搭于头顶，再在她头上挽了半圈，摆弄出好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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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刻，他们两人离的很近。九九曼珠的脸正好挨于他的胸膛，她能清楚地听见木易沙华怦怦怦的心跳声。慢慢地，她的脸有些发烫，泛着微红。她不知为何心底会有此触动，她也不知为何跟他贴近的感觉与跟师哥贴近的感觉不一致，她更不知为何她会留恋这种感觉。
九九曼珠思索着，就听见上方传下温柔的声音。“好了，我给你弄好了，以后你出门就这样戴着。你若是不懂如何戴好它，可问我。”
半晌，木易沙华未闻见九九曼珠答话，他便退后了两步。他见她低着头，以为她乏了，便道：“你先去休息吧！”
九九曼珠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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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晨，鸟儿在屋外的树枝丫上，叽叽喳喳地叫，叫声清脆悦耳。
九九曼珠缓慢睁开眼睛，揉了揉眼角，半磨半蹭地从床榻上下来。梳洗完毕后，她戴着木易沙华赠他的红色纱巾踏出房门，聆听着鸟儿的叫声，心里十分愉悦。本在享受惬意的她，脑中有一个信息冲出，“完了，昨日居然忘了给师哥师父他们交代，估计他们快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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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踏出这个房门不要漏出狸耳，也不要使用你的那些法术，你为何不听？你若想在这里安然度过一月，你必定要忘记这些，忘记你是一只狸妖。”木易沙华手指了指九九曼珠身后的门，面带严厉朝九九曼珠而来。
九九曼珠瞪目结舌：“……”
木易沙华见他如此，也不忍再指责下去，他轻叹一声，然后帮她理好凌乱的红色头纱。
过了好一会儿，九九曼珠问道：“你知道我是狸妖？”
“关于狸妖，略有耳闻。昨日见你狸耳便有所猜测，刚才就确定了。”木易沙华答道。
“其实吧，说我是妖也不算对，我们九尾狸一族统称为妖仙，是仙还是妖在于个人，是好是坏也在于己心。我们缙云界里的都数仙，如违禁成妖，必被废掉修为，除去妖仙籍，镇压于缙云山下。”
木易沙华道：“不管你是仙还是妖，在我们人界，你就是异类。你若想安稳，就只能装作一个普通人。”
话音刚落，九九曼珠解释道：“刚刚，我只是跟我师哥他们报个平安，我不是故意如此。”
“下不为例。”木易沙华淡淡地道了四字。
“嗯，我知道了。”
木易沙华见她态度端正，原本严肃冷漠的脸便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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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曼珠被木易沙华一路拽拉着走，她来不及欣赏这与缙云界内不一样的各式建筑。她不记得走过多少道院门，穿过多少条走廊，只知走了很长的路。
木易沙华把九九曼珠拉到一个院子。
这个院子僻静偏远，周围的墙年久失修，有些破烂，地上杂草丛生，还有些枯枝残叶，一看便知是长久无人居住之地。
木易沙华松开她的衣袖，道：“这里，你给打扫干净了，不仅院子，还有室内，都打扫干净。今日你能不能用午膳，就看你打扫得如何了！”
话毕，木易沙华抬手打了一个响指，院外慢跑进来一个男仆，递了一把扫帚给九九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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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偌大的院子，一间破旧的房屋，九九曼珠打量着周围，随后她想了想，便道：“简单！”
九九曼珠拨弄着自己的红色头纱，扯下一根狸耳毛。她松开指尖，狸耳毛一荡一荡地缓飘于地。
她将它变成了木易沙华的模样。
九九曼珠对着狸耳毛变成的木易沙华，试探性的学着木易沙华的口吻命令道：“这里，你给打扫干净了，不仅院子，还有室内，都打扫干净。今日你能不能用午膳，就看你打扫得如何了！”
学完后，九九曼珠眉目扬着舒心，她宛然一笑，很是得意。
这个盗版木易沙华听了命令后，如痴如狂地打扫着，动作如机械，面上如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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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晌午时，木易沙华一摇一摆地朝这破旧的院屋走来，她想着九九曼珠打扫的样子，他就不自觉地扬了一下嘴角。
木易沙华一只脚刚跨进院内便寻见了九九曼珠，他看她靠着院旁的一棵树，走近才知她已熟睡。他环顾四周后，又走进破旧屋室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又浮出另种思绪。
他以为她打扫累了，才靠于树边睡得很沉，他有些后悔。
“木易沙华，这里，你给打扫干净了……”
木易沙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惊了一跳，他迅速从破旧居室跑出，看向树下，见她无事，神情便放松了许多。
木易沙华看九九曼珠嘴里还在嘀咕什么，也听不清，他眼里闪过一丝光，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移至九九曼珠跟前，用脚轻踢了踢她的鞋，大声道：“吃饭了！”
九九曼珠被这如雷贯耳的声音震醒，她颤抖着醒来，不知所然地四处看看。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温柔些可好，我都已经按你的要求打扫干净了。”
木易沙华深吸一口气，道：“就是看你做的如此好，又如此快，所以亲自来叫你吃饭！温柔你能听见吗？自己睡得跟头猪一样。”
九九曼珠低下了头：“……”
见她如此，木易沙华好似发现自己做得有些过了，他走上前，蹲下身，抱起九九曼珠，朝院外走去。
九九曼珠本想挣扎，可她听着木易沙华扑通扑通的心跳，她便打消了挣扎的念头。这心跳声随着木易沙华的步伐，很有节奏，一唱一和着。她还闻到木易沙华身上飘出的淡淡清香，像是桂花香，又像是蜜糖香，说不出的味道，只知很迷人。
九九曼珠心跳越来越快，脸越来越热。她感受到了他的呼吸，感受到了他的心跳，也感受到了他的体温，她不由得紧张起来，自己也不知为何，就是控制不住。